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封遠廷認清內(nèi)心,小美人跟爸爸動情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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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越往外走,風雪越大,路燈也越黯淡,封遠廷大步走進夜色深處,只覺得自己心上都結(jié)了一層冰碴。 長時間暴露在這樣低的溫度下,常人誰又能受得了,若是急劇失溫,凍傷凍昏都還是輕的! 封遠廷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心急如焚地在夜幕里尋找溫寒的身影,小家伙本就體弱,自己都恨不得時時捧在手上精心照撫,又怎能舍得看他吃這種苦。 被風雪迷了眼,溫寒甚至連用手揉一揉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四肢早就已經(jīng)凍麻,就連眼皮上都堆滿了細雪,現(xiàn)在的溫寒失溫嚴重,甚至連眨眨眼睛都很困難。 遠處的腳步聲好像更近了,但又很像是幻覺,雜亂無章,忽近忽遠的,溫寒迷迷糊糊地聽著,卻不知道封遠廷早已近在咫尺,出現(xiàn)恍惚的只是他自己的意識。 頭痛得像是要炸掉了,溫寒堅持到最后一刻卻覺得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能躺下,絕對不能躺下,如果跌倒在覆滿冰雪的地面,自己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意識勉強還算得上是清醒,但溫寒的身體卻是已經(jīng)徹底凍麻,又是一陣烈風吹過,他再也支持不住,直直地就要向后倒去。 積雪廣覆,更襯得溫寒纖弱單薄,一瞬間,封遠廷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眼見兒子就要搖晃著倒下,他心臟皺縮,大叫著溫寒的名字就直直地沖了過去,把人摟過緊緊地抱在了懷里,但溫寒身上的溫度已是涼得讓人心驚。 “溫寒!小寒!!” 封遠廷瘋了一樣扯下自己的衣服包住溫寒,大叫著試圖喚回小家伙最后一點意識。 但溫寒已經(jīng)到了極限,連張嘴答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倒在封遠廷的懷里,在最后一刻緊緊地盯著自己父親的臉,盡管身體已經(jīng)脫力,但他的精神卻是無比慶幸和歡愉。 真好啊,他想著,自己這次終究還是賭贏了。 “軍醫(yī)?。】烊ソ熊娽t(yī)?。?!”封遠廷回頭直接吼到破音,彭越一刻也不敢耽誤,馬上就給軍醫(yī)打電話,但這里全都是雪,救護車和醫(yī)療隊過不來,封遠廷就抱起溫寒朝外大跑,失魂落魄,肝膽俱裂,他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也從來沒有這樣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可能會失去溫寒。 溫寒被緊急送到了醫(yī)院,醫(yī)護人員再一次緊急出動,全力搶救封首長的兒子。封遠廷在醫(yī)院陪著,一刻也不敢離開。 還未進行完的軍事演講是徹底講不下去了,所幸該說的封遠廷也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剩下的結(jié)尾部分照例是由韓慶宇上臺頂上,他一個帝國最年輕的上將,又是封遠廷多年的舊部與心腹,倒也是撐得起臺面。 折騰了許久,夜已經(jīng)深了,采取了一系列緊急增溫措施,溫寒總算是脫離了危險轉(zhuǎn)入了普通病房,不過人還昏睡著,還發(fā)著燒,不確定什么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看著溫寒蒼白的臉色多少恢復了些紅潤,封遠廷懸了許久的心才終于落下地來,他一直握著溫寒的手坐在床邊,小家伙沒醒,他就一刻都不敢放松。 外面走廊里彭越和一眾邊區(qū)領(lǐng)導也守候了半夜,首長公子不醒過來,他們也不敢離開半步,都在密切地關(guān)注病房的消息。 窗外寒風寂寂,聽完軍事演講的人們又從行政大樓涌了出來,人們或驚喜或激動地談?wù)撝褚沟臒o數(shù)話題,樓下嘰嘰喳喳嘈雜一片,仍然浸泡在熱鬧的余溫里,但高級病房的隔音良好,那些從遠處傳來的笑鬧聲透過玻璃,就只剩下了一些似有似無的雜音。 外面的聲音顯得很遙遠,封遠廷靜靜地聽著,覺得充滿了諷刺,那些人們津津樂道的,關(guān)于他的名譽聲望和權(quán)勢,那些他早年盡心沉迷的一切,在此刻都顯得那么虛無,他輾轉(zhuǎn)半生,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唔嗯……” 床上的溫寒突然有了動靜,發(fā)出了細微的哼鳴,封遠廷驚喜得不行,以為溫寒要醒了,立馬撲到床邊連聲輕喚溫寒的名字。 但小家伙還在睡夢中,只是迷迷糊糊地夢呢,不停地在叫著冷。 屋里空調(diào)的溫度打得不低,溫寒還蓋著厚厚的被子,封遠廷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額頭和脖子,溫寒還在發(fā)著低燒,身上淺淺地出了一層薄汗,他一邊叫著冷卻又揚著小腳丫要踢被子。 封遠廷心疼壞了,把溫寒連人帶被子全都抱進了懷里,不住地輕拍著小家伙的背部溫聲哄著。 溫寒依舊扭動著說冷,甚至帶上了哭腔,封遠廷干脆直接也脫了自己的外衣,從背后把溫寒緊緊地摟進懷里。 許是終于落進了熟悉的懷抱,溫寒乖乖地不動了,重又睡得安穩(wěn),一直到凌晨三點因長久未進食被餓醒。 醒了的溫寒沒敢轉(zhuǎn)身,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就躺在爸爸懷里,但仍然不敢回頭,他多怕自己心心念念的這個場景會是一場夢。 但情緒是根本憋不住的,溫寒一句話沒說就先背對著自己的父親哭出了聲。 “小寒,小寒你醒了!”封遠廷急忙打開了病房里的燈,白光落下,照亮了溫寒那張哭花的小臉。 “別哭,別怕,沒事了,沒事了小寒?!狈膺h廷先是猛地一把把溫寒攬進懷里,隨即想起傍晚的事情來又忍不住心頭火起,他死死摟著溫寒恨得咬牙切齒,“你怎么總是那么會作賤自己!” 溫寒哭得更大聲了,他知道爸爸可以看得穿他那些拙劣的詭計,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幾率他還是要去賭,賭爸爸能不能對他心疼半分。 “溫寒,你是真的不要命了是嗎?!”想起在雪地里溫寒那個奄奄一息的樣子,封遠廷氣得兩眼都發(fā)紅,他捏住溫寒的下巴強迫小東西看著自己發(fā)怒道,“那么冷的天站在雪地里,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你那樣跟自殺又有什么區(qū)別??!” 溫寒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下來,他什么都沒有解釋,只是哭著對封遠廷說:“爸爸…疼……” 封遠廷立馬像是觸電一樣放開了溫寒的下頜,但是小家伙白嫩的皮膚上還是印上了淺淺的指痕。 看到爸爸仍然還會心疼自己,溫寒什么都不管了,他一頭就撲進了封遠廷的懷中,伏在那人的頸窩里放聲哭泣,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抱著封遠廷,死都不會松手了。 封遠廷被小東西哭得心顫,終是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只想把溫寒揉進自己的懷里。 空曠的病房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最后溫寒哭累了。 他仍是抽著氣,不住地打著哭嗝,卻又那么執(zhí)拗地抬起臉來去看自己的父親,用目光一寸一寸地仔細描摹那人俊美的面容,那張只會在自己夢中出現(xiàn)的臉。 怔愣半晌,溫寒噙著淚珠,終是不管不顧地朝著自己父親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寒?!狈膺h廷下意識地叫了溫寒,同時用手抵住小家伙輕輕推開,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溫寒委屈得咬緊下唇,執(zhí)拗地摟住封遠廷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再一次貼了上來,第一次拒絕溫寒已經(jīng)把封遠廷的理智全部用盡了,第二次親吻就徹底摧毀了他的防線,天知道,他又思念了溫寒的味道多久。 大手強勢地按住溫寒的后腦,帶著十足的不容拒絕的架勢,封遠廷用力地回吻了過去,舔舐嚙咬溫寒軟嫩的唇瓣,又在小家伙張嘴換氣的同時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嗯…嗯啊……” 封遠廷的舌頭一路勾纏,細細舔過溫寒的上顎,又含住小美人的小舌大力吮吸,yin靡水聲不絕,口腔里的空氣都被掠奪殆盡,溫寒忍不住泄出了一線呻吟。 無盡的纏綿親吻,倒是溫寒先受不住了,他費力掙脫出來,滿面緋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片鮮嫩的唇瓣都潤濕,透著曖昧水光倒是更加勾人得緊。 封遠廷眸光變暗,又摟過溫寒,跟他鼻尖相抵,耳鬢廝磨。 明顯是真被勾動了情欲,又十足的意猶未盡,封遠廷捏住溫寒的下巴,用指腹一遍遍蹭過溫寒的下唇,誘哄似的,啞著聲音叫他寶寶。 未等溫寒緩過神來,封遠廷就再次低頭探入了小美人濕熱的口腔,這次封遠廷明顯不想再壓抑自己,甚至隱隱有著失控的趨向。 他用舌頭在溫寒口腔里大力翻攪,小美人已是受不太住,顫抖著小舌不住地要躲,連連嗚咽著求饒,但封遠廷根本不放過他,一路大肆深吻著,拼命汲取著小東西口中甜美的津液, 水聲嘖嘖,來不及吞咽的銀絲從溫寒嘴角流下,不一會兒就沾濕了整個下巴。 良久之后封遠廷才終于舍得放過溫寒甜甜的雙唇,他一路沿著小美人漂亮的頸線舔吻,輕吻過喉結(jié),又嚙咬至鎖骨,像是停不下來了一般。 反觀溫寒初逢情事,激動欣喜著,卻又忍不住地有些瑟縮顫抖,他感受著封遠廷信息素泄露的濃度不斷上升,在爸爸身上感覺到了越來越明顯的危險性。 溫寒的皮膚白嫩,因而吻痕印在身上也就更為明顯,只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從脖子到鎖骨就落滿了片片嫣紅,被唇舌接連不斷地舔舐在身上,溫寒的眼睛里布滿了水光,就如動情的小鹿一般看著自己的父親。 埋在溫寒頸窩深嗅了一口小家伙身上滿滿的奶香氣,封遠廷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他幾次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輕撫過小家伙脖子上的腺體,想咬兩個字幾乎深深地扎根進了心里。 但終究還是被溫寒偏高的體溫喚回了理智,封遠廷不敢忘了自己的小寶貝現(xiàn)在還在發(fā)燒,最后又在溫寒唇上親了一口,封遠廷哄他,乖,睡吧,寶寶,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 然而溫寒身體無比敏感,早就在剛才的親吻之中就被封遠廷撩撥了起來,連身下的花xue都濕了個徹底。 被情欲逼得厲害,溫寒紅著眼睛,不住哼哼著蹭動自己父親的身體,嗚嗚咽咽的說自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