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戴上,我就給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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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喂?!?/br> “喂,今天你們回來嗎?” “怎么了?卡里沒錢了嗎?” “不是……” “小流兒,mama跟你說過,爸爸mama工作很忙的,不能每天在家陪著你……” 聽筒中帶著電流的聲音幾乎幾乎已經(jīng)變得陌生了,靠在窗邊的喬流悶悶回應(yīng)著mama不耐煩地囑托,等著忙音第二輪響起才失望地放下了手機,將另一只手里的煙頭含進嘴里猛地吸了一大口。 濃煙從他耷拉著的嘴角和鼻子涌出,他轉(zhuǎn)過頭,揮揮擋住美好風(fēng)景的煙塵,赤身裸體地被反綁著雙手的莊存簡正端端正正地跪在不遠處的門前。 喬流赤腳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遺憾道:“可惜,看來今天玩不了‘小聲一點,門外有人’的Py了?!?/br> “喬流!你不要太過分!”莊存簡繃著身體,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微微發(fā)抖,連著這句話聽像是被氣壞了。不過喬流卻清楚他這不是憤怒,而是興奮:“哦?我怎么過分了?” 還能怎么過分?逼他過分、綁他過分、蒙他眼過分、打他過分……當下情景里的一切都很過分!他是這么想著,嘴里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但他的沉默也沒能維持多久。 “啊啊?。?!” 泛紅的肩頭在看見不火光的高溫下驟然變黑,喬流看著莊存簡摔倒在地上,瞬間更加興奮了,用力將快要熄滅的煙頭往他的rou里按了兩把,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又在心里罵我呢吧?變態(tài)?神經(jīng)???沒關(guān)系,反正你他媽的不也只是個會因為我這種人勃起的垃圾嗎?我們又有什么差別?” 等喬流面紅耳赤地喊完,那根所剩無幾的香煙已經(jīng)被擰得稀碎。 他坐在地上,盯著痛得渾身戰(zhàn)栗的莊存簡,伸手摸上他的臉,輕柔地抹了抹帶著濕氣的眼罩和臉頰,然后伸手解下了眼罩。 從黑暗中解脫,莊存簡睜眼看見的就是喬流滿是笑意的臉,湊得那么近,嚇得他立刻歪過了頭。喬流鮮見的沒有與他計較,反而緩緩開口:“把這個戴上,我就給你插。” 莊存簡驚訝地轉(zhuǎn)回頭,喬流已經(jīng)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喬流就已經(jīng)成為了他春夢中的常駐主演,有時候他是男人,有時候他是女人,但無一例外地,他們都讓他臟了褲襠。 他的確很想壓在他的身上,死鴨子嘴硬的莊存簡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人的欲望早已在兩人畸形的來往和對峙中生根發(fā)芽,每次受辱回家,他都會藏在房間里,意yin自己捅穿了他的身體,用骯臟的jingye填滿他漂亮的皮囊,然后看著裝不下的濃白從他各個洞口滿溢出來。 但他從沒想過夢會成真。 充滿誘惑力的邀請讓他完全沒有猶豫的余地,背后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開,腳下飄乎乎的他,甩著肥大的yinjing走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等他的喬流,他接過那個銀質(zhì)金屬環(huán)扣在yinjing底部,抬眼看向正盯著他的喬流,喬流勾著唇,像是等著看他退縮時候的蠢樣,唯一一點心虛消散,莊存簡一蹬腳就撲了上去。 他就像條發(fā)瘋了的大狗,猛地抱住喬流,濕熱的舌頭在喬流臉上一頓亂糊,激動的下身更是貼著喬流光裸的皮膚就開始沒有章法地一頓亂撞。被罩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喬流扭臉蹬腿,反倒像是個被強暴的小媳婦:“cao!你他媽慢點!” 莊存簡呼呼喘著,整個人激動得神志不清,哪還聽得見他說的話。被親得滿臉口水的喬流一臉嫌棄地擰著臉,啪一巴掌甩到了莊存簡臉上,清脆一聲響喚醒了莊存簡,但他也只是停下了動作,整個人還是毫無間隙地貼在喬流的身上,熾熱的目光直直盯著他的嘴,等著對方再次下令,讓他進去。 喬流看他這樣,沒忍住又朝他甩了一個巴掌:“你他媽是發(fā)情的野狗嗎?滾開!” 莊存簡掐著他的手,沒有動作。 喬流只好無奈拍了拍他的胸膛:“讓開!換個姿勢。” 莊存簡聽到這話才松開手,挪了挪身體,喬流反手拽住他的大臂,借力一撐就跨腿坐在了莊存簡的腰上:“你不準動!聽到?jīng)]?” 箭在弦上,除了無法控制的幾把外,莊存簡這會兒對喬流幾乎是言聽計從。 喬流撐著莊存簡的胸膛,撅起屁股往后退了點,莊存簡這才感覺到喬流股間在自己腹胯上留下了一抹明顯的濕痕,隨著喬流的動作,那汪濕意淌進了他的陰毛叢里,湮沒了他漲得紫黑的yinjing。 “嗚……” “嗯……” 濕軟肥嫩的兩瓣軟rou裹上guntang粗硬的幾把時,兩個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長嘆。 榫卯一般完美適配的結(jié)構(gòu)暴露了喬流的秘密,腦子里一片混沌的莊存簡還當自己美夢未醒,喬流這次在他夢里,變成了一只有yinjing有yindao的妖精。 兩人親密接觸的地方很快被蹭得一團糟,喬流垂睨著他,扭動屁股磨蹭那根突突跳動的roubang,忽然猛地抓住他的肩膀,被煙頭燙出的水泡在他的攻擊下瞬間癟了下去,左肩的疼痛和胯下被濕軟包裹摩擦的爽快交疊,莊存簡胸口急劇起伏,只想趕緊找個地方將自己裝進去,裹起來。 于是他沒忍住挺了挺胯,跪坐在身上的喬流一個不慎,被癲亂了節(jié)奏,軟下腰跌進了莊存簡的胸膛上。 “cao!”喬流瞪他一眼,“你再亂動就滾出去!” 沒了眼鏡遮擋的一雙眼睛跟餓狼似的盯著喬流,看著他抬起屁股,又伸手握住了他那根被銀環(huán)捆得紫黑的幾把,最敏感的guitou與一坳峽谷接軌,喬流垂著腦袋咬著唇,先扶著那根臭幾把在rou唇間蹭了蹭,然后才抬起頭,在莊存簡驚愕又爽快的表情中將他含了進去。 “好緊……”猛地被吸住了的莊存簡呼吸一滯,登時脹得更粗了。 喬流咬牙忍住疼,一邊掐著已經(jīng)開始淌血了的煙疤,一邊深呼一口氣噗地一聲坐了下去。 “啊……賤幾把全都進來了……”腫脹的yinchun吻上冰冷的銀環(huán),軟了腰的喬流也沒忍住俯身吻上莊存簡緊抿起來的雙唇。 濕熱的舌絞纏,滋滋淌水的甬道也慢慢蠕動起來,吸纏著原本一片光明的莊存簡一起沉迷,一起墮落。 喬流慢慢起伏動作,粗大的幾把摩擦著糜爛的xuerou,被磨得紅腫外翻的yinchun也一下下撞擊上冷硬的銀環(huán),他挺著胸,毫無縫隙地貼著大學(xué)霸的身體,夾在兩人中間的yinjing也被擠壓磨蹭得溢出了汁。 閉著眼睛享受親吻的莊存簡喉頭一陣陣長嘆,只有掐著手心才勉強提醒自己忍住不要動!不要動!喬流卻始終睜著眼,他垂眸盯著莊存簡沉迷的神情,伸手摸向了他的臉頰,輕柔的撫摸順著莊存簡鼓動的咬肌滑到了他努力伸長的脖頸。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逐漸響亮,溫柔的撫摸貼上蓬勃跳動的頸動脈時變了調(diào),喬流忽然用力掐住了莊存簡的脖子。 莊存簡倏地睜眼,咫尺距離的喬流額角淌著汗,漂亮臉蛋上表情卻依然從容,甚至還能看出一點溫柔。反射性地想要掙扎的莊存簡卻溺進去了,逐漸缺少的大腦得到的快感也成倍向他涌了過來,他最開始還能看到喬流鼻尖上的汗,后來看到了喬流盯著他的眼神,最后眼里就只容得下那頭在陽光下幾乎透明的金色頭發(fā),彈動跳躍…… 當那抹金色也即將消失的時候,喬流卻突然松了手,他的一切感官隨著瘋狂涌入的空氣再次歸位,喬流高潮時候的尖叫,因為潮吹緊縮起來的yindao,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上黏糊糊地汗液,喬流臉上介于圓滿和毀滅之間的瘋狂神態(tài),全落進了他的記憶。 被溫暖甬道包裹住的幾把同樣到了臨界,可是那個銀環(huán)卻死死捆在他的根部,他想開口求饒,可喬流已經(jīng)跪起身來,毫不留戀地抽出了那根油光水亮的幾把。 “喬流!” 喬流沒有搭理他。 “讓我射吧,求求你了!” 喬流背著身,屁股還濕溜溜的,語氣里卻已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想射就自己擼!一根爛幾把還想射精到我肚子里嗎?” 莊存簡憋的難受,只好真的解開銀環(huán)自己擼,還好光看著喬流正在床邊,張著腿擦逼擦rou,就讓他興奮得不行,憋了大半天的這泡jingye很快就噴到了喬流的枕頭上。 依然背著身的喬流聽見他完事兒了,才有些頹然地問:“我那兒舒服嗎?” “嗯?!币粓龊☉?zhàn)結(jié)束,莊存簡后知后覺紅了臉。 “那我把她剜下來送給你吧!” 莊存簡一愣,只聽喬流繼續(xù)說:“其實今天是我生日。”然而卻沒一個人記得。 莊存簡這下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好干巴巴噎出一句:“生日快樂?!?/br> 喬流長嘆一句:“我跟你說這個干什么?你完事兒了就滾吧!” 兩人關(guān)系尷尬,莊存簡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人,于是只好簡單擦了擦身上的臟污和肩上的血漬,灰溜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