二十九 他現(xiàn)在連床都下不來(蛋:推文之睡前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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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月,天氣已經(jīng)漸漸開始回暖,然而孤身一人走在街上的Alpha還是感到了陣陣寒意。 學校里的門禁還沒打開,他翻墻進了寢室,把自己埋進了厚重的棉被里。? 溫熱的淚水糊了滿臉,他縮在這個密閉黑暗的空間里,小聲地對自己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是啊,今天是他十八歲的生日。 這是每個人分化之后最重要的日子,可他卻在今天失去了自己的Omega。 擱在一旁的手機涌進了幾條消息,全是他的爺爺奶奶發(fā)給他的。 “小司,今天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和Omega一起出去玩兒?” “往年你的生日都是在家里過的,今年在外頭也要過好一點,別忘了吃生日蛋糕和長壽面。” “等過一陣學業(yè)不忙了,帶那個Omega回家看看吧,奶奶給他做蟹粉酥和桂花糕。” “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吃甜的,他喜歡什么口味,你可要提前告訴奶奶啊?!?/br> 最怕失戀時家人突然的關(guān)心,最怕尚不知情的他們和你若無其事地提起那個人。 司譯的心都快要疼碎了,他又想起了除夕夜自己莽撞的舉動,他丟下了自己最愛的親人,只為了齊奈的那一句“我難受”。 就是這樣一個讓他心心念念的Omega,如今卻狠著心不要他了。 他昨天還在幻想自己十八歲的生日,想著Omega如果能結(jié)束發(fā)情期,陪他出去玩玩該多好。 他們可以去汕城的海邊抓螃蟹,去市井小巷品嘗當?shù)氐拿牢?,再回到酒店的露臺舒舒服服地喝一壺茶。 他們還可以在沙灘上曬日光浴,可以喝一杯漁民自制的椰子水,也可以帶著滑板下海沖浪,肆意享受陽光和運動帶來的自由和快感。 他說好了要陪自己去汕城玩的,怎么這么快就不作數(shù)了呢? 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公不公平,他憑什么替自己作決定,憑什么把自己從他身邊狠狠地推開? 被拋棄的小奶狗心痛至極,做出這個決定的Omega又何嘗不難受呢。 他一向灑脫慣了,從來都沒有這樣為一個人肝腸寸斷過。發(fā)情期的提前到來讓他真正意識到了自己的恐懼,他還沒有做好承受完全標記的準備。 既然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他便不敢再自私地耽誤司譯了。 若是讓司譯等他的話,等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呢?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又怎么敢胡亂許給司譯呢?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翻身下床想要給自己收拾一番??墒悄抗馑爸?,都是他們一起生活過的痕跡,從浴室里的漱口杯到陽臺上的雙色毛巾,無一不是他們曾在一起恩愛的證明。 想要把這段記憶遺忘,哪里是那樣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被司譯的臨時標記刺激到提前發(fā)情的他,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信息素渴求的癥狀。 這種癥狀在司譯離開之后變得愈發(fā)明顯,他開始瘋狂地渴求司譯的信息素,最不堪的時候,他甚至做出了用書架上的自慰的事情。 他渴望小奶狗的聲音,渴望他的撫摸,渴望他帶給自己的每一寸心動和顫栗。 這種渴望已經(jīng)到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地步,尋常的抑制劑早就沒有了半分作用。 然而就在他為此坐立難安的時候,黎清卻敲響了他的門。 一向溫潤的黎清面對他的時候卻有些許的埋怨,“打擾了,是司譯讓我過來的。” 說完他就把一只玻璃瓶塞到了他的手里,“這是……司譯的信息素?!?/br> “你說什么?”齊奈驚得差點握不住那個瓶子,“你再說一遍!” “司譯他……他做了抽取信息素的手術(shù),這個瓶子里就是他身體里30%的信息素?!?/br>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黎清的喉頭都有些哽咽,“雖然他沒說,但我想應(yīng)該是為了你吧。” “除了你,天底下不會再有人值得他這樣做了?!?/br> “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他吧?!?/br> “他也不止遭了這一茬罪,現(xiàn)在身體弱的很,連床都下不來?!?/br> 齊奈的身體抖個不停,但他還是死死抓住了黎清的手臂,“他還受了什么罪?” “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黎清說著嘆了口氣,“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再也不能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