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別脫了 我沒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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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八歲,真是可憐吶……” “好端端的,干嘛要做輸精管的結扎手術呢?就算要出家當和尚,也沒必要做到這個份兒上啊?!?/br> “聽說是他的Omega不想要孩子,但是政府明令禁止Omega避孕,所以才……” “這Omega也真夠狠心的,背著上頭偷偷吃藥就是了,怎么舍得讓自己的Alpha受這樣的罪啊?!?/br> “就是,才剛抽完信息素又做這樣的手術,得多難受啊!” “哎喲喲,聽你這心疼的勁兒,不會是看上那個Alpha了吧?” “得了吧,這樣的情種我可惹不起。人家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Omega呢,哪舍得把眼神分給外人啊?!?/br> “行了行了,別聊了,趕緊去值班吧。” 剛剛還聊得興起的護士們一哄而散,只余下齊奈孤零零地站在走廊里。 十八歲……原來他的小奶狗都已經(jīng)十八歲了。 是哪天過的生日,他怎么不知道呢? “你現(xiàn)在身體太弱了……我又要照顧沈桃,脫不開身。要不還是給家里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照顧你吧?!?/br> “不用,”病房里傳來了司譯微弱的聲音,“他們年紀大了,我不想惹他們擔心?!?/br> “那你今晚怎么辦呢?總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br> “沒事……” “我來照顧他吧。 “你怎么來了?”小奶狗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向齊奈。 “我要是不來,豈不成了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罪人?!饼R奈忍著心疼和氣憤說完,又摸著他的臉嘆道,“真是長本事了,敢背著我做這么多的傻事?!?/br>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崩枨遄R趣地離開病房,給他們兩人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是不是單昀找過你了?他勸你給再給我一些時間,對嗎?” “你怎么知道……” “可他沒說讓你抽取信息素吧?好端端的,你他媽抽信息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是會死人的!” “就百分之三十,死不了人的……” “那這個結扎手術呢?”齊奈的眼睛已經(jīng)紅成了一片,“你怎么不把下面那根玩意兒一起割了,一了百了,省得惹人心疼?!?/br> “別哭了,奈奈,”小奶狗笨拙地抹去他的眼淚,“單......單大哥說你有信息素渴求癥,我,我就是怕你難受……” “怕我難受……你現(xiàn)在搞成這樣我就能好受嗎?”齊奈氣得胸膛都起伏不定,“你給我這么個破瓶子干嘛,你要是不在這世上了,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Omega說完又緊緊地擁住了他,“你必須早點給我好起來?!?/br> “我還有好多事兒沒跟你做呢,等你好了,我?guī)闳ド浅浅院ur,去大海里沖浪,去沙灘上曬太陽……” Omega喉頭發(fā)酸,剩下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他抱著司譯哭了良久,才一字一句地說道,“等你好了,我陪你回家,把你丟掉的除夕夜和十八歲生日一并補給你?!?/br> “小伙子,你放心吧,他恢復的很好,再過兩天就能下床了?!泵鎸mega一日三趟的詢問,秦醫(yī)生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只能再次給出了篤定的答案。 “那他的信息素……” “這點你無需擔心,只要出院后調理得當,很快就能把缺失的信息素補充回來?!?/br> 齊奈這才松了口氣,“他那個結扎手術……會不會影響正常生活,還有……Alpha自尊什么的?!?/br> 看著一臉別扭的Omega,醫(yī)生不由得笑了笑,“這個你更可以放心了。輸卵管結扎手術只阻滯睪丸產(chǎn)生的jingzi,不耽誤正常排射jingye,也不耽誤體內成結與完全標記?!?/br> “至于對自尊有沒有影響……還是要看Alpha自己的想法?!?/br> “術前我跟他溝通過,因為手術所引發(fā)的各種可能性也都跟他講過?!?/br> “不過他的態(tài)度還是很堅定,很快就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br> 說到這里,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秦醫(yī)生不禁嘆了口氣,“其實我還是蠻意外的,因為愿意做這項手術的Alpha實在是太少了。我行醫(yī)這么多年,在我手里做這項手術的Alpha都不超過二十個。” “所以,好好珍惜他吧,他是一個值得Omega托付終身的好孩子?!?/br> “我會的,”齊奈緊緊攥住了手里的瓶子,“我不會讓他白受這些罪的?!?/br> “奈奈,你干嘛……”看著抬手就要脫他衣服的Omega,司譯慌亂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我現(xiàn)在沒力氣……過幾天行不行?” Alpha的小媳婦兒樣令Omega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個腦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 “你不是要……” “我還沒那么禽獸,”O(jiān)mega沒好氣地打斷了他,“我是怕你躺發(fā)毛了,準備給你擦擦身子?!?/br> 小奶狗這才放開了擋在胸前的手,只是那雙通紅的耳尖早就暴露了他內心的窘迫和尷尬。 齊奈只當看不到,一本正經(jīng)的給他解起衣服來。脫到只剩睡褲的時候,小奶狗又開始羞赧起來,“別脫了,我……我沒穿內褲?!?/br> “是,是醫(yī)生說的,讓多通風……” 看著小奶狗潮紅一片的臉頰,齊奈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怪不得我剛才看有只鳥飛過去了?!?/br> “原來是有人在遛鳥啊?!?/br> “奈奈!”小奶狗羞惱不已,圓圓的眼睛緊盯著他,似是不敢相信他怎么能神色自若地開出這么葷的笑話來。 “好啦,不逗你了?!饼R奈小心翼翼地給他褪下睡褲,又用打濕的毛巾輕柔地擦拭著他的身體。 溫潤的濕意從腿部蔓延至胸膛,又在蜿蜒過鎖骨的時候戛然而止。 炙熱的水液從半空掉落,在清瘦的鎖骨上積起了一汪水洼。 “疼嗎?”他聽見齊奈哽咽的聲音,修長的手指也在他的后頸處抖個不停。 “不疼,”他故作輕松地說著,“做手術的時候打了麻藥,什么感覺都沒有?!?/br> “鬼話?!背槿⌒畔⑺氐氖中g最是危險,沒有一家醫(yī)院敢在麻醉病人的情況下去做這項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