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云雨(H)
粗長的roubang猛地cao進深處,易清塵呻吟一聲,腳趾都蜷縮在一起,自覺地含緊了那根令他舒服到不能自已的roubang。 梁雁行兇狠地在美人身上耕耘,看著身下的易清塵被他cao開,此時的易清塵終于體驗到了交合的快樂,xiaoxue緊咬著他不放,討好似的吮吸纏繞,被cao得徹底馴服。 rou體碰撞出一片yin靡的聲響,豐滿柔軟的屁股被撞得通紅,巨大的roubang把后xue搗得白沫四濺,秀氣的性器隨著動作輕甩,易清塵似是瀕臨高潮,伸手想撫慰他那根脹到發(fā)疼的玉棒。 “夫人無需撫慰,為夫幫你?!?/br> 梁雁行手疾眼快地攔住易清塵,把他的雙腿搭在腰側(cè),雙手抓住他纖細(xì)的雙腕,以這樣仿佛騎馬的姿勢瘋狂震動著腰。 木床發(fā)出吱呀聲響,易清塵雙腿大開被猛烈的動作cao得啜泣不止,胸口的兩團軟rou隨著動作上下紛飛,甩出點點奶液浸在床單上,最后易清塵大腦一片空白,被梁雁行以這樣的姿勢cao到了高潮。 xue內(nèi)涌出一股溫?zé)岬囊后w將梁雁行溫柔包裹,易清塵顫著身體不住地喘息著,小腹射滿了jingye,他仰著下巴感受著高潮的快意,意識混沌中感覺到后xue蟄伏的巨物再次動了起來。 “雁行……嗯……等一下……” “為夫還沒射呢,夫人不能只顧著自己快活了。”梁雁行哄著身下的美人,高潮后的后xue將他吸得舒爽,汩汩熱液涌出,梁雁行插在xue里仿佛浸泡在一汪溫泉中,他脫光身上的衣物,俯下身讓易清塵環(huán)住自己的脖頸,抱緊易清塵在耳鬢廝磨中再次cao弄起來。 易清塵兩條長腿環(huán)著男人粗壯的腰,整個人被圈在一片陰影中,肌膚相貼的親近如此陌生,又令他感到溫暖,易清塵低聲嗚咽著,最后被梁雁行深深吻住唇。 柔軟的腰肢被抬高,rou刃從上至下地將他一次又一次地劈開填滿,易清塵抱緊梁雁行的脖子與他深吻,唇齒交纏間發(fā)出細(xì)膩的略帶痛苦的哼吟。 梁雁行動作猛烈到他招架不住,剛剛還乖順地抱著夫君的的美人又開始難耐地掙扎,梁雁行鉗住他亂動的雙手,噗嗤噗嗤地用roubang把他的屁股cao得yin水四濺。 “為夫射給你好不好?”梁雁行輕咬著易清塵的耳垂,低聲蠱惑道。 “好……”易清塵小聲應(yīng)答,其實他完全不知道梁雁行要做什么,只是覺得現(xiàn)在答應(yīng)他會少些折磨。 “今晚就射到你飽飽的,夫人要夾緊屁股,一滴都不能流出來,知道嗎?” “知道……”易清塵迷迷糊糊地點頭。 梁雁行看著美人乖巧的模樣,笑著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xiaoxue顫抖著縮緊,易清塵皺著眉被梁雁行再次吻住,顫著身體迎接梁雁行射精前的瘋狂。 易清塵只覺得身體要被cao到散架,體內(nèi)研磨著腸壁的硬杵似是不眠不休般欺凌著他,梁雁行的動作比先前還要猛烈,易清塵流著淚,哆嗦著身體被迫承受這非人般的折磨。 這樣粗暴的cao弄一會兒,梁雁行用力摟緊懷中的美人,幾次徹底的抽出沒入后,roubang跳動著在易清塵的體內(nèi)爆發(fā)出大量的jingye,他舒服地粗喘著,直到射干凈才放開。 易清塵癱軟在床上閉著眼已是徹底昏迷過去,體弱的他經(jīng)受不住如此漫長的交合,梁雁行緩緩拔出性器,只見那紅腫的xiaoxue收縮著吐出一股濃精,又緩緩閉合,將剩下的jingye含在里面。 房中只余細(xì)微的喘息聲,梁雁行跪在床上看著被他折騰得一片狼藉的美人,此時的易清塵大張著腿,發(fā)絲散亂,滿身白液,屁股被cao得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看著甚是可憐。 “夫人這樣的體力可不行啊,為夫還沒爽夠呢?!绷貉阈心ǖ粢浊鍓m眼角的淚,附身叼住他一側(cè)的rufang吮吸,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斷地流進口腔,梁雁行揉著另一側(cè)的rufang,將易清塵漲滿奶水的雙乳吸完才放手。 “以后為夫天天幫你吸,你就負(fù)責(zé)捧著奶子給我吸,明白了嗎?”梁雁行揉著易清塵的腰,躺在他身邊輕聲道。 昏睡中的易清塵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br> 梁雁行輕笑一聲,撫摸易清塵的臉,如此出塵絕艷的美人此刻已成為他的夫人,心中的滿足早已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梁雁行靜靜地欣賞著易清塵的身子,撫摸著他柔軟的臀rou。 “夫人的屁股cao起來特別舒服,”梁雁行揉捏著易清塵的屁股,揉了一會兒,湊到他的耳邊低喃,“怎么辦,我又想要夫人了。” “……默認(rèn)了?” 梁雁行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極其蠻不講理的理由,他起身把易清塵擺成側(cè)臥在床上背對著他的姿勢,掰開臀rou再次將勃起的性器埋入濕熱的xiaoxue中。 睡夢中的美人微微蹙眉,在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被男人cao熟cao透,屁股里滿滿的全是jingye,梁雁行在易清塵身上發(fā)泄著積攢許久的欲望,直至天明。 …… 易清塵睡醒的時候,天才蒙蒙亮。 酒后的頭痛和周身的酸脹令他痛苦地哼了一聲,他現(xiàn)在只覺得身體要散架一樣難受,易清塵睜開雙眼,眼前是刺目的火紅。 對了,他和梁雁行已經(jīng)成婚了。 易清塵意識朦朧,卻清楚地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他臉頰guntang,恨不得現(xiàn)在趕緊失憶才好。 昨晚那yin亂不堪的人,真的是他嗎? “夫人睡醒了?”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易清塵終于徹底蘇醒,四肢的感官再次運轉(zhuǎn),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床上,梁雁行的性器還在他的體內(nèi)大力cao弄著。 “你……你放開我……”易清塵欲哭無淚,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又酥又麻,xue內(nèi)更是被cao得酥軟得不像話,掙扎著就想爬開,“不要了……唔!你出去……” 這人竟折騰了他一整晚?他還是人嗎? “夫人終于睡醒了,為夫這一晚可寂寞著呢?!绷貉阈邪醋∫浊鍓m的腰,繼續(xù)享受著后xue乖順的服侍,“夫人昨晚睡得那么早,也不知道好好服侍你的夫君,該罰?!?/br> 臀rou被啪得抽了一下,易清塵嗚咽一聲,崩潰地將臉埋在被褥里。 詭異的酥麻感令他害怕,這種陌生的感覺如電流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想拒絕,可是身體卻早已食髓知味地緊緊吸著體內(nèi)的巨物不放。 “雁行……雁行……你放了我吧……”易清塵不住地哀求著,xue口被cao到紅腫麻木,可怕的快感侵蝕著他的大腦,他怕自己再這樣下去會變得如秀清館的妓子一樣浪蕩。 那是他誓死不愿的。 梁雁行抽出濕淋淋的性器,將易清塵翻了個身抱進懷里,不顧他的反抗重新插了進去。 “你摸摸,你這里含得我舒服著呢,夫人難道不舒服嗎?” 易清塵被梁雁行捉著手腕摸向兩人相連之處,紅腫的xue口吞吐著碩大的roubang,易清塵閉緊雙眼,用力搖頭。 “舒不舒服?!?/br> 梁雁行的力度大了幾分。 “……” 易清塵咬緊下唇,努力不想讓自己呻吟出聲。 僅是一夜,他的身體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奇怪? “舒不舒服?” 梁雁行繼續(xù)問著,快速又用力的沖撞令易清塵的大腿根生疼,快感在身體內(nèi)爆發(fā),惹得他渾身顫栗。 然而這種強烈的舒爽還沒有持續(xù)多久,梁雁行突然減緩了力度,在他的xiaoxue里淺淺地抽送著。 “唔……” 易清塵難耐地?fù)P起下巴,梁雁行還在問。 “剛才舒服嗎?” 現(xiàn)在顯然是不舒服了,慢條斯理的碾磨總是碰不到能令他渾身顫抖的那一處,易清塵挺著腰想要,梁雁行卻根本不肯配合。 “舒服……” 易清塵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羞恥地小聲說道。 “夫人說什么?我沒聽清呢?!绷貉阈袎男χ鴾惖剿叄罢f清楚?!?/br> “舒服…舒服……你快點……唔啊!” roubang再一次兇猛地抽送著,易清塵抱緊梁雁行細(xì)聲呻吟,他恨自己如此yin蕩,竟會抱著男人說出如此不堪的話,然而被cao熟的后xue如此舒服,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夫人,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好看,”梁雁行揉著易清塵的rufang,沉聲命令道,“以后只能給我看?!?/br> 易清塵呻吟著抱緊梁雁行,他的身子如今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會發(fā)抖,而梁雁行似乎比他還要清楚自己的身體,將他渾身的敏感點摸個遍,易清塵小腹發(fā)緊,忍不住摸上自己的性器。 梁雁行再一次按住他的胳膊,快速地抽插著濕軟的后xue,低喘道:“你成了我的壓寨夫人,就要天天給我cao,不能自己摸,只能被我cao出精?!?/br> “不行,雁行你放開,我要射……” “你是不是只給我cao,嗯?”梁雁行兇狠地抽出頂入,易清塵絕望地扭腰掙扎,他馬上就要高潮了。 “……” “回答我?!?/br> 易清塵咬著嘴唇抓撓梁雁行的手臂,眼前陣陣發(fā)白,眼看著就要被cao射。 “是不是只給我cao?” “雁行,別——” 正當(dāng)易清塵大腿抽搐著要射精的那一刻,梁雁行突然將整根roubang抽出,后xue猛烈收縮擠出大汩濃精,易清塵睜大了雙眼,簡直要瘋了。 “說出來就給你,”梁雁行從一開始的沖動莽撞進步到如今的游刃有余,他認(rèn)真注視著易清塵的表情,身體力行地將美人逐漸調(diào)伏。 “不……求你……”易清塵眼眶含淚地乞求。 后xue早就習(xí)慣了那粗長的性器,此時正饑渴地開合,易清塵離高潮就差臨門一腳,他被梁雁行禁錮在身下,眼看著那猙獰可怖的roubang就抵在xue口,只要他說出那句,就能如愿以償?shù)靥顫M他,將他送至極樂巔峰。 只要他說出來。 “雁行……”易清塵委屈地落下眼淚。 “夫人這時候可不能撒嬌,”梁雁行用guitou在xue口淺淺抽玩,嚴(yán)肅道,“為夫雖然心疼你,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說,是不是只給我cao?” “是……” “是什么?” “只給你cao!只讓你一人cao,求求你,求你插進來……”易清塵哭喊著說出yin穢的話語,在xue口摩擦的性器終于一口氣挺進深處,突然而至的高速沖撞讓易清塵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高聲呻吟著被梁雁行摁在床上插到大腦一片空白,抽搐著射出稀薄的精水。 梁雁行吻掉他眼角的淚,伏在易清塵身上用力抽送,將最后一波jingye射入他的體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