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求生(二)
書迷正在閱讀:輝夜之城·天生一對、薔薇花囚、和病嬌受HE的正確方法(主攻)、獨上西樓、藥仙和他的戰(zhàn)神殿下、女權(quán)勝利的世界、可念不可說(清穿父女H)、快穿之非正常攻略(雙)、【美強】美強平凡受丑受短篇合集、被小13歲的孩子囚禁了
禮叔將孩子抱給產(chǎn)夫,就準(zhǔn)備接生下一個,第二個孩子胎位不正,要先正胎位,可還沒等他動手,安楊又疼起來,手里還抱著孩子,就又挺腹推擠,“呃…呃…”禮叔往下一看,有點懵,胎盤竟然被娩出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禮叔接生這許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著到這種情形,幸好孝叔今天沒什么事,就也跟著來了。 禮叔趕緊出去把安楊的情況跟孝叔說,孝叔捻著剛剛蓄起來的胡須,說:“我以前倒是在一本醫(yī)書上看到過關(guān)于這種情況的記載,兩個胎兒雖是同腹而生,卻是各自有獨立的胎膜、胎盤和臍帶。你快進去看看,安楊是不是這種情況?!?/br> 禮叔聽完趕緊進去幫安楊檢查一番,的確,胎盤娩出之后,宮縮已經(jīng)漸漸停了,羊水也不再流出,摸摸肚子,重新變得柔軟,甚至輕拍能聽到羊水輕晃的聲音??磥硎橇?,禮叔暗暗點頭。 跟安楊他們說了這種情況,又讓孝叔進來幫安楊把過脈,確定沒有問題,只是第二個孩子還沒到出生的時候。 禮叔叮囑他:“正好,這兩天趁著孩子還不想出來,我讓你孝叔給你扎扎針,正正胎位,你也好受些,要是生的時候再去正胎,你就該吃苦頭了。這兩天好好養(yǎng)著,別下床,多吃點東西補補體力?!?/br> 安楊聽話的點點頭,不一會兒,禮叔就進屋給他往肚子上扎針,針一扎上去,安楊就覺得自己依舊高隆的肚子作動起來,“呃…疼…”禮叔趕緊按住他,“別動,小心針?!瘪伊x抱著孩子在旁邊,看著媳婦疼得直冒冷汗,心疼壞了。 一刻鐘過去了,終于可以拔針了,一陣折騰下來,安楊衣服都汗?jié)窳?,等送走禮叔他們,褚義就打了一盆熱水,給他擦身,換了身衣服。剛剛生產(chǎn)完,雖然肚子里還有一個,但安楊其實已經(jīng)很累了,還沒等擦完身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小兒的哭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叫褚義把小兒抱到他懷里,解開衣服,把孩子放到胸前,孩子就使勁吮吸起來。 “嗯…呃…怎么疼起來了?”許是許久沒有哺乳,他竟覺得孩子吸的有點疼,好在一會兒就好了起來。 把孩子喂飽,拍出奶嗝兒,漸漸睡過去了,褚義就趕緊把他抱去另一頭放到他的小褥子上睡下了?;厣砭涂匆姲矖顡沃笱诟咄Φ亩亲由洗蛑D(zhuǎn),“怎么了?” “可能剛剛孩子吃奶驚到肚子里這個了,動得有點厲害。嘶…”安楊繼續(xù)揉著肚子,“也不知這個什么時候出來!” “別著急,胎位還有點偏,趁著羊水沒破,正胎舒服些?!瘪伊x去幫他揉腰,安撫他?!班牛阏f給兩個孩子起個什么小名呢?”安楊變了話題。 褚義問:“你覺得呢?想過叫他們什么嗎?” “想了,沒想出來,所以才問你啊!” “那我想想…小兒們生在二月,是花朝,他們是男孩,就以樹為名吧,大的叫柏柏,小的叫松松,希望他們?nèi)缢砂亍!?/br> “柏柏,松松,挺好的,”說著就拍拍肚皮,“小家伙,你出生后就叫松松了!” “嗯…”這一拍把腹中孩子拍的更加興奮了,不停的動著手腳,“呃…啊…義哥…疼…呼…揉揉…呃…” 安楊難得跟他撒嬌,褚義忙不迭的去幫人揉肚子,摸著圓潤高挺的肚子,感受小兒從踢打中傳來的旺盛生命力,覺得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趴在他肚子上,輕聲呢喃,“楊兒,我們就這樣,就這樣過一輩子,好不好?” 揉著自己男人的頭發(fā),幫他把束冠散開,輕輕按摩起來,回答的聲音雖輕卻堅定,“好!” 第二天,孝叔又來給他施針,施完針后替他檢查一番,跟夫夫二人說,“嗯,這小兒還是很疼人的,胎位已經(jīng)正過來了,胎位也比較靠下了,你的身體已經(jīng)為生產(chǎn)做好準(zhǔn)備了。還有,雖然是不同的胎盤,但相隔的時間可定不會太長,太長了對胎兒也沒有好處?!?/br> 小兒果真跟孝叔說的一樣疼人,二月十二午間吃完飯,安楊就覺得自己肚子有些疼,不過很輕微,也不規(guī)律,就沒有聲張,只是暗自揉著肚子,到了申時,肚子的疼痛規(guī)律起來,幾息就要痛一次,此時褚義正在給家里的牛鍘草料,安楊就沒打擾他,只是自己忍受產(chǎn)痛。 “嘶…小兒…爹爹的松松…唔…你要出來了是嗎…嗯…”孩子不住的踢打著想往外鉆,鎮(zhèn)痛強度更強烈了,安楊已經(jīng)不自覺的打開雙腿,雙手撐在炕上,為肚子下行騰出空間。 就在安楊覺得小兒差不多鉆進甬道,就要出生,想要讓褚義去找禮叔的間隙,,只聽炕那頭的柏柏突然哭起來,“哇哇哇…” 新生兒哭聲并不響亮,褚家院子大,褚義又在院子另一邊離得遠,沒有聽見,可安楊卻心疼壞了,不顧自己陣痛的肚子,就順著炕沿挪過去,抱起小兒,看見他的小嘴巴正囁嚅著,想來是餓了。安楊解開衣服,為孩子哺乳。 懷中小兒吃得正香,腹中小兒卻是等不及想要出來。“呃…松松等等…等爹爹喂…啊…喂好你哥哥…呃??!”未出世的胎兒哪里聽得懂,一個勁的往下鉆,不一會兒,羊水就破了。 剛想把懷里的小兒抱離胸口,可能是沒吃飽,小兒不依不饒的哭嚎著,只好繼續(xù)喂他,可腹中小兒也想要出來,宮縮愈來愈強,疼的他冷汗直流,可不想嚇著懷里的兒子,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一會兒嘴唇就咬破了。 安楊現(xiàn)在的姿勢是半倚著墻,一腳在炕上,一腳在炕下,為了哺乳方便微微后仰上半身,身下的棉褲不一會兒就洇濕了,羊水流失得很快,可孩子順著羊水的潤滑下來的更快! 沒一會兒,安楊身下就出現(xiàn)了一股難言的憋脹感,懷里的孩子終于睡去,安楊把他放下,就繼續(xù)無聲的用力。 褚義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他靠著炕沿,無聲的憋氣用勁,臉漲得通紅,趕緊過去扶住他,就聽那人壓低聲音說:“呃…褲子…接著…” 接著?接著什么?褚義并不清楚,但他知道把懷里人棉褲脫了,褪下棉褲才知道接著是什么意思,原來孩子身子都已經(jīng)要被娩出來了! 褚義托著孩子的脖頸處,將他拽出來,拍打兩下就發(fā)出響亮的哭聲,為了防止他吵醒剛剛睡下的哥哥,褚義趕緊將他放到安楊懷里。 剛剛哺乳大兒的地方因著用力往外流著奶白的乳汁,小兒循著乳汁的味道,本能的吮吸起來。 褚義繼續(xù)幫產(chǎn)夫娩出胎盤,并且請來孝叔檢查一番確定此次生產(chǎn)對他的身子沒什么影響才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