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怎么好吃的rou】
蘇純澈回來的時候聞亦微早就已經(jīng)走了,只有楚丘九懷在屋里等他。 初見楚丘九懷時蘇純澈還挺高興,畢竟兩人也有半年沒見了,登時上去將人抱?。骸澳憧偹愠鰜砝?。” 話里的語氣好像楚丘九懷不是去閉關(guān),而是去坐牢。 男人倒是不在意那些,將少年摟了個滿懷。蘇純澈心情激動,便開始講起這半年來他在點星樓里的情況。 比如他修為增加之類,還有他將殷韶然送給他的那個面具又煉化了一番,這下子只有大乘期以上的修為才能看破他偽裝,順便還抱怨了聞亦微這人骨子里頑劣的那點性子。 說到聞亦微時,蘇純澈還往四周看了一眼,卻沒發(fā)現(xiàn)那人。他正欲開口問,就被楚丘九懷搶先回答了。 “他說他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就走了?!?/br> 蘇純澈哦了一聲,頗有些不舍。聞亦微畢竟是個極好的上床對象,哪怕不是雙修,只是純粹的床事也舒服的讓他沉溺。結(jié)果沒想到這人這么不負(fù)責(zé),上午還說要等他回來,結(jié)果下午人就不見了。 但楚丘九懷既然這么說,蘇純澈也不做懷疑。 兩人到了前廳,管事照著蘇純澈口味布下許多吃食來,楚丘九懷雖然不用進食,但還是挽起袖子為少年添菜。 “你接下來還有什么打算嗎?是要待在點星樓,還是出去看看?” “先不出去了吧,我想再待在這里一段時間?!碧K純澈一時半會想不出什么要去的地方,便拒絕了楚丘九懷的提議。 因為聞亦微的離開,他今晚倒是難得的睡回了自己的思古樓?!‰m說他以前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但在這個世界的蘇純澈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睡覺時跟人靠在一起的感覺,四年間的生活倒把他之前的習(xí)慣徹底改變過來。 于是等到月上柳梢頭,他還是沒有什么睡意,只是抱著被子發(fā)呆。 他將體內(nèi)元嬰調(diào)出來,只有巴掌大小的小人整體長相幾乎和他一模一樣,只是通體發(fā)光,在夜間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控制著小人在在屋里隨意亂走,與其說是耗盡心力修煉出來的元嬰,不如說像他養(yǎng)的寵物一樣,隨他心意的到處跑。 山間的夜里天氣不定,過了一會便突然下起雨來,蘇純澈又指揮小人去關(guān)門,那小人與他性格有幾分相似,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才老老實實去關(guān)窗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幾滴雨水打到屋里來。 蘇純澈翻了個身,心想一個人睡這么一張床確實有點大了。 …… 幾日之后,聞亦微離開一事被少年暫且拋在腦后,他骨子里有點樂天派,并不想著未來如何沮喪。只是之前被影盟打壓太久,才顯得很喪氣,可來到這世界之后,他那幾分少年的活潑便徹底顯現(xiàn)出來。 蘇純澈也不專心修煉了,仗著楚丘九懷給他的令牌,在點星樓里到處閑逛,與樓中弟子倒是打了不少交道。 他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在這里簡直是如魚得水,連嚴(yán)肅的守衛(wèi)都愿意跟他閑話幾句,然后被過來督查的管事一聲咳嗽驚住,繼續(xù)老實站崗。 而始作俑者的蘇純澈則躲在旁邊偷笑。 時間漸漸流逝,蘇純澈愜意的險些忘了,自己身上那個歡喜宗功法還在的事。 …… 次月月圓之時,熟悉的熱感再度出現(xiàn),半夜驚醒過來的少年恨得頭撞大墻。 怎么回事?。?!怎么還在!?。?! 他從點星樓的藏書閣里看過,歡喜宗的這種入門功法只對金丹期以下的修為有用,如他一般到了元嬰期便能脫離這個荒yin的功法控制??涩F(xiàn)在倒好,元嬰期也到了,功法又發(fā)作了,身邊還沒個人。 偌大的點星樓里,無人能幫此刻的蘇純澈緩解體內(nèi)躁動。 他只能自食其力,手往下握住前方的性器,只是簡單的撫慰便能感覺到那處已經(jīng)微微抬頭。他將頂端溢出的粘液涂了滿手,又往身后探去,指尖在緊閉的xue口前試探,比起被別人開拓這里,自己動手的感覺更加奇妙。 只伸進去一個指節(jié),他就發(fā)覺自己后xue緊張的不行,明明是連男人粗大的性器都能整根吞下的地方,此刻卻絞著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真是古怪。 蘇純澈心里想著,他努力摒棄腦子里那些雜亂的思緒,咬著唇將那根手指更往里面一些。指腹在腸壁內(nèi)來回摸索,以往每次都能被輕易頂?shù)降拿舾悬c,此刻自己尋找起來卻尤為麻煩。 少年衣裳敞開,露出光潔的身體,在月色之下似乎能散發(fā)出瑩瑩水色一般。他只用薄被蓋住腰臀之間,可即便如此,只看他右手所在的位置,以及他面上泛著春情的模樣,便足以讓人猜出他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 而楚丘九懷進門時,便剛剛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聽到開門聲,蘇純澈慌亂的將手指抽了回來,拿起薄被蓋住身體??蛇@已經(jīng)來不及了,楚丘九懷已經(jīng)走到他床邊,坐下來道:“你體內(nèi)功法又發(fā)作了,是嗎?” 蘇純澈對他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比起自我撫慰這件事,被面前這人看到更讓他覺得尷尬,兩人之間幾乎算是至交好友了,自己平時里在其他男人那邊怎么放的開都無所謂,可偏偏給楚丘九懷看到了,就莫名的覺得羞恥至極。 思及此,他用薄被又將自己裹起來一些。 楚丘九懷卻說:“你不需要幫忙嗎?” 聞言,蘇純澈猛地抬起頭來,眼里滿是愕然:“你在,說什么?” “歡喜宗的功法,只用手指是沒辦法紓解的吧?!泵媲暗哪腥似届o道,他伸出手來,將裹住蘇純澈的被子慢慢扯開,露出少年的身體。敞開的衣服堪堪遮住他的肩背,但雙腿之間,精致如玉器一樣的性器卻高高挺著。 男人的視線被那小巧的東西給吸引住了,他伸手握住那一根,在掌心撫慰,同時道:“現(xiàn)在亦微不在,你要怎么解決呢?” 蘇純澈卻止住他的手,道:“就算他不在,我也……”他想著自己忍過一晚,明日可以出去找別的什么人,總比跟楚丘九懷做這事兒要好。 他們是朋友,一旦做了這種事,就回不了頭了。 “阿澈?!背鹁艖褏s平靜道:“你有元嬰期修為,這方圓百里,又能找到幾個修為比你還高的人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少年摟進懷里,另一只手從他后背滑下,滑進他臀縫之間,指尖按住那處凹陷。 “別,別這樣。”蘇純澈鼻尖泛上酸意,他身體燥熱不堪,只是這樣碰著就有些難耐。但他還是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去撲到面前這人。“我們是朋友……” “但你這里面濕的這么厲害?!蹦腥耸种负敛华q豫的刺入后xue之中,他兩指交叉撐開腸壁,在里面摸索尋覓,輕易找到了剛才蘇純澈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敏感點?!澳阏娴牟幌胍獑幔俊?/br> 蘇純澈咬著下唇,終于控制不住欲望,眼淚隨著道歉的話同時流了出來。 “對不起……我,求你……” 楚丘九懷看著懷里的少年,一聲淺嘆幾乎低不可聞。 “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是他自私卑劣,為了自己的目的將其強行留下,又因嫉妒騙走好友,只想占有面前這人。現(xiàn)在又算準(zhǔn)了功法發(fā)作的時間推門而入,將少年自瀆時的姿態(tài)一覽無遺,最后還讓這人哭泣著哀求自己。 …… 夜色漸深,男人蟄伏的欲望卻漸漸拔起,他手指撐開少年柔軟的后xue,將自己挺立的性器送入其中。 身下的少年一直在哭,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處子一樣,恥意和快意同時在他體內(nèi)翻涌交纏。他知道自己拖著朋友下水,害他與自己雙修,可越是如此,他后面就越是咬的厲害,腸壁裹著男人的性器,與他糾纏不休。 楚丘九懷也是第一次做這事,他先前看過不少相關(guān)的書,但實踐起來便是另一回事,少年的后xue又濕又緊,他只能壓下自己想要恣意抽插的欲望,緩慢的在少年體內(nèi)cao弄。 不多久,早已習(xí)慣情事的少年的哭音漸漸變味,他依舊是倔強的咬著嘴唇的,但從那對被咬的蒼白的嘴唇里溢出來的卻不是哭泣,而是呻吟。 被手臂遮擋的臉上泛上薄紅,少年的腿不知不覺間勾住了男人的腰,他努力將自己腰臀抬起來,方便男人能夠cao進他的最深處。 楚丘九懷也發(fā)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便試著去把他遮住了臉的雙手移開。果然,他一雙眼睛都哭紅了,兩邊是被手臂壓出來的紅痕,卷翹的睫毛上帶著水意。男人低下頭去,以雙唇輕輕觸碰他的眼角,品嘗到那咸澀的液體。 他記得少年是極喜歡親吻的,又往下移,在他嘴角碰了碰。然后才咬住對方下唇,將其從少年的貝齒間拯救下來。 “別哭了,也別咬這里?!彼p聲道,聲音柔和至極。 蘇純澈沉浸在他溫柔的話語里,怔忡間被男人吻住,男人對接吻一事并不擅長,只會用舌尖在他唇上輕舔,卻不會深入。但即便如此,少年也被親的暈乎乎的,鼻腔中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張口伸出舌尖,與他交纏在一起。 男人的手臂一直扶在他腰間防止他掉下去,同時胯下陽根仍舊在慢慢律動,這種慢節(jié)奏的性事對少年來說實在少見,可他依舊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漸漸地,他放在兩側(cè)的手臂也環(huán)住身上男人的肩,指甲掐在對方背上,隨著這人的cao弄而留下深刻的抓痕。 被疼痛幾番刺激之后,本就是第一次的楚丘九懷也控制不住,盡數(shù)射在少年體內(nèi)。 但只射一次無法滿足蘇純澈的欲望,他沒休息多久,便又纏上去,楚丘九懷也被他撩的興起,兩人便在床上反復(fù)折騰,直到天亮才肯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