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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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止侯請奏了帝,出宮到長皇姬的府邸管教和督導(dǎo)女兒的夫侍們。 他本就清名在外,又曾是顥國第一公子,府邸里的仆從見了真人,面如皎月,眉飛入鬢,清濯皓冷的氣質(zhì)令人過目難忘。面對尊貴的祈止侯,人們只覺得不可企及,所有紛呈的心思都低到塵埃里。 祈止侯安置在長皇姬的院子里,一般的仆從們也只覺得他與女兒感情深厚,不作他想。 誰敢想,結(jié)束了白天的教導(dǎo),高潔矜貴的祈止侯就被女兒扣在了自己的紅鸞帳內(nèi),這一扣,就接連冷落了兩位側(cè)夫。 “爹爹,我怎么就cao不膩爹爹這副身子……” 她和自己的爹爹膩在床榻上,因為已經(jīng)在宮外,行跡大膽起來,吻咬的力度隨心所欲,不出幾日,謝祈止的身軀上就布滿了被女兒寵幸的痕跡。 景玉柯是放縱的心思,而謝祈止有過之而不及,在深宮困頓枯坐,一在女兒的床榻上就赤裸著身軀勾引,兩人的眼神黏著如絲,唇舌間互相嬉戲追逐,疊股相交也是晝夜難分。 “玉柯,爹爹要射了……啊嗯……”謝祈止躺在女兒身下繃緊了腰腹,他的玉容含春,鬢角微濕,清癯的輪廓卻難掩luanlun的孽情洶涌。 景玉柯晃動著腰肢,如水蛇般妖嬈,爹爹硬燙的性器被女兒的yinxue緊緊纏住,她忙著擠壓和吸吮,發(fā)絲飛揚間,她對上謝祈止斟出濃稠情欲的眸子。 “唔啊……爹爹……想射就射出來……” 肌rou分明的腰腹微微弓起,謝祈止蹬著修長的腿抽送,猛烈射入女兒的花xue,一記的量又燙又稠。景玉柯雖然才十六歲,保養(yǎng)自己的花xue卻是早做打算,她那處的肌rou已經(jīng)暗中練習,雖然被謝祈止的深頂灌進去不少,卻能牢牢地夾住了陰阜,沒有錯漏出一滴父侯的陽精。 “爹爹,你舒服了么?” 她細細吻他的臉,聽他難耐的輕哼深喘。 母皇的侍寢對于這些侍君是越來越痛苦的考驗了,沒有溫情,就只是刑罰,謝祈止、傅蘭慎、沈儷彥……看來都深受其害。 她還是從自己爹爹的身上起來,悖德迷醉的性交,讓她的xiaoxue處于高度興奮,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泛濫的yin汁。 她從旁邊拿來一個木匣,打開是一粒藥丸,親手放在他的唇際。 一股的藥草味,他如同瀕死的魚兒,精致的胸膛微微起伏,啞聲問:“這是什么?” “避孕的,又是補精的東西?!彼粗约荷硐碌母负?,“爹爹白日里要調(diào)教我那兩個夫侍,晚上還要辛勞,得吃這個?!?/br> 謝祈止不疑有他,伸出舌,把那藥丸勾進嘴里,咽了下去。 “嗯……”不出幾息的工夫,他深陷床榻,晃了晃身,連帶著滴水的roubang也情色地晃動。 “熱嗎?”她的手貼在他額頭,已經(jīng)作用起來。 他的雙目有些混亂畏懼,只能開口說道:“心口有些燙……” 景玉柯連忙把自己的身子覆上,柔軟芳香的少女rou體摩擦他敏感的身體,她輕聲細語:“這幾天會敏感一些,易于動情,好處在后面,爹爹要忍耐住。” 她心思壞,這顆養(yǎng)息丸做得有些特殊。上次有意閣之行,催情的藥效立竿見影,舉一反三,她用在了自己的父侯身上。 景玉柯有恃無恐,一心只想看到她爹爹最yin亂不堪的模樣,想看看她爹爹煽動起來有多色,為人侯、為人夫、為人父,一概被揭下,如何不叫她好奇。 紅鸞帳內(nèi)傳出男子驚慌失措的言語。 “不行!玉柯不可……” “殿下,喻公子有事想來通報?!蓖忸^的婢女通傳,聲音平順,仿若不知道屋里是誰和誰在。 她又夾著謝祈止的欲龍,感受到爹爹片刻的僵硬。 喻公子……喻書珩……他也知道那喻書珩是盲的,卻還是怕這父女媾和的罪孽被昭示。 越是心驚膽戰(zhàn),謝祈止那處越是硬。 得了藥效,他離不開女兒的身。 她晃著腰,香汗淋漓,rou根照舊研磨花心,按住她爹爹心緒不寧的肩,她對著外頭吩咐:“讓他進來吧?!?/br> 景玉柯聽見緩步走來的喻書珩,那木杖敲地的聲音由遠及近。 許久不見他,男子還是靜好的姿容。 “參見殿下?!彼难矍笆且黄岷?,但長皇姬的閨房他總歸也侍寢過幾次,他朝著床榻行禮,不壞一點規(guī)矩。 窸窸窣窣的響聲,說不清道不明。 景玉柯看自己的爹爹仰起白皙的脖頸,口涎從嘴角筆直滴落,無助又難堪地挺動腰桿,迎湊她那妖物一般xuerou極致的夾磨。 她看得春潮泛濫,掠奪和侵占的快感從尾椎骨擴散到全身,要濕透了。 “何事?”她的聲音從床幃里傳出,短促,卻一如既往的清麗。 喻書珩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木杖,斟酌字眼道:“殿下你讓我協(xié)理府邸,那流水賬目我已經(jīng)理好個把月了,殿下還沒有過目。” “啊,這回事,耽誤了,我明日看吧?!彼痪湟痪湔f的很短促,紅鸞帳里腰肢風sao,手里玩弄挑逗著自己爹爹硬立的rutou。 “啊……” 謝祈止終究忍不住叫了聲,男子的聲音一下就從那微響的床榻中傳出。 喻書珩僵住了身子。 景玉柯瞥眼,看見帳子外的他佇立,掀起簾子,紅燭之下交纏的人影,卻進不了盲夫的眼睛。 但她卻說:“被發(fā)現(xiàn)了呢,祈止?!?/br> 她說了自己爹爹的名諱,突如其來的卻是身下男子羞恥和恐慌的異樣抽送,基于快感,遠離理智。 “啊啊……我……” 謝祈止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如此不知禮義廉恥,站立在那的年輕公子才是女兒的夫侍,他卻霸占了女兒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xue兒,就這樣神魂不清,他面上閃過沉淪和鈍痛,捂著自己泄出呻吟的唇。 簾子一掀開,喻書珩就被那yin艷沖天的氣息熏到鼻尖,不由得他逃避,失明后,他五感里的最敏銳的就剩下嗅覺和聽覺,床榻之上男子的聲音露出了兩次的馬腳,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出現(xiàn)。 喻書珩如墜冰窖,那聲音得天獨厚的好聽,實在太像白日里諄諄教導(dǎo)他和謝祈呈的男侯——謝祈止。 可他,是長皇姬的父君…… 木杖墜地,他不知作何反應(yīng)。 他下意識蹲下來摸索,摸索他的木杖,所幸很快就找到了。這就片刻的工夫,景玉柯也不好受,自己的爹爹終究是要臉面的,被她不懼后果地戳穿,反擊她,狠狠是灌了一波精水,她輕哼咬唇,那怨懟的精水燙得她快感竄到腦髓。 謝祈止的怒容別有風情,他別過眼,眼底就快氤氳出水霧。 她和他撒下彌天大謊,終究是要第三個人知道嗎? “殿下……”喻書珩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木杖,熟悉的質(zhì)感在手,但卻仍然沒有安全感,他不知道長皇姬在想什么,給他暴露這一幕的意義,但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卻不能裝成是不聞不問的樣子。 “書珩,你想說什么就說?!彼男「挂魂嚺鳎镁徱痪?。 沉默冗長,他終于選擇開口:“殿下身旁的,是……祈止侯嗎?” 雖然口中說的話是驚世駭俗,但他的語氣并不激昂,這又讓景玉柯高看他幾分。 她摟住自己爹爹的身,蹭了蹭他僵硬的胸膛,對著喻書珩軟語:“是又如何?” “……雖然顥國是這般的繼承制,但天道威嚴,殿下現(xiàn)在,切不能這樣行事……”喻書珩知道,如果長皇姬將來登位,她這樣做,并不算錯。但她還是皇姬,就還是在那一人之下。 景玉柯看著喻書珩,箍住謝祈止的身子,她是人面獸心的景家人,純澈的眼如幼獸,道:“我愛慕爹爹,爹爹也愛我。你可知,我愛他十六年,從出生以來,他也愛了我十六年?!?/br> 喻書珩沉默,她這樣說,說得很狡辯。 那愛何時從親情里生出了愛欲,罔顧人倫。 但謝祈止,活了三十幾年,卻對女兒這番話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悸動。他分明清楚了,自己對女兒的愛欲絕對是超越當年的自己奉獻給帝的,不一樣,他愿意為玉柯死,哪怕粉身碎骨。 “喻公子,”謝祈止也摟住她,看著這個沉默得很聰明的年輕人道,“你才是玉柯的夫侍,怎么做,對玉柯最好,你應(yīng)該清楚。” 耳畔,祈止侯的聲音恢復(fù)平日的清,說的話卻擺明是要他裝聾作啞。 喻書珩一凝,良久才頷首,第一次感受到皇室的詭譎叵測。 他只能拘禮告退,任由那對父女相依在塌上,太多東西需要他消化,長皇姬是他的妻主,這之后,只能同罪同債。 “爹爹可生氣了?” 她摟著謝祈止的脖子,男子坐在床邊,在系自己的褻衣,一沉默,他的輪廓就有些冷寒。 她可不依,伸手就撥開他單薄的褻衣,白璧無瑕的男體又被女兒的手剝了出來,那鎖骨,一對入眼,深刻起伏。 “玉柯,不要鬧了。” “不,”景玉柯的手輕輕柔柔地撩撥,“爹爹聽我說,喻書珩和謝祈呈都是我的夫侍,你和我的私情,早晚是要說清楚的?!?/br> 這樣一說,景玉柯又把自己的美人父侯壓著床榻上,手指描畫那塊塊分明的腹肌。 “唔……”他吃了那藥丸,敏感異常,卻重拾清醒,推開她起身,“不可,這樣的事情……我和他們相處才幾日,辨不出他們的品性。” “爹爹,”她還在饞爹爹的rou體,怎么會讓他下了這榻,她用一對椒乳磨他的背,自會拿捏她杞人憂天的父侯,“母皇身子硬朗,我們又是要幾年幾年地熬,他們是我的人,就要有容人之量。喻書珩,很踏實……” “可是,謝祈呈……”他眼睛半闔,少女的手taonong起他的性器,謝祈止的下半身被這樣動搖,背后又是嬌乳在挺磨,他絕美的唇形逐漸發(fā)出濕重壓抑的呼吸,“謝祈呈以前在謝府,不算……同氣連枝……” “不,”少女雙眼幽深如潭,父侯的褻衣悄然被少女丟到了地上,她道,“依我之見,他很尊重爹爹呢?!?/br> “嗯……”他繃緊身子,早已陷入女兒的情網(wǎng)里,已經(jīng)貼地的雙足踩得用力。 她含住他紅透的耳垂,對他耐心勸誘:“爹爹是不是又難受,把腿放上來?!?/br> 見他還是克制,她軟下聲音又道:“女兒的xue癢得不行了,爹爹,上來給玉柯止止癢吧。” 貴君的身姿震了震,景玉柯驚叫一聲,轉(zhuǎn)眼天翻地覆,被撩紅了眼的謝祈止把她狠狠壓在床榻上。 她清粼粼的笑聲溢出床幃,借著月色,那床幃私事又是影影綽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