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聚山堂
易清塵沒下來床。 雙腿虛浮得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易清塵躺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他看著梁雁行神清氣爽地穿上衣服,取來熱毛巾替他擦身。 “今天不去練武場,新婚第二日,身為丈夫應(yīng)好好服侍夫人?!绷貉阈泻咧∏嬉浊鍓m擦干凈身體,又換上一床干凈的被褥。 易清塵躺在床上憤懣地看了梁雁行一眼,默不作聲地閉上眼睛。 “夫人不開心了?” “禽獸……”易清塵聲音嘶啞道。 “沒辦法,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我這種禽獸你也只能忍著了。” 易清塵不再回話,轉(zhuǎn)身背對著梁雁行。 “夫人好無情,將為夫用之即棄啊……”梁雁行的手探進被中,沿著易清塵的腰側(cè)摸向臀縫,“可憐我辛苦耕耘將夫人喂得飽飽的,夫人卻完全不領(lǐng)情?!?/br> “你……別碰!”易清塵像是炸毛一般猛地繃緊后背,體內(nèi)的jingye還沒有完全吸收,紅腫的xue口稍微一碰就敏感地收縮,將jingye吞進更深處。 梁雁行知道易清塵的腸道能吸收陽精,索性不去清理,他希望易清塵能多吸收一點他的jingye,這樣這個人才能從里到外完全屬于他。 “我是要抹藥,”梁雁行將一盒軟膏舉在易清塵眼前,“不然你這里會不舒服的?!?/br> “我自己來?!币浊鍓m警惕地看著梁雁行。 “你還有力氣嗎?”梁雁行痞笑著舉起方盒,“你如果現(xiàn)在能從我手里拿到它,我就讓你自己抹?!?/br> 易清塵看著眼前的方盒,伸手就要抓,然而梁雁行怎會如他的愿,手臂一抬讓易清塵撲了個空。 “果然還是要為夫來?!?/br> 梁雁行掀開被子打開易清塵的腿,將膏體抹在殷紅的xue口處,仔細涂抹。 易清塵用手臂遮著眼睛,不再說話。 梁雁行見易清塵狀態(tài)不對,為他蓋好被子后坐在床邊。 “后悔與我成婚了嗎?” “……” 易清塵緩緩搖頭。 梁雁行撫摸著易清塵的頭發(fā),繼續(xù)道:“有什么問題,可以和我說?!?/br> “沒有?!?/br> “那夫人為何不開心?” “我沒有。” “都寫在臉上了?!?/br> “……” “雁行,”沉默片刻后,易清塵小聲問著,“我昨晚醉酒后是不是特別不堪,像……男妓一樣?!?/br> 梁雁行沒想到易清塵會因為這種事情難過,輕笑著附身親吻他的額頭:“怎么會呢?夫人只是反應(yīng)太誠實,床笫之歡就是這樣,是為夫欺負過頭了,夫人不要自責(zé)?!?/br> “真的嗎?” “真的。” “那我做得好嗎?”易清塵小心翼翼地看向梁雁行,“你……你舒服了嗎?” 梁雁行強忍著笑意,在易清塵的臉上親了又親,輕輕拍著他的臀rou:“小屁股吃了那么多我的jingye,還好意思問我舒不舒服?” 易清塵雖在秀清館待了一年有余,卻在某些方面單純得出奇,梁雁行躺在易清塵身邊輕聲道:“夫人伺候得為夫很舒服,夫人舒服嗎?” 易清塵縮在被子里,悄悄點頭。 雖然一開始確實很難受,但正如梁雁行說的,他的身體逐漸能在交合中取得快感,xue里還殘留著梁雁行插在里面的感覺,易清塵靠著梁雁行,累得緩緩閉上了眼睛。 易清塵這一睡睡到天黑,睜眼后發(fā)現(xiàn)梁雁行不在房內(nèi),撐著身體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便勉強換上衣服扶著床沿準(zhǔn)備下床。 雙腿有些酸軟,腰也有些疼,易清塵艱難地走到門口,恰好這時門被推開,一股寒氣襲來,梁雁行端著托盤邁入房內(nèi),見易清塵呆呆地看著他,忙道:“外面冷,你要去哪?” “沒事?!币浊鍓m見梁雁行回來了,摸摸鼻子回到房內(nèi)。 “你睡了一整天,怕你餓,鍋里一直溫著湯和一些小菜,給你端來等你醒了吃?!绷貉阈袑⑼斜P放在桌上,推到易清塵面前,“餓了吧?快趁熱吃了。” 易清塵端起碗,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向梁雁行:“你吃過了嗎?” “趁你睡著吃過了。”梁雁行支著下巴看自家夫人細細品嘗著碗中的濃湯,滿足地勾起嘴角,“今天先歇著,明天帶你去見山寨里的人?!?/br> 易清塵覺得他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出去見人只能遭人笑話,便點頭答應(yīng)。 吃飽喝足后,易清塵擦干凈嘴角,拘謹(jǐn)?shù)刈谝巫由?,看著梁雁行喚來人收拾桌子,那女孩曾為易清塵蓋過喜帕,見到易清塵便沖他瞇眼笑,易清塵溫和地點頭示意,看著女孩收拾干凈桌子,端著托盤走出房間。 “來,讓我抱抱?!迸⒆吆?,梁雁行向易清塵招手道。 易清塵走到梁雁行面前,梁雁行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好點了嗎?”梁雁行抱著懷中香軟的美人,關(guān)切地問。 “好多了?!?/br> 易清塵面色一紅,他當(dāng)然知道梁雁行說的是何處。 梁雁行捏著易清塵的屁股繼續(xù)道:“里面呢?都吸收干凈了嗎?” 易清塵尷尬地移開目光,默默點頭。 “嗯,今天就不繼續(xù)欺負夫人了,讓夫人好好休息?!绷貉阈羞肿煲恍Γ瑢⒛樎裨谝浊鍓m的胸口蹭著感慨道,“夫人為什么這么好呢?” 易清塵雙手搭在梁雁行的頭頂輕輕撫摸,面前的男人除了在床上太過惡劣,其余時間卻是很照顧他的。 “你也很好?!?/br> “我要是好就不會把夫人欺負哭了,”梁雁行親了親易清塵的下巴,調(diào)侃道,“看來夫人是忘了今早在床上怎么哭著罵我了。” 易清塵面色一窘,伸手就去扯梁雁行的頭發(fā),梁雁行笑著任由易清塵將他的頭發(fā)扯亂,享受著這樣美好的二人時光。 …… 夜晚,梁雁行擁著易清塵入眠,易清塵一開始有些不習(xí)慣身旁有人,白天又一直在睡,躺下后輾轉(zhuǎn)了好久才徹底睡下。 …… 次日清晨。 “唔……雁行,輕點……” “……嗯……” 床幔遮掩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抱著衣衫大開的美人,賣力地吸吮他豐滿的雙乳。 易清塵臉紅到滴血,他剛睡醒就被梁雁行解開衣衫含住了rufang,梁雁行吸完一邊又換到另一邊,邊揉邊啜,奶水源源不斷地溢出,被梁雁行盡數(shù)喝到肚里。 “沒有了……真的……” “還有呢,得吸干凈才行?!绷貉阈杏蒙嗉鈸芘炖锏膔utou,將易清塵的豐乳捏成各式各樣的形狀。 易清塵輕喘一聲抱緊梁雁行的頭,小聲哼著。 梁雁行直到吃得滿意了才放開易清塵,他將臉埋在雙乳間蹭著,最后取來毛巾替易清塵擦干凈上面的口水。 “夫人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要讓我像這樣吸你的奶子,記住了嗎?”梁雁行輕拍易清塵的rufang,看著那對雪白高聳的酥峰微微顫抖。 緩過神來的易清塵默默瞪了一眼梁雁行,起身穿好衣服,休息了一天一夜的他終于能好好下床行走,梁雁行給易清塵披好大衣,又在他頸間圍了一條厚實的毛皮圍巾,確定美人不會受凍,這才帶他走出房門。 已臨近年關(guān),山寨里都開始準(zhǔn)備過年的東西,梁雁行和人們打了一路的招呼,帶易清塵來到山寨的大堂——聚山堂。 大堂寬敞明亮,兩側(cè)的火爐燒得旺盛,眾頭領(lǐng)已紛紛就坐,等待著梁雁行的到來。 梁雁行掀開門簾,側(cè)身讓易清塵進入,頭領(lǐng)們見門口進來了人,齊刷刷地起立。 “寨主好!” 梁雁行攜著被嚇了一跳的美人穿過眾人,在那鋪滿了獸皮的交椅上坐好,沉聲道。 “臨近年關(guān),知道各位忙著,但你們也知道,我前兩天剛剛成婚,按規(guī)矩要帶著咱烏梁寨的壓寨夫人見過各位?!?/br> 頭領(lǐng)們站在那里,各個腰挺著筆直,易清塵看著這群男人,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還有一女子立于其中,他們垂著眸子,畢恭畢敬地聽著堂上寨主的話。 “這位便是我的夫人,以后勞煩各位多多照顧。” 易清塵起身,面向眾人作揖:“在下易清塵,見過各位頭領(lǐng)?!?/br> “見過夫人?!?/br> 眾人單膝跪地高聲喊著,易清塵從未見過如此陣勢,瞳孔顫了一下,扭頭看向梁雁行。 梁雁行給他一個放心的笑容。 易清塵盡量穩(wěn)住自己顫抖的聲線,轉(zhuǎn)頭認真說道:“請各位頭領(lǐng)就坐吧。” 頭領(lǐng)們起身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梁雁行抬手向坐在右側(cè)第一張椅子上的男人示意,沉穩(wěn)道:“這位是掌管守山軍的關(guān)爺,關(guān)不越?!?/br> “老夫見過夫人?!蹦腥嗽俅纹鹕碜饕?,他看上去五十多歲,五官硬朗,側(cè)臉有著明顯的疤痕,眉毛間永遠豎著一道深邃的溝壑。 “關(guān)爺好?!币浊鍓m回敬道。 “大婚那日,為您蓋喜帕的正是小女?!标P(guān)不越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易清塵眨眨眼,微微點頭。 關(guān)不越坐下后,梁雁行再次開口。 “這位是掌管輕騎軍的鐵娘子,馬鳴。” “在下馬鳴,見過夫人?!?/br> 女子聲音洪亮,她猛地起身,易清塵見她五官英氣,身著輕騎裝,腰間一對紅白長鞭鮮艷刺目,馬鳴抬眼看向易清塵,微笑道:“夫人進寨,是山寨的榮幸?!?/br> 易清塵點頭回敬。 “這位是掌管狩獵隊的叢林狼,石羽?!?/br> “這位是掌管巡邏兵的黑面鬼,衛(wèi)庭堅?!?/br> “這位是掌管倉庫的靈算子,計藍臣?!?/br> …… “這位是掌管疾風(fēng)隊的活閻王,單益?!?/br> “哎!夫人!那天晚上就是我發(fā)現(xiàn)的您,”單益起身興奮地沖著易清塵揮揮手,“大哥,夫人果真貌若天仙??!” “你個臭小子,好好行禮?!绷貉阈行αR道。 “單益,見過夫人!”單益深深鞠了一躬,易清塵見這圓臉的年輕人面熟,想起來他是經(jīng)常跟在梁雁行身邊喊大哥的那個男生。 “你好。”易清塵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