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婚夜(H)
定康十一年,臘月十八,宜祭祀,訂婚,嫁娶。 婚事舉辦的倉促,但也讓年前的山寨難得熱鬧一回,易清塵被安置在山下的一間空房里,他看著房內(nèi)的一片火紅,神情有些恍惚。 若是沒有被梁雁行救下,他現(xiàn)在會(huì)在哪里? 他是感激梁雁行的,梁雁行作為一山之主,僅需那張賣身契就可將他收為奴,而他卻毫不猶豫地撕毀那張賣身契,還親自帶他回家見到父親,解開了他的心結(jié)。 易清塵撫著雕花木桌上放置的鑲金發(fā)冠,此刻的他已是一身紅衣,鮮紅的婚服將他襯得膚白似雪,女眷們將房間裝點(diǎn)完畢,取出一方喜帕。 易清塵看著那綴著流蘇的喜帕,微微皺眉:“我不想戴這個(gè)?!?/br> “等下祠堂人多,公子美貌出眾,寨主舍不得把您這副模樣給他們看呢,您就戴上吧?!迸崆榈貏竦?。 一想到他將在眾目睽睽下和梁雁行成婚,會(huì)有上百只眼睛盯著,易清塵只好低頭妥協(xié)。 女孩將喜帕蓋在易清塵頭上,扶著他小心走出房間。 梁雁行一直說要八抬大轎娶妻,也真的做到了,踏出房門,門前便是火紅的婚轎,梁雁行騎著馬,站在隊(duì)伍的最前頭。 易清塵鉆進(jìn)轎中坐穩(wěn),只聽得轎外一聲“起轎”的長音,他身子微微一晃,迎親隊(duì)伍便邊敲鑼打鼓地向山寨走去。 眼前是一片火紅,易清塵看不見四周,只知禮樂奏了好久,隨著轎子一停,門簾被掀開,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 他當(dāng)然曉得那只粗糙的大手屬于誰,默默搭上去,被小心扶下了轎。 繁雜的婚禮流程讓人心焦,易清塵被一路牽著,身邊的人卻始終不說話,易清塵時(shí)間一長開始不確定身邊究竟是誰,有些心慌,偷偷在長袖下捏了捏那雙握著他的手。 “累了嗎?” 耳邊是熟悉的聲音,易清塵停了一下,微微搖頭。 安心了。 …… 易清塵跪在蒲團(tuán)上聽著頭頂喊出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心中一陣緊張。 夫妻一拜后,就是禮成,他便真的和梁雁行結(jié)為夫妻了。 這是他曾想都不敢想的。 敢冒著敗壞祖上名譽(yù)娶一個(gè)男妓的,恐怕只有梁雁行一人。 “夫妻對(duì)拜——” 喜帕遮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易清塵轉(zhuǎn)過身看著對(duì)面男人的大紅長袍,隨著聲音緩緩低下頭。 “禮——成——” 祠堂響起一片歡呼聲,接著,又有人將一碗鮮紅的酒遞給了他。 “入寨,喝血酒,效忠寨主,不得背叛?!?/br> 易清塵接過酒碗,微微停頓一下。 接著抬起了手。 …… 梁雁行目光灼灼地盯著身邊蓋著喜帕的美人仰頭將酒喝個(gè)干干凈凈,隱約可見尖削的下巴流下酒液,又被那蔥白的手指盡數(shù)抹去。 易清塵從未喝過酒,頭一回就遇上如此烈酒,一碗下去頭暈?zāi)垦?,隱約聽著有人說什么送入洞房,緊接著他便被人攔腰抱起,進(jìn)了房間。 梁雁行端起秤桿,緩緩挑開了坐在床鋪上的易清塵頭頂?shù)南才痢?/br> 眼前的美人一頭烏發(fā)束在身后,金冠招搖,此刻的易清塵雙眼迷離,臉頰粉嫩,兩瓣紅唇微張著,他抬眼看向梁雁行,微醺著笑了起來。 “梁雁行……” “夫人,該喝交杯酒了。”梁雁行把酒塞到易清塵手中,看著他昏昏欲睡的模樣,忍不住讓易清塵靠在自己身上。 “嗯,交杯?!币浊鍓m舉起胳膊挽住梁雁行,仰頭喝下杯中的清酒,接著手指一滑,酒杯便滾落在了地上。 “好困……” 易清塵躺進(jìn)柔軟的大紅被褥,發(fā)絲散落在床上,他半睜著雙眼,目光渙散,眼看就要睡著。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還要好好侍奉你的夫君呢?!?/br> 梁雁行坐在床邊解易清塵的衣帶,易清塵癱軟在床上任由梁雁行將他扒個(gè)精光,大紅婚服被撥開,雪白的酮體逐漸顯露,梁雁行盯著那赤裸的身體看得喉嚨發(fā)緊,俯身在易清塵的耳邊悄聲問道。 “睡了嗎?” “唔……頭暈?!币浊鍓m皺著眉換了個(gè)姿勢(shì),完全意識(shí)不到自己將要經(jīng)歷什么。 梁雁行輕輕握住易清塵的腰,易清塵腰肢細(xì)軟,吹彈可破的肌膚似是嬰兒般嬌嫩,摸上去便愛不釋手,梁雁行親吻著身下美人的側(cè)頸,將他擺成雙腿大開面朝自己的姿勢(shì)。 “夫人抱起來真軟?!?/br> “嗯……” 易清塵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輕哼,被身上的男人盡情摸遍了全身。 梁雁行抓著易清塵的乳rou,掌間兩團(tuán)渾圓豐滿的雙乳被他肆意褻玩著,挺立的rutou卡在指縫間,偶爾被撥弄搓揉。 秀清館的秘藥果真是上乘,一對(duì)酥乳被揉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溢出白液,易清塵顫著腰,意識(shí)模糊中把自己往梁雁行的掌間送,乞求更多的愛撫。 如此主動(dòng)的行為令梁雁行的眼神黯了下去,yuhuo在眼中熊熊燃燒,他撩開衣擺脫下褻褲,火熱的巨物出現(xiàn)在易清塵的視線中,可憐易清塵如今意識(shí)模糊,若是此刻的他能看清那物什的模樣,說不定要掙扎著逃走。 梁雁行將易清塵一條長腿架在臂彎間,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軟膏,挖出一塊探向幽閉的蜜xue。 后xue從未被插入,但被藥浴泡了一整年,梁雁行剛抹上就發(fā)現(xiàn)根本不需要什么軟膏,他才插入一根手指,xue口就饑渴地纏了上來,里面分泌的粘液順著手指的抽送爭(zhēng)先恐后地涌出,連身下的大紅婚服都浸濕了一小塊。 “這里出了好多水,這么期待嗎,嗯?” 梁雁行粗重的喘息中帶著惡劣的笑意,他迫不及待地又加一根手指在濕軟的xiaoxue中按壓抽插,看著易清塵的性器因他的玩弄而逐漸硬挺。 “夫人好yin亂的身體,被人玩玩屁股就硬了。” “嗯……好脹……”易清塵沒聽見梁雁行說了什么,只知道下身有些不舒服,皺眉扭著屁股想逃開梁雁行的手。 梁雁行單手按住易清塵的胯骨,用手指快速插著易清塵的xiaoxue,他雖現(xiàn)在就想提槍上陣,但并不想新婚之夜就把自己剛?cè)淼姆蛉薱ao壞了。 “夫人,為夫喂你吃根好東西?!?/br> 手指從濕濘的后xue抽出,梁雁行扶著猙獰的性器抵在xue口處,腰部一沉,便沒入半個(gè)guitou。 “嗯……好痛,出去?!北婚_苞的痛楚令易清塵睜大眼睛,他隱約意識(shí)到有什么在發(fā)生,推擠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卻阻止不了那guntang巨物的持續(xù)進(jìn)入,xue口一陣脹痛,小腹被填滿,后xue緩緩?fù)毯氯肭值拇髍oubang,仿佛一柄利刃將他的身體劈成兩半。 梁雁行插入得緩慢而堅(jiān)定,腸道拒絕著入侵者不斷地收縮,易清塵難受得低聲呻吟:“不要……好痛……” “夫人這時(shí)候撒嬌可不行啊?!?/br> 梁雁行眼神中帶著一絲兇狠,他忍著立刻將身下美人cao開的沖動(dòng),在那緊窄的xue內(nèi)淺淺抽送。 “別這樣了……求求你……”易清塵疼得縮起身體,又被梁雁行強(qiáng)硬地掰開。 “夫人看看我是誰?是誰要了你的第一次?”梁雁行捧著易清塵的臉讓他看向自己,哄勸道,“試試叫你夫君的名字。” 易清塵眨眨眼看著身上的男人,又像是在看一片虛無,眼前模糊有一個(gè)黑影,看不真切,易清塵聽著熟悉的聲音,下意識(shí)地輕聲喚著:“梁雁行……雁行……” “為夫在這呢。”梁雁行溫柔地吻著易清塵光潔的額頭,腰部一挺,在美人的哀叫聲中將性器盡數(shù)插入。 初次容納性器的xiaoxue夾得梁雁行有些痛,他摸了摸兩人的交合處,xue口艱難地吞含著巨物,濕淋淋一片,確認(rèn)沒有撕裂出血后,梁雁行這才架著易清塵的雙腿緩緩動(dòng)了起來。 第一次總是艱難且痛苦,易清塵只覺得體內(nèi)埋入了一根火熱的鐵杵,那鐵杵不斷進(jìn)出,將臟器都擠壓得移了位置,他無力地躺在床上,身體隨著梁雁行的動(dòng)作起起伏伏。 “輕點(diǎn)……好難受……”易清塵摸著小腹,眼里蒙了一層水霧,“頂?shù)锰盍恕?/br> “頂?shù)侥牧耍俊绷貉阈忻浊鍓m的臀rou,低聲問道。 “到……這兒……”易清塵還真思考著將手往上移了移,撫著小腹低吟,“頂?shù)竭@了……” “是嗎?夫人摸到了嗎?”梁雁行動(dòng)作不停,看著易清塵清純又yin亂的模樣,大力cao干著。 “摸到了,在這?!币浊鍓m摸著小腹被頂出的微小凸起。 “夫人知道里面是什么嗎?” “不知道……好難受……”易清塵眼尾飛紅,被cao得輕聲哼著,梁雁行突然覺得讓易清塵喝下那酒是對(duì)的,易清塵面皮薄,盆骨又窄,第一次肯定會(huì)哭著喊疼讓他停下,清醒狀態(tài)下必會(huì)給他留下心理陰影,如今這樣半醉半醒地慢慢適應(yīng)正合適。 “多cao幾次,cao開就舒服了?!绷貉阈袦芈晞裰?,將易清塵的雙腿抱在一起,開始挺腰瘋狂抽送。 易清塵被cao得花枝亂顫,雙手抓著床單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后xue逐漸適應(yīng)進(jìn)出的巨物,生澀地吞咽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小腹蔓延開來。 “慢點(diǎn)……慢……好奇怪……” “哪里奇怪?”梁雁行猛地停下問。 被摩擦許久的腸道突然沒了roubang的撫慰饑渴地絞緊,易清塵明顯感到從身體深處傳來一股癢意,似是萬蟻食髓搔得他心慌,腸道在叫囂著空虛,乞求被再次填滿。 “里面好癢……你動(dòng)一動(dòng)……”易清塵拽了拽梁雁行的衣袖,眼中一片濕潤,“雁行……” 梁雁行興奮地喘息道:“夫人真乖,為夫這就喂飽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