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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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下都像是踏在唐棉的心上,讓他膽戰(zhàn)心驚,低沉危險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里透著一股詭異的陰森恐怖,讓人頭皮發(fā)麻,控住不住想要逃離。 唐棉握著門把手的手猛的僵住,他臉上的血色褪盡,渾身止不住顫抖,卻還是哆哆嗦嗦的蒼白著一張小臉轉(zhuǎn)過身來,直面現(xiàn)在這個讓他陌生又恐懼的徐文博。 “我…不是的,文博,我沒有覺得你瘋了,我只是感覺到你身上的酒氣很重,所以才……”唐棉眨著止不住冒出水汽的眸子的顫著聲音小心翼翼的說著,“你把門打開好不好,我去給你倒杯水?!?/br> 面前的腳步聲頓住, “不用了,這里有水?!?/br> 說著又轉(zhuǎn)過身走到被陰影罩住的桌子旁拿起一個水壺倒了兩杯水,喝掉了其中一杯水。 “過來,渴了吧,你也來喝點(diǎn)水?!毙煳牟⒆雷由系呐_燈打開,房間瞬間亮了許多,減少了也許詭異的陰森感,他隨意的坐在椅座上,對著唐棉勾了勾手指,似漫不經(jīng)心卻又透著一股不容拒絕。 唐棉的心不由自主的顫了顫,他抬頭看向被晚風(fēng)吹起的窗簾,窗外夜色彌漫,知了還在吱吱叫著。 “還不過來等我過去拉你嗎?” 唐棉還是抬腳慢慢的走了過去,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我不渴了,文博你放我走吧,太晚了,我mama會擔(dān)心的,她還在家等我呢?!?/br> “放心吧,阿姨那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br> 唐棉急得快哭了,“你到底想干嘛呀?!徐文博你到底怎么回事?開門,讓我回家!我現(xiàn)在就要回家!”他啪的一聲放下了水杯。 “我想怎樣?”徐文博猛的伸手拉住唐棉的手將他拉進(jìn)懷里,挑眉勾起一個邪笑,“我想上你,想了很久了,可以嗎?”他一只手圈住唐棉的細(xì)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在他光滑細(xì)膩的下巴處摩挲。 唐棉一個不妨驚叫一聲被拉進(jìn)徐文博懷里,又聽到這么無恥至極的話,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人,徐文博其實(shí)長得很好看,是那種陽光帥氣鄰家哥哥的長相,可是此時,撕開偽裝后露出的真面目卻讓這副面孔原先所有的陽光盡數(shù)褪盡。 “你混蛋!為什么?你原本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怎么能說出這樣混賬的話!”唐棉掙扎起來,試”圖睜開束縛,卻又被后狠狠的箍緊,雙手也被束在了身后。 “我混賬?”他輕笑,“那那個男人呢?他不混賬嗎?為什么他卻可以?” “為什么我不可以,他卻可以!” 徐文博徹底撕開面具,露出猙獰的表情,猶如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唐棉已經(jīng)聽不懂他的話了,“你在說什么?什么可以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唐棉皺眉咬牙掙扎個不停。 “你們背著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你們做了嗎?做到哪一步了?” “哦不對,你應(yīng)該里里外外都被他干透了吧?!” “他cao的你舒服嗎?” 徐文博一邊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低頭親在唐棉因?yàn)槠疵鼟暝I(lǐng)口大開的肩頸處,肆無忌憚的舔舐啃咬吸吮,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痕跡。 “嘶…疼……” “唔啊……不要,你放開我!” 唐棉疼的眼淚直流,他害怕極了,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徐文博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罪!你不能,你不能強(qiáng)迫我!” 唐棉努力搖腦袋用力掙動想擺脫鉗制,試圖跟他講道理,“你你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行嗎?” 徐文博埋在他胸前的腦袋依然在動作,對他的話視若無睹,唐棉無法忽略猶如被毒蛇舔舐的驚恐觸感,自被接觸的地方開始泛起一層層雞皮疙瘩,顫抖戰(zhàn)栗。 原來被不喜歡的人親密對待是這種感覺, 惡心、 反胃, 還有止不住的驚恐。 何況這個人還是他原本最信任最要好的朋友。 “唔哥哥……”他的淚眼朦朧中無意識的嘟囔了一句。 這句話似乎惹惱身上的人,他動作頓了下,倏地直起身抱起唐棉,大步跨進(jìn)浴室。 粗魯?shù)膶⑻泼拗苯尤舆M(jìn)了浴缸里,這一下摔得并不輕,唐棉痛呼出聲,眉毛全部皺在了一起,蜷著身子呻吟,他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摔出來了。 沒等他緩過來,就被一陣刺骨冰涼的水淋濕,花灑下的水像暴雨一樣席卷他全身,瞬間就淋成了落湯雞。 唐棉冷的發(fā)抖,冰冷的水自他的頭發(fā)上往下淌,他抬頭看面前這個惡魔,卻被水沖的睜不開眼睛,只得抬手擋住臉。 “哥哥?你叫那個男人哥哥嗎?可真親密,我很好奇,他長得那么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娘娘腔的模樣,在床上怎么帶給你快樂?” “莫不是,你才是上面那一個吧?” “唔也不像呢,看小棉你這模樣,一副任人宰割的小兔子模樣,不上都不是男人。”徐文博若有所思的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拿著花灑淋著這只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小兔子。 唐棉的夏日衣物濕透,貼在單薄纖細(xì)的身體上,胸前兩顆小紅點(diǎn)隱隱若現(xiàn),少年帶著一種純天然的誘惑,引人犯罪,引人蹂躪。 唐棉聽到哥哥,瑟瑟發(fā)抖的身子猛一震,努力睜大眼睛,“你閉嘴!你個混蛋!變態(tài)!不許你說哥哥!”他憤怒極了,一雙淚眼都放佛能噴火,盯著徐文博。 “呵,這個時候了還記得維護(hù)他……”徐文博早就沒有理智了,他上去狠狠掐住唐棉的下巴,像個惡鬼,又嗤笑了一聲說道:“算了,現(xiàn)在先來好好洗洗你這具身子,太臟了,應(yīng)該里里外外好好洗洗才對?!?/br> 說著直接伸手不顧唐棉的反抗剝他貼在身上的衣褲,還有內(nèi)褲。 唐棉拳打腳踢著也沒能逃脫被剝光的命運(yùn),他屈辱的咬著下唇,又憤怒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