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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蜘蛛王和蛇侍臣在線閱讀 - 番外02 出軌懲罰ntr/獸交/鞭打花xue/花xue刺青

番外02 出軌懲罰ntr/獸交/鞭打花xue/花xue刺青

    妖王寢宮里有座冼星泉,冼星泉處在寢宮深處,周圍被密密麻麻的嗜血矮木包圍著,皇宮外還有巡邏的侍衛(wèi),極難進(jìn)入。

    冼星泉如其名,冼星泉是由冼星水組成的泉眼,冼星水對人修來說能rou白骨,洗筋髓,拓脈絡(luò),塑根基 ,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寶,不過需要承受的痛苦也非常人能抗。

    修真界的冼星水都是從妖族的冼星泉來的,所以在人界是有價無市。

    但對于朱綿來說,冼星泉只是他的泡澡水。

    只有他一人能泡,對于其他妖族來說,冼星泉只能讓他們變回原型,吸收不到里面的天地之力,朱綿能毫發(fā)無傷地吸收大概率因?yàn)樗w內(nèi)有神血。

    朱綿剛剛和佘青進(jìn)行了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正懶洋洋地泡在冼星泉里,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濃密的頭發(fā)上也有不少干涸的jingye,底下的花xue不停地涌出稠白的jingye。

    jingye……朱綿使勁收縮花xue,不讓jingye往外流,不……jingye,別跑……

    朱綿用中指堵住xue口,jingye被堵住了,但蠕動得花xue卻沒有停下來,xue口處凹凸不平的媚rou孜孜不倦地吮吸著指尖,指尖忍不住地轉(zhuǎn)圈揉按,淺淺戳刺。

    一股黏滑的熱流帶著jingye沾在手指上,腿心處又開始空虛了起來。

    朱綿,你可真是個母狗,才一會又饑渴了。朱綿在心里狠狠地吐槽自己,明明不久前才被佘青的兩根大rourou滿足過,現(xiàn)在又在流水了。

    朱綿從泉中爬出來躺在旁邊冰冷堅硬的石板上,兩條大腿屈起叉開,露出濕潤嬌小的花xue,花xue上還有晶亮剔透的yin液。

    纖長的手指捏住高翹凸挺的rutou溫柔揉搓。指尖在奶頭頂端刮動摩擦,電流從乳尖流竄,朱綿被刺激地泄出淺淺的呻吟,“啊……”花xue的手也在不停地?fù)崦屎竦幕╮ou。

    輕柔的動作滿足不了朱綿這種蕩婦,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用力地捏擠乳尖,對整個rutou殘忍拉扯揪起,快感漸漸堆砌,“哦……啊……”

    手指在肥厚的花rou中尋到小小的花蒂,重重的按壓打圈,花xue的yin液使得花蒂滑滑嫩嫩,朱綿差點(diǎn)抓不住它。

    強(qiáng)烈的麻酥感從花蒂蔓延,朱綿咬唇哆嗦著,呻吟從牙縫中漏出,身體止不住輕顫,手指在高潮到來時倏地插入花道里。

    “啊!”朱綿就這么輕易地xiele身子,花xue里產(chǎn)出的花蜜汩汩往外噴,噴濕了整個手掌,像噴泉那般噴到了冼星泉里。

    由于角度的原因,在朱綿看不見的灌木叢中,有一雙猥瑣的眼睛將朱綿自慰的美景盡數(shù)收入眼中,手中不斷擼動不太干凈的rourou。

    “哈……哈,哈……”朱綿稍稍喘息,高潮后yin液順著圓潤的屁股滑下來。

    原本玩弄奶頭的手緩緩地移到抽搐的花道中抽插,里面guntang的rou壁布滿了豐滿的褶皺,如同無數(shù)的小嘴在吮吸嘬咂,緊緊裹著手指蠕動,令手指寸步難行。

    朱綿執(zhí)拗地強(qiáng)行在花道中來回進(jìn)出,將yin液攪出yin靡的水聲,陣陣刺激的電流沖擊著四肢百骸,軟糯的xuerou越絞越緊,豐滿的屁股迎合手指的動作,腳背高高弓起,蜷縮的腳趾在石板上抓出道道水痕。

    “啊……啊……xiaoxue好酸……”xiaoxue里再加入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嬌嫩的花xue里齊齊并進(jìn),粉色的xuerou越發(fā)嫣紅欲滴。

    快感層層堆積,臀部晃動的速度越發(fā)快速,纖細(xì)的腰肢遠(yuǎn)離石板高高挺起去追尋手指,“啊啊啊!死了!”

    花xue和rou臀抽搐十幾下,終尖叫出聲,緊繃的身體瞬間化成春水,朱綿癱軟在石板上顫抖喘息,赤裸的身軀覆上了玫瑰色的情紅,抽搐沾滿yin水的手,送到唇邊細(xì)細(xì)舔舐,“好吃……好甜……好想吃jingye……”

    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朱綿并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

    “小美人,想吃jingye,哥哥這有啊……”yin笑聲在朱綿耳邊響起。

    “誰!”朱綿瞬間起身,卻被壓回去,高潮后疲軟的身子沒辦法進(jìn)行反抗,竟讓來人壓制成功。

    “沒想到這深山老林處還有如此嬌滴滴的美人?!眮砣瞬簧蹩∏危嗟纳碥|像山一樣,一身破爛的衣服,上面還有細(xì)碎的傷口和未干的血跡,像是被人追殺至此,“正好,與我進(jìn)行歡好,助我恢復(fù)?!?/br>
    “你知道我是誰么?”朱綿掙扎未果,只能出言威脅,“你要是敢碰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br>
    “老子本來就讓人追殺,有你這種美人在身下,死了也值了?!蹦腥撕锛钡拿撓乱路?,放出擼動半天都沒釋放的大rourou,roubang有嬰兒手臂那么粗長,rou吊上面還有黑色的尿垢,“再說,你不是想要jingye么?剛剛大屁股一直在晃,不是在勾引我么?”

    “你要是敢把這臟東西插進(jìn)來,我就殺了你?!迸K兮兮的roubang讓朱綿口舌生津,sao水直流。

    朱綿的妖王尊嚴(yán)阻止他這么想,不行,不能吃,我要抵制誘惑。

    男人一掌打在朱綿的屁股上,拉開朱綿的大腿,不干凈的大rourou順著之前的yin液插了進(jìn)去。

    “啊!”好爽!巨大的roubang插進(jìn)本來就空虛的saoxue,一根roubang比得上佘青的兩根roubang,被填滿的充實(shí)感讓朱綿顧不得什么妖王尊嚴(yán),一下就纏抱住了眼前不甚干凈的男人。

    “噢!好爽,這小逼看著sao,沒想到還挺緊,賺到了?!睂訉榆浕膔ou壁箍住,讓男人恨不得cao爛這sao逼。

    “sao貨就是sao貨,一根roubang就解決了。”男人順勢抱住朱綿,俯身啃咬朱綿的脖頸,原本就有的愛痕又被加深了,鎖骨處都是腥臭的唾液。

    “sao貨,身上這么多印記,有過多少男人?”男人骯臟的roubang在粉嫩的rou唇中進(jìn)進(jìn)出出,棒上的尿垢都被yin水沖洗干凈了,“你的sao逼真臟,還有黑黑的東西?!?/br>
    “啊……只有一個……”聽到他說sao逼臟,伸手拉開肥厚的rou阜,露出吞吐著roubang的xue口,“sao逼……不臟……干凈的……”

    男人抓住朱綿的腳踝,拉倒朱綿的耳旁,將朱綿嬌軟的身軀對著起來,朱綿整個人都處在男人的陰影中。

    “看到了么?上面黑黑的東西,就是從你這臟逼里出來的?!?/br>
    兩人的交合處近在咫尺。在朱綿看到兇神惡煞的roubang在小小的花xue中進(jìn)進(jìn)出出,xue口處的褶皺處被撐得平滑無比,xue口附近的媚rou被翻出來,又被捅進(jìn)去,花xue涌出的yin液被搗成綿密的白沫,有些濺到了朱綿的臉上,rou逼上面的黑點(diǎn)被yin水沖散。

    “不要啊啊呀呀啊??!”眼前yin靡的景色刺激到了,roubang跟sao逼上面的細(xì)節(jié)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是的!不是sao逼的啊啊啊呀呀呀,是你的jiba臟啊啊??!”

    “你敢說老子的jiba臟!”男人一掌抽向朱綿,朱綿白凈的小臉立即高高腫起,“能吃老子的jiba是你的榮幸!”

    “唔嗚好痛……嗚嗚……”朱綿的嘴角流下來血跡,可見男人的力氣之大。

    下身舒爽的要死,臉上卻是火辣辣的疼。

    男人騎在朱綿的逼上,rourou戳進(jìn)zigong,利用宮頸洗干凈自己的尿垢,彈性極好的zigong被捅到極限。

    “啊啊啊啊??!好深!”被進(jìn)到了佘青都沒有過的地方,朱綿又爽又害怕,“嗚嗚……要被捅破了!sao逼要被捅爛了!”

    “哈哈哈,是不是比你男人要爽?”男人哈哈大笑,用更大的力度捅入zigong,“是不是!”

    “不是的啊啊啊,嗚哇哇哇哇,不要再進(jìn)去了啊啊啊,要壞了啊啊啊?。 北煌暗奶盍?,zigong周邊的器官都受到了壓迫,朱綿開始奮力掙扎。

    男人只聽到了“不是的”三個字,至于其他的不在聽力范圍內(nèi),“不是?”

    男人使勁在花xue里馳騁,下體用力抽插,兇悍地頂撞朱綿的rou臀,“說!比你男人厲害!”

    “唔嗚嗚唔不要……”朱綿一點(diǎn)也不想說關(guān)于佘青的話,背叛佘青讓他心里羞愧不止,背德感卻讓身體的快感登上巔峰,“……不要嗚嗚……不可以說……”

    “說!賤貨!”男人見朱綿不肯說,又是一掌扇在朱綿的臉上,與之前的對稱。

    “??!痛……不要在打了嗚嗚嗚嗚……”兩頰都紅紅腫腫。

    “快說誰厲害!”男人舉起手作勢繼續(xù)打朱綿。

    “是你!你厲害嗚嗚嗚嗚嗚……”為了不再挨打,只能順著男人的意思說。

    “很好?!鄙砬案叽蟮哪腥嗣腿豁斪?,那根猙獰的rou龍深深地貫穿朱綿的花xue,薄薄的肚皮被頂出guitou的形狀。

    如此猛烈的一擊,把朱綿cao的渾身痙攣,口水亂流,纏著男人的雙腿越來越收緊,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尖叫。

    “是,是你……我要被你cao死了!嗚嗚嗚……cao我,好爽……你,要死了……cao我……”朱綿被cao的胡言亂語,佘青早已被他忘記,現(xiàn)在的他只是只發(fā)情的母狗。

    疼痛的臉頰讓朱綿不得的張開雙嘴,口中的津液流得到處都是,亮晶晶的唾液襯得嘴唇嬌艷欲滴,男人用厚重的嘴唇吻了上去。

    “不……唔!”滑膩粗糲的舌頭在朱綿的攪動,朱綿不想過于親密接觸,用舌尖推拒男人,這反倒給了男人調(diào)戲的機(jī)會。

    男人舌頭往左,朱綿就往左,往右,朱綿也跟隨,像是朱綿在祈求男人的憐愛。

    “這么喜歡我的口水么?給你?!蹦腥藢⒋罅康耐僖簜鹘o朱綿,朱綿被迫吞下半數(shù),剩下都掙扎流到了外面,朱綿只覺得惡心。

    “臭母狗!居然嫌棄老子的口水!cao死你!”男人被氣的撞擊起來,次次盡根cao入,嬌嫩軟滑的sao心被沖撞的支離破碎,只能無力地敞開zigong口,歡迎骯臟的rourou進(jìn)入。

    “zigong要爛了!嗚嗚嗚!呀呀呀呀!”朱綿手腳并用地奮力掙扎,男人cao得太爽,一時不察被他得逞踢進(jìn)冼星泉中,但男人反應(yīng)得很及時,抓著朱綿的腰肢,就著兩個交合的姿勢一起落入冼星泉中。

    兩人都嗆了水,男人氣急敗壞的罵朱綿,“賤貨!你敢推我!怎么回事?”

    正說著,男人卻慢慢發(fā)生了變化,身上長出了黑色的毛發(fā),四肢變成了獸爪,臉上的嘴鼻緩緩拉長,體內(nèi)的roubang成倍的變大,塞滿朱綿整個zigong跟花道,小zigong內(nèi)的guitou伸出兩個rou鉤,剛剛好卡住宮口。

    “啊嗯嗯啊啊啊嗯……好滿……好脹……”花xue的彈性非常好,所以rouxue被撐開成之前的兩倍也緊緊地咬住rourou。

    朱綿兩股顫顫,面前的人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獸型,是只白色的犬妖,臉上還有土黃色的條紋,看起來又土又丑,朱綿被丑得情欲都下去了。

    “不要!放開我!”朱綿被丑得直掙扎。

    犬妖才不管朱綿在說什么,變成獸型之后更加方便cao弄朱綿,不需用手,直接

    龐大的身子壓住朱綿,聳動真正的公狗腰。

    朱綿被犬妖鎖在身下,哪都去不了,只能做只母狗,隨他cao弄。

    “啊啊啊……不要了……好癢!太爽了……”獸型碩大的roubang狠狠碾壓小巧的zigong,將zigong撞得變形,流出的花液全都與冼星泉融合在一起,有些冼星泉還被cao入了朱綿的saoxue。

    恥部粗硬的狗毛摩擦朱綿細(xì)嫩的陰阜,將光潔的陰阜擦的發(fā)紅,有些恥毛還隨roubang的cao入進(jìn)到朱綿的花道里面,弄得朱綿又癢又爽。

    “好舒服啊啊啊……磨的好爽!cao我!cao死我啊啊啊!”朱綿從來都沒有和長毛動物交配過,不知道他們身上的毛可以讓人這么爽。

    爽得朱綿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對方腥臭的氣息,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香唇勾犬獸漏在外面的舌頭。

    好爽……好像被cao一輩子……朱綿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佘青,只想被犬妖cao一輩子。

    “要不要做老子的母狗?老子可以cao你一輩子?!比幼≈炀d的吻,雙舌纏繞,互換唾液,犬妖被狹小的花xue咬的舒爽,不停挺腰聳動沖擊蓮花似的zigong。

    純潔的蓮花被沖擊得碎爛,花瓣逐漸護(hù)不住最中間的花蕊,花蕊逐漸綻放吐瞇,同時也染上腥臊的粘液,里面可能含有會讓花蕊受孕的jingzi。

    “好額嗯嗯……做母噢噢哦哦狗哈,哈哈……”話語夾雜著呻喘吟哦,話語都帶著嬌媚。

    “母狗!我要射了!接好我的狗精!哦哦哦哦!”大量腥臭的狗狗精射入朱綿干凈的zigong。

    “啊啊啊啊啊??!好燙啊啊??!”朱綿揪住犬妖胸前的毛發(fā),雙腿死死纏在對方的大腿上,瘋狂收縮緊致的saoxue接收骯臟的狗精,“母狗喜歡jingye啊啊啊?。 ?/br>
    “呃……”犬妖正舒爽、毫無防備地射精中,忽來一刀刃將犬妖的頭齊根斬去,速太快,犬妖的頭掉落泉里的時候,還保留著愉悅射精的表情。

    雖然頭已經(jīng)掉了,但身體還在持續(xù)射精,朱綿想要對付殺犬妖的人,zigong卻還在渴求jingye,又驚又爽讓朱綿一直高潮不斷,“啊啊啊啊啊??!”

    身上到處都是犬妖的血,兩人的交合處也被鮮血沾染,花xue就像女人的一樣流出經(jīng)血,連沒有什么用處的rou芽也染上了鮮血,像花柱般搖搖晃晃。

    “大王……”來人咬牙切齒地說,“為什么你會和這個人歡好!”

    佘青一把拉起朱綿甩在石板上,saoxue內(nèi)的灰白色的jingye盡數(shù)順著大腿根流到冼星泉里。

    不用過于靠近,佘青都可以聞到朱綿身上令人作嘔的獸精。

    “好爽……還要……”朱綿失神地喃喃道,沒有回答佘青,骯臟的身體一直在抽搐,明顯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

    佘青看到如此yin賤的朱綿,一點(diǎn)也沒有妖王的樣子,佘青怒從中來,從伴生空間里拿出用自己蛻皮做成的鞭子,直接抽在了朱綿滿是jingye跟血液的陰阜和rou芽。

    “?。 边€在迷茫的人兒直接彈了起來,重要又敏感的部位受了一鞭,直接痛得又高潮了一次,yin液如水柱噴灑出來。

    “賤貨!那么爽么!”佘青揮動鞭子,連肥大的臀rou也沒有放過,下體跟屁股都留下粉色的鞭痕,沾滿yin水的花rou劇烈顫抖,殘留在花道里的犬精徐徐流出,看著既可憐又放蕩,讓人不禁起晚虐之心,“就這么喜歡給狗當(dāng)母狗么?比我還爽么?”

    “不……痛……阿青……不要打我……嗚嗚嗚……我錯了……”朱綿連連求饒,雖然佘青打得他很爽,但也很痛。

    “錯了?你的saoxue多喜歡啊,水一直沒停過,力氣越大,吐出的水越多?!北槐撑训母杏X不好受,佘青下手越發(fā)狠厲,但卻不會真正傷害到朱綿。

    “??!阿青…嗚嗚嗚…求你,不要,真的好痛……真的不行啊啊啊啊……”saoxue火燒火燎的疼,狗精感受到男人的憤怒,紛紛脫離溫暖的saoxue。

    骯臟的狗精流出殆盡,到后面流出的都是清透的yin水,佘青雙手抬起朱綿的雙腿架在肩上,毫不憐惜地掰開嬌嫩的花xue,低頭張嘴擒住花芯,用力嘬飲起來,清甜的yin水被佘青吸進(jìn)腹中。

    本來肥厚的舌頭化作蛇信子,尖銳的舌尖長驅(qū)直入,半點(diǎn)憐惜全無,rou壁被舌尖劃過,痛意在saoxue內(nèi)蔓延。

    “啊啊啊啊……不要……好痛……”雖然痛,但也有些許酥意摻夾在其中。

    佘青一意孤行將蛇信子伸到zigong口,粗暴地破開zigong口,冰冷尖銳的蛇信子劃過宮頸,在zigong里一番橫沖直撞,saoxue無意識地收縮,卻不能抵擋蛇信子的攻擊。

    “喔喔喔!啊啊??!哈哈哈!”朱綿一陣亂喘,雖然很痛,但朱綿的手腳還是誠實(shí)地按住佘青的頭,讓蛇信子攪弄的更過分。

    佘青喝足了香甜的yin液,收回了自己的蛇信子,拿過鞭子,將鞭子粗硬的手柄捅進(jìn)去。

    “啊啊啊啊啊?。 睘榱嗽黾幽Σ粮?,手柄上面設(shè)有如樹刺般的凸起,佘青直接抽送起來。

    舒服……但不爽快,不上不下地吊著你的感覺。上面的刺撓照顧到了saoxue內(nèi)每處媚rou,卻無法讓媚rou打到真正的高潮。

    “唔……癢……好癢……阿青,cao我……cao我啊啊啊啊……”朱綿扭動身軀,張開大腿,想要佘青的垂憐。

    佘青見朱綿sao浪的模樣,抽出鞭柄,惡狠狠地給了朱綿的saoxue一掌,一掌下去,本來肥厚的花rou越發(fā)肥厚,兩瓣好看的花rou高高腫起,“為了讓你記住你是誰的東西,我要在你的花xue里打上標(biāo)記?!?/br>
    “……什么標(biāo)記?”朱綿不明白佘青在說什么,妖族通常的標(biāo)記就是用jingye、尿液淋在對方身上。

    難道阿青要給我淋尿……朱綿天天都在吃佘青的jingye,所以標(biāo)記一定就是射尿了,朱綿心底隱隱期待,saoxue里的zigong又開始發(fā)sao了。

    佘青冷哼一聲,運(yùn)用法力將朱綿禁錮在石板上,朱綿整個人成大字躺在佘青面前。

    “阿青……你干什么……”朱綿害怕地看著佘青,佘青的神色陰郁。

    佘青拿出一根金針,揪出粉白多汁的花唇,下針。

    “我要在你的sao逼上刺條蛇,讓你記住你是誰的東西!”耳旁是朱綿的慘叫聲,但佘青充耳不聞,下針果決。

    “啊啊?。『猛?!阿青!不要!放過我!痛!嗚嗚嗚嗚哇……”嬌嫩的花唇?jīng)]有受過如此殘酷的對待,針尖刺入xuerou,朱綿疼得死去活來。

    血液在血管中瘋狂的奔流,圓潤好看的指甲被疼痛逼成了紫色,豆大的汗珠布滿全身,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胸口急劇起伏,他想躲卻無法躲開,只能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求饒,可身下的saoxue卻違背主人的意志,汩汩地流出sao浪的yin水,讓勾勒出的線條水光粼粼。

    佘青下手迅速,熟練精煉在外翻的花唇上刺上圖案,花唇整個都不大,更何況外翻在空氣外面的xuerou,可即便如此,佘青還是刺上了復(fù)雜的黃金蟒。

    “啊啊啊啊啊阿青,放過我嗚嗚嗚,我好痛啊啊啊啊我錯了,真的錯了……”朱綿真的知道錯了,他不該與那只該死的狗交合,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將狗妖殺死,不該貪歡,朱綿哭得涕淚橫流,卻無法撼動佘青半分。

    佘青刺了半條黃金蟒,朱綿的哭泣聲驟然停止,緊繃的身體陡然放松,蜷曲的手腳也攤開來,佘青知道他是疼昏過去了,可他沒有停手,繼續(xù)在上面刺青,血珠從細(xì)小的xue口中滲出,順著股溝流到石板上。

    花唇的黃金蟒逐漸清晰立體,上面的勾線細(xì)膩均勻,過度漸層自然。佘青刺下最后一針,將血珠清理掉,花唇高高腫起,充血到極致,好像稍微一碰就會血液就會噴涌而出。

    黃金蟒栩栩如生地盤在花唇上面,張著血盆大口,宣誓著自己的主權(quán)。

    佘青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低頭在有黃金蟒的花唇上落下輕輕一吻,“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