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你他媽的瘋了？真是禽獸附體！

    楚江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對著舒晴方起了生理反應，雖然舒晴方年滿十四，在這架空的古代世界已經(jīng)算是成年人能嫁娶成家了，可他卻是實實在在的現(xiàn)代魂兒，十四歲就好比是沒成年的小孩兒，他都能當人家爹了，好不好？

    他怎么能起反應？！

    說來，楚江也覺得詭異，他自己平時性欲很低，基本都是靠左右手解決，隨恩師被害去世，他更是自己都懶得解決，每每晨勃就隨它自己散。走在路上見到那些哥兒，他也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怎么就對舒晴方有了感覺？

    瘋了，瘋了，楚江不停的勸自己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可能生了病。

    憑著自制力，硬是克制了下去。

    可看著那收縮的鮮紅rou嫩的菊蕊窄徑，濕粘黏地含著牛rou條收縮吞吃的樣子，漂亮緊密的褶皺如花瓣收縮綻放……

    老天，楚江欲哭無淚，小兄弟又獸性了。

    含著牛rou條，溫養(yǎng)xiaoxue兒。

    楚江也是知道小哥兒體內(nèi)構(gòu)造的，大致是和卵生動物差不多的人類生殖器，菊xue兒有兩條道，一條生殖道又稱“螽門”，一條排泄道與常人無異，小腹內(nèi)有一個類似女人zigong的器官，稱之為‘卵宮’，孕育子嗣的地方。

    舒晴方這兩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嚴重雖然嚴重，但最嚴重的莫過于兩道融匯出入口的菊門以及菊門前端入口的窄徑傷勢。

    因此，深層淺層的地方，兩道全都要進行治療和養(yǎng)護，難度對于楚江來說不是一般的高。

    兩根手指費勁的在里頭探索，小心再小心的放入牛rou條，敷上藥粉藥膏足足五六樣。

    忙完后，深秋清寒的天，楚江也出了一腦門兒的汗。

    “好了，半個時辰后，你就能坐一坐，走一走了，不過不能久坐久走，我等會兒抱你坐輪椅，出去透透氣。”楚江端來熱水，倒入一些藥酒，細致的洗手。

    舒晴方趴著，枕著軟枕，臉沖著墻面，悶悶的應了一聲，不再搭話。

    楚江從醫(yī)多年，自然知道小孩兒別扭，嘆氣：“大叔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動氣啊，以后我不開玩笑就是了，你也別多心，我把你當成我自己的孩子看待?！?/br>
    舒晴方閉眼，羞恥的咬唇：“嗯，我曉得楚先生是好人?！?/br>
    “不不不，你可別給先生我戴高帽子，我也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晴方，你要記住，世界上沒人能完全信任，除了你自己?！?/br>
    舒晴方睜開眼，轉(zhuǎn)頭看向楚江，瞳子迷離而專注。

    半個時辰后，躺了兩個多月的舒晴方終于能坐一坐，坐著的滋味真好。

    楚江忙碌的很，翻箱倒柜出兩只大包裹，來到舒晴方床前坐下打開包裹：“裁縫來看診，把我訂的衣裳都送來了，你看看怎么樣？合適不合適？”

    幾件顏色雅致清淡的、鮮亮素氣的好衣裳，細密的針腳，時髦的款式，絲綢的料子竟然也有。

    舒晴方不由得受寵若驚，搖頭道：“先生，這些一定很昂貴，絲綢的還是退了吧?！?/br>
    “這都做出來了，怎么能退錢呢？你就好好穿著，以后你全好了，也得有幾件好衣裳穿出去見人?。课铱丛\你抓藥，不能穿的破破爛爛，你說對不對？”楚江勸道。

    舒晴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是受之有愧，格外難受。

    從前他還是赫赫書香官宦家的公子時，普通的便服都要四五十兩一件，柜子里的杭緞袍子就要百兩銀子，一件蜀錦小襖都要千兩銀，皮毛裘披更是昂貴，他也從未覺得如何，可現(xiàn)在一針一線都靠他人維系，都是楚江的血汗錢，他自然是難以消受。

    但哪個小哥兒不愛俏？

    他其實很喜歡，這些衣衫并非流俗市面上多花紋鮮妍的樣子，不是南娼館里奢靡華麗的款式，很是質(zhì)樸、干凈、澹雅。

    捧著一件細布湖翠色偶有點綴粗糙蘭竹葉繡紋的厚袍，摸了又摸。

    楚江很高興：“你喜歡就再好不過了，小哥兒們活的自然是比爺們兒精致?！?/br>
    說著，楚江有些對不住的歉疚，復雜的看著舒晴方那亂蓬的枯燥長發(fā)。

    每天，舒晴方只用最糙的木梳梳頭發(fā)。連桂花頭油、月季露、姜花汁兒、簪環(huán)這些小哥兒梳妝慣用的基本給物，自己粗心大意一直都沒準備，舒晴方也從來不說。虧得舒晴方能湊合，好伺候。

    “我已經(jīng)托人，后兒就能來送你們小哥兒用的東西了，妝匣銅鏡，頭油花露，胭脂水粉，還有你們私密用的全都有，你再忍兩日，也是我的疏忽?！?/br>
    舒晴方哭笑不得，苦澀的開口：“先生，您看我像是有閑情雅致打扮的人嗎？每日能看書，晴方便足矣?！?/br>
    楚江搖搖手指，走到窗邊，撐著欄，看向月亮，正色嚴峻回頭道：“你出身好，學問好，應該明白一個道理，真正的能士，不在順境，多在遭受挫折之際才能顯現(xiàn)出來的金剛石般的堅毅心質(zhì)，越是身陷困窘艱難就越不能自暴自棄，何時何地，哪怕是死，都要體體面面?！?/br>
    舒晴方腦子轟鳴一陣陣冰涼，恍若醍醐灌頂，身體仿佛被頹廢的自己嚇著了似的戰(zhàn)栗，瞬時，他恢復如常。

    “先生說的一字不錯，晴方受教了?！?/br>
    楚江把舒晴方抱起來，放在輪椅上，推他出去在院內(nèi)溜達，散散心。

    舒晴方望著墨黛色的夜里鑲嵌的一輪皎潔的月亮，直覺心曠神怡，微笑：“我許久，都沒有見過這么清冷明亮的月色了?！?/br>
    “是啊，再幾日便是中秋佳節(jié)，那時，月色會更美?！?/br>
    “中秋佳節(jié)團圓夜，我與先生也勉強能湊一桌席。”舒晴方仰頭沖楚江微笑。

    楚江也覺得有趣，小孩兒的心情一會兒一個變，逗弄他：“晴方，你愛吃月餅嗎？”

    舒晴方甜甜的笑：“喜歡，只要是甜的，我都喜歡，先生呢？”

    “一般般，不過月餅還是必須得吃的，你愛吃什么餡兒的？”

    “蓮蓉、五仁、棗泥、豆沙、紫奈果的都好，先生呢？”

    “我愛吃鮮rou的、蛋黃的，甜的就鳳梨的也還不錯，螃蟹呢？你愛吃嗎？”

    “河鮮我都好，先生呢？我看先生不大喜愛吃。”

    “哈哈哈，還真是一般般，不過中秋賞月吃螃蟹也是必不可缺的，我前兒已經(jīng)在集市上定了二十只，扶風已經(jīng)還俗，我們?nèi)艘黄疬^個好節(jié)?！?/br>
    如此愉快安閑的聊天，對于疲于生存的二人來說，很難得。

    兩人當晚睡的極酣熟。

    次日天不亮，楚江醒來開始跟著寺里的武僧一起練功，開始只是一些簡單的拳功身法，類似健身cao一般的武術，楚江很容易學會了，一套拳棍打下來，神清氣爽。

    “果然，生命在于運動啊～”深吸一口氣，楚江去寺里的大廚房領了些新鮮的果蔬吃食，回他和舒晴方的小客院準備做早飯。

    五花rou被楚江昨夜腌成了咸rou，一部分吊起來保存，取下一小塊切丁，咸rou丁、大米、蒜苗、銀耳、花生碎一起煮成香噴噴的濃稠rou粥。別出心裁的用煮熟的南瓜rou、紅薯rou和白面，發(fā)面，揉成一只只小饅頭后大火蒸熟。

    紅薯南瓜味道的甜饅頭就做好了，顏色也黃橙橙的很好看，楚江嘗了半個，綿軟蓬松，入口香甜。昨夜和小孩兒聊天得知他愛吃甜的，楚江希望他能喜歡。

    買來的咸水牛rou切片和蒜泥兒、蔥末、青瓜片兒涼拌一道菜，分成兩盤，一盤不放辣。綠圓茄子切丁用五香粉，醬油，紫蘇葉一起素炒。最后煎了一大盤子雞蛋。簡單的早飯煮好，楚江奇怪的看向窗子。

    平時，舒晴方這時候都起來了，還能趴在窗邊打開窗戶，小聲問自己‘先生，需要我剝蒜剝菜葉嗎？’

    楚江怕什么都不讓舒晴方做，小孩會更難受。因此，簡單輕巧的活計，他多少也讓舒晴方沾沾手。今年太陽高升，舒晴方還沒起來的天實在太罕見了。

    心里頭不安，大步奔向屋內(nèi)。

    “晴方？晴方你起來了嗎？”

    “先生不要進——”

    “吱嘎——”門打開，楚江瞪著眼瞧見舒晴方竟然跌坐在地上，露著半個粉白小屁股，褻褲捂著半個似乎沾了點‘藤黃’……

    “先生……求求您……求您出去好嗎？”舒晴方臉色灰白，接近萬念俱灰，哭著哀求，細弱顫栗的小聲，就像墜入懸崖重傷的幼獸。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大好聞的“嬰兒屎”異味。

    楚江瞬間了然，轉(zhuǎn)身出去并關好門。

    舒晴方崩潰的嚎啕大哭，手僵硬的一點點用褻褲、手巾擦著臟污的臀后，然而卻越擦越臟，小屁股本身雪白的，看著土色混花兒。

    “吱嘎——”門又再次開了，舒晴方收到驚嚇一樣止住哭聲，瘦的快沒了的小臉蛋掛著淚珠，看向抬著一只碩大木盆的楚江，那大木盆沿兒搭著潔凈的大毛巾，絲瓜瓤子。

    楚江入就是小孩兒撅著屁股自己擦的狼狽模樣，心一揪著，立刻把一大木盆的熱水放下來，兩步來到小孩兒身邊，輕松橫抱。

    “不、不要先生，嗚嗚～我好臟……”舒晴方掉淚死死低頭，推搡。

    楚江無奈發(fā)笑，不分由說的抱起來：“哎呀，我是郎中，還是你的長輩，你小解開始我不也是幫了你？你這孩子，能排泄證明你大好了，多好的事兒，你還哭？你個小哭包！”

    “先生……”舒晴方身子凌空，轉(zhuǎn)瞬被抱到了溫暖的大木盆中，溫暖的有些發(fā)燙的水浸泡身子，沒過腰，格外舒服。

    楚江折返出去兩次，拎進來一桶熱水蓋上蓋子保溫，還拿來了香胰子，一只小盆把臟掉的褻褲衣裳全都丟進去。

    “你怎么洗澡也不脫衣裳？快脫光，我準備了充足的熱水，之前一直都沒戲是因為你的外傷，趁此機會，好好洗一洗。”楚江催促道，見小孩不動，干脆自己上手。

    舒晴方動也不動的坐在澡盆里，一臉的破罐子破摔隨便楚江把他剝的精光。

    楚江強忍笑：“你看你又瘦又白，養(yǎng)出來點rou還是跟個猴子似的，我給你搓一搓?！?/br>
    小孩兒其實先天條件絕佳，骨骼纖細，rou卻很豐腴，骨rou均停的極好。就是太瘦了……腰細的楚江都不敢碰，生怕給弄斷了，那些A4腰，一手腰和舒晴方的腰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蜂腰，螞蟻腰才能勉強形容眼前的小蠻腰。

    肚臍眼圓嘟嘟的，很可愛精致，肚臍眼從下兩寸三分的地兒，一顆鮮紅帶著血腥凄美味道的紅痣格外明顯。

    鮮血似的貞?zhàn)肜佑≡诒┘∧w上，紅的更紅，白的更白，楚江的眼睛竟然無法忽視，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里。

    通常小哥兒都是暗色的，黑色的，成婚后是暗紅色。唯有煙花柳巷的男娼男妓，一雙玉臂百人枕，一點朱唇千人嘗，粉臀萬人騎才會越來越鮮紅，接客最多的yin蕩花魁通常是最輕浮濃艷的桃紅色。

    楚江不由得慶幸，舒晴方的反抗，否則小小年紀就這般胚子的美貌，再年長幾歲，被人凌辱再多，那貞?zhàn)胱兲壹t色是免不了了。最可怕的是，這樣的烈性，舒晴方再年長幾歲，美貌完全長成，若還在妓院里，那才是活生生的受罪。

    “啪嗒……”

    一顆guntang的淚珠子掉在楚江手臂上。

    但見小美人低頭低到塵埃里，微微扭轉(zhuǎn)上身，悄悄的把手臂擱在肚子上，擋住了那顆痣，不讓楚江看。

    露出一截蒼白的脆弱繡頸，優(yōu)柔脆弱的弧度，令人分外憐惜。

    “不要怕，我不會害你?！?/br>
    “嗚嗚嗚……不是，只是覺得，晴方……太臟了，怕弄臟了您?！毙∶廊藴I珠掉成線了，哽噎氣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