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被病嬌攻二打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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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棉開始努力備考,畢竟馬上就要高考了,他想好了去b市的一所設(shè)計大學,他很喜歡繪畫,加上那所大學分數(shù)線低,隨便考考也能進。 mama表示很同意,對mama來說兒子的成績怎么樣并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開開心心成長起來就好。 唐棉家并沒有很富裕,mama是一個公務(wù)員,唐棉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一大筆遺產(chǎn)給他們母子倆,但憑著這些也夠他們生活了,雖然不算富裕,但也從來沒有為金錢發(fā)過愁。 最重要的是蔣浪哥哥在b市也有產(chǎn)業(yè),在那里也有一套高級公寓,可以經(jīng)常去那住,這可把唐棉高興壞了。 他興奮的沖上去抱住蔣浪,跟他撒嬌,又被蔣浪拉到床上干,嗯嗯哈哈浪叫了許久才被放過,還強迫他做題,做不好就要被各種懲罰,想起那些懲罰的細節(jié)他就一陣臉紅心跳,這個哥哥真是越來越壞了,總喜歡欺負他,逼他哭出來。 總之經(jīng)過幾個月的努力,他如愿以償?shù)目忌狭薭大,班級里組織起了畢業(yè)后的最后一次狂歡,地點就定在那天第一次和哥哥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ktv。 說起來,哥哥那晚明顯是中了春藥的,他也曾問過緣由,但哥哥只說被小人暗算了,事情他已經(jīng)解決了,他便不再多問了。 晚上被哥哥送到了KTV門口,哥哥不放心的囑咐了好多遍注意安全別喝酒有什么事立刻給他打電話之類的話,蔣浪可太清楚唐棉的酒量了,唐棉全程都是乖巧的點頭,下了車又在哥哥嘴邊親了下安撫哥哥就進去了。 進了預定的包廂后才發(fā)現(xiàn),豈止是自己班里的人,連隔壁班的同學都在。 包括他的好朋友徐文博,他在一堆烏泱泱群魔亂舞的吵鬧人群里一下就看到了推門而進的唐棉,瞬間眼睛一亮,沖上來拉起唐棉,帶著他在空位上坐下。 “小棉,你終于來了,等你半天了!”徐文博興奮的在唐棉耳邊大聲說,又端起矮桌上的香檳遞給唐棉,“渴了吧,喝點嗎?” 唐棉連忙搖頭,“我不喝酒,我酒量很差的?!?/br> “可是……”還沒等徐文博說完話,就聽到班長拿著話筒淚流滿臉的大聲喊:“同學們,今天是我們?nèi)炅嗪推甙嘧詈笠淮锡R聚一堂了,感謝大家三年來的陪伴!從今以后我們都要各走各路分道揚鑣了,在這里祝大家前程似錦!好了話不多說,讓我們干了這一杯!” “吼!”全體附和。 唐棉無法,只能默默地拿起高腳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嗚嗚嗚以后要記得想我!” “你也是,聽說你考上了d大,那可是國內(nèi)最好的大學了,恭喜啊,記得一定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 “你在k大嗎?誒我也是誒,啊啊真是太好了!” “你個臭小子搶了我的白月光女神,記得一定要好好對她知道嗎嗚嗚嗚,敢對不起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 …… 唐棉看著大家抱在一起哭的哭笑的笑,眼睛也有些濕了,雖然他很不合群,但好歹也是一起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同伴,怎能不傷感。 “小綿,我要去s大了,其實我特別跟你一起去b大的,只是我爸媽不同意,我必須要去s大的經(jīng)濟學院?!毙煳牟┮槐又槐拮约海藭r已經(jīng)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像是已經(jīng)喝多了。 唐棉嚇了一跳,他剛剛發(fā)了一會兒呆的功夫他居然罐了自己這么多酒,趕緊動手阻止。 “你干什么呀?快別喝了,都喝醉了!” “小棉你別攔著我!我們都畢業(yè)了,以后再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就讓我最后再放縱一次,讓我喝個夠!”徐文博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唐棉也不好受,高中三年他可以說只有徐文博一個好朋友,以后他們就要分開了,他也是不舍的。 很多班上不熟的同學也紛紛來跟他告別,他感傷得也放縱自己喝了一杯,雖然有點酒意,但也還是很清醒的。 他站起來去洗手間解手,結(jié)果剛解完手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后脖頸上傳來一陣劇痛,他來不及反應就昏了過去,他徹底昏過去之前看到了那個襲擊自己的人,散落在額前的凌亂短發(fā),眼睛布滿血絲,眼神是他從未在這個人身上看到過的狠厲決絕,猶如咬住了獵物的野獸般令人不寒而栗。 這個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徐文博。 ———————— 唐棉是被身上的重量和一股令人窒息的吻吻醒的,也不能說是吻,那人沒有章法又無比粗魯?shù)脑谒焐纤阂Э惺?,又捏著他的臉頰rou強行撬開他的唇齒牙關(guān)攻城略地。 唐棉難受的蹙著眉痛呼出聲,長睫抖動被迫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瞬間就對上一雙失控迷亂的通紅雙眸,唇舌被瘋狂攪動吸吮著,唐棉驚慌失措,下意識用力咬了下去。 在對方因為吃痛微微怔愣的瞬間抬起軟綿綿無力的手臂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了身上的人。 唐棉大喘著氣看著被自己推開的人,虛弱無力的用手肘撐住床支起身, “文博?為什么?”唐棉蹙眉不解的問,同時打量四周,這是徐文博的房間,這是他家。他爸媽常年不在家,他幾乎都是一個人住的。 “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要將我打暈帶到你家來?” 徐文博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他昏了多久,外面天色還是黑的,房間里的燈光也是灰暗的,徐文博的身影隱藏在陰影里令人看不真切,只能在光的一側(cè)下看到露在短袖外的一條手臂肌rou勃發(fā),似在握著拳頭壓抑著什么。 風雨欲來。 唐棉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個詞,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令他不耐煩的想要繼續(xù)開口質(zhì)問的話哽在了喉間。 他抬手摸了摸被咬的有些發(fā)疼的嘴唇,他不知道徐文博到底發(fā)的什么瘋,但看他現(xiàn)在憑臨崩潰的樣子明顯不適合繼續(xù)問下去了,誰知道再刺激他,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唐棉心臟突突的,有些害怕。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徐文博,徐文博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陽光開朗笑意盈盈的好哥們兒樣子。 唐棉想了想,抬眼打量著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軟聲開口道:“你…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去給你倒杯水吧?你冷靜一下。” 說著抬腳走到門邊想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打不開,門被鎖了。 唐棉急了,用力搖了幾下門把手,想開口說什么,背后卻響起了一聲低沉的輕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