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中也愛小美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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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攻公狐貍精可以考科舉,舒晴方也能。 楚江暗道世道不公,挑了好些科舉用書,也不知能否用得上,但心里邊有個盼頭,是好的。 穿的用的,還買了兩罐子皂粉一罐子牙粉,一些刷子,他受夠了用手指頭和楊柳枝刷牙。 五斤大棗、一小籮筐的雞蛋、五個咸鴨蛋、米粉、面粉、油鹽醬醋辣椒粉等調(diào)料。寺廟里有供應(yīng)的茶葉不需要購買,其他的楚江都買了一點。 礙于舒晴方重傷只能吃流食,楚江一直忍著不吃重口味的東西,實際他饞rou饞的快瘋了。 一斤豬排骨、一條三斤肥瘦均勻的五花rou、豬板油買了十五斤豬板油配藥也能用、兩斤咸水牛腱rou、一尾肥碩的大黑魚。 最重要的是,楚江不惜辛苦在屠宰場買了一條極新鮮的牛rou,還花了大價錢買了碎冰鐵箱保存保證帶回去新鮮,這條牛rou并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治舒晴方的傷的。 果蔬楚江也想買,但價格太昂貴,還不如去城郊的村戶人家買劃算。但一些少見的,楚江還是買了,比如山藥。 鞋子太貴,一雙就要好幾百錢,目前舒晴方也不能下地,楚江只給他買了兩雙厚兔毛的軟脫和厚襪子。而楚江自己經(jīng)常行走,則買了兩雙棉靴。 東西有的沒的,連炕桌也新買了全部添置起來。 他賺的那點銀子配了藥后剩下的銀錢,差一點就不夠花。 楚江硬是留下十五兩存起來。 驢背最后都放不下了,楚江只能自己走,牽著負載滿滿的驢子往寒山寺走。 下午,楚江才走到了城郊的寒山寺,累的前胸貼后背,肚子咕嚕嚕的使勁兒叫喚。 忍饑挨餓終于到‘家’門口,扶風聽見動靜,早迎出來 “先生,您把雜貨鋪搬回來了嗎?”扶風目瞪口呆。 楚江笑:“小子,還不快幫我一把。” 東西一一進屋,楚江趕快切了幾片咸水牛rou填填肚子,舒晴方見他餓得一回來就吃東西,不免心疼:“楚大哥,你先喝點驅(qū)寒的姜茶。” 為了方便舒晴方日常起居,所用的茶壺杯具寢具都在觸手可碰的地方,炕上半臂之間還安裝了一個小柜子,怕舒晴方餓,一方凳子上的小土陶爐子里還溫著熱乎乎的紅糖血糯米米湯。 “好好,你今兒感覺怎么樣?身子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皮膚有一些發(fā)癢發(fā)疼,旁的都無礙?!?/br> 楚江走進掀開舒晴方后臀架子上的薄布簾兒,為了觀察小菊花的恢復(fù)狀況,很迅速利落的撥開兩瓣臀rou。 舒晴方腳趾頭蜷縮,后臀的屁股簾幾次被掀開都沒有這次青天白日來的羞恥,他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若說從前有點旖旎心思,這會兒舒晴方心卻涼了。 一個男人,見過他所有最難堪殘破污穢的樣子,怎么會喜歡他? “我看看你手臂和臉?!背笾⊥薜南骂M,一臉正經(jīng)的看罷。 “藥膏效果很不錯,繼續(xù)用?!?/br> 舒晴方避開楚江的眼睛,這雙眼睛沒有任何鄙夷、嫌棄、清涼而清澈、平靜且充滿善意。 扶風在屏風后頭等著,見楚江出來:“楚先生,你家水小哥兒都抹不開臉兒使喚我,你好歹跟他說說?!?/br> 楚江摸摸他的光頭,笑:“沒事,他需要你再幫忙,不需要你就好好看門兒?!?/br> 照例又給了小和尚三個銅板子。 扶風卻悶悶的,搖頭不收。楚江看得出扶風小和尚情緒不對,問了幾句,扶風還是不言語,楚江就讓他回僧舍休息。 “先生,我和方丈商量過了,日后我就在這院子幫您做些雜活照顧水公子,您看成嗎?” 楚江失笑:“當然可以了,今兒我買了好些東西,做點好吃的,就當歡迎你了?!?/br> 扶風搖頭,猶猶豫豫的:“我怎么敢受先生如此厚待,還有蓮池,蓮池他以后就不過來了?!?/br> 楚江覺得太奇怪了,但他累了一天懶得問,把東西和扶風一塊整理好,拿著書本進屋找舒晴方。 “你看看,這些書你能看看打發(fā)時間嗎?我還買了許多俚曲兒,趣聞雜記,你喜歡嗎?” 舒晴方汪汪的大眼睛水亮起來,新長出來的一點絨兒似的睫毛兒精致纖脆:“我好喜歡,謝謝你楚大哥?!?/br> “認字沒問題吧?不會的標注,回來我教你,不要客氣?!背鋵嵰膊皇呛芏糯斌w字,和他未穿越前的所認所識不同,他又是理科生,許多通假字等等用法多變。他穿越而來十年了,雖然不懂意義,但認識卻還是都認識的,畢竟跟著老中醫(yī)學了這么多年的醫(yī)術(shù)。 相處了這么久,舒晴方溫笑也不客氣了:“好的,楚大哥?!?/br> 待楚江出去準備晚飯時,舒晴方的笑容卻斂去。 大黎國的哥兒也都是能考科舉的,與爺們兒考的一模一樣的文舉,齊家治國平天下。未出嫁的小哥兒,或是有姑爺入贅的已婚貴族小哥兒都能參加科舉考試,入朝為官。他雖然年幼,但十二歲就已經(jīng)過了童試,十四歲是準備秀才考試的……他曾經(jīng)立志做出一番不遜于爺們兒的事業(yè)。 人人都道舒家乃顯赫清流世代書香大宦,舒家嫡七公子舒晴芳詩畫雙絕,明眸皓齒,國色天香,如此品貌,是必得入朝為官,將來配給太子做貴側(cè)君,聘給郡王皇子做嫡夫郎,正妻的,而今他舒晴方卻……卻淪為骯臟殘柳。 野山菌青菜粉絲大包、五花rou小蔥餡兒的大包子、紅棗小米粥、一碟子鹵牛rou、涼拌茼蒿。 為舒晴方準備的晚飯是山藥排骨湯,還放了一些枸杞,排骨極香。 有扶風的打下手,楚江也輕松了些。 吃著飯,氣氛正好,楚江道:“你年紀小,我聽說是七歲被送進寺里的?” 扶風捧著大包子,點頭,神情寥寂:“嗯,已經(jīng)兩年了,過了今年,我就十歲了……我爹,還好他沒把我買到大戶家做奴,已經(jīng)是大恩大德了?!?/br> 舒晴方喝湯的動作一頓,垂下眼簾。 楚江大口大口咬著rou包,夾了一筷子鹵牛rou:“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想跟著我學醫(yī)術(shù),就要誠心誠意的拜師,但你有僧人石碟在身,一徒不跟二主,而且你年歲太小了,識字不全,學醫(yī)是很苦很艱難的,沒比你做和尚強,你還是和方丈,和靜巖大師傅商量商量?!?/br> 扶風瞪大眼睛,噌——地起來,拿著半個包子道:“先生,我認識字的!我唔……我馬上去說!” 一陣風似的,跑出去。 楚江看他瘦小的背影,心里犯愁。 家里有個半大的傷病在身,再來個小不點徒弟,他以后的日子…… 罷了,人家小孩兒還沒嫌棄他這個師父呢。 舒晴方見楚江久久的看著扶風離開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還愣愣的,心里莫名苦澀不是滋味,卻還是帶笑:“恭喜楚大哥喜得高徒。” 楚江噗嗤一笑:“什么高徒,小毛孩子?!?/br> “扶風為人敦厚勤懇,聰敏穩(wěn)重,是個好孩子,這幾日相處,他識得不少字?!?/br> “好不好的,但愿吧,人心隔肚皮,到死也不知道你所珍視的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背駠u道。 舒晴方不解楚江為何在春風得意時說出這番頹喪蒼涼的話,但一瞬又明白了,扭曲的手指收緊,骨節(jié)慘白。 終是自己拖累了楚江。 五日后,扶風還俗并拜楚江為師傅學醫(yī)的事傳遍整個寒山寺。 楚江也沒想到方丈大師同意,扶風高興的戴著個帽子開始留頭發(fā),每日更加勤勤懇懇的做活,小小年紀,吃苦耐勞,任何粗活都做得來。 “你把本草綱目、皇帝內(nèi)經(jīng)、針灸脈論這些書全全通讀三遍,把湯頭歌背下來,每日學習記住三種藥材?!背寻玫氖N藥材每樣一點教給扶風認識。 十幾本古舊的破醫(yī)書,楚江頗幸災(zāi)樂禍,他跟著老李郎中的時候也是被這么調(diào)教的,他更慘,不僅僅得通讀,還得會背誦,他就稍微仁慈些,扶風能通讀即可。 扶風如獲至寶,干什么都握著書又看又背,不會的詞意記下來,楚江每次看診休息后,他一起問,楚江沒有時間或是太勞累時,他就自己琢磨或是問舒晴方。 舒晴方說文解意極通,楚江聽扶風眉飛色舞的‘佩服’說后,也悄悄的暗中觀察。 扶風略顯呆滯悶稚氣:“水先生,您看這句‘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謂之虛邪賊風,避之有時,恬惔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nèi)受,病安從來?!鞘裁匆馑寄兀渴侵v得心病嗎?” 舒晴方的聲音清澈如水,贊許道:“果真有天賦,此句講的是,古人懂得養(yǎng)身修德之道,當他們教授普通人的時候,總是要講到對虛邪賊風等導(dǎo)致的病因要及時的避免,治病養(yǎng)心,心情一定要清凈安閑,排除雜念妄想,體內(nèi)的真氣才能順暢,自體的精神固守本真,疾病就無從發(fā)生……” 突然,他的余光瞥到門口,臉紅:“楚大哥……” 楚江偷聽得正暗暗贊口呢,就被發(fā)現(xiàn)了,笑著邁進屋:“你講得極好?!?/br> 舒晴方不好意思,蒼白細膩的臉上浮現(xiàn)薄紅,大大的水瞳左右躲閃:“我只是淺顯的讀文解意,無用的很,先生您謬贊?!?/br> 扶風左右看看他們二人,撓撓后腦勺,他不解,師傅,水先生,不是表兄弟嗎?為什么水先生的稱呼總是變呢?” 楚江見他不好意思,也就不再多談,拿上小土陶爐出去了。 他們在寒山寺已經(jīng)有近兩月,舒晴方從頭到腳的皮膚傷疤全部無影無蹤,后臀菊xue的入口端傷口外傷痊愈,內(nèi)徑的細小傷口也愈合,但深層的肌理撕裂破損還是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 楚江為此費盡心機力氣的學習了老李郎中留下來的一本,其中詳細寫了小哥兒如何保養(yǎng)維持青春體貌,重中之重是如何煉成不老銷魂寶xue兒等等,尺度之大,令楚江這個現(xiàn)代魂兒也嘆為觀止。 于是,楚江用特制的藥水蜜冷浸泡最新鮮的生牛rou條,七天取出,塞入舒晴方后xue兒內(nèi)。頭三個月是生牛rou條,后續(xù)便是很復(fù)雜,楚江還沒研究出來的繁復(fù)的木勢、銀勢、金勢、玉勢養(yǎng)神仙養(yǎng)xue兒法。 “嘩啦啦……”煮上新鮮的牛乳,奶香醇厚。 為了解紅粉生肌膏的殘留在舒晴方體內(nèi)的毒性,楚江在村戶人家處訂了許多牛羊乳,每早中晚舒晴方都得喝一盞。剩下的做成奶糕,乳酪,酸酪,入菜,入飯,幾乎頓頓都要吃。 天氣冷了,奶rou藥水一類容易壞的東西,楚江全都用大木桶吊在井里,天然的冰箱,除了取用費勁兒點,效果一流。 牛乳里加了銀耳、蜜腌小赤豆熬成了熱乎乎的豆粥,去井里取了沉水木箱子皮囊里藥水生牛rou條。 今兒楚江要給舒晴方換后xue的生藥rou條,再讓舒晴方開始吃正常的飯食,漸漸恢復(fù)后xue兒排泄生理功能。 排泄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生育,一想楚江有些黯然。 舒晴方這么好的孩子,才十四歲,內(nèi)外傷能調(diào),但楚江給舒晴方診治的開始,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舒晴方被灌了絕育寒藥。 此生怕是與子嗣無緣了。 “今天是你最后一天趴著,明兒就能側(cè)躺正躺皆可了。” 舒晴方聞言很高興:“楚大哥,我是不是能坐輪椅了?” 楚江點頭:“不錯,但也忌諱久坐,我給你上藥,你把這碗小赤豆牛乳粥吃了?!?/br> 舒晴方很別扭:“不能上藥后再吃嗎?” 楚江笑:“不可,就是要你分散注意力?!?/br> 他經(jīng)常這么做,舒晴方的面皮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般薄了,趴在枕頭上,慢慢吃粥。 頭一次不用吃流食,奶味濃郁,小紅豆的綿密扎實口感滋味令舒晴方嘴角彎彎,秀氣的細嚼慢咽。 突然,臀rou兩邊被捏朝外,露出菊蕊兒涼颼颼的,舒晴方緊張的收縮。 楚江正拿著小鑷子聚精會神的慢慢夾出來舊的藥rou條,但舒晴方這么一縮,好不容易夾出來的一端立刻回縮,“別動!”楚江心累的打了一下那挺翹的粉團兒。 舒晴方一動不敢動,就連抱著的甘甜可口的赤豆牛乳粥他都吃不出來是什么滋味了。 “唉,不行,夾出來一半,還有一半在里頭,晴方,我直接用手指了。”每次換rou條,楚江都很疲憊。 其實直接用手最方便,他怕會嚇到小娃兒所以不用,這次斷了的一半舊藥rou條滑進深層去了,必須得用手指。 舒晴方臉色陡然慘白,哆哆嗦嗦的咬唇不吭聲。 楚江在手指上套上了‘殺菌消毒’過的特制小羊腸手指套兒,特意給舒晴方看了一眼藥味濃重的鮮紅牛rou條。 舒晴方的恐懼心理好多了,大眼睛信任的點頭,猛然間閉上,瑟瑟發(fā)抖:“先生,動手吧!” “哈哈哈哈,你當上斷頭臺呢?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加了兩味不一樣的溫和的藥,一個時辰后,你會特別的爽快?!?/br> 楚江的話怎么聽怎么像登徒子調(diào)戲美貌小哥兒,舒晴方羞恥害臊的咬唇想哭,然而楚江自己沒察覺。 “晴方,哈哈哈,你怎么害羞的屁股都紅了?瞧瞧,紅的像猴屁股哈哈哈……” 水粉雪白的半透明的一團兒翹臀竟然慢慢的從里往外,緋紅鮮艷,就像涂了火紅色的胭脂,也像被打腫了似的。 “先生?。。 毙∶廊巳虩o可忍的回頭,帶著哭腔的顫栗著身子喊了一聲。 楚江僵在榻前,俯身維持著換藥的姿勢,看著舒晴方緊緊夾著的細幼纖長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膩滑腿,對上了那張“受辱含羞淚漣漣”的水靈如碧蓮花苞般的稚秀小臉,紅嫩的豐潤小唇略翹還沾著白色的牛乳粥湯汁。 就像剛剛被自己在床笫間“欺負虐待”了似的。 轟地一下子,心臟有股熱流直沖頭臉,又滾滾而沖入五臟六腑,直逼下腹,楚江臉似火燒,半晌動不得。 他……他竟然……竟然?! 楚江,你他媽的瘋了?真是禽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