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1(光屁股當(dāng)腳墊,強(qiáng)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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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 梅芷宣,梅芷欽,李青竹 又是一年春好處,即使是偏僻的梨園,都已經(jīng)是姹紫嫣紅,鳥聲啼啼,梅芷欽坐在石凳上,喜滋滋地看那柳樹上的兩只小黃鸝啼唱,忽然兩道勁風(fēng)忽地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一眨眼的功夫,兩只小鳥都被打落了下來。 梅芷欽不敢置信的回過頭,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少年跑過來正要拎走兩只可憐的小鳥。 “你站??!你好狠的心腸!” 梅芷欽小跑過去,攔在少年面前。 李青竹正想著如何把小鳥剝皮燒烤,吞吃入腹,忽然被攔住,抬頭一看,一個玉面小公子正滿臉怒氣,眼帶譴責(zé),再仔細(xì)看一眼,連忙行了個禮,說:“小少爺,不知小的哪里沖撞了你?” “你還問我?小鳥兒在樹上高高興興地唱歌,怎么惹你了?” 鳥是動物,怎么會唱歌呢,李青竹雖然大為不解,但也沒有頂嘴,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如果小少爺喜歡……”他用手捧著兩只受傷的鳥兒,送到梅芷欽面前。 他的手十分粗糙寬大,滿是厚繭,梅芷欽伸手去握住鳥兒,與他的雙手相觸,手好像被燙了一般灼熱起來。 李青竹身形高大,比梅芷欽要高上不少,而且十分俊朗英武,此時他正低垂著眼望著梅芷欽,梅芷欽不知道為什么,一時竟羞得別過臉去。 剛要說話,突然咕咕兩聲,李青竹的肚子里傳來響亮的聲音。 “這都過了中午,你還沒吃飯?”梅芷欽輕聲問。 “……不小心錯過了飯點……” “那也不能吃小鳥呀!”梅芷欽轉(zhuǎn)過頭瞪了他一眼,姿態(tài)風(fēng)流,嬌俏異常,李青竹急忙別過眼,不敢再看,說:“少爺,小的知錯了。” “看你知錯就改的份上,我房里還有一盒綠豆糕,你拿去吃了吧,跟我來……” “是。” 李青竹略帶陰郁的眉眼展開來,慢慢跟在他的后面,梅芷欽心想,這小廝,不皺眉頭比皺眉頭好看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梅芷欽悉心照顧兩只小鳥兒,它們傷好了沒幾天,就一塊飛走了,梅芷欽羨慕地看著成雙的鳥兒遠(yuǎn)走高飛,他也多想自由自在呀。 嗯?那小廝又在干什么,不會又打鳥的主意吧,梅芷欽趕緊小跑過去,剛好撞見李青竹把一朵花吃進(jìn)嘴里,吸了幾口,再全吃進(jìn)去一嚼,竟吞了。 “喂。你又錯過飯點了?”真是奇人,花也能吃的嗎? “是……”李青竹有些不好意思。 “天天錯過飯點,有這么忙嗎?” “……只是要把手頭的事做完……” “你做快點,不就行了嗎?真是的,少爺我也不是每天都有吃的給你。” “不勞少爺cao心,不礙事?!崩钋嘀裾f著,又摸出昨兒那個彈弓來。 梅芷欽急忙往樹上一看,還好那兩只鳥已經(jīng)走了,李青竹往高高的梨樹上一彈,竟分毫不差地?fù)糁欣孀拥墓#孀拥粝聛?,又穩(wěn)穩(wěn)地接在手上,梅芷欽驚呼一聲:“好厲害呀?!?/br> 這梨樹有些年頭了,又直又高,很難吃得到,現(xiàn)在最高處才剛生了幾個熟的而已。 李青竹有些靦腆:“雕蟲小技而已?!?/br> 說著他真的從梨子上揪出了一條白白胖胖的蟲兒,梅芷欽連退兩步,面帶驚恐,沒想到李青竹就著多汁的梨rou,連蟲子也生吃了,梅芷欽大叫一聲,跑回了房里。 這個人也太可怕了! 這兩次碰面下來,梅芷欽倒對李青竹格外的關(guān)注起來,只是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活的,平日里下人送的什么糕點水果,他總留一份,李青竹也不是每天都來,三四天便見他園里的角落找東西吃,那顆樹上的梨早已沒了大半,】 這偏園除了梅芷欽的小廝,沒什么人常來,李青竹一出現(xiàn),梅芷欽往往也當(dāng)個跟屁蟲,總能看他做些奇怪怪怪的事情,倒也有趣。 他從小病弱,需要靜養(yǎng),但畢竟他是妾生的,也沒有說極好的生活環(huán)境,只把他安置在最偏僻的梨園里,時間一長,家里人除了重大場合,倒像是忘了他一樣。 這天直到黃昏,李青竹才出現(xiàn),他拿了個鐵鍬,正要挖土,說是找到了一窩竹鼠,梅芷欽雖然也怕老鼠,但還是坐在石凳上看他挖,雙腳搭在桌上,生怕竹鼠竄出來撓他腳窩。 突然有人叫了李青竹的名字,叫他去干活,他便停下來就往正廳趕, 平時總喂喂的叫,原來他叫李青竹,這是個好名字,梅蘭竹菊,乃四君子也 梅芷欽閑得無聊,也跟著他去了,不過是去搬些凳子花瓶之類的東西,梅老爺也就是他的爹,又納了一房小妾。 那小妾生的極研媚風(fēng)流,嬌滴滴的,看來搬凳的李青竹生得端正結(jié)實,還老吃他的豆腐,梅竹欽十分不忿,一直盯著李青竹,生怕他被狐貍精給迷住。 李青竹最后一個從房里出來,已經(jīng)滿頭大汗,袖子擼起來亮著結(jié)實的臂膀,去井邊打了一桶水,脫了衣服搓了幾下身子,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小少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原來他還跟著呢,李青竹頗為尷尬地拿起地上的衣服擋住下身, “少爺,請回避一下,怕臟了你的眼?!?/br> 梅芷欽絲毫沒發(fā)現(xiàn)他的尷尬似的:“你身上怎么那么那多傷?誰打你了嗎?” “不關(guān)少爺?shù)氖??!崩钋嘀竦拖骂^,也沒心情洗了,穿上了衣服,轉(zhuǎn)身要走。 “怎么跟少爺說話呢你,沒大沒?。∥?,少爺問你話呢,你走什么?”梅芷欽又瞪起眼睛,見他不回頭,只好小跑著跟在后面。 突然一聲嬌吟吸引了梅芷欽的注意,小妾的窗邊映著兩個人的影子,正摟做一團(tuán),抖抖索索,嬌聲浪語,梅芷欽心想,莫不是在打架呢?好奇地走近了些,正好門也沒關(guān),虛掩著,一看唬了他一大跳,小妾光溜溜的站著,渾身白凈軟嫩,被老爺干枯的手握住一對兒平坦的嫩奶,從后面抱著大力聳動,嘴里心肝寶貝的叫,小妾竟是個男的! 梅芷欽倒也不是什么也不懂,此時羞紅了一片臉,扭頭想走,忽然被敲了一下腦袋,梅芷欽差點嚇得魂都沒了,往后看,一張俊俏風(fēng)流的臉,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二哥,你嚇?biāo)牢伊?。”梅芷欽捶了他一下。 “看來我家小欽也大了,都知道去扒窗口看妖精打架了?!?/br> 梅芷宣以扇遮面,笑意盈盈。 梅芷欽急忙辯解:“我真不是故意想看的……”說到后面,嬌嗔道:“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越解釋梅芷宣越笑,便不想再爭辯,匆匆跑了。 回去之后一夜無眠,心里記掛著李青竹那一身的傷,又恨他最后那樣無禮,簡直像頭驢一樣頑固! 也不知道是誰打的,管下人的王總管為人和善,慈眉善目,不像,看他那樣粗手粗腳,也不像爹和大娘房里的人,大哥不可能,大哥在外經(jīng)商,常年不在家,二哥呢,二哥最風(fēng)流放蕩,小廝和丫鬟有將近七八個,個個都漂亮得不行,李青竹論身形樣貌,就不像,而且二哥也不會輕易責(zé)罰下人。 想來想去得不到答案,第二天梅芷欽等到黃昏,也不見人來,那竹鼠洞還只挖了開頭,鐵鍬歪在一邊,梅芷欽便溜達(dá)到前院去找人,沒曾想,在后花園的湖邊發(fā)現(xiàn)了李青竹。 李青竹身穿里衣,折了一大朵荷葉,蓋在頭上當(dāng)掩護(hù),又凈往偏僻的湖邊鉆,要不是梅芷欽眼尖,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他下到湖里,辣手摧花,摘了好幾朵開的正盛的荷花,鮮艷的花瓣被他全都剝開來,露出碩大的蓮蓬,剝出蓮子就吃了起來。 “喂!” 李青竹猛地一回頭,頭頂?shù)暮扇~掉下來,被嚇得一副傻不愣登的樣子,梅芷欽便笑了,坐到一旁,脫了鞋,把腳浸到水里搖搖晃晃, “少爺我房里那么多好吃的糕點,都是留給你,你不吃,又跑來禍害花花草草,我看你,就是賤得慌?!?/br> 李青竹左右看了看,沒別人,松了一口氣,說:“多謝小少爺?shù)暮靡?,小的平時野慣了,就愛嘗些古怪東西而已,不用特地給小的留東西吃?!?/br> 忽然肩膀一重,李青竹扭頭一看,白凈的腳丫踩到他的肩頭,讓他動都不敢動了,僵直著身體,不敢說話。 “少爺給你吃的,你就吃,吃花吃蟲子,能吃得飽嗎?” 李青竹撐著他的腳,慢慢地轉(zhuǎn)過身,真心實意地說:“少爺,謝謝你。” 被他這么看著,梅芷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把腳收回來,“快上來吧,我還要看你挖洞呢。” “是?!?/br> 李青竹雙手撐住岸邊爬上來,梅芷欽看著他,白色的里衣緊貼著結(jié)實的身子,露出大片的rou色,尤其是他的腰窄些,更顯得那一對圓翹的屁股肥大飽滿,莫名讓梅芷欽想到昨晚那個嬌媚的小妾來,那小妾也是屁股翹翹的,沒李青竹那么圓,那么大。 “你的屁股倒生得很不錯?!泵奋茪J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可那李青竹一聽,臉色登時就沉下來,尋了自己的外衣扭頭走了。 “喂!你!” 梅芷欽也知道自己說話輕薄了些,可他是個男的,這有什么好在意的,一個下人的脾氣倒比他這個少爺還大了,梅芷欽氣呼呼的回梨園去了。 第二天老爺跟夫人在亭苑里乘涼迎客,叫了他們幾個小輩去涼亭里一塊熱鬧熱鬧,梅芷欽到的時候,老爺旁邊坐著夫人,一堆小妾倚在他旁邊,沒個正行,再一看,李青竹立在二哥身邊,挺拔如松,原來真是二哥房里的,可二哥怎么也不像會責(zé)罰下人的樣子,不過一想那李青竹的脾氣,倒也不是不可能。 “誒,前日剛見荷池里開了幾朵茂盛的荷花,今日怎么都不見了?”老爺隨口問了句。 “怕是哪個下人又偷摘了去,手賤的玩意兒,平日里估計也沒少偷雞摸狗?!币幌驀?yán)厲的夫人冷笑幾聲。 梅芷欽生怕他們追究當(dāng)李青竹頭上,忙著說:“昨日天氣燥熱,我便想著摘幾瓣荷花來泡茶喝,隨口叫了一個下人幫摘,哪知他十分老實,竟摘了好幾大朵,還是怪我。” 李青竹聽他這么一說,慢慢抬起頭看了梅芷欽一眼,眼里滿是不解,梅芷欽給他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嗨,多大點事兒,欽兒的身體養(yǎng)好了才是要緊事兒。”老爺哈哈大笑。 梅芷欽洋洋得意,又看李青竹一眼,心想,知道少爺對你多好了吧,以后少鬧點脾氣。 果然那之后,李青竹又肯到梨園里來玩了,梅芷欽高興地不得了,天天拿好吃的給他,李青竹挖洞挖出了一對碩大肥圓的竹鼠,還有一窩崽崽,梅芷欽又舍不得讓李青竹傷害它們,李青竹便又把土給撥了回去。 作為補(bǔ)償,梅芷欽甚至自個兒的飯也留給李青竹吃,見李青竹吃的香,他就高興。 這天過了中午,李青竹還沒來,明明昨兒說好今天一定來的,要給梅芷欽打梨子吃,梅芷欽撥弄幾下冷掉的飯菜。 幸好他已經(jīng)知道他是在二哥房里伺候的,干脆去找他去。 大老遠(yuǎn)看到幾個小廝端著菜進(jìn)了二哥房里,想必是二哥又起晚了,沒趕上午飯,正看著,李青竹也低著頭慢慢走進(jìn)去,梅芷欽欣喜地跑過來,但一想他畢竟是伺候二哥的下人,還是等等他吧。 梅芷欽跑到窗邊,蹲著等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李青竹在里面干嘛,這么久不出來,他站起來往窗紙戳了個洞,梅芷宣正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飯,梅芷欽眼睛掃了周圍的下人一圈,也不見李青竹,一時很是納悶,這么大個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梅芷欽不死心,又跑到另一個窗口那偷瞄,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二哥腳底還踩著一個人,那人光著屁股跪趴著,衣袍拉到了脊背上方,腰背伸直讓金貴的腳踩在上面,一動不動的當(dāng)個腳墊。 梅芷欽看著那個眼熟的屁股形狀,竟呆住了。 那圓大的蜜色屁股,好似有些撐不住了一樣,塌了一些下去,又聽屋里的二哥,好像大發(fā)慈悲一樣,說:“屁股又癢了是不是?賞你在凳腳那兒磨一磨吧?!?/br> 過了許久,那人才慢慢挪過身子,用兩瓣肥臀夾住二哥底下那圓圓的凳腳,上下扭動起來,被磨出一陣又一陣飽滿的rou浪。 這個姿勢梅芷欽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側(cè)臉了,竟然不敢再看,跌跌撞撞地走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近黃昏之時,李青竹還是來了,梅芷欽在屋里瞧見他,也不敢出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李青竹在外頭等了一陣子,把樹上熟了的梨子打了五六個下來,全放到石桌上,就走了。 李青竹回到梅芷宣的房間附近,忽然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站在圍欄前,然后連退幾步,藏到暗處,那一身衣服瞬間被汗?jié)裢噶?。他無力地倚著墻壁坐下,把頭埋了起來。 屋內(nèi)傳來喜氣洋洋的聲音:“林兄,好久不見!” 梅芷宣從屋里迎出來,林秋涯轉(zhuǎn)過頭,抱了抱拳,也笑道:“一別也有五年光景,梅兄倒是越來越春風(fēng)得意了?!?/br> “誒,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林兄行走江湖那般快意瀟灑,快,請坐,青風(fēng),倒酒!” 林秋涯在江南一帶,乃是有名的才華橫溢,又兼得一身好武藝,個性瀟灑不羈,梅芷宣素來最愛結(jié)交這樣的文人俠客,并認(rèn)為自己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與林秋涯稱得上是莫逆之交。 “林兄,你回來的正好,當(dāng)年我們設(shè)下的一年一度的品酒會,日子已經(jīng)臨近了,這幾年你不在,又有許多風(fēng)流才子加入了,那都是一等一的才華和相貌,再配上我的一眾美妾小廝,當(dāng)真是樂如仙境!” “當(dāng)年偶然的主意,被梅兄如此發(fā)揚(yáng),既然如此,還真令在下十分期待了?!?/br> “好!如若不嫌棄,這些日子就先在我府上住下,說說你的江湖事跡,讓我也開開眼?!?/br> “我在外多年,如今也沒什么落腳的地方,只能先叨擾梅兄了?!?/br> “哪里哪里……” 酒過三巡,林秋涯忽然左看右看,問道:“我記得你這應(yīng)該,還有一個小廝呢?” 梅芷宣笑瞇瞇地問:“哦?不知是哪一個狐媚子讓林兄如此念念不忘?!?/br> 林秋涯也是醉了,站起來說:“咱們第一次開那品酒會之時,就在你家花園里,那時我有些倦意,便想著到你房里瞇上一覺,在門口卻撞上了你的小廝,就在那……” 林秋涯指了指窗外的欄桿走廊。 這也值得記這么久?梅芷宣被勾起了興趣:“那他是何模樣?” “你的一眾小廝個個姿色嬌艷,如女子般嬌弱,唯有他濃眉大眼,十足的精神氣,雖然當(dāng)時身高才到我的胸口,卻已經(jīng)十分豐滿結(jié)實,尤其是一對屁股,生的肥而不膩,彈性十足。” “只是他的性子十分野蠻,調(diào)笑兩句他便掄起拳頭要打我,只是空有一身蠻力傷不到我,我便在那欄桿上強(qiáng)要了他?!?/br> 梅芷宣笑道:“你一說屁股,我就想起他,再說到性子野蠻,我想,就是他了,那小廝名叫青竹,從小便跟著我了,那時只因年紀(jì)小些,其貌不揚(yáng),我就沒動他,那日品酒會仔細(xì)一看,竟也這么大了,想著也可以用了,剝了衣服又納悶是誰拔了頭籌,原來是林兄……” “原來是第一次,怪不得這么要強(qiáng)?!绷智镅囊残α诵?。 “但恐怕要讓林兄失望了,年紀(jì)小時還可以說他挺拔豐滿,我也用的順手,但如今長大了,越來越跟男人一樣壯了,棱角分明起來,性子又不討喜,平日我只叫他光著屁股當(dāng)個腳墊使罷了,反正身子也結(jié)實。” “身子結(jié)實點,也是有許多妙處的,尋常貌美小廝,粗暴點能要去半條命,那日我強(qiáng)弄他,下手越重,他反而夾得越緊,渾身的rou緊繃繃的,當(dāng)真樂極。” “當(dāng)真?” “那是自然,兩條腿也是有勁兒的,邊cao邊抱起來,兩條腿纏在腰上,夾得緊緊的,讓我硬的不行,頂?shù)盟詈笠贿吙拗袪斠贿吳箴埬兀稽c也沒有之前的脾氣了?!?/br> 梅芷宣大笑起來:“林兄如此神勇,管他是驢脾氣還是牛脾氣,都被干成沒脾氣。” 林秋涯眼神迷離,竟是有些回味起來的樣子:“cao到最后,他便哭著叫爺,說要尿尿,我便抱著他兩條腿,坐在那欄桿上,一邊顛弄一邊把尿,他也尿不出,用力捅了他幾十下,他才尿了,全灑在那片草地上了?!?/br> “有趣,有趣!我竟不知道他還有這么多樂趣呢,以前不管我怎么弄他,他都跟個悶葫蘆似的,十分無趣,每年的品酒會也怕他不會伺候人,不讓他去,現(xiàn)在看來,那家伙還是有點妙處的……” “要是今年也沒有他,那我可不去……” “哈哈,看不出林兄還是個情種呢,青竹,青竹,過來!” 李青竹低著頭走進(jìn)來,林秋涯仔細(xì)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身體壯些,眼神陰郁,倒沒什么大的改變。 “這些日子你就不用來我房里伺候了,只需要好好照顧林公子…….” 李青竹半跪下來,誰也不敢看,大聲說:“二少爺,青竹還想繼續(xù)伺候少爺……” 林秋涯面露不悅,悠悠地說:“伺候我不比你當(dāng)個腳墊強(qiáng)多了?!?/br> 梅芷宣也有點尷尬。說:“你個不懂事的,客人面前還鬧脾氣呢,沒看到林公子醉了嗎?快扶他回房!” 李青竹竟發(fā)起抖來,僵持了半天,最后還是伸手把林秋涯扶上了肩膀,往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