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2(吃醋捆綁+初夜)
少年夫妻2 那小屄被桌角磨了,也不至于出那么多水,但因為今天一整天都被愛撫摸揉的緣故,才噴了,王毓墨也不知道自家相公發(fā)生什么,仍是笑嘻嘻地上前,把手探到陳青帆屁股縫里,隨即一臉疑惑,先是摸到一褲兒水,再摸到y(tǒng)ingying的桌角,心下已明白了七分。 王毓墨拿手指捻住那顆sao豆子,果不其然陳青帆紅著臉又猛地一顫,眼睛亂飄,就是不敢看王毓墨,王毓墨嘴里笑道:“好sao的相公,這么多的水兒,可如何是好?” “不……不必管它了,娘、娘子,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闭f罷陳青帆立即往旁邊挪了幾步,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立即上床去了,王毓墨還想在那桌角與他樂一樂,見陳青帆實在羞得慌,也作罷。 王毓墨脫了鞋,跨過陳青帆進了里邊,陳青帆立即背過身,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殊不知從背后看他側躺的身子,更顯得腰細腿長屁股大。 小手輕輕搭在側腰上,陳青帆立馬身體僵直。 “快脫了濕褲子罷,這樣睡也不好睡……放心……我只像昨晚那樣弄,不進去的……” 可能也確實睡得不舒服,得了保證,陳青帆很快把褲子脫了,仍背對著王毓墨,顫聲說:“.……弄吧……” 交疊的長腿被往外推開,一根粗長的rou棍蹭著濕淋淋的屄兒,緩緩插進了夾緊的腿根處,身后的人也將軟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陳青帆把手臂往后輕輕拍了拍,握住王毓墨的小手,進入了夢鄉(xiāng)。 王毓墨嘆了口氣,他好好一個小娘子,反倒顯得十分急色了,只因他的東西生得粗大,很難泄出,不像陳青帆兩處均是能泄的,而且丟得很快,又吝嗇于給上下兩張嘴兒弄,把王毓墨給憋得不行,但陳青帆一倔起來是輕易打動不了的,所以兩人還是僵著。 “啊……娘!救我!我害怕!” 天剛蒙蒙亮,王毓墨一出去就看到隔壁院子里那顆高高的柿子樹簌簌地抖,一小孩面帶驚恐,滿臉淚痕,抱在樹枝上,王小媳婦在樹底下急得團團轉,一問,原是因為小孩調皮爬上樹,結果腳底滑了一下,站不穩(wěn),幸好抱住了樹枝,但他自己已經(jīng)不敢下了。 陳青帆也出來了,看到這一幕臉都顧不上洗了,立馬沖過去,三下五除二,把小孩給抱下來了。王小媳婦歡天喜地,拿了一籮筐新鮮柿子急奔出來,遞給陳青帆,紅潤的臉頰沁著香汗,因為走得太急,豐滿的身子略有些晃動的幅度,陳青帆也不推辭,笑著接了過來。 回頭拿了個柿子到王毓墨跟前,誰知王毓墨冷著一張俏臉推開他,“人家給你的,你自個兒吃了吧!” 陳青帆也是真的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當是王毓墨不愛吃,就跑去水缸邊舀水洗果去了。 說著李氏買菜回來了,“今天娘給你們做牛rou丸子!” 王毓墨一聽,伸手接過菜,拿了菜板砰地一聲放到地上,不顧李氏的阻攔,自顧自地剁起了牛rou,他到底是個男人,力氣比李氏大些,又兼著一肚子氣,剁下去一聲一聲很是可怕,很快牛rou就剁得碎爛無比,看他那樣子,像是要把菜板都剁爛呢,李氏連忙說:“可以了可以了,你快去歇著吧?!?/br> 王毓墨到水缸旁洗了手,陳青帆還在那蹲著吃柿子呢,他吃得越香,王毓墨越氣,氣完之后一肚子傷心,正說為什么他不肯跟他做那事兒呢,原來他根本也不喜歡男的,對自己只是應付,就喜歡隔壁小媳婦那樣豐滿的婦人…… 王毓墨再看看自己瘦巴巴的身子,心想恐怕一輩子也得不到夫君真正的喜歡,一時落下淚,陳青帆回屋笑笑說:“娘剛剛說,媳婦的力氣也忒大了點,菜板都差點剁爛了去……”王毓墨把臉埋在枕頭上,不出聲,陳青帆湊過來,問:“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嗎?” 看他臉上有淚痕,又問:“哪不高興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就是一肚子火,王毓墨用力推開他,冷笑幾聲:“你還是多關心關心隔壁小媳婦吧,別來招惹我!” 原來是因為這個,陳青帆說:“我關心她干什么,她又不是我媳婦兒,你才是。” 這么一句簡單的話,讓王毓墨感覺到了一些甜蜜,對啊,她是別人媳婦兒,怎么輪不到陳青帆的,誰知那陳青帆嘴多說了句,也是調侃之意:“你真是,前些日子還說納妾也得的,今天就吃了個果……” 王毓墨一聽,柳眉倒豎:“我們連夫妻之實都還沒有,你就想納妾了,你果然是喜歡女人的!” “我……” 陳青帆話沒說完,就被掃地出了門,王毓墨關了門,又哭了,一通氣生下來,不知是生自己的,還是生他的氣了。 “吵架了?”屋外的李氏問。 陳青帆被數(shù)落了好一通,此時也挺不高興的,說:“不知道!” 一天下來,兩口子吃飯,做活兒,竟一句話也沒說過,晚間睡覺時,陳青帆連門都不想進了,從爹娘房里拿了張席子,就想在那正廳睡下,那李氏直接揪著他的耳朵,一邊教訓他一邊把他塞回了房里,門啪的一聲關上,陳青帆硬著皮頭走到床邊,慢慢地趴在床沿上,生怕弄到王毓墨。 誰知一躺下,王毓墨就伸手過來,掐住他的下巴,啞著聲音問:“我問你,你是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 “這……我不知道?!?/br> 誰會想到自己娶了個男媳婦呢,他還在適應階段。 “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王毓墨騰地一下直起身,用絲質的被單打成結,把陳青帆的雙手舉高到頭頂,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頭,陳青帆起先不明所以,不住地扭頭看他想干什么,看他氣呼呼的樣子,忽然想到一些名震四方的悍婦,經(jīng)常會把丈夫吊起來打的那種。 陳青帆想到這,連忙說:“你可不要想打我,到時候,到時候,我叫娘……” 王毓墨正脫著褲子,冷哼一聲:“你倒提醒我了?!彼奄N身的褻褲脫下,揉成一團,塞進了陳青帆嘴里,然后低聲說:“等會兒就用棍子打你一頓,誰叫你跟小媳婦調笑!” 陳青帆面露驚恐,難不成真要打人?唔唔兩聲,長腿防御性地揮了幾下,又被捉住捆在了一起。 要說平時王毓墨怎么也打不過他,但陳青帆也沒想過他會打他,先落了下風,眼下手腳俱被束縛,嘴巴又說不得,他是慌得不得了,緊接著屁股被啪得一下打了一掌,不是很痛,陳青帆松了一口氣,幸好娘子的力氣不算大,屁股的rou也多,算了,讓他出了這口氣罷,小時候也常被娘打屁股的。 誰知王毓墨說要打他,其實是要霸王硬上弓,綁著手腳脫不了衣褲,就直接把上衣一撩,輕輕蓋在了頭上,褲子也退到腳邊。 然后王毓墨坐到陳青帆的腿根處,掰開了兩瓣肥彈的臀rou,露出一條細嫩的紅縫和緊閉的小屁眼。 呼吸,噴到rou屄上面了,陳青帆忍不住抖了抖,唔唔兩聲,把腿和屁股夾得緊緊的,卻因為是被后方探入的緣故,根本不起作用,兩個緊嫩的xiaoxue毫無反抗的能力。 細長的手指先揉上了屁眼的褶皺,轉著圈慢慢戳進了一個指節(jié),然后是濕漉漉的嫩屄,被熱熱的舌頭一頂,陳青帆猛地拱起屁股,中指已經(jīng)整根沒入了屁眼里,正不緊不慢的插弄,兩片飽滿的陰rou俱被口水沾了遍,頂起的saorou豆被舌尖點著,不停撥弄,小股小股的yin水滋出來,前后xue俱開了個小口子。 陳青帆沉悶的呻吟越來越高昂,被上衣蓋住的腦袋不停亂動,結實的身體布了一層密密的汗水,粗大的guitou已經(jīng)頂在菊xue上躍躍欲試,那地方被手指插開了一個小洞,卻還是很難把jiba插進去。 王毓墨白凈的額頭也全是汗,按著緊實的腰,慢慢地把屁股沉下去,粗大的jiba終于進了個頭,緊縮的屁眼狠狠吸住敏感的guitou,王毓墨輕嘆了一聲。 “呼……終于進去了……好緊的屁眼……” 陳青帆的身體又繃直了,王毓墨的身體壓上去,雙手撐在陳青帆的腦袋兩邊,借助體重把大半根插了進去。 “唔……嗯……嗯……哦……”粗重又guntang的呼吸噴在耳邊,含著jiba的屁眼已經(jīng)被用力捅開,又長又粗的大jiba快速抽送著,xuerou甚至都來不及往回縮,只能畏縮地裹夾guntang的roubang。 陳青帆發(fā)出一點苦悶的呻吟,被捆著的小腿抬起來又放下,漸漸地,屁眼被cao出了點水,屁股又拱了起來,被大roubang猛地一頂,cao到了一處sao點,陳青帆又猛地沉下屁股,連帶著屁股rou也夾緊起來,王毓墨知道,這是cao到了sao處,高興地往下重重一壓,對著那處密密抽添,囊袋打得下方濕淋淋的屄rou一陣響。 陳青帆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左右扭著屁股,怎么也躲不開jiba的cao弄,前面的jiba和奶頭蹭著床單都已經(jīng)高潮了,射出了一攤jingye,王毓墨已經(jīng)顧不得說話,只挺著腰,抱著大屁股用力地捅,等王毓墨終于把濃稠的jingye射進腸壁里,屁眼已經(jīng)被合不上了,屁眼褶皺縮了幾下,開著鮮嫩rou紅的口子,一點點白色的jingye流出來。 王毓墨還有點良心,手探到前面,摸到陳青帆已經(jīng)射了,笑了一下,一邊愛撫他的jiba,一邊掀開他頭上的衣服,陳青帆大口呼吸了幾下,又抬起小腿泄憤似的踢了踢王毓墨,扭過頭卻被熱乎乎的嘴唇親上來,舌頭也伸進嘴里一頓攪拌,陳青帆咽了幾下口水,嘴里那條褻褲被王毓墨咬了出來,已經(jīng)完全被口水濕透了,然后又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濕漉漉的褻褲塞進了剛被cao開的屁眼里。 “塞一下,不然漏出來浪費了?!?/br> 王毓墨又笑著親了陳青帆幾口。 “這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陳青帆嘟囔兩聲,不過也不敢頂嘴了,他是知道娘子的厲害了。 王毓墨摸著他濕濕的屁股調笑了一會兒,陳青帆見王毓墨沒有不高興了,略帶一點討好說:“娘子,快解了我的手腳吧,好累的。” “不行,解開了你又護著那金貴的屄兒?!闭f著手摸了上去,那水淋淋的屄rou顫了顫,陳青帆叫到:“不,不能……” “為什么?我連你屁股都插了,怎地那里又插不得?” 陳青帆苦著臉說:“我是個男的,不是女的……” 原來是這樣,王毓墨捧住他的臉,安慰道:“你肯定是男的,不管有沒有屄,你都是個男的,好了,我不動你那兒了?!?/br> 說著又騎上了陳青帆,把屁眼里的褻褲拿出來,再次勃起的jiba插進了略紅腫的屁眼里,陳青帆得了保證,也心安地翹起屁股,讓粗長的jiba盡情的cao弄,剛才其實他也很舒服,射了不止一次。 王毓墨有了經(jīng)驗,根據(jù)陳青帆的反應,先大開大合猛捅一陣,見他受不住了,又深插進去抵著sao點密密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小屄上,時不時又貼著屄rou狠磨,兩個俱是無毛的東西貼在一起熱乎乎的,碩大的囊袋都被yin水噴濕了。 陳青帆蜜色的屁股被撞得通紅,快速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rou浪,“哦…….嗯……”他的俊臉也紅得跟屁股一樣,卻不敢叫出聲,只好把臉埋在枕頭上,兩顆rou粒早就硬了起來,卻只能自己磨蹭床單來緩解。 “呼……又要射了……”王毓墨越動越快,最后往下一挺,又射了陳青帆一屁股jingye。 王毓墨趴到陳青帆也猛地軟下來的背上,瞇著眼睛嘆了口氣:“好舒服呀……你舒服嗎?相公?” 陳青帆蹭床單都射了三次,更別說后面被jiba抵著sao點干了,此時也不好意思做聲,太有損男性自尊了。 第二天早上,這李氏還不放心小兩口呢,走到門前剛想問話,卻聽到了里面一點聲音,又偷笑著去買菜了。 屋里陳青帆半夜才好不容易求得把繩子解開了,舒服地睡了一會兒,天沒亮就被jiba側著捅了進來,屁眼還沒合上呢,又被灌了一泡精進去。 王毓墨神清氣爽出來洗衣服洗床單,陳青帆一大早洗了個澡,又去跟他爹干活,哈欠連天,手腕處明顯兩道紅痕。 “陳小哥兒,我來給你送幾個餃子……”隔壁的小媳婦不知道為什么,沒什么事也來獻殷勤,王毓墨洗衣服的手停住了,陳青帆話都不敢說,溜進了屋里,留下陳遠峰和王毓墨在院子里。 陳遠峰見王毓墨不說話,只能放下手里的活,說:“謝謝你啊,但我家兒子恐怕吃不了那么多,今兒我兒媳婦也做餃子。” 那小媳婦看了王毓墨一眼,悻悻地走了。 李氏一回來,陳遠峰就跟李氏嘀咕起來,“這兒媳婦是不是有點太厲害了,你是沒看見他剛剛,那可是話都不敢說?!?/br> 李氏哈哈笑起來:“女人就是要厲害,不然你們男人心思就多了,以前要不是我厲害,你早……” “誒,別老提以前的事兒……” 王毓墨洗了洗手,回到屋里,陳青帆猛地抬頭,屁股后面正頂在那個熟悉的桌角不斷蹭動,此時也僵住了。 王毓墨定睛一看,也知道他在磨屄了,可惡,又sao又不給干,看他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