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床上來客雙龍進(jìn)花xue/扣攻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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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青處理完政事回到朱綿之前住的寢宮,剛進(jìn)門就感受到了別人的氣息,佘青眼神犀利看向氣息來源。 本來平整的被褥高高拱起,像個小山包,佘青小心翼翼地靠近,在距離床一米時掀開華貴的絲綢被。 床中央躺著個赤裸的男孩,墨黑的頭發(fā)如瀑布般披在枕邊,瑩潤的皮膚像玉一樣,在暗紅色被褥的襯托下自然地散出淡淡的光。 男孩安安靜靜地蜷縮在床上,佘青一眼就看到了男孩的樣貌,男孩與前任妖王朱綿長的一模一樣,只不過比朱綿稚嫩,倒像是少年時期的朱綿。 十年,對于妖修不過轉(zhuǎn)瞬一逝,時光會沖淡心中的情感,但傷痕愈合了還會留下不可愈合的傷疤。 佘青想觸摸眼前的人是否是真實(shí)的,伸出的手不自覺地顫抖,真實(shí)的觸感,細(xì)膩的皮膚,連胸上的紅痣都在一模一樣的位置。 雙腿之間存在的花xue也是朱綿的象征,只有前任蜘蛛王才有雌雄同體的身體。 “大……王……”玄天崖的威力,修真界的修士都是有目共睹的,朱綿掉落玄天崖,佘青想都不敢想朱綿有活下來的可能。 男孩微微皺眉,像是被吵醒一樣緩緩睜開了如血的瞳孔,朱綿的眼睛也是血紅色的,佘青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 “大……” “你是?”男孩揉揉迷蒙的眼睛,對于出現(xiàn)的佘青,男孩很是不解,不解的還有自己。 “我是誰?這里是那里?”男孩四處張望,白凈的小臉上滿是害怕和迷茫的神色。 佘青擔(dān)心問道:“大王,你不記得了么?” “大王?大王是誰?我么?”男孩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說什么。 “對,你就是大王,我的大王?!蹦泻⒓词共皇谴笸?,也一定和大王有千絲萬縷地聯(lián)系,一定要留下他! 佘青抱住男孩,告訴他,“你叫朱綿,你是妖族唯一的王,也是我的夫君?!?/br> 佘青的手在男孩光潔的身體上游移,男孩柔軟的身體依附于佘青,佘青壓了十年的欲念在瞬間蓬勃發(fā)展。 十年來,佘青沒有過一次歡愛,每天都兢兢業(yè)業(yè)管理妖族,等朱綿回來后就可以直接接管妖族。 佘青一直覺得朱綿沒有死,朱綿在跌落玄天崖之前,明明也知道蛇王他們有謀反的計劃,卻放任蛇王在祭神大典上觸犯天神。 這個男孩一定是大王,一定是大王回來了! 佘青激動地將男孩撲倒在床,對男孩上下其手,胯部的兩根大roubang膨脹跳動。 “你……在做,什么?”男孩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在干什么,但男人在男孩身上留下痕跡的時候,男孩底下深處傳來奇怪的感覺,saosao癢癢的,卻想要更多,男孩在偷偷地摩擦大腿。 “不要……放開我……”男孩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飛在天空卻無法把控方向。 男孩抗拒佘青的親熱,佘青卻惱怒了,佘青捂住男孩的嘴,不許他說不要,“大王,不許說不要,我會生氣的?!?/br> 佘青伸舌舔男孩脖子上的青色血管,時不時用虎牙輕咬,男孩輕顫,喉頭不斷滑動。 男孩一直在推拒佘青,佘青被十年壓制的欲望搞得失去了理智。 佘青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兩具赤裸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兩人皆是心神一顫。 佘青顫的是大王的體溫還是這么溫暖,男孩顫的是陌生的人靠得如此近,不習(xí)慣也不喜歡。 “唔唔……唔……”男孩想發(fā)聲抗議,嘴卻被寬大的手掌捂住,只漏出輕微呻吟。 佘青放開手,在男孩說話之前,以唇封住,四瓣薄唇交合在一起,男孩不懂這是什么行為,只能隨佘青動作。 佘青輕咬男孩的唇,細(xì)細(xì)品嘗,男孩上唇跟朱綿一樣有個凸起的唇珠,佘青親吻時最喜歡像吃東西那樣舔舐啃咬一般對待唇珠。 佘青將唇珠玩弄得腫大才停下,看著腫大的唇珠,佘青才撬開男孩的牙關(guān),挑逗男孩的紅舌,逼迫男孩吞下他的唾液。 紅舌只能躲避退讓,佘青反倒得寸進(jìn)尺,強(qiáng)硬地摁住男孩的頭與他更深的擁吻,舔過所有貝齒,舌下的血管也被仔細(xì)舔過,最后將男孩的舌頭拉倒自己嘴里,輾轉(zhuǎn)品味。 男孩無力承受給佘青給的歡愉,不知如何反應(yīng),只能任佘青為所欲為,敏感的舌頭被人用唇叼著,舌尖與他人的舌尖相碰,男孩搭在佘青肩上的手收緊,在上面留下道道紅痕。 肩上輕微的疼痛疼痛刺激到了佘青,佘青體內(nèi)的暴力分子不斷叫囂著要狠狠蹂躪身下的男孩。 佘青的手游移到男孩的尾椎骨,在尾骨上打圈摁壓,惹得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孩又是一陣顫抖,呻吟聲從唇縫中遺漏而出。 一手撫上男孩胸前的凸起,耐心挑逗,黃豆般的rutou在佘青的撫摸下逐漸變成了葡萄大小,rutou周邊的乳暈也開始慢慢充血變紅。 下面好像流水了……男孩感到花xue瘙癢難耐,好像要根yingying的東西插進(jìn)去才能止癢,一根叫roubang的東西…… 男孩也不知道roubang是什么,花xue是什么,但花xue癢起來的第一時間,男孩腦中就出現(xiàn)了這些詞,想起來之后花xue就蠕動得更加厲害。 臀部的觸感也與大王一模一樣,兩瓣圓潤的臀rou被佘青揉捏變形,掰開臀rou露出隱藏在其中的花xue,兩根roubang在上面摩擦,翕合的花唇像小魚的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roubang。 “啊……”太久沒有享受過歡愛,久違的花xue讓佘青感到舒爽,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酥麻的滋味。 佘青等了十年,十年內(nèi),他壓抑著妖族的天性,發(fā)情期跟性欲差點(diǎn)將他逼瘋,或許在過幾年,佘青可能就抑制不住背叛朱綿了。 幸好大王回來了,大王還沒有丟下我。佘青咬住男孩的脖子,下身不斷蹭著男孩的花xue,男孩被蹭得春水涌動,更多的yin液潤滑了roubang,roubang濕淋淋的,稍不注意就會滑進(jìn)細(xì)小的xue道。 事實(shí)上,guitou在yin液的幫助下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三分之一,男孩花xue太小,恐會撕裂,所以佘青一直在引導(dǎo)男孩放出更多的花液。 “插進(jìn)來……”佘青耐得住做前戲,反倒是男孩受不住體內(nèi)的sao癢,出聲祈求,“想要……” “想要什么?”佘青將guitou放在xue口處摩擦,只要男孩說要,便會立刻沖進(jìn)花xue,給予男孩極致的歡愉,“說清楚,說出來就給你。” “想要……想要……”男孩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是想要,腦海里出現(xiàn)了個聲音,男孩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roubang……大jiba……” “要誰的?”佘青急促的呼吸聲打在男孩的耳畔,“說完整?!?/br> “你……的……”男孩主動將roubang往花xue里塞,雖然什么都不太懂,但他知道這個rourou的丑東西就是roubang、大jiba,“要你的大jiba!要……??!” 還沒等男孩話說完整,佘青的rourou便勢如破竹沖進(jìn)花xue,頂?shù)媚泻⒓饨?,花xue中的褶皺層層被破開,又不甘心地纏上來再被cao開,如此反復(fù)。 “你的處女膜呢?”roubang無比順利地頂?shù)綄m口,沒有碰到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膜,按理說他年紀(jì)看起來不大,還有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個處子。 “處女……膜?那是什么……東西……”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進(jìn)入到體內(nèi),男孩不習(xí)慣地扭動身子,想把roubang排出去但更想讓roubang嵌得更深。 算了,有沒有都無所謂,這種名器還需要什么處女膜呢。妖族yin蕩,對于貞潔什么的不是很重視,同時與幾個男人交歡并生下他們的蛋也不是沒有。 大王是蜘蛛妖,只怕以后與大王交換的男修只多不少,現(xiàn)在大王只有他一個男人,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只希望大王第一個生下的孩子是他的。 話雖這么說,但佘青的心里還是悶悶不樂,佘青只能發(fā)狠地甩動自己的公蛇腰,次次都頂中花心。 大王不喜歡九淺一深吊著他,只喜歡直來直去的沖撞,佘青每次都是抽出來,只留一個guitou在里面,在重重插入,這樣做大王就會手腳用力地環(huán)住自己,把自己拉進(jìn)體內(nèi)更深的地方。 就像現(xiàn)在這樣,雙腳在佘青的腰上交叉環(huán)住,挺起胸膛將鮮紅的茱萸送到佘青的嘴邊。 佘青順勢吃下兩顆之前變得腫大的奶頭,引得男孩嬌喘不止,“好癢……用力點(diǎn)……咬它……” rutou沒被碰的時候還好,一旦被疼愛,胸口處的癢意無法忽視,癢得男孩想揪掉兩顆小巧的rutou。 “幫你咬掉他好不好?”佘青惡魔般的低語,誘惑住了男孩。 花xue的感覺酥酥麻麻的,xue口在不停的抽搐,給男孩帶來更大的快感,男孩一臉春情地輕啟嬌艷的紅唇,“好……咬掉它……好癢,好棒……” 佘青用牙齒狠厲地啃咬虐待小奶頭,乳暈也沒有放過,胸膛處全都是佘青的牙印,奶頭上面都是佘青的口水。 佘青將男孩的rutou吸得“嘬嘬”作響,男孩感覺自己的乳孔都被吸通了,里面蘊(yùn)藏的奶汁都要被吸出來了,半條命都要被吸沒了。 “救命!好奇怪!”男孩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無措地蹬著雙腳,喊出聲,“不要了!嗚嗚!要死了!” 滅頂?shù)母杏X讓男孩害怕得不得了,好像從懸崖墜下去的那種感覺,害怕卻對其上癮。 懸崖?我墜過崖?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念頭剛起,便被佘青撞的支離破碎,沒辦法再拼湊出完整的回憶。 “啊啊啊啊啊啊!”男孩快到高潮了,小rou芽蹦蹦跳跳的叫囂著自己快到了。 “一起死!”佘青晃動腰部,將另一個guitou對準(zhǔn)了花xue,在男孩即將到達(dá)高潮的時候,就著花xue被cao出來的縫強(qiáng)行塞入另一根roubang。 兩根大roubang都進(jìn)到了狹小的花道,瞬間將xue口處的媚rou撐得透明,xue道內(nèi)的yin液都被擠出了花xue,沾濕了后面的菊xue,落在床上形成大灘水漬,但兩根rou吊還有一半rou身在xue道外。 “啊啊啊啊啊啊??!”又痛又爽,疼痛多過爽快,本來要射出jingye的rou芽卻射出了尿水,金黃色的尿液甩在了男孩的身上、臉上,有些還進(jìn)入了口中,射完后的rou芽像灘爛rou似的沾在男孩的小腹處。 sao媚的xuerou瘋狂抽搐,讓佘青寸步難行,佘青用力掰開男孩的大腿根,強(qiáng)行將全部roubang擠進(jìn)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了!”男孩疼得眼淚直流,雙腿亂蹬,雙手用力推佘青的胸膛,企圖將佘青蹬離自己的身體。 男孩花xue的柔韌性非常的好,兩根不合比例的roubangcao進(jìn)去一點(diǎn)撕裂也沒有,一根roubang就已經(jīng)很爽快了,兩根則是雙倍的快感。 佘青頂著兩根roubang一起快速cao動。 男孩只覺得下面火辣辣的疼,本來兩根大rouroucao進(jìn)去就很疼,現(xiàn)在佘青還快速地cao進(jìn)cao出,下面嬌嫩的花xue像著火一樣又辣又爽,“嗚嗚嗚……不要了,出去……太多了……” “噓,會讓你爽的。”佘青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十年隱忍的欲望將要傾瀉而出。 “嗚嗚嗚……”男孩被cao得只能發(fā)出嗚咽聲,話都說不出來,像在波濤洶涌的海上地一葉扁舟,隨佘青上下顛簸。 兩顆鵝蛋大的guitou同時破開花xue最深的宮口,男孩感覺身體的全部都被打開了,每處都被人侵占。 破開宮口的時候男孩一點(diǎn)也不覺得痛,相反舒適地不得了,好像天生就該接納男人的roubang,“好舒服……再磨,一下……” “磨哪里?”佘青扭動自己的腰,兩個guitou在宮口處旋轉(zhuǎn)了一圈,將敏感的宮口陣陣發(fā)抖。 “啊啊?。?!嗨哦舒服!”男孩爽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摘乃!海妖!” 男孩主動晃腰轉(zhuǎn)圈,自己用宮口磨roubang,將自己磨得渾身酥軟,無力地攀附在佘青身上,即使這樣,顫抖的宮口也死命地嘬碩大的guitou,企圖榨出些什么。 花xue流出亮晶晶的yin液,沾在了兩人的恥部,尤其是佘青的,粗硬的毛發(fā)上都掛著男孩的yin液。 “啊唔……嗚嗚……啊啊……”男孩一邊無助地哭著一邊像只小獸一樣呻吟,男孩在佘青的背后胡亂撓。 手一路往下?lián)系搅速芮嗟木萃尾?,碰到了個充滿細(xì)密褶皺的地方,男孩下意識一扣,一個指節(jié)就進(jìn)到了一個溫暖緊致的地方。 “??!”佘青被刺激到了,忽地加快挺動,“你在干嘛?住手!” 后庭那個地方以前只有大王碰過,不過大王只是在舔jiba的時候伸舌進(jìn)去過,但手指跟舌頭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舌頭柔軟無骨,手指則粗糙堅(jiān)硬,粗糙的手指剛進(jìn)去佘青就有種排便的感覺。 “啊哦……啊啊……”男孩被加快的沖刺逼出呻吟,但沒有聽佘青的話停手,反而劃了一圈,佘青體驗(yàn)到了朱綿常說的那種酥麻,本以為是無稽之談,沒想到卻是真的。 佘青一不留神控制不住精關(guān),低吼一聲,保留了十年份的jingye便送進(jìn)了男孩的小zigong中。 男孩尖叫著到了高潮,死死地扣著佘青的屁眼不肯放手,多年的jingye份量不少,像似兩道熱水柱,噴打在薄薄的宮壁,男孩抖了又抖,噴灑出許多sao水。 “夠了……太多了……嗚嗚……肚子好漲……”zigong不顧主人的意愿饑渴地接納自己吃不下的jingye,男孩的小腹處微微鼓脹,但佘青還在噴射jingye。 一波一波的jingye讓男孩又達(dá)到幾次小高潮。 “大王,感覺怎樣?”射完精后的佘青爽利得不得了,留著兩根大roubang在xiaoxue里,品味高潮后的小抽搐,有閑情逸致與男孩聊天。 “嗯……好爽……”男孩失神地扣著佘青的屁眼,回道。 佘青抓住男孩進(jìn)入屁眼的手指,指尖上面還有自己水光四溢的腸液,沒想到妖族的體質(zhì)竟是誰都可以出水,笑道:“我的屁眼,好玩么?” “屁眼?”男孩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佘青在說什么。 “嗯哼,下次帶你玩一回屁眼。”佘青已經(jīng)想好下次該用什么姿勢玩弄男孩的身子了。 “你要記住了,你叫朱綿,是萬人之上的妖王,只是現(xiàn)在生病了,想不起以前的事了?!辟芮鄵荛_男孩額邊的濕發(fā),碧青色的眼睛緊盯著身下的人,“等過幾日,我?guī)闳ト诵薜牡亟?,看看是否有適合你的靈草,助你恢復(fù)?!?/br> “……好?!蹦泻⒉欢诵?,靈草是什么,眼前給了他極致歡愉的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男孩只需聽他的就好了,也不用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