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浮龍 (彩蛋 當(dāng)我拿著大橙武回檔到70年代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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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易你搶我的雞翅!” “我以為你不吃,怕冷了不好吃了?!?/br> 高玦又是追著我打鬧,小紀(jì)低頭狂吃,按他的食量大概是一個掃清食物的角色,琪琪淡定喝著可樂什么都不說,就算開口也是說點沒營養(yǎng)的話,我們這個時候很該打道回府,其實不止是現(xiàn)在,本身就不該來,如果我去什么白云山越秀山一日游還比這個有意思多了。 有些圈子,從一踏進去就出不來了,我不該打擾這個地帶,或是說更不應(yīng)該和高玦搭伙搞這門生意,也或者說我們大概該合伙開個網(wǎng)吧,每天打游戲當(dāng)個主播也成。 第二天起來依舊差不多十一點,整理收拾一通,下午三點才開車出發(fā),手機iPad充電寶都充滿電,再次看了一下死心不息的斷斷續(xù)續(xù)消息,除了暴躁老哥昨晚開血戰(zhàn)副本團打到兩點喊救場之外沒什么特別。 小紀(jì)依然在我的副駕駛上,琪琪和高玦早在后座等著我,得嘞,又是我開車。 高玦本來計劃就是打算把他的花爺下斗的片子拍了,所以昨天把那件粉紅襯衣洗了連夜烘干又穿在身上,身上是一套完整的下斗裝備,畢竟那些東西以前在網(wǎng)上買比找裁縫定做還便宜很多,琪琪自然是他的攝影師,琪琪比他還早玩cospy,聽說九歲十歲左右就有表哥表姐帶著玩,早就技能樹點滿,攝影化妝一條龍都沒問題。 離開村子沒多遠,連死心不息的信號都沒了,手機直接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應(yīng)山的入口是有山路,直接開車上去也沒問題,我這么大的吉普車在路上還剩很寬的位置,看樣子村民和旅游肯定經(jīng)常會上去,所以安全程度很高,我當(dāng)初也是看中應(yīng)山很大但是夠安全才決定過來的,山路一旁還有護欄,看上去有些日子了。 小紀(jì)問我:“該不會有野豬之類的猛獸吧?” “有都被村民抓來吃了啊?!蔽也唤?jīng)心地回答道。 高玦說:“道長你沒看村民的腦門上就差個戰(zhàn)斗力9999+嗎?永旺十元均一時候的買菜大媽都沒那種戰(zhàn)斗力啊?!?/br> 我嫌棄地說:“去去去,村民面朝黃土背朝天體力好也是應(yīng)該的啊,你拿那些上車林黛玉下車方世玉的城里大媽比什么?” “你醒醒,這里是廣東省,有野生猛獸都是受保護動物,不是受保護都被吃成瀕危了,真要有野豬早就被抓去拜神了。”高玦依然嘴上不饒人。 小紀(jì)似乎有點難以理解我們的想法:“我意思是,要是這里有什么飛禽走獸,能活到現(xiàn)在不被抓,那戰(zhàn)斗力……” “那還戰(zhàn)什么,我們幾個死宅直接溜啊,我們連個熊孩子都打不過好嗎?”高玦直搖頭。 沿著山路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差不多到一片林子的入口,看到有一道汽車輪胎的痕跡,草都被壓平,魯迅先生說過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沿著這條路走,驢友攻略說這里會有一個水潭,果不其然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長得黑漆漆的水潭了,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夏天下午四五點幾乎沒多少光。 下車往水潭看去,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出,高玦像打了興奮劑似的馬上開個高美顏修容的Faceu軟件自拍幾張,我真的不懂一個水潭有什么好拍,但是計劃就是在這里先拍了他的花爺,按攻略說的這個位置附近還有一個山洞,平常村民上山偶爾會在里面休息,長得和里描述的場景還是差不多,我也沒什么想法,讓他玩夠了才繼續(xù)探險,不然回廣州起碼能念叨我半年。 我和小紀(jì)在車子里無聊開始看貝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跑來深山老林看貝爺,大概是不想點開一部自帶滿屏幕彈幕還關(guān)不掉彈幕的神探夏洛克,要知道,神探夏洛克的彈幕除了恭喜結(jié)婚和老夫老妻還有刷CP之外,基本沒什么東西了,起碼貝爺?shù)膹椖贿€是正常的,還會有點科普知識的彈幕。這個神探夏洛克滿彈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將彈幕文件和視頻壓制在一塊成為一個新文件吧…… 不得不承認(rèn),高玦在大濃妝還有高超的攝影技術(shù)外加Photoshop后期之下,還是很帥的,大概他們?nèi)ψ永镆菜闶莻€男神,不久之前他跟我吐槽現(xiàn)在去漫展的人都不喜歡穿衣服,也不知道咋回事,我正奇怪,他把微博給我看了一下,說那個這個攝影師拍的妹子,全身露出80%rou,然后他開始吹以前在錦漢會展中心的漫展都是想著怎么盡量不走光諸如此類,然后我就隨手刷了一條微博:男coser最近喜歡玩跳樓,女coser最近喜歡裸奔,遲點是不是混合男女裸奔跳樓了? 突然高玦大喊叫我和小紀(jì)過去,他拿著一根冷焰火,也就是鎂條,點燃之后甩進水里,冷焰火的光照亮這潭死氣沉沉的水,看到水很清澈和旁邊有雕刻花紋圖案的石壁,他驚喜地說:“看到?jīng)],這是文物吧?” 小紀(jì)認(rèn)真瞧了幾眼:“看這花紋遠的肯定沒有,大概清末時期的,可能是個防空洞或者有錢人的糧倉,長期被水淹沒就變成水潭了。” 琪琪用開玩笑的語氣戲謔地說:“指不定哪家廣東有錢人在清末舉家躲進來用的,這兒正好是入口,戰(zhàn)爭時期被炸塌后開始積水?!?/br> 我轉(zhuǎn)身回車上拿一個遠光手電,往水里照了一下除了邊上看到一點石壁之外,都是一片漆黑,深不見底,心想誰家挖糧倉或者防空洞用九十度角挖的???挖井嗎?高玦又把一塊板磚大的石頭綁上尼龍繩往水里扔去,這條尼龍繩是綁燒烤炭箱子用剩的,大概四五米長,就菜市場那種綁蔬菜用的紅色尼龍繩,石頭咚一聲進水之后繩子一直下墜,繩子另一頭握在手里,很快繩子已經(jīng)繃緊了,看似還能繼續(xù)往下沉,難道真的九十度角挖的? “別鬧了,趁著現(xiàn)在還沒完全天黑趕緊拍?!毙〖o(jì)奪過那條繩子,把整塊石頭扔進水里,讓琪琪和高玦去拍。 我心里琢磨著有點不對,小紀(jì)是個道長,貨真價實正兒八經(jīng)的修道人,對這種花紋能幾眼就認(rèn)出是什么時候的,那這個詭異垂直的洞是什么來頭,他能不知道嗎?要是這趟旅游有危險的話,他肯定早就看穿,那也就是說他知道這趟旅游沒危險。反正我的宗旨是小紀(jì)覺得危險的肯定是危險。 天色黑的不快,他們很快把水潭的景拍完,開車去附近那個山洞,山洞附近是有個小木屋的,畢竟這個年代,村民搭個小木屋不是多難的事,比住山洞里風(fēng)餐露宿強多了,他們?nèi)ヅ哪莻€破山洞,我和小紀(jì)在小木屋里打掃一下,其實也不用打掃,我和旅店老板預(yù)約的時候,老板就說幫忙打掃一下,撐破也就積了幾天灰罷了。 可是這些灰遠超我想象,我打賭起碼半年沒打掃過了,旅店老板也絕對沒幫忙打掃過,不掃了!我賭氣地把布鋪在地上,放上睡袋就成了,我們幾個大男人睡地板湊合一晚肯定沒問題,琪琪睡在車上就行。 整理了好一會兒,看看時間都快晚上七點了,他們倆還沒回來,小紀(jì)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生火,我們沒那么厲害還能像里去抓魚打獵,我也沒指望山里能抓到魚,更沒指望我們幾個死宅有本事抓魚,生火純粹是為了比較像出來探險的配置,其實今晚準(zhǔn)備吃自熱火鍋,根本用不著生火,只能說,生個火為了拍照留念罷了。 對著叢林吼了一聲:“差不多吧,天都黑透了?!?/br> 隔了十幾秒,才聽到高玦回答我:“行了!” 居然還挺好玩的? 琪琪背著相機,手里還舉著一支閃光燈,高玦手里拿著兩個燈架和燈架上的閃光燈,琪琪按了一下閃光燈跟我打招呼,高玦一臉嫌棄地吐槽著:“那個山洞臭烘烘的,好看是好看,但太臭了?!?/br> 小紀(jì)撥撥火堆,撇撇嘴:“我覺得這座山不對勁?!彼^續(xù)不自在地說,“我覺得這座山陰氣不重,是條龍脈,按道理說是個風(fēng)水寶地,而且還得命格是貴不可言的才能葬在這里,但我卻覺得渾身不舒服?!?/br> 我隨口一問:“怎么個不舒服法?” “很微妙,像在麥當(dāng)勞里吃外賣肯德基,然后發(fā)現(xiàn)其實是個披薩?!毙〖o(jì)還是皺著眉頭。 高玦覺得有趣:“以前的人比我們講究多了,要是這里有個墓,土財主算不上貴不可言,起碼達官貴人,而且還得是這里出的,回鄉(xiāng)安葬是傳統(tǒng)嘛,也就是說只能在這里出過貴不可言的達官貴人里尋找名單吧?” 我被他這胡扯幾句弄懵了,擺擺手:“得了吧你,你歷史都沒及過幾次格,你怎么知道這里有貴不可言的達官貴人?” 小紀(jì)倒是不這么認(rèn)為:“也有一個可能,祖上是在這里,舉家遷徙過,例如經(jīng)商或者中狀元,開始大富大貴起來,要是貴不可言起碼是皇親國戚級別的,沒準(zhǔn)會是個駙馬或者王妃,我還是覺得不舒服?!?/br> “別說,沒準(zhǔn)還是和珅,和珅也算貴不可言和皇親國戚啊,兒媳婦是乾隆的十公主呢?!备攉i隨口吐槽了句。 我知道他就瞎說,和他互相開起玩笑:“還沒準(zhǔn)是你上輩子呢,你上輩子榮華富貴,這輩子就攤上我了吧?” 埋頭在iPad前的琪琪突然冒出一句:“而且還攤上我!”然后又幽幽躲回iPad后面看滿屏幕恭喜結(jié)婚彈幕的神探夏洛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