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小鎮(zhèn)2(野外初次啪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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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小鎮(zhèn)2 天黑了一大半,街上忽然停電了,程奕在房子后面的空地上晾一家人的衣服,他媽五顏六色的衣服加上褲衩內(nèi)衣占了一大片位置,在桿上招搖不定,程奕把自己的衣物委委屈屈地晾在一個小角落里,盡量不讓衣服跟媽的挨著,雖然沒人教,但他很小就有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 后面的屋子忽然一暗,外面也沒有什么光亮,正好也晾完了,黑乎乎的,程奕也不想回去,蹲下來摳自己的腳丫,樓上的陽臺忽然冒出一腦袋。 “程奕,上來,快點?!睍r伊壓著嗓子喊。 “上去干嘛?”程奕抬頭。 “嘖,叫你上就上?!?/br> 程奕摸黑上了樓梯,一路沒遇到什么阻礙,一到陽臺就被時伊絆倒了,發(fā)出一聲悶響,時伊偷偷一笑,看了看周圍,沒什么動靜就按著程奕的腦門親了上去,在他的嘴上亂啃一通便往下移,對著脖子和胸口又親又咬。 時伊只看過碟片里的人做這種事,一般都是男女,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對程奕才有這種欲望。 程奕雙手抓住時伊纖細的手腕,并不用力,因為這樣的野蠻行徑并不會讓他感到冒犯。 時伊干脆張牙舞爪地撲上去,帶著濕汗的手伸進程奕的上衣里,像藤蔓一樣四處包裹,尖利的牙齒劃破深色的皮膚,讓程奕忍不住發(fā)出痛哼聲。 “時伊,幫我拿手電筒來?!崩镞厒鱽頃r為民的聲音。 時伊一驚,立馬躍起來,去客廳前還要警告程奕不許動。 也就是這時,程奕發(fā)現(xiàn)了窗簾邊一雙黑亮的眼睛,像貓一樣,把他嚇得一哆嗦,以為見鬼了。 時然瘦小得像一只猴,臉色蒼白,青色的血管浮在秀氣的面皮,好像一捏就爆,事實證明不會爆,他自己捏過。 時然常常感覺自己是透明的,不管他在哪里,從來不會有人注意他,也從沒有人聽他說話,所以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都像在自言自語、自娛自樂。 在家里被自己的父親和哥哥無視,親媽最多也僅限于叫他吃飯。 他就這樣長大了,到了小男孩叛逆的時候,他希望能加入他哥的斧頭幫,在家說,在學校說,在街上也說,手舞足蹈,聲情并茂,但是,從沒有人聽見。 在學校他也是一樣,甚至遲到半個小時也沒人發(fā)現(xiàn),漸漸地,他什么幫派都不想加入了,每天蜷在某個角落,盯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嘴里發(fā)出自言自語的聲音。 “我是一只貓。”時然掐著嗓子對程奕說。 “你不是?!背剔热鐚嵪喔?。 時然又說:“你看不見我?!?/br> “我看見了。”程奕回答。 時然感到有些惱怒,他內(nèi)心世界的平衡被打破了。 “我是一只黑貓,只有夜里才會出現(xiàn),天一黑,只有我能看見你們,你們看不見我?!?/br> “你看見什么了?” “親......我什么也沒看見,天還不夠黑。”時然狡猾一笑,時伊回來了,時然便住了嘴。 “什么聲音?”時伊問。 程奕說:“一只貓?!?/br> 角落里的眼睛又亮了一下。 “給你吃樣東西?!睍r伊神神秘秘地說,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喂進了程奕的嘴里,怕他吐出來還捂了他的嘴一會兒。 嘴里是一顆冰涼的荔枝,舌尖是帶著涼氣的清甜,冰凍過的荔枝消去了荔枝原本的微澀感,程奕像燙到舌頭一樣快速嚼了幾下,滿嘴的好滋味讓他戀戀不舍地吐出了核。 時伊嘿嘿一笑,得意地問:“好吃吧?” “好好吃?!背剔群袅艘豢跊鰵獬鰜怼?/br> 時伊一口親上去,抱著程奕摸摸索索一會兒,燈亮了,時伊可以看到程奕的胸口發(fā)紅,上面全是暗紅色的吻痕。 時伊滿意地說:“在這太不方便,明天我們老地方見。”隨后又威脅道:“這件事你要敢說出去,我可饒不了你!” “嗯。” 程奕起身下樓,碰到了時為民,時為民莫名打量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程奕越來越長開了,越發(fā)的眉目俊朗,五官清晰,一點也不像...... “?。 ?/br> 全是斷壁殘垣的廢墟,雜草已經(jīng)齊腰高了,在隱蔽的角落里爆發(fā)一聲不大不小的慘叫,程奕躺在雜草里,大張著腿,雪白的rou體覆在他結(jié)實的身軀上,把他從中間一分為二。 壓在身上的蒼白野獸渾身起了汗,不知是熱還是緊張,頭發(fā)一小撮一小撮地被汗水粘著,插入的全過程都不敢看程奕的雙眼,他應該看的。 被太陽曬得焉黃的雜草猛烈搖晃起來,發(fā)出刷刷簌簌的響聲。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近在咫尺的貓叫打破了沉浸的兩人,時伊不悅地回頭,看到弟弟時然在雜草背后探出了小小的頭,漆黑的眼睛直直盯著他倆。 時伊沉下臉,惱怒不堪,抿著嘴,轉(zhuǎn)身一個暴扣,把弟弟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幸好底下是雜草蓬松的根部,不至于出人命。 “滾!” 時然也就是那一瞬間,看到哥哥平時用來撒尿的,軟趴趴的那話兒,朝天舉著,像劍一樣筆直,這把粗長的劍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里,反復戳刺,他又看到地上的兩條又長又結(jié)實的小腿還微微顫抖著...... 時伊見他不動,又給了他一耳光,鼻血從秀氣的鼻子里涌出來,時然抹著鼻子連滾帶爬,遠離了他們。 時伊越想越氣,嘴里嘟囔著粗話,還想追上去揍時然一頓,把褲子扒拉起來,卻被長腿一勾,踉蹌摔在程奕身上,guntang的唇舌立即追上來,讓他連發(fā)火的機會都沒有,干脆粗魯?shù)匕殉剔鹊碾p腿往前按,屁股一聳,下狠勁兒捅了進去,啪啪啪用力cao弄起來。 滲血的roudong口被guntang粗長的東西一桿入洞,嘴巴也嘗到了血腥味,程奕身體一緊,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了時伊。 家里多了一個meimei,什么時候的事?程奕不記得了,因為他只讀完了初中,除了幫家里干活,就是跟時伊在外面游手好閑,日子很漫長,他很少去記時間,但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卻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很多是關(guān)于時伊的,一些關(guān)于他的父母,還有,他的meimei。 時伊上了高中,但他還是從前那個性格,一點也沒收斂,越來越兇,他的幫派范圍已經(jīng)擴大了很多很多,因為成績居然還不錯,時為民答應他買了輛摩托車,每天風馳電擎在街上亂竄。 時伊之所以買摩托車,一部分是因為電影里酷哥的示范,也確實是高年級男生逞兇斗勇和炫耀的流行,但是,他還差一個坐在后座的漂亮女孩。 除了學校?;ㄅ皴X多多,他誰也看不上,所以揚言要一個星期追到錢多多,他很少遇到挫折,這次也不例外,他幾乎沒有付出任何代價,錢多多坐上了他的摩托車后座,成了眾人眼里的大嫂。 錢多多很高很漂亮,長發(fā)飄飄,十分有氣質(zhì),時伊自己不算殷勤,但所有的小弟都得鞍前馬后的為錢多多服務(wù),也包括程奕。 那段時間從小跟著時伊混的程奕奇怪的脫節(jié)了,程奕沒上高中,跟時伊不僅時間對不上,話題也聊不到一塊。 但他很快重新得到了重用,他們在高中不方便出來買東西,程奕便負責了送花送禮到校門口這一項工作,水果鮮花和餅干糖果,交到時伊手上,再由時伊跑去給女神獻禮。 程奕在校門口看著時伊的背影遠去,臉上并無笑容,他的眼底茫茫一片。 程奕的meimei程麗麗已經(jīng)上小學了,她是一個黑胖的女孩,圓盤子一樣的大臉蛋永遠帶著粗苯憨厚的表情,掛著鼻涕泡,她的性格也不乖巧,成天做一些讓人惱火的事情,課堂搗亂,打架,欺負小孩就不說了,小時候還偷東西,也經(jīng)常挨打,挨打的時候滿街都聽得見她的嚎叫和不知哪里學來的臟話,但奇怪的是,她最聽程奕的話。 程奕本來不太喜歡但也不討厭自己的meimei,因為自從長大以后他不知為何就游離在家庭之外了,他寧愿去網(wǎng)吧也不愿待在家,但是他也不會拒絕meimei的依賴,漸漸也培養(yǎng)出對meimei的耐心,至少在他的教導下,程麗麗也沒有再偷東西,這點耐心是在他們的家庭當中是異常寶貴的東西。 平常的一天,小學放學了,程奕在街上晃蕩,百無聊賴,人群中,程麗麗傻愣愣地拿著一包糖,往家的方向走,忽然她看到了程奕,呆了幾秒,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了起來。 程奕跑上去,把她扶起來,蹲下來正要問怎么了,忽然看到她裙子底下的白色連體褲浸了一灘血,已經(jīng)流到了膝蓋處。 程奕腦袋“嗡”地一聲,雙眼一片赤紅,把程麗麗轉(zhuǎn)了一圈,她屁股后面同樣也有一灘血,裙子甚至胡亂塞在了褲子里,顫抖地問:“是......是誰打了你?” “嗚嗚嗚......數(shù)學......老師說我課上搗亂......嗚嗚......叫我去辦公室,很疼......哥哥......嗚嗚......他還弄爛我的裙子......嗚嗚......” 程奕完全失控了,他凄厲地喊了一聲爸!媽!像鳥一樣發(fā)出悲鳴,引得夫妻二人都慌張跑出來看,然后接下來的事情,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他跟那個男老師一起被押進了拘留所,男老師在擔架上滿臉血抽搐著,已經(jīng)半殘廢了。 當時國家已經(jīng)開始慢慢健全法律,男老師要為自己的禽獸行徑付出代價,而程奕也一樣,他平靜地接受了派出所兩個月的關(guān)押。 時伊一開始來探望他的時候,每次都把他罵得狗血噴頭,情緒激動到獄警每次都得把他拖出去,他又鍥而不舍的來。 程奕滿嘴胡子,只是沉默地應對他,其實坐牢的這些天,他真的很想時伊,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出獄那天果不其然時伊就在派出所門口,態(tài)度還算平和,看著悶頭走路的程奕,也不忍再說什么重話。 “你的胡子怎么不刮,難看死了?!?/br> 然后又說:“那個賤男已經(jīng)判刑了,判了6年。” 程奕的嘴巴動了動,還是不說話。 時伊想到什么,停住腳步,說“便宜他了,我們當初就應該把他打死,扔河里去!” 程奕也猛地停住腳步,抓住時伊的肩膀,略帶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道:“是啊,我們當初為什么不打死他啊,就應該打死他啊,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有太多的為什么了?為什么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他還能去教小學呢?為什么他們當時沒有選擇再繼續(xù)舉報,為什么他們沒有廢掉他?為什么該死的人不死? 時伊抱住激動的程奕,雙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過了許久,等程奕平靜下來,時伊說:“你想吃荔枝嗎?我在家里凍了一盆,就等你出來呢?!?/br> 程奕回答說:“想吃。” 他永遠記得那股滋味。 兩人手拉手回去,時伊的諾基亞響了,是錢多多。 時伊看了程奕一眼,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