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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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淮在她身下擺動腰胯,那胯下連續(xù)撞擊,又深又硬,賣力得狠,就是把彈琴時候的文雅都丟干凈了。 他下顎線鋒利,汗滴到下巴稍,景玉柯俯下身舔了舔,咸澀的滋味。 面頰擦到近處,鐘淮忙是邀吻:“殿下,給鐘淮……” 殷紅的舌伸出了口,他打著舌,那yin蕩的樣子讓景玉可的脊椎骨一熱,明明是一身清貴相,泡在情欲里卻真是十八歲的直白。 “你真的是處子嗎?” 她問了一句,還是依著他舌吻,舌吻他們做過很多次,都是她糾纏挑逗他多,但這一次,他卻掠奪她的舌,溫柔又yin蕩的勾舔。 鐘淮的rou根在她的xue里發(fā)出噗呲的射精聲,光是一個吻,他又射了,但那rou莖仿佛就沒射過一樣,又yingying地插在她溫暖的rouxue里。 他那記深頂,第一次鑿到她敏感的zigong口,插得她神魂不清,她忙是偏過頭,阻止他吻她的姿態(tài)。 鐘淮的脖頸像天鵝頸一般仰起,仍是全身都黏靠著她。 她小腹?jié)u漸出現(xiàn)了鐘淮的形狀,暗中叫苦,雖然是舒服酥麻,但處子一般都不持久的,鐘淮就像是條發(fā)情的公犬,根本沒有消弭下去的意思。 “我……啊……要到了……快點射給我……” 她繃緊了腿,媚意渙散在飽滿年輕的臉龐上。 他揉嵌她圓渾的臀瓣,動作要把她嵌進(jìn)骨頭里,嘴上卻喘得純情:“殿下要到了嗎?那我再射給殿下!……啊唔……全都射到殿下的xue里……” 分不清是放縱還是清純的話語,落到她耳里,她不由得夾緊了xue里硬燙的處男性器,鐘淮又一次準(zhǔn)確地?fù)v入她的花心,景玉柯第一次把高潮給了處子,鐘淮的那處噴精也粗壯,兩人的yin水就堵在了她的花戶里,一時間快感灌頂,她的身軀連連顫栗。 不能再做下去了…… 景玉柯看不出一向內(nèi)秀的鐘淮會這樣蠱,雖然是處子,那處使得卻太有yin亂的天資。 她按住他還打直的身子,正要分開兩人緊密的性器,對面變得空了。 竟是,景玉柳睜著縱欲的眼兒在瞧她們。 竹簾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拉了上去。 面對面坐著,合衣的四皇姬景玉柳和江知廷,口干舌燥的,儼然看了好一會的春宮。 景玉柯咳嗽了一聲,連忙從鐘淮身上下來,臉上還帶著潮濕的紅暈。 “很有潛力的男人了?!本坝窳揪桶贌o禁忌,只是看著他倆瞇眼笑。 景玉柯僵直著背,蘊(yùn)在身子里的情欲慢慢在消弭。 沉默里,鐘淮也系好了自己的衣袍,但他的神情和來時大不一樣,精變有如蓮花妖。清雅和風(fēng)情莫名就都有了,他沒有理會對面的二人,卻跪著,眼目如絲,仰視著景玉柯:“殿下,讓鐘淮幫你清理那兒……” 他說得赤誠,另三人卻臉色各異。 就算是再要媚主的男倌,也不會輕易說這輕賤的話。 跪下再說這話,這曖昧意思,就是要用口舌把那里的交合yin液給舔吸出來,將那些yin液都當(dāng)作是香飲子喝下去。 景玉柯頭次有些無措,被討好的歡愉,他渴求的嗓音激得她暗自夾了夾腿,他怎么就做清倌做得了那么久? 但在自己的四妹面前,她不得不繃緊了弦,她伸起腳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當(dāng)即皺起了臉。 “別蹬鼻子上臉了。你下去吧?!?/br> 她雙目微闔,壓下去一些異樣的躁動。 這一邊的景玉柯有動氣的跡象,景玉柳也能會意,便暗示江知廷帶著有些浮氣的鐘淮離開。 江知廷在這有意閣待的日子已經(jīng)久了,跟這些男子都早沒了相爭之心。 他把鐘淮帶出去,也是怪奇他的性子變化,雖說以前是草木之心,頑石一座,現(xiàn)在又明顯物極必反下去,他搖頭嘆:“你倒真是敢挑,長殿下雖貌美,性子陰晴不定,你選她做你第一個恩客?銀子是有了,小心小命沒有……” 鐘淮低聲不語,只是默默摩擦著手臂內(nèi)側(cè),那里的守宮砂終究是給了長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處子身,還是剛剛的肌膚之親,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景玉柳是個昏庸無度的皇姬,雖然長皇姬行事也荒唐,卻總是隱于人后,人前還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卻讓顥國上下都知曉了她的享樂性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歲了,但她被男子們催熟的身體,卻看不到十五歲的青春。 她在逝去。 景玉柳打量著自己的jiejie,歡愉過后,給到她的是一片春情艷色,那臉龐更顯魅惑,男子們都成了獻(xiàn)身的爐鼎。但這種撩人風(fēng)情,景玉柳是沒有的。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絕無繼位的可能,她放縱自己沉迷聲色,醉生夢死。 景玉柳壓下心中的凄楚,對景玉柯?lián)u了搖手里的鑰匙道:“jiejie,你可知道有意閣的密鑰有何關(guān)竅?” “關(guān)竅?有何關(guān)竅?”她的大腿根處俱是yin液,邪火似乎被吹又復(fù)生。但景玉柯還是壓抑住了那種躁動,和她的meimei對視。 景玉柳的聲音刻意低下去:“這頂樓的鑰匙有好幾種,我這一把別看是古銅色,卻是最難拿到的一種。有了這把鑰匙,這頂樓才沒有白走一趟?!?/br> 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還是有別的打算,景玉柯沉默,看她又如何作為。 景玉柳站起身,引她出了雅間,兩人繞了些路,都是沒有侍從跟著的,來到一不起眼的博古架。 博古架的中央擺著一黑玉擺件,雕琢成巒山瀑布,景玉柳把銅色的鑰匙插進(jìn)那瀑布瀉出的浪濤里,無聲無息,博古架動了動,拉開一個可通一人的小口。 兩位皇姬矮下身,鉆了進(jìn)去,才看見這頂樓的玄妙之處。 景玉柯雙目一凝,兩側(cè)都是一片rou色,每間雅間里交歡媾和的全貌,都悉數(shù)展現(xiàn)在人前。 原來那些玉色的屏風(fēng)另有作用,并非真玉器,只是供人窺伺觀賞。 這狹小的通道有如游龍蜿蜒,暗暗通過了每一個看似封閉的房間。 “怎么?會有如此的機(jī)關(guān)?”景玉柯瞠目。 景玉柳輕笑,笑她jiejie也會有大開眼界的一天:“顥國的女子擅于享樂,你我青出于藍(lán),也就只管享受便是……” 景玉柯左右環(huán)視,她雖然身體里還有那藥丸子的作用,但兩側(cè)無聲的rou欲橫流,過于坦然和觸目,反而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在。 她意興闌珊,但景玉柳并不氣餒,只是帶她繼續(xù)走著。 “不知,能否帶jiejie看到一出好戲……啊,有了?!?/br> 順著景玉柳促狹的目光,景玉柯定定立住了,眼前的雅間要比其他地方更為奢靡昏暗,擺設(shè)鋪陳令人贊嘆。 幾個女人,看得出來年歲都在不惑之上,興致高漲,用下垂衰老的rou體在欺辱一妖媚男子。 男子白得驚人,無暇如玉,頎秀俊美的身體被女人們來回品嘗。 用眼睛、用口舌、用yinxue、用菊xue。 最驚人的不是他完美無瑕的身軀飽受垂涎肆意的凌辱,而是他的那根性器,即使已經(jīng)萎靡下去,也與陰柔的面容大相徑庭,是根絕世罕見的驢rou,垂下去的rou冠也掛到了大腿處。 他陷入了情欲中,神色卻不癡迷,他雙目失神,任由女人們狠厲地搓揉他的身體,那根驢貨又硬起來,直沖著女人們垂涎欲滴的眼睛。 女人們爭相要吸那根驢rou,又怕是捅穿自己的,一個鬢角發(fā)白的老女人先騎乘上去,只敢吃二分之一,就搖著臃腫的腰yin叫,有幾位大膽的不甘落后,竟是俯身下去舔舐那另一半rou莖,吃得不亦樂乎。 “他,是君后?” 景玉柯如遭電擊。 沈儷彥那日的驚鴻猶在她心底生根,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所有的他,風(fēng)情盛世,卻是被碾壓凌辱的模樣,人人可欺。 她心房震動,看向自己的四妹景玉柳。 景玉柳明顯也被這一幕荒唐yin亂的景象所感染,但她的心境卻不是如今的景玉柯能揣摩的,她走過去,輕輕撫摸那屏風(fēng),男子妖媚墮落的面容仿佛就在她手心間輕撫,景玉柳幽幽道:“他真是個禍水,誰能想到呢?這男子竟是我們的父君,顥國的君后?” 沈儷彥對女人來講是極大誘惑的毒藥,無論老少尊卑,看見他發(fā)膚,涌動的都是傾心和占有。對她們?nèi)缡?,對那雅間里的女人們?nèi)缡?,對帝王亦如是?/br> 景玉柯也是女人,也有情動,看著沈儷彥被欺辱jianyin,她的yinxue也在蠢蠢欲動,殘留在她體內(nèi)的yin液擠出了不少,裙底有些濕意。 但她的奪愛之心由來已久,和別人的心猿意馬不同,她對沈儷彥的感覺,并不過于新鮮、沖動,她習(xí)慣觀望和等待。 “……他怎么會在這里?”景玉柯摸了摸下巴,語氣已經(jīng)蓋上了一層遮掩。 但眼前的景玉柳卻又做了一件荒唐事,她邊是脫下自己的襦裙,邊是自慰起來,手指插在自己濕潤的花xue里,癡癡看著自己被cao干的“父后”,揉弄起自己敏感的花蒂。 “jiejie,我和玉棋發(fā)現(xiàn)了他,看了他好久,每次來有意閣就看他在不在這里。誰知千秋宴上,沈鳳君意外露了臉,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我們在有意閣發(fā)現(xiàn)的禍水……” 景玉柯眼看著她四妹發(fā)情,一時也失了言語。 是什么讓她瘋狂? 但顯然四皇姬景玉柳的情欲里矛盾重重,瘋狂又無所適從。男子震動著漂亮精干的身軀射精,射給了年老色衰的女人們,他的欲望不受自己控制,是女人們的奴隸,但這不妨礙他攝人驚世的容貌。四皇姬在那男子漆黑無光的眼里,在長皇姬黑白分明的眼里,xiele身,泄在了供人窺伺的玉屏風(fēng)上。 景玉柯走過去,向下覷了一眼男子的面容,強(qiáng)制的高潮里,皮相上的蛇蝎妖媚,蓋不住卻是脆弱嶙峋,她很好奇他和母皇到底有何因果。 擺明了,他是母皇的棋子,一顆屢試不爽的美人計棋子。 “好了,擦一擦吧。”她從云袖里抽出帕子,遞給了氣息渾濁的景玉柳。 帕子揮動間,浮起的是少女的腥躁氣息。 景玉柳默默接過,擦了下身,突然把鑰匙遞給了她,道:“這鑰匙給你罷。” “什么?”景玉柯驚異,不知她有何居心。 景玉柳自顧自道:“這皇宮里秘密太多了,多一個秘密就多一道催命符。我已經(jīng)努力讓浮云遮住我的眼睛,卻還是無意間……知道了這種事。造化弄人……” 她笑,瘋癲的眼里卻有些淚光。 景玉柯看她起伏,拿過了那把意味深長的密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