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貴妃 (彩蛋 當(dāng)我拿著大橙武回檔到70年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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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另一條故事線? 我還是葉易,繼續(xù)寫這篇故事的葉易,但是當(dāng)我們四個到了應(yīng)山之后,差不多該交代一點,我在那之前都沒接觸過的事情。 一個病毒,或是一個詛咒,我和高玦那些生意或許能沾點邊,但是這個詛咒的可怕性遠遠高于我的想象——不老不死病。 搞笑吧? 我第一次接觸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里也發(fā)笑了,不老不死病,那是什么????這不科學(xué)??!當(dāng)然我見過鬼,那是無法用科學(xué)解釋的事情,所以很快我就慢慢接受這個概念,不老不死病是一個像詛咒或是像病毒的東西,就算被燒成灰也會一點點重生,又不像僵尸一樣吸血為生,患者都是人,只不過他們不老不死罷了。 長命又代表了什么呢?千百年間積累的財富多不勝數(shù),我第一次見的患者是一對古董商人夫婦,不,不是,是在電視上看到的美籍華人名??死锼雇《藕退摹芭畠骸眲P莉杜,一模一樣的臉,幾乎沒人懷疑是同一個人。 暫時我不能說是在什么情況下知道的,但在應(yīng)山出來之后,我的樣子七分像鬼一分像人還有兩分不人不鬼,有個西裝革履的帥哥坐在我家客廳等著我,而且我知道我爸媽去了歐洲還沒回來,我有足夠權(quán)利報警告他私闖民宅,但我冷靜下來了,也還好我冷靜下來了。 那個西裝革履從容優(yōu)雅的帥哥見到我反正不像個人的樣子非常冷靜,還在我家冰箱里找到并給我遞上一罐冰可樂,然后自己在咖啡壺里給自己倒上一杯熱咖啡,我懷疑他自帶咖啡過來我家煮的,畢竟我家的咖啡聞起來像麥當(dāng)勞,完全不是這個味。 “我叫,沈秋遙。” 魔鬼。 這是我對他最中肯的評價之一,叫他阿遙吧,反正他也常說知道自己挺壞的,可不是第一天那么壞。 阿遙給我?guī)硪粋€生意,本來在應(yīng)山的時候,他的手下很有可能把我殺了,只是我和高玦搭伙的那個小生意,救了我們一命,大概是后遺癥,我沒信他,他也沒相信我,只是從最簡單一個例子之中親眼看我是怎么處理的。 畢竟因為李總的事情導(dǎo)致我還是不太想重cao舊業(yè),阿遙給我一張支票,沒寫金額,叫我自己寫,這種情節(jié)大概是電視劇或者我該填個一千幾百萬,但我寫了一塊錢。 發(fā)誓這是我和高玦搭伙以來,最虧的一次,沒有之一。 他派了一個手下,也算是手下的人過來,反正他說是手下,只是那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小男生,有嚴重自殘傾向和妄想癥,所以被綁嚴嚴實實扔過來的,也很清楚我們的規(guī)矩,甩了五六十萬字的資料過來,如同一部,我花了一個星期才看透徹,架構(gòu)一個虛假的世界觀,然后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我和高玦幾乎三天沒合眼,直到昏倒之后自己爬起來繼續(xù)干活。 我向來收的價格是三十萬上下,建造虛擬建模人物一個二十萬,這個價格幫襯我完全不虧,而且還是我以游戲和半現(xiàn)實做框架制造世界觀才有的價格,阿遙給我的活,徹頭徹尾要架構(gòu)一個古代的世界,而且虛擬建模人物至少五個,他當(dāng)我女媧,拿泥巴就能捏個人嗎? 當(dāng)然,阿遙根本不是在意錢,是在意我和高玦的實力,他早有準(zhǔn)備,看到我在支票上填一塊錢之后,轉(zhuǎn)頭給我卡上打了平常收費的三倍,讓我無法抗拒這個誘惑,高玦看在下下個月的車貸份上,答應(yīng)了。 這就是賊船。 阿遙從來不吝嗇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包括我,我把自己比喻成事物并不過分,在阿遙的眼里我只是他巨大棋盤外的一口甜點,如果把這口甜點放到棋盤里成為一顆能用的棋子,讓我與棋局上的不知敵我的棋子斗爭,而他坐收漁利并且看戲。不知為何,我寫到這句的時候微微一笑,絕對是嘲笑當(dāng)初的自己。 在不老不死的人生之中,總要給自己找出樂子,才使得漫長的時間里不無聊,所以阿遙就覺得我很好玩,我居然會用好玩形容自己,無疑在他眼里的我,就如玩具一般,有的人買車買奢侈品當(dāng)玩具,有的人買古董當(dāng)玩具,而沈秋遙,就是拿人當(dāng)玩具。 我和高玦在工作室里沒日沒夜重做一個核心框架,用了大部分資料上給出的素材搭建的世界并不完整,資料枯燥乏味,不像一般有趣,我只能重復(fù)翻閱,甚至懷疑自己快瘋了,居然要按一個神經(jīng)病的思維來建立一個世界,甚至,這是我第一次做出一個新的世界。 以往的生意之中,大部分是按照我平常玩的游戲構(gòu)建,其余就是以現(xiàn)實世界為準(zhǔn),我為外婆的那次是我第一次完全按照現(xiàn)實所創(chuàng)造的,在那之前測試過好幾次才讓我外婆進入。而此次,阿遙會派一個人給我,然后再創(chuàng)造五個虛擬建模人物,外加那個被他困得嚴嚴實實的神經(jīng)病手下。 兩個月后,我懷疑自己都快變神經(jīng)病的時候,阿遙派過來的人第一次打電話給我,聲音是個活潑清脆的女聲,腦海里突然醒過來了——“我是與你對接的人,請問一個小時后我方便到你的工作室嗎?”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美女!第二反應(yīng),是我的大客戶! 我從一堆外賣盒里爬起來,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比在應(yīng)山出來的時候更不像個人,馬上跳起來和高玦分工明細一個打掃一個以最快速度洗澡換衣服刮胡子,不到半個小時,像亂葬崗的工作室被打掃好了,用五分鐘極速把自己收拾得像人。 很快,有人按門鈴,打開門——凱莉杜。 名模,凱莉杜!美籍華人名模凱莉杜! 我就像一個小迷妹,被凱莉杜的笑容震懾住了。 劇透就到這里了,至于凱莉杜和我發(fā)生什么,已經(jīng)不能說。 繼續(xù)看回在應(yīng)山的我。 那晚是我們第一晚在山里過夜,高玦興奮地看著相機里那個帥氣逼人的自己,還硬要拉著我看,老實說,他長什么樣和相機里的帥哥是沒多大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的他臉上還有顆痘痘,和相機里細皮嫩rou的人天差地別。 連小紀(jì)都沒捧場,只剩他自己一個自娛自樂臭美著。 突然木屋后有點動靜,琪琪警惕地拿起電擊棒,我還覺得她大驚小怪,沒準(zhǔn)是老鼠呢,往木屋后的樹林走了五六米,我拿木棍拍開植物開路,發(fā)現(xiàn)打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上,居然是塊石板,紋路和水潭邊的石板很像。 小紀(jì)拿起手電筒仔細看:“這不可能放在這里,琪琪你把龍母廟的照片給我看看?!?/br> “不是一個風(fēng)格的花紋,年份也對不上吧?”高玦默默吐槽一句。 只見小紀(jì)神色凝重地對比好幾次:“我在天津朱南貴妃陵見過這個差不多風(fēng)格的花紋,要是本土的,和龍母廟風(fēng)格會大同小異,但是這塊石板和水潭邊的……” 朱南貴妃陵是慶文帝一個妃子的陵墓,似乎不得寵也不失寵,死后追封為貴妃,與慶文帝深愛的那個貴妃不是同一個人,在明朝的時候被挖開盜了,二十多年前才挖掘出來成景點的。要是這塊石板是朱南貴妃陵的東西,質(zhì)量還真不錯,幾百年前被挖開,現(xiàn)在花紋還清晰著,居然都不怕日曬雨淋侵蝕。 至于朱南慶文帝,也是個神奇人物,當(dāng)時有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貴妃年紀(jì)輕輕去世了,讓當(dāng)時的皇商慕容氏出海尋回一枚返魂香,耗費好幾年人力物力才再次見到自己深愛的貴妃,因此,大力改革當(dāng)時窮到不行的城市,開發(fā)商路海路運河,收服周邊小國,然而三十九歲那年就過勞死了,當(dāng)時最得寵的妃子也在同一天死了。 “只能是有人仿制朱南貴妃陵的東西然后放在這里。” 小紀(jì)搖搖頭:“不可能的,這個起碼不是清朝也是民國的東西,和朱南差了幾百上千年?!?/br> 高玦吐槽道:“那簡單,明朝的時候被挖開盜了嘛,有人在坊間出售貴妃陵物品的時候做的仿制品,有人買回去當(dāng)傳家寶,清末舉家來避難的時候用這個畫風(fēng)挖了那個變成水潭的防空洞,這是其中一塊邊角料?!?/br> “你這叫強行解釋,”琪琪開啟平日里的吐槽模式,“有錢搬山里避難的有錢人還差一個半個傳家寶嗎?為什么一定要做成這個風(fēng)格,只能說是和雷子窟無關(guān)罷了。” 小紀(jì)還是搖頭:“歪個題,先不說返魂香的真假,既然是青梅竹馬長大,并且深愛到要找返魂香再見一面,慶文帝無疑很愛貴妃,為何貴妃不是皇后,也沒有孩子?”這里說的不是朱南貴妃陵的貴妃,是另一個與慶文帝青梅竹馬長大的貴妃。 琪琪說:“最近有部劇很火嘛,是說乾隆帝和令妃,令妃生了最多孩子,也是最得寵的,但是乾隆最愛的是原配富察皇后,這個貴妃無法生育或是家世比不上登基時大婚的皇后,就像董鄂妃一樣,也是能解釋的?!?/br> 要是以生孩子的數(shù)量衡量古時候妃子的寵愛,慶文帝無疑很愛同日過世的昭妃,昭妃一共生育了三個孩子,也生下朱南后期唯一一個公主,是慶文帝的后宮里有最多孩子的妃子,那時候的歷史我也不太懂,按照解釋的話就是差不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