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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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明天在期中考光榮榜上你的名字下面看到這張照片 放學了來五班教室” 這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沒有標點,也沒有落款,但莊存簡只瞟了一眼下方的照片就猜到了對方是誰。 那是一張他仰躺在地上的照片,捂在襠部的雙手抱著一只腳,一片通紅的臉上是他自己都不曾見過的復雜表情,好像很痛,好像又很爽。 莊存簡只瞥了一眼這張照片,便再也不敢打開短信頁面,但那張照片中的畫面、那天被人踩在腳下凌辱的場景,卻連續(xù)一個下午都在不斷地往他腦子里灌。 他一邊咬牙憤恨那個猖狂的惡人不肯放過他,一邊卻又忍不住因為腦海里回放的場景慢慢勃起。 下課鈴響,等教學樓里的人幾乎都走空了,他才背起書包,慢慢走到了樓上的五班門口。教室門虛掩著,他卻半天不敢往前邁進,只在心里來回演練,要是這次人多,他一定轉(zhuǎn)頭就跑,不會再讓人當成軟柿子欺負。 可等他推開教室門時,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教室群里空蕩蕩的,只有教室最后面的課桌上趴著一個人正在玩手機。 等得百無聊賴的喬流聽見聲音,歪過頭,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不爽前兩個大字:“怎么來得這么慢?我還想著你要是再不來,我干脆把你的視頻發(fā)學校論壇上,讓大家都來瞻仰瞻仰呢!” “喬流同學!”確認教室里果真只有他一個人,莊存簡膽子也大了,挺胸抬頭地朝喬流走了過去,“在背后說你壞話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但也請你不要再開這種低俗的玩笑,把我的視頻和照片都刪了吧!” 喬流嗤笑一聲,仰靠在椅背上,翹起凳子一腳,依然輕蔑地盯著自以為正義十足的莊存簡:“你憑什么跟我談條件?” 莊存簡看著他的眼神,忽覺后背發(fā)涼,一時竟有點后悔貿(mào)然走進了教室。 喬流一臉愉悅地盯著他慢慢醒過來的恐懼,緩緩開口道:“這樣,你把我哄開心了,沒準我就心軟放過你了,你覺得怎么樣?” “哄你開心?怎么哄?” “嗯……先把講臺上的木尺拿過來。” 莊存簡一臉疑惑,但還是照他說的做了。 喬流接過來,漫不經(jīng)心地吹了吹上面的粉筆灰:“把衣服脫了。” 才浮現(xiàn)出來的一丁點希望瞬間被澆滅,莊存簡直接呆愣在了原地:“什,什么?” “怎么,不愿意啊?也行,反正你的視頻也已經(jīng)在論壇的草稿箱里緩存好了,我只要輕輕點個發(fā)送,莊大學霸你就解放了?!眴塘餍τ乜粗礄C了的莊存簡,然后再悠悠放下一點餌,就等那條愚蠢的笨魚上鉤了。 “不要發(fā)出去!”莊存簡只通過那一張照片,就能想象出自己在視頻里面是怎樣一個下賤又不堪的模樣,他不想,也不敢再被更多人看到,那簡直比讓他再經(jīng)歷一次侮辱更令他難以接受。 于是他妥協(xié)了,當著喬流的面,一點點將身上的布料脫了下來。 喬流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滿臉屈辱,卻又不得不在他的眼色下,慢慢脫下衣服,最后赤條條地站在他的面前。 “眼鏡也取了!” 最后一點“身外之物”取下,莊存簡眼前一片模糊。雖然看不清,但他卻能模糊感覺到喬流正抱著手臂打量他。 “身材保持得不錯嘛!”他聽見對方說。然后不遠處那張輪廓模糊的臉慢慢靠近,混沌的五官漸漸顯露出來,就在那張臉快要貼上來的時候,他清晰看到那人勾起了唇角:“跪下!” 莊存簡喉頭咕咚一聲,幾乎沒有猶豫地直直跪了下去。 看他的反應(yīng)這么乖,喬流心里的滿足感急劇膨脹,他側(cè)身坐上課桌,一腳恰好穩(wěn)穩(wěn)踏在了莊存簡的肩膀上。 “莊存簡,你怎么又硬了?”木尺戳戳那根神氣十足的roubang,喬流故作驚訝地羞辱這位過分正經(jīng)又過分敏感的學霸,“看來你其實很喜歡這樣??!” 啪一聲!木尺毫無預兆拍下,一道鮮紅的印子瞬間浮現(xiàn)出來,十分顯眼地橫亙在莊存簡緊繃的小腹上,莊存簡難耐地哼了一聲,挺得筆直的肩背也反射性地蜷縮了起來。 “別亂動!” 啪!又是火辣辣的一尺甩到了莊存簡的肩上。莊存簡短促地抽了一口氣,立馬挺直了脊背。 傷處的隱隱刺痛、木尺流竄在身上的冰冷觸感、眼前一片模糊的視線都讓他莫名恐懼,但越來越硬,硬到流水的yinjing卻似乎還在期待更多。 被陌生心緒和沖動包裹的他頭腦幾乎一片空白,他仰頭看向喬流,也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和那頭亮眼的金色頭發(fā)。他瞇著眼睛想要看清喬流臉上的表情時,啪一巴掌甩了過來,莊存簡耳朵嗡嗡的,都沒能聽到喬流聲音里的慌亂和喘息。 “他媽的,別亂動!” 啪!啪!啪……堅硬的木尺毫無章法地摔在他胸上、背上、腿上,尖銳的疼痛四面八方朝他涌來,他低哼、他嗚咽、他怒喊,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從他被打得一團糟的身體內(nèi)部噴涌出來了。 “喬!流!”他咬牙切齒喊著他的名字,然后猛一激靈,一挺胯射了出來。 明明只有一個人挨揍,一站一跪兩個人卻都搞得一身大汗,滿臉通紅。 被射臟了褲腳鞋面的喬流,好歹還能藏在莊存簡視線模糊處,勉強維持著體面,盡管他的褲襠都已經(jīng)濕透了。 他深吸兩口氣,踢踢莊存簡已經(jīng)跪不住了的大腿,呵道:“不準抬頭!” 然后拉下褲鏈,將手伸進發(fā)大水了的襠下,他先是揉了揉已經(jīng)硬得快爆炸了的幾把,之后才隔著內(nèi)褲摸到了會陰處,襠部的布料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甚至還在瀝瀝地往下滴著水。 喬流瞥眼確認那人真的沒敢抬頭,依然乖乖跪在自己腳前,于是他干脆將最后一層布料也褪了下來,在橙黃的傍晚日光中,將手摸進了腿心里。 “嗚……”陌生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戰(zhàn)栗,他捂住濕軟的rou瓣兒,猛地搓了兩把,身前的幾把都激動地跳了跳,他咧著腿,爽得腳底都有些發(fā)軟。 這么多年來,這還是他這個器官第一次發(fā)情。 沒和她親密接觸過的手,驚慌失措地揉捏著打滑的軟rou,又摳了摳過分狹窄的rou縫,只是這樣他就感覺自己要爽飛了。 “cao!”他低罵一聲,一只手握住精神昂揚的roubang,一只手掐著柔嫩的陰阜,正準備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果余光突然瞥到身前的莊存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抬起了頭,正瞪著眼睛一轉(zhuǎn)不轉(zhuǎn)地看著他的動作。 “臥槽!額啊……”喬流被那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的目光嚇得一顫,昂揚的幾把竟然直接噴射了出來。 微冷的液體灑在火辣辣的傷痕上,目光好像壓根沒對上焦的莊存簡伸手摸了摸,滿臉不解地仰頭看向喬流:“你射了?” 下面并沒有迎來巔峰,又不確定對方到底看到了多少的喬流又氣又急:“草泥馬的!不準抬頭聽不懂嗎?給老子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