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個小雜碎就想換我兒子的命!超級護犢子的封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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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越野賽著實讓這些生活在溫室里的志愿兵們怨聲載道,關(guān)于越野的知識韓慶宇確實給他們講過,但就沒幾個人聽,誰都沒想到上級部門真這么狠,上來就玩這么絕的項目!而且所有人必須參加,禁止請假。 沈樂體力是真的不好,知道這事兒之后愁得當天晚上都睡不著覺,謝忱安嘗試著申請能不能陪樂樂一起跑,遭到了嚴令拒絕,謝醫(yī)生最后只得憂心忡忡地在醫(yī)療隊里等著。 說是不能請假,奈何韓慶宇本人極其潑皮無賴不要臉,硬是磨著上級要來了一個請假修養(yǎng)的名額,于是乎直接放話讓溫寒在宿舍里老實呆著,哪兒也別去。 沈樂也勸溫寒好好休息,畢竟從酒莊回來之后溫寒的臉色就一直有些灰白,顯得無比虛弱。 但看著沈樂那個惴惴不安的樣子溫寒總是不放心,想著不能陪樂樂跑能看著他也是好的。 溫小美人非要去,韓慶宇犟不過他,只得給溫寒派了個最輕松的活兒,就讓他在目的地的山坡上搬個小板凳坐著,名義上放哨巡邏,實際上就是跟醫(yī)療兵待在一起喝茶聊天。 能看著樂樂最后沖線也是好的,溫寒同意了這個安排,而沈樂知道溫寒就在終點等自己,也變得更有信心了。 越野的路線選得很絕,不僅地勢陡峭,還多山坡丘陵,而且整條路線都離國境線很近,西邊是志愿軍母國,東邊就是陸上鄰國布魯塞。 邊區(qū)氣候干冷,海拔一高溫度也隨之降得更低,山風(fēng)烈烈,吹得溫寒連連頭痛,但他還是選擇繼續(xù)忍耐,不住朝遠方眺望著試圖捕捉沈樂的身影。 經(jīng)過了幾次意外,浮躁的韓慶宇徹底學(xué)乖了,這次他沒有亂跑,而是老實地就站在溫寒五步之外。 韓大教官心里苦啊,這眼看著都要過年了,可不能再讓溫寒出任何問題了,不然別說今年,下一年的工資都得他娘的打水漂! “小溫吶,那邊風(fēng)大,快到我這里來站著。”護士長劉姨親切地招呼溫寒,見小孩兒凍得慌了,她又趕緊給溫寒倒了熱水喝。 一杯熱水下肚瞬間暖和了不少,溫寒喝完趕緊雙手把杯子還回去道:“謝謝姨姨?!?/br> “哎呦,小溫真是長得漂亮又有禮貌!” 劉姨四五十歲的年紀,看見長得好看的小孩子就可著勁兒心疼,她親切地把溫寒攬到身邊就開始打聽溫寒的年齡學(xué)校,那是越聽越滿意,最后忍不住就又開始了自己人生一大樂趣,拉皮條! “小溫你是omega對吧,害,劉姨我一聞味兒就知道,來來你快看,這是我侄女小蕊的照片,她比你大一歲,是alpha,跟你也是一個學(xué)校的,哎呦你倆可真是太般配了!” “不喜歡小蕊這一掛的啊?也沒關(guān)系,來你看,這是我的外甥女莎莎,我表侄女小紅,還有我侄孫女小麗,來來來,咱們好好挑挑,你看上哪個都行!” 噗嗤,韓慶宇咬著煙頭不住壞笑,得了,擱這兒選妃來了,看哪個妞兒最有福氣能當封遠廷的兒媳婦兒。 被熱情的劉姨招呼著,溫寒一張臉紅成了柿子色,他支吾了半天道:“對不起姨姨,我,我有喜歡的人了?!?/br> “?。磕阌兄髁税??”劉姨萬分可惜,“哎呦呦你這樣的小乖乖可太搶手了!小溫吶,可得找個使勁疼你的對象知道不,對你不好的那堅決不能要!” “嗯嗯?!睖睾χ鴳?yīng)承著,心里卻不太好受。 本來醫(yī)療隊喝茶談天氣氛正好,然而一隊不速之客的到來徹底打破了愉快的氛圍。 只見那一隊有七八個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服裝卻充滿了異族特色,打頭帶路的那一人非常年輕,但地位卻很高,被身邊高大的護衛(wèi)簇擁著往前走,單從表面上看,就像是貴族少爺帶著家仆來出游了。 “站??!干什么的!警戒線嚴禁跨越,看不見嗎!” 那隊異族人剛想往山坡上走就被底下拿槍的警衛(wèi)吼住了。 那貴族少年被人攔截眼見著就要發(fā)怒,卻被隊伍里的老者勸住了,長胡子的老者雖然是布魯塞人打扮,國際語(普通話)卻說得很溜。 “不好意思,我們無意冒犯?!崩先思覒B(tài)度謙和,甚至還朝著警衛(wèi)鞠了一躬,“我們是鄰國布魯塞的商人,專門來游山玩水的,我們少爺見山上風(fēng)光好,想登頂游覽,還望守衛(wèi)大人們能夠高抬貴手?!?/br> “自此向西五十里今日全部戒嚴!任何人禁止通行!”警衛(wèi)們嚴守命令,態(tài)度堅決。 “我知道你們國家重視法度,紀律嚴明?!辈剪斎项^笑了,淡定地從懷里掏出一卷包裝精致的文書展開在士兵的面前,“可我們遠道而來,舟車勞頓,貴邦法外容情,也無不可?!?/br> 底下的士兵們一看老東西拿出來的文書都震驚得呆住了,這老頭兒到底是誰,為什么手上會拿著國家級文書(請參考唐三藏的通關(guān)文牒)!上面還蓋著帝國皇帝的印章!這幾個人身份竟是真的不一般! 士兵們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趕緊往上報告給了韓慶宇。 老韓拿著那文書仔細看了好幾遍,眉頭那是越皺越緊,韓慶宇是真的見過大世面的,那布魯塞老頭遞過來的文書從格式到印章一看就都是真的,但就是這樣才他奶奶的見了鬼!難不成這些布魯塞猴子還真是帝國請來的貴賓?? 如今帝國跟布魯塞正在議和的關(guān)鍵時期,韓慶宇也怕真整出了什么岔子,這些人不是想爬山嗎?那就趕緊爬,爬完了趕緊滾蛋。 “過去可以,先全身檢查,”韓慶宇冷冷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身份,在軍區(qū)查出違禁品一律處決!” 沒有槍,沒有刀,沒有利器,也沒有毒品,仔細搜查之后那群布魯塞人身上并沒有違禁物品,韓慶宇又親自檢查了他們的相機,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真的只有一些風(fēng)景照。 “相機,手機沒收?!表n慶宇說完用下巴點了點那群人,示意道,“上去吧?!?/br> 山頂陡峭無比連路都沒有,其實根本爬不上去,布魯塞人嘗試了半天只能放棄,老實地退回了溫寒他們所在的半山腰的平臺上。 在老者的帶領(lǐng)下,所有的布魯塞人都開始又唱又跳,嘴里還念念有詞,其實這座山底下埋葬了他們的第八代國君,這是一個久違了的祭祀儀式。 但看在韓慶宇等人眼里,一切都顯得非?;尚?,他們聽不懂布魯塞方言,只覺得那幾個外族混蛋一陣子嗚哇亂叫,真是跟耍猴無異。 其實溫寒的母親就有著少數(shù)布魯塞血統(tǒng),溫寒雖然不會說布魯塞語,但是完全聽得懂。 溫寒聽著那群布魯塞人祭祀祖先,評論功績,說什么先祖再上我雅利十世終于又踏上了被占領(lǐng)的故土! 他們邊說邊鼓掌高呼萬歲,狂熱得像邪教徒一樣。 言語雖然反動,但溫寒懶跟跟這些外邦人一般見識,真正激怒溫寒的是那個最癲狂的年輕人。 年輕的雅利親王世子開始振臂高呼,仗著當?shù)鼐l(wèi)聽不懂他們的方言而更加肆無忌憚。 “布魯塞臣民萬歲!雅利先祖萬歲!我終于又重臨故土,踏上了被搶走的土地!” “蒼天可鑒,從此處往西五百里明明都是我布魯塞的疆土,都是因為封遠廷那個該死的雜種,都是因為他率兵侵犯才使得我們國家分裂,封遠廷該死!列祖列宗保佑,我一定要親手殺……” 話音未落,溫寒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眾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向脾氣溫和的溫寒沖上去就跟那個異族年輕人扭打在了一起! 眼見世子被襲,周邊布魯塞護衛(wèi)紛紛沖了上去,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韓慶宇,他立馬沖上前把想要偷襲溫寒的人全部踹翻,反應(yīng)過來的醫(yī)護人員也抄家伙涌了上去,趕緊去保護溫寒。 溫寒就像一頭發(fā)怒的幼獸,雙目噴火,恨不得立馬咬死眼前辱罵自己父親的異族人,那人竟然還想要殺了他的父親,混賬透頂!他怎么敢說!他怎么敢想! 溫寒的力氣其實并不大,竭盡全力的幾下攻擊也沒有給那人造成什么重大傷害,但是奈何那傻逼世子自己點子背倒了大霉,他驚嚇之中慌忙逃竄,竟是一腳滑倒直直地就滾下了山坡! 隨著那個世子的墜崖,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一瞬,溫寒更是整個人都嚇呆住了,驚恐地站在崖邊不知所措。 見到世子竟然滾下山崖,布魯塞老者發(fā)了瘋一樣地往崖邊沖,一眼望下,山川遮蔽,雜草從生,山雖然不高,但是摔死個把人絕對沒有問題。 老頭子發(fā)瘋坐地大哭,像死了親娘一樣,他邊哭邊顫抖著伸出胳膊指控,說你們這群無知賤民,你們竟然謀害我們布魯塞的世子!都應(yīng)該去陪葬! 老家伙雙目通紅,顫顫巍巍起身大吼:“你們這群賤民,我布魯塞三萬親兵就在三十里開外!若不把推世子下山的那個犯人誅殺,我們雅利鐵騎即刻踏碎邊境線!” 想殺溫寒,那是絕對不可能,不光韓慶宇不會答應(yīng),邊區(qū)總指揮彭越也絕不同意,但邊區(qū)死了個鄰國王儲,事件迅速發(fā)酵,一時邊境嘩變,人心動蕩。 邊境線兩邊,兩個國家的兵士憤然對峙,直接拉響了一級戰(zhàn)時警戒! 彭越就是有十個腦袋也兜不住這樣的火燒眉毛的大事,這次的惡性事件立馬就被捅到了中央,一時國會震動,鬧得人心惶惶,和平已久,卻突然出現(xiàn)了兩極對峙,難不成兩國真的又要開戰(zhàn)嗎?! 布魯塞世子的護衛(wèi)依舊在發(fā)狂,恨不得把溫寒撕碎了生吃,認定了溫寒就是殺害他們世子的兇手! 但這些畢竟是外邦人不好處置,彭越只得把那群布魯塞猴子先軟禁了起來。 消息傳上去,帝國皇帝自然是無比震怒,本來是很容易處理的外交事件,只要把殺害世子的兇手處死就好,用一條人命避免一場戰(zhàn)爭是最劃算的選擇,但偏偏,被指定的兇手竟然是封遠廷的兒子。 一時間,所有的壓力都積聚在了封遠廷身上,他的態(tài)度成為了全國的焦點。 國會結(jié)束后,封遠廷臉黑得恐怖,深深皺起的眉頭簡直能夾死人。 他的政敵邁克爾大公正好路過,笑嘻嘻的湊到封首長身邊去落井下石。 “遠廷啊,要我說,你也別強撐著了?!?/br> “女人沒了可以再娶,兒子沒了可以再生,有什么好心疼的呢?你啊,還是趕快把人交出去,省的真打起來了再讓你背上一個千古罵名……” 話音未落,封遠廷抬手一個大嘴巴子就給丫抽翻在了地上。 “邁克爾大公,我的事,不勞你費心?!?/br> 邁克爾趴在地上不住地吐著血沫子,捂著自己的臉滿地找牙,看著前方負手離去的封遠廷,邁克爾想張嘴大罵,奈何他一說話就漏風(fēng)…… “封首長,”韓慶宇也是急得都快不行了,“情況怎么樣了?上面怎么說?” 封遠廷隔著電話給韓慶宇發(fā)號施令,一張嘴就是上位者的狠厲:“派人在山下繼續(xù)找,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見到布魯塞世子格殺勿論,明明是自己失足滑落,他還想構(gòu)陷誰?” “所有的在場的布魯塞目擊者全都擊斃,尸體燒化揚到他們的母國去。山上風(fēng)雨大沖下去幾個人罷了,蠻夷之邦,也好意思大驚小怪?!?/br> 韓慶宇瞬間懂了,即刻派人執(zhí)行。 “首長,您還有什么指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陣子,封遠廷道,你把電話給溫寒。 聽到爸爸要跟自己說話,溫寒一路狂奔著沖進了韓慶宇的辦公室,當著韓慶宇和彭越的面,小美人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雙手握住了座機的話筒。 “受傷了嗎?” 熟悉的聲音一出來,溫寒整個人情緒立馬崩潰,眼淚失控一樣淌下來,他啞著聲音道:“沒有。” “你還能不能給我消停一點兒?!” “對…對不起,爸爸?!?/br> 小美人哭得無比凄慘,哭聲再也抑制不住,看得韓慶宇和彭越兩個大男人都連連動容,溫寒被人侵犯不哭,受傷不哭,明明是那么死倔死倔的一個小孩兒,卻受不了封遠廷一句重話,哭得像個淚人兒。 溫寒嗚咽著還想再說什么,但對面已經(jīng)掛了。 在這兩國議和的關(guān)鍵時期,任何一個外交上的細節(jié)都會被無限放大。 手段再強硬,表面上的戲碼還是不能少,事發(fā)當晚,封遠廷就親自去找了布魯塞的外交使臣賠禮道歉。 但查理斯那個老家伙張狂得很,張嘴就是要讓溫寒償命! “人死不能復(fù)生,封遠廷,你就盡情污蔑吧!這件事算不了完,這是你們整個國家對我們布魯塞的蔑視!若世子活著還好,若是他死了!我們必將撕毀合約,血戰(zhàn)到底!” 看這老東西狂妄的架勢,封遠廷嗤之以鼻,既然不能講和,那還啰嗦個屁! “一個小雜碎就想換我兒子的命?”封遠廷笑了,雙方徹底撕破臉,“合約在我眼里就是他媽的放狗屁!” “封遠廷你想干什么!你想挑起兩國戰(zhàn)爭嗎?”看著不斷朝自己逼近的封遠廷,查理斯哆嗦著不停地后退,就像是一條夾著尾巴的狗。 “查理斯伯爵,很遺憾,你的訪問到此結(jié)束了?!?/br> 封遠廷招了招手,一隊荷槍實彈的帝國士兵立馬涌入控制了場面,槍口瞄準了議事大廳里每一個每一個布魯塞人。 “封…封遠廷,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你……”看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手槍的封遠廷,查理斯嚇得肝膽俱裂,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人熟練地掏槍上膛。 “不是要開戰(zhàn)嗎?”封遠廷笑得無比紳士,“我先宰了你這個老東西祭旗?!?/br> 話音未落查理斯就嚇得徹底趴倒在地上,屎尿盡出。 一群慫逼。 布魯塞人從上到下永遠在叫囂,打仗喊得震天響,卻連個敢開第一槍的都沒有。 給布魯塞一個正當理由又如何,根本就不敢打,倒是帝國邊區(qū)軍隊情緒激動,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跟布魯塞的窩囊廢打一場,再奪他個幾百里地。 群情激憤之下,封遠廷向帝國皇帝報告,自請要到邊區(qū)做一場安撫演講,平穩(wěn)軍心,皇帝自是滿口應(yīng)允,生怕軍中嘩變生事。 說是要去演講,其實封遠廷就是想溫寒了,千方百計地要找借口去看看兒子。 封首長之行非常高調(diào),大肆宣傳,到最后連邊區(qū)二傻子家的聾子老大爺都知道中央有一個大人物要來,明晚就要蒞臨邊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