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初夜(再次開苞/插入zigong)
書迷正在閱讀:來吃小美人【雙性文合集】、【總攻】獲得創(chuàng)世神權限、弦上聽、太上忘情(恰rou合集)、吾獨僅有、距離為負、侵犯、三句話讓六位大佬俯首稱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小兔子的大寶貝
季純用盡全力推金執(zhí)奚,奈何完全進化為王儲的人,壓根不是他能反抗的。 公民時,金執(zhí)奚的體能素質就是階級中的佼佼者,升為王儲后是同等躍遷,季純已經(jīng)徹底不是他的對手了。 寬闊的肩膀把季純圍在懷中肆意索吻,季純舍不得咬傷他,只能偏頭錯開,被掰回去數(shù)次,舌頭推拒入侵者到舌根酸軟,一不留神卻被反卷進了對方的口中,舌根處被一下下戳刺,使口中身不由己地泌出涎液。 “唔唔…!” 吻到七葷八素,金執(zhí)奚開始脫季純的衣服。 身體感覺到?jīng)鲲L,季純才從缺氧中清醒,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制服上衣大敞,下半身只剩內(nèi)褲了。 他一個挺身,立馬被金執(zhí)奚摁回了床上。 “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人?!?/br> “不——我不做——!”季純一邊掙扎一邊哀慟地叫道。 溫熱的大手撫摸在他腿根,過于令人眷戀的溫度帶給了季純的心理防線猛烈的沖擊。 啊啊是學長的手…在撫摸我……不可以,不可以硬,要忍住……! 越是這么努力地命令身體,越是能感受到下面那物事的抗拒心,血液逆流匯聚而去,幾乎是瞬間就抬頭了。 金執(zhí)奚輕笑了一聲,握住了這個聽話的小家伙,好孩子要獎勵,輕輕揉搓起來。 季純發(fā)出了挫敗又委屈的低鳴,夾腿渾身顫抖,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 “為什么?” “因為……因為……” 見他吞吞吐吐,金執(zhí)奚把手中嫩尖輕輕一掐,季純猛地一彈,“啊啊——” 撐起來的內(nèi)褲被掐出了水,季純也被掐出了生理性眼淚。 “如果是真的抗拒的話,你是我的王后,應該可以命令我停下來,你試試看啊。” 季純瞪大了眼睛。 這……怎么可能啊! 他……他會不想和學長做嗎? 金執(zhí)奚就是吃準了這一點,肆無忌憚地繼續(xù)他的侵犯。 手從內(nèi)褲褲腰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低頭在季純耳邊循循善誘:“告訴我,為什么不行?” 手緩緩搓動。 季純?nèi)绾Y糠般抖了起來,只覺得腦中溫度驟然飆升。 是春夢……春夢成真了。 “你看,都硬成這樣了,也沒有命令我停下來,可是為什么嘴上就是不承認呢?” 飽滿的指腹滑過柱身,為它涂滿粘液,內(nèi)褲包著不知如何旖旎的風光,曖昧地不斷聳動。 季純雙腿發(fā)軟,徒勞地蹭著床單,腳趾蜷了又縮。他聽見耳邊金執(zhí)奚的低語:“真可愛……”手下更加快了速度。 季純開口斷斷續(xù)續(xù)求饒:“…別…我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 是很快,可是……誰能在學長的手里堅持得?。?/br> 柱身筆直沖天,jingye在根部蓄勢待發(fā),手指偏偏還在外面包住囊袋,協(xié)力般向上一推—— “啊啊啊啊啊——” jingye被擠出了精囊,順著尿道飆射而出,可只射出來第一股就被手指堵住了精孔。 “——放、放開!快放開!”季純拼命哀求,雙腿胡亂蹬著,覺得自己快死過去了。 “你還沒告訴我呢,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br> 季純就要哭出來了,“我說不出口……啊別,別這樣,學長!” 聽不到回答,金執(zhí)奚一手摁住季純的精孔,另一只手則掐住了他的花蒂。 季純嚇得不輕,不讓射精已經(jīng)讓他難受得快死了,如果再被欺負這里的話,他可能會yuhuo焚身到喪失理智。 金執(zhí)奚的指腹能感覺到鈴口緊張的翕動,但是他今天一定要把季純的答案逼出來。 他掐住那顆花珠,狠狠碾下—— “啊————”季純發(fā)出高亢痛苦的長鳴,腰部瘋狂扭動,奈何花蒂被掐得死死的,幾乎快被采擷而去,腹部洶涌的抽搐快把他逼瘋了,錯覺自己會因快感而猝死在床上。 只要能脫離這折磨,他什么都能做—— 痛苦與快意交雜,神志不清,迷蒙間他叫了出來:“別,別弄了——啊啊,因為我…和虞千樓做……是自愿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拼出這句話的,破碎且語無倫次,“我是自愿的……雖然是虛擬現(xiàn)實,可是我…我背叛了學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話音落的瞬間,金執(zhí)奚松開了手,連帶著掀開了內(nèi)褲,讓yinjing探頭出來射了個爽,jingye狂飆了好一陣子才回落。 在他射精的期間,金執(zhí)奚還一邊撫慰著被他凌虐的花珠,一邊擼動著yinjing把里面的jingye全部擠出,令這段高潮舒適得難以描述。 終于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季純卻立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中。 完了,他說出來了…… 他用手臂遮住雙眼,埋進被子里當鴕鳥,心里充斥著無盡的悔恨。 “像我這種不忠誠的人怎么配得上學長……不要再管我了……” 金執(zhí)奚扯了扯被子,沒能把他扯出來,于是笑道:“既然你不肯出來,那接下來我對你做什么你可都要忍住了?!?/br> ……? 季純感覺到人的體溫漸漸下移,然后呼吸吐出的暖氣噴在了他的花xue上面。 “等……?!” 制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花唇就被吞進了柔軟的口中。 “嗚……?!” “我好懷念這里的美味?!?/br> 尖巧的舌頭鉆入花徑,像蜜蜂采蜜一樣吸吮著里面泌出的花液,里面的xuerou如包含花蜜的蕊,只要用力吸吮就會涌出豐沛的汁液。 “為什、么?”季純揪著床單,語句破碎地問。 舌頭從花徑中抽離,慢條斯理地舐凈了唇邊的花液,金執(zhí)奚這才正色說道:“——在來這里之前,第二研究所已經(jīng)告知了我你的遭遇。你被人用無辜孩子的性命作脅迫,才「自愿」和他做的,不是嗎?” “不管是什么情況下,只是找借口罷了……” “但是,我為擁有一個選擇犧牲自己而救他人的戀人而驕傲。雖然非常吃味,可……將你弄丟了是我,讓你不得不承受這段噩夢也是我的責任。所以,今后和他分享你是我應得的懲罰?!?/br> “……學長……” “再說,你已經(jīng)是公主了,是時候放下公民的忠貞觀了哦,否則光靠我一個人恐怕滿足不了依賴性愛的王后呢?!?/br> “……?。∥也艣]有依賴什么x……等等!” 金執(zhí)奚分開了季純的大腿,“看到這個,你還忍心讓我等嗎?” 季純聞言望去,瞳孔一縮,只見金執(zhí)奚完美的腹肌下一根巨碩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翹著令人悸動不堪的弧度。 “以前、沒有這么大……”季純不著痕跡地往回縮,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恨不得咬了舌頭。 “哦?你以前見過?” “在,在澡堂瞥到……” 金執(zhí)奚意味深長地一笑,“嗯?那是未勃起的狀態(tài)吧,這個樣子……你應該沒見過吧?” 巨大的性器晃了晃,季純“咕咚”吞咽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期待。 “放心吧,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了,不用擔心會受傷。” “我…才沒在擔心……” 高熱的guitou戳在了嬌嫩的花唇上,深埋在了層疊的紅色軟rou中,意識到這是自己最喜歡的的人即將侵犯自己,季純忽然生出一股極隱秘的期待,身體不受控制地興奮。 透明的水液咕啾一聲探出花口,堆在了guitou上。 “這么歡迎我嗎?” 季純的理智還是混亂的,但身體已經(jīng)屈服了,或者說從來沒反抗過,光是被yinjing抵在入口,花xue就反復地抽縮,不一會兒就把外面的guitou淋了個滿。 性器這才剝開蜜唇,慢慢鉆入緊閉的花道之中…… 摩擦帶起水聲,巨龍的入侵給花道帶來了巨大的壓迫和酸脹感。 “雖然已經(jīng)成熟了,可還是好緊……” 跟學長做真的好嗎,腦中還在渾渾噩噩地思考,身體卻有些等不及了,開口說出的竟然是:“沒關系,弄疼我……” 什、什么?。?/br> “我沒想過有生之年要給公主開苞,只有江木給我開的臨時小灶,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br> 金執(zhí)奚繼續(xù)在外淺淺試探和愛撫,季純卻雙眼一閉,豁出去了。 “被學長弄疼,可以緩解我心中的愧疚……我想體驗學長帶給我的疼,可以嗎?” “……”金執(zhí)奚沉默片刻,把季純抱進懷中,在他耳邊確認,“不怕?” “是學長,所以不怕……拜托了,讓我疼到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刻……呃啊——————!” 嗤—— 胯下驟然發(fā)力,性器伴著一陣擠壓水聲,盡根沒入花xue,血珠飆出,血絲蜿蜒而下。 尺寸夸張的性器直接破開了未經(jīng)擴張的處子xue。不僅搗破了處子膜,還因力道過于猛烈直接一插到底,狠狠撞在花心深處。 好痛…… 可是,這樣的疼痛如果是和心愛之人一起跨越,就……不痛苦。 在金執(zhí)奚的懷中被他破掉處子之身,是他曾想都不敢想的美夢。而如今,金執(zhí)奚的性器已經(jīng)深深含在他的體內(nèi),guitou就撞在他的zigong花苞上,兩人在最深處緊密地結合了。 “怎么樣?還好嗎?” 充滿王的信息素的物體的到來,令他的身體起了一些隱秘的變化。體溫升高,皮膚泛起薄紅,下腹中某個器官處更是暖到發(fā)燙,好像隨時會化成水一般,這些欣喜的身體反應緩解了開苞的疼痛。 疼痛漸漸消退,可酸脹感殘留不去,體內(nèi)含著的這根實在太大,把初經(jīng)人事的甬道撐到了極致,輕微的蠕動都酥麻不已。 內(nèi)壁嫩rou推擠著這巨物,仿佛這樣就能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xù)它們和平的日常生活,但這巨物巋然不動,奈何它們是絞是吸都無半點成效。 一陣反抗后,內(nèi)壁疲憊不已,委屈地泌出清液,混著血液一絲絲流出體外。 金執(zhí)奚耐心地等待著,大手撫過季純的腰背,揉松他身體的肌rou,又順著脊椎往下,指腹在尾椎處曖昧地打圈。 這位置是不能碰的,季純?nèi)滩蛔“l(fā)出一聲嚶嚀,水流得更厲害了。 “你的叫床聲比我幻想的還要誘人。” “嗯…什、什么啊…啊…” “再讓我聽聽?!?/br> “啊、?。 ?/br> yinjing在花xue內(nèi)輕輕一捅,極度的酸脹感爆開來,這一下的快感令季純猝不及防,發(fā)出了羞恥的叫聲。 排不出體外的入侵者得寸進尺地碾起了內(nèi)壁,特地尋到最深處最脆弱敏感的點,對它進行反復戳刺,柔軟的內(nèi)壁承受不住侵略者的壓迫,被干得痙攣抽搐,快感輻射到全身。 “啊啊……別戳那里了…好酸啊…不行……” 耳邊盡是咕滋咕滋的粘稠水聲,也許是有愛戀的加成,初經(jīng)人事的zigong頸投降速度快得驚人,季純能感覺到一下一下的戳刺叩擊那處,深處被迫打開的恐懼產(chǎn)生了抗拒心。 “進去里面,可以嗎?” “不,不行……初、初夜不可以結卵……”季純努力維持著清明,為什么學長會問這種問題? “只插進去,不射在里面。你遲早要結我的卵,讓宮頸適應一下怎么樣?” 季純臉一紅,結……學長的卵…… “不要……我,我現(xiàn)在只是被學長侵犯,就…就已經(jīng)要……要是被插進zigong,我會……” 季純說得模糊,金執(zhí)奚故意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清?!?/br> 說完,胯下猛然一送。 guitou驟然鑿入細小的宮頸口,季純尖叫了出來。 難以置信的快感從緊緊咬合的那處爆發(fā),偏偏那巨大的蘑菇頭還在往里鉆,讓承受的人幾乎快死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季純又爽又怕,緊緊抓住金執(zhí)奚的手臂,眼淚啪嗒就掉了出來。 guitou很快攻陷完了短暫的宮頸,在zigong中探出了頭,宮口立刻倒扣住guitou下方的冠狀溝。而被guitou引領而來的yinjing柱身,則撐開了整個宮頸道。 季純幾乎不能呼吸,zigong緊密的宮rou不受控制地親吻著guitou,腹部一旦起伏就能感受到鑿在自己身體最深處的龐然大物。 “里面好暖,好柔軟,好舒服……” “學長,你好過分……”季純抽咽道,“真的……不可以射在里面哦……” “……” “學長?” “糟糕,我忽然沒有不宮內(nèi)射的自信了?!?/br> “……??!” “——放心,這一點距離我還是能拔出來的,只要小純不吸著我不放的話?!?/br> “拔……等等!” yinjing試圖向外拔去,但宮口倒扣住了蘑菇頭,這一拔,可怕的拉扯感幾乎把季純的魂都拔掉。 zigong拼命緊縮,阻止guitou拔出,“別拔出去,別啊——!” “不是說了不可以吸著我不放嗎?”金執(zhí)奚刻意“無奈”道。隨著高亢的一聲尖叫,guitou“啵地一聲”抽出了zigong,留下zigong徒自痙攣。 還未等宮口閉合,yinjing再次捅入。 “嗯……!” 季純已經(jīng)失去了語言的能力,除了難耐又甜膩的哼聲什么都發(fā)不出來了。 “怎么樣?產(chǎn)卵的時候可要通過比我還粗的卵呢?!?/br> “啊……哈啊……” yinjing反反復復出入zigong,細小的宮頸被撐開,zigong里仿佛被鑿出了一口泉眼,汩汩地往外流著蜜液,嫩xue泥濘成一片蜜海,連破身的血跡都全被沖到了體外。 花xue扭動吸吮著yinjing的后半部,外面的花瓣與精囊緊貼,從里到外都染上入侵者的氣息。 zigong的痙攣漸漸升級,每一下的插入都比上一次酸脹和快感更甚,季純已經(jīng)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別絞這么緊,不然我真的射不到外面去了……”金執(zhí)奚也是額角冒汗,猛然加快了cao干的速度,zigong和花xue瞬息回應熱烈的絞纏。 “小純的花xue和zigong都好熱情,不過可惜,今天得辜負熱情的zigong了——” 甩脫汗水,金執(zhí)奚把性器抽出,再次插入時淺了許多,甚至都不達宮頸,但卻狠狠戳刺在花徑的敏感點上,速度也越來越快。 盡管外面的敏感點也很爽,但zigong首次迎來客人竟然在最高潮即將來臨時被拋棄了,那股空虛可以把人逼瘋。季純?nèi)滩蛔∈湛s腹部,想把yinjing吸進zigong里去。 金執(zhí)奚感受到吸力,忍不住笑:“這么迫不及待,那下次就射進去產(chǎn)卵好不好?” 從zigong內(nèi)吐出一大股清液,仿佛能聽見它的不滿:不要下次,就現(xiàn)在—— 然而,金執(zhí)奚無情地沒有順從季純身體的撒嬌,他摁住季純不自覺扭動的腰,狠狠蹂躪花xue。 “要……要去了……” 為了不讓jingye誤入尚未閉合的zigong頸,金執(zhí)奚在臨界點時長長抽出,讓花rou層層閉合,自己僅把guitou插在處子膜的淺處,才開始射精。 季純也抽搐著高潮了,大量花液裹著剛射進體內(nèi)的白濁就流出了體外,弄得下體一片淋漓。不過直到他的高潮液噴完,金執(zhí)奚也還未射完。微燙的jingye依舊噴射了一些留在他體內(nèi),確實的內(nèi)射讓他不那么遺憾。 可……身體的最深處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如果射得更深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