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結卵(初次產(chǎn)卵/筷子擴宮頸/擴陰器/被卵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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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才驚覺他們已經(jīng)荒唐了一下午。家政機器人做好了晚飯,兩人在餐桌上親親喂喂地吃完,金執(zhí)奚還不打算放季純回自己的寢室,眷戀纏綿間又把人拐到了床上準備繼續(xù)讓他適應“未來的產(chǎn)卵”。 可是季純剛剛倒在床上,就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異樣,好像有什么東西恪了自己一下,又好像是……是guitou插在zigong里沒有拔出來的感覺…… 剛剛吃飯的過程中,他雖然沒有被插入,但是整個甬道都還殘留著被充滿的錯覺,這次他也不能確定是不是。 “怎么了?” “我肚子里面怪怪的……”為了使感觸更清晰,季純起身蜷了蜷,腹腔內的擠壓清晰地勾勒出了存在于那兒的異物。 季純臉色一變,這難道是…… 金執(zhí)奚喚來家政機器人,這款機器人除了做家務還有基礎的診斷功能,基于全世界的病歷庫大數(shù)據(jù),許多常見的疾病都能查出得出來。 機器人給季純一番cao作,給出了結論: 身體健康。 只不過處于妊娠期。 在季純的zigong中,有一顆約有鵪鶉蛋大小的卵。 “什……”看到這個結果,兩人都驚呆了。 金執(zhí)奚能夠保證自己每一次的射精都沒有射在zigong中,甚至后面有幾次他壓根就沒有插進去,又怎么會? “我們去醫(yī)院。”抱起季純就要下床。 “等等,因為這種事去醫(yī)院,那豈不是全校都知道了……” 公主的初夜和初次結卵相當受重視,校醫(yī)院是絕對不會為他們遮掩的。到時候全校都知道他被人cao懷孕了,還初夜就內射結卵,yin蕩之名絕對會臭名遠揚。 絕對不行! “我……我自己把它……產(chǎn)、下來?!?/br> 產(chǎn)卵又不是以前的生孩子,現(xiàn)在都是由王陪護著在家里進行的,除非難產(chǎn)才會選擇去醫(yī)院。 “不行,你才剛剛破身,現(xiàn)在能不能順利產(chǎn)下卵來還是未知數(shù),我不能讓你在宿舍里冒這個險?!?/br> 兩人僵持不下,各退一步,決定咨詢專家的意見。 金執(zhí)奚給江木打去電話,把狀況描述了一遍,電話那頭江木沉吟了一會兒,“說到你們等我一下,我換個方便說話的地方?!?/br> 等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換到無人之處接聽,首先提出的要求是將視頻打開。 穿著白大褂的江木出現(xiàn)在鏡頭那側,令人驚訝的是,他胸前的銘牌竟然更換成了第一研究所。 “光是聽描述我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請你們按照我的指揮,進行初步檢查。” 金執(zhí)奚把手機交給家政機器人來拍攝,問:“我應該做什么?” “拿一根消過毒的筷子,從yindao口慢慢地插進去?!?/br> ……??? 季純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阻止。 “如果你覺得辦不到的話,也可以去醫(yī)院。我當然更建議你去?!?/br> 季純瞬間妥協(xié)了,張開大腿,讓家政機器人把自己飽受蹂躪的花xue給江木完完全全地拍了下來。 青澀的處子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大小花瓣柔順地展開,露出中央的細縫,里面透出艷紅的色澤。入口的血rou稍微有些腫,顯示出剛才經(jīng)歷了一番多么毫無節(jié)制的翻云覆雨,令季純有點心虛。 果然,江木皺了皺眉頭。 他瞥了一眼那個王,到底是有多喜歡這家伙才能毫無自制力的讓他做這么多次,然后竟然還要他來收拾爛攤子。 不可察覺地嘆了一口氣,他又恢復了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開始指揮金執(zhí)奚。 “把筷子抹上你的體液,插進去。” 筷子是銀漆的,銀白色的細柱探入微腫的花xue,比金執(zhí)奚的物事細了太多,除了冰涼,季純幾乎都沒有感覺。 直到尖端碰到宮口,他才彈跳了一下。 宮口今天被進出了許多次都沒得到射精,空虛敏感得很,后面好幾次的歡愛這股敏感都折磨得季純欲仙欲死。 可這次不是粗壯的guitou欺負他,而是纖細的筷子,輕輕的戳刺比起猛烈的cao干更多了一絲溫柔的癢意。 江木通過視頻緊盯著季純的花xue,命令金執(zhí)奚:“到宮頸了對嗎?找準上面的小口,慢慢把筷子插進去?!?/br> “嗯……!” 精巧的筷子尖在宮頸上劃過,由于宮頸是凸出來的一個小鼓包,上面還沾滿滑滑膩膩的汁液,筷子一時找不到最鼓處的那個小孔,在宮頸上劃了好幾圈。 季純因快感忍不住收縮了幾次腹部,越發(fā)清晰地感覺到zigong內的卵的滾動,碾壓著zigong內壁,zigong因此泌出了一些液體。 這些液體包裹住卵,慢慢凝結,將卵變得更大。 不知是不是產(chǎn)卵的生理變化,這波刺激讓宮頸自己張開了一個小口,也許假以時日,這顆卵會從這個小口里自己出去,但是現(xiàn)在還未到時機。 筷子終于找到了這個小孔,緩緩探入—— “啊——” 要不是上面抹上了金執(zhí)奚的信息素,此刻宮頸恐怕已經(jīng)開始排斥異物了。這根筷子雖然比yinjing細得多,但卻是完全沒有rou感的堅硬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抵達了身體的什么位置。 筷子穿過細嫩的宮頸,抵住了什么——力道把那東西往zigong里推了推,壓迫出一陣特殊的酸意。 季純的大腿根繃緊顫抖,腰部挺起,恰好把含著筷子的花xue整個遞給攝像頭看個清楚。 一根筷子在體外剩下一半都不到,另一半盡數(shù)被含進了花蕊之中。 “拿出來,和你的yinjing比一下長度。”江木說。 金執(zhí)奚照做后說道:“……比我插進去的距離短了可能有三厘米。” “是不完全結卵。”江木拋出專有名詞,隨后解釋,“正常的射精后,jingye包裹卵子成為所謂的‘蛋黃’,zigong分泌的愛液成為‘蛋白’,最外層則會硬化成膜,結為卵。如果zigong里只進入了極少量的jingye,就會結出比較小的卵,這種卵是不會有受精卵的,但是也必須產(chǎn)出體外。 剛剛度過初夜的王后宮頸和zigong都的收縮能力很弱,沒辦法自行產(chǎn)卵,你得把筷子重新插回去,再加筷子把他的宮口慢慢擴開,我很快就過來?!?/br> 視頻剛要關掉,江木又補充:“只能用筷子,不許用別的!現(xiàn)在zigong經(jīng)不起折騰。”顯然意有所指。 金執(zhí)奚依言把筷子插回季純的zigong,季純頓覺體內酸軟鼓漲,那根硬把宮頸撐開的筷子異物感過于強烈,引得他不自覺地收縮腹部,似乎這樣就能把異物排出體外,可是每次收縮除了更好地感受到筷子以外毫無作用。 偏偏金執(zhí)奚還又弄來了一根筷子,順著前輩開拓的路徑鉆入甬道,但宮頸已經(jīng)被一根占據(jù)了,要鉆進去頗為困難。 筷子戳得季純的宮頸顫栗不已,頻頻收縮,吞吐著含著的那根,怎么也戳不進去新的。 “別戳了,要流水了……” 涓涓水流從筷子上流出體外,是直接從zigong里分泌出來的愛液,流到筷子尾蹭到床單上。 zigong頸將筷子細細品嘗,另一根筷子則頻繁戳著小鼓包,每戳一下,季純就要叫一聲,從zigong里被壓出一點點愛液。 過多的滑膩液體使宮頸處的出入更為容易,金執(zhí)奚瞅準宮頸自身的收縮,把第二根筷子緩緩插入宮頸。 季純強忍著新筷子的進入,腿繃得筆直。終于,第二根筷子也觸及到了卵。 喘息中,季純眼看著金執(zhí)奚拿了第三根筷子,生了怯意,“還要……來嗎……” 金執(zhí)奚寬慰道:“沒事的,你連我的東西都吃得下,怎么會怕區(qū)區(qū)筷子呢?” 說著,第三根筷子探入。 “呃啊……” 季純伸長了脖頸,腰身不住地顫抖,深插在體內的兩根筷子上面很快流滿了水液。 第三根筷子入門艱難,金執(zhí)奚嘗試片刻,一用力季純就開始嗚咽抽泣,令他無可奈何。 “不要了,不要了,這東西…比學長的……差遠了……”開始說胡話了。 就算是一小塊皮膚被頂住廝磨也會充血紅腫,何況是脆弱的宮頸,本就辛苦含著兩根筷子酸得不行,這么多下戳得它的小鼓包麻木又敏感,原本生嫩的rou包包都被戳得有些軟熟了。 金執(zhí)奚架住季純不斷抽搐的腿,干脆一手拿住已經(jīng)成功進入宮頸的兩根筷子,手指使用巧勁,將它們打開—— “啊啊,啊,怎么……在張開……啊……” 宮頸里的兩根筷子向不同的方向拉扯開去,把中間撐開一個細小的孔洞,伺機已久的第三根筷子見縫插針,迅速鉆了進去。 “好漲,好漲……!我受不了了,拿出去,一根也好…” 腹部痙攣般地扭動著,三根筷子在體內被花xue擠壓得不斷交替位置,交錯的棱角互相撞擊出嘩嘩的聲音,宛如竹子叩擊聲。 “學長……zigong……zigong好像在動,它自己在打開,啊……” 緊咬著筷子的宮頸的力度減退了,而從里面流出的液體正在增加,zigong自己蠕動收縮著,宮頸在一呼一吸之間自行擴大。 高亢的門鈴在此時響起,嚇得季純不自覺地緊張一吸,又把剛松弛的宮頸緊緊咬住。 家政機器人去開門,江木如風一般沖進臥室,外衣上似乎還帶著夜晚的霜露。 “情況怎么樣?” 雙王迅速交換情報,打開季純的大腿,齊刷刷盯著他正要生產(chǎn)的xue。 江木打開醫(yī)藥箱,從里面拿出專業(yè)的醫(yī)療用具,把筷子齊齊抽走,筷子尖凝聚著一團麥芽糖一樣的愛液,抽出體外還和花xue連著絲。 沒等季純覺得空虛,更契合做宮頸擴張的工具替代了筷子。 那是一個改良型的擴陰器。有著透明的鴨嘴型長管,只要一捏把柄長管就會撐開,顯然是用來擴張花xue甬道的。江木在把柄處一推,竟然從長管最前端鉆出了一截極細的小管,和筷子差不多粗細,應該是用來插入細小的宮頸的。 不得不說專業(yè)器具顯然犀利許多,擴陰器是透明的,撐開花xue的內壁能輕易看見前方的風景,不久便探到了宮頸口。 從xue外都能看見這rou嘟嘟的圓形花苞,中間一個小口微張,仿佛一顆櫻桃的蒂孔,現(xiàn)在因為筷子的擴張和生產(chǎn)的影響,已經(jīng)自行開了一些。 擴陰器的細管伸入孔洞,探入宮頸,然后把柄一捏—— “啊啊啊啊啊——” 細管裂成四個扇形,將宮頸撐開了兩指粗細。 “…好痛!…” 這一下季純的體內已經(jīng)一覽無遺,華美紅艷的花徑深處,圓形的花蕊微張著淌著花蜜,其深處,一顆透明的、以jingye為芯的卵蛋臥在zigong腔內,正一下下地被收縮的zigong往外推著。 “能看到了。”江木說。 “什么……別看……” 季純羞恥得想要閉上大開的身體,可撐在體內的堅硬器具巋然不動,任憑花rou怎么推擠碾壓發(fā)出潺潺水聲也不動搖。 金執(zhí)奚安慰地握住季純的手,也是壓制他不亂動。 江木順手拿過一根筷子,沿著被撐開的路徑一路探入zigong戳了戳那顆卵,卵殼并不堅硬,但非常柔韌且滑膩,筷子一下就滑開了并且卵在zigong里翻了個滾。 季純一下就顫個不停:“別碰它!” 這簡直就像被一個巨大的guitou在zigong方方面面碾了一遍,差點就讓他暈過去。 “好,我不碰,你能試著用力把它生出來嗎?” 季純茫然地點點頭,有點不知所措,只好順著江木的指揮,腹部漸漸用力—— zigong里蓄滿的水液立刻就被排出宮外,順著擴陰器透明的內壁蜿蜒往外流,那顆透明的卵也被宮rou推到了宮口。 卵一碰到敏感的宮口,季純立刻就卸了力氣,劇烈喘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這么有快感的情況下把卵生出去??! zigong再次蠕動,把卵推向宮口—— “嗯……啊……不……不行??!” 他實在沒有力量把這個卵塞向稍小一號的宮頸道中,處子的zigong收縮能力很弱,這就是初夜不允許結卵的原因。 又努力了好多次體力漸漸耗盡,季純滿身是汗,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金執(zhí)奚急道:“怎么辦?要打急救嗎?” “不用,我還有一個辦法。”江木找出醫(yī)用橡膠手套,“季純,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一忍?!?/br> 說完他在手套上抹了點花液作為潤滑,在季純的腹部伸手摸索了一陣,時而輕輕按下去,仿佛在調整卵的朝向。 漸漸地,卵大頭的位置轉向里面,而把比較尖的一端對準外側。江木忽地找準一個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季純痛叫出聲,只覺得zigong被打了一拳。 擠壓zigong使宮腔被壓縮,卵也被成功擠了出去,發(fā)出微弱的噗的一聲。 金執(zhí)奚連忙把季純抱在懷里,安撫他因疼痛而顫抖的身體。 “出……出來了嗎……”實際上他已經(jīng)有感覺了,卵現(xiàn)在正在他的宮頸道中,碰到了撐開宮頸的扇形支架。 “我要撤走擴陰器了,接下來你要用自己的力量將它生出來。” 季純咬住蒼白的唇點了點頭。 擴陰器收縮閉合,撤出身體。被撐開的身體一時無法適應回彈,慢慢地蠕動,但是當它們重新閉合就能清晰地感覺到存在于自己深處的那顆圓圓的卵。 這顆卵就像一顆深入體內的跳蛋,靜靜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壓迫著宮頸的內壁,必須得盡快將它排出來才行。 可宮頸已經(jīng)酸軟不堪,每一次的力道只能把卵推出來一點點,能清晰感受到它一寸寸壓過宮頸中的每一處,就仿佛被金執(zhí)奚的yinjingguitou碾過,碾得內部一顫一顫的。 此時從外面已經(jīng)看不見生產(chǎn)的情況了,季純只能獨自戰(zhàn)斗,他握住金執(zhí)奚的手,催動腹部的力量,深呼吸,用力向下—— 終于,他感受到一點涼意,似乎是卵終于探出了宮頸。 這給了他莫大的鼓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一鼓作氣用力—— 咕滋——是卵探出宮頸的聲音。 出來的體積只要過半,后面的部分就水到渠成,自己掉落了下來落在花心處。 他劇烈地喘息著,卻覺得這顆卵抵在xue深處越來越帶來異樣的感覺。 原來宮頸遭受了筷子的蹂躪還敏感的很,此時被這顆卵抵在上面,竟引起不合時宜的情潮,花xue的媚rou受到影響,也開始自行收縮蠕動。 季純著急地蹬了瞪腿,“不……快點,快點出去!” 內壁聽話地蠕動,把卵帶動著向外排去,卻也因此將卵緊緊包裹,將它帶向花xue的敏感點。 “嗚啊,這…別停在那里……動啊……” 敏感點的xuerou將卵溫柔擁抱,卻將卵帶來的酥麻刺激擴散到全身。 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被自己的卵……弄到…… “小純,加油,還差一點了!” “它……它在碾我的那里……”季純帶著哭腔說。 江木的手指在皮膚外順著zigong向下劃,按在某一點上,“這里嗎?” 季純拼命掙扎起來:“別按,別按!” 江木的手指下壓并沒有讓卵離開敏感點,反而將xuerou更向卵壓去,劇烈的酸意和快感令季純發(fā)出尖叫,腰部凌空抬起,xue口滴出的液體都能成水絲。 “堅持住,只要過了這里就好了?!苯驹诩炯兊膾暝信Ω惺苤父瓜路郊毼⒌淖儎?,不斷變換著角度施力。 “啊啊啊?。÷褖哼M去了——不要啊……” 季純被按得痙攣不斷,仿佛每一下手指壓下都是為了把卵狠狠壓在他的敏感點上,深深壓進柔軟的嫩壁里,甚至還要摁住搓兩下……臀部和腿根因而緊繃到極致,劇烈顫抖著。 偏偏這時,另一只手還在外撥弄起了花蒂,更令花xue瘋狂攪動,把卵在水道中滾送,yin靡的水聲充斥耳間。江木隱隱感受到手下皮膚的跳動頻率越來越促。 季純錯覺卵都要被內壁絞裂,身體深處似乎有什么要噴出來—— 出口處的花唇翕動,猛然噴灑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在這劇烈的高潮力度下,卵被強力噴出的高潮沖走帶出,噗地一下噴出體外。 此時,房間里所有人都能看到,這顆透明的卵中有一團龍眼大小的jingye,表層沾著大量的液體,折射著晶瑩的光澤,靜靜躺在季純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