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竊脂篇)】(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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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宫F(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也不能多耽擱,畢竟把沐婉荷一個人留在這也 不安全。 雖然后背 還沒痊愈,但是已經(jīng)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了。 我用最短的時間撿好了晚上要用的柴,多收集了一些松脂油,我們沒有衣物 抗寒,只能靠火堆。最后又胡亂的摘了些果子帶了回去。 「我說我去吧?!广逋窈蓳芘艺墓?,搖了搖頭。 「怎么了?」 「你不能光看著好看就摘啊,這種果子吃了會腹瀉的。算了,你不知道也正 常,這山里果子有十幾種,能吃的也就那么幾種。還是我去吧。」說話間沐婉荷 又站起身,我趕緊按住她的肩膀。 「別別,不就是吃的么。我能解決,你等著?!刮遗滤瘩g,趕緊跑了出去。 既然果子我不會摘,那就干脆弄些rou食得了。正巧剛剛在河邊的淺草處看見 有魚。 原本以我的速度,抓幾條魚應(yīng)該沒什么太大難度,可無奈抓魚的每一個動作 都要牽扯到腰背肌rou。齜牙咧嘴折騰半天才抓了兩條。 不過好歹晚上這頓是夠了,在河邊找了塊還算鋒利的石塊簡單處理了下,就 趕緊回到了山洞。 「沒想到你還會抓魚啊?!广逋窈煽粗沂掷锏聂~也是一臉興奮,我這三天 是都在昏迷,她估計吃那些野果也吃膩了。 「那不然呢,我在師傅家那段時間也沒少閑著,摸魚爬樹,攆雞追狗調(diào)皮的 很?!刮沂炀毜闹鹉炯埽F(xiàn)在這情況只能烤著吃。 「撲哧……我還真挺想看看你小時候那調(diào)皮的樣子??隙ê芸蓯郏南瘳F(xiàn)在, 整體一臉嚴肅裝大人?!广逋窈啥自谖颐媲靶χf道。雙腿擠壓胸口,那兩團白 皙誘人的棉花糖都要溢了出來。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起身移動了下位置,側(cè)身對著她趕緊忙乎起來。 「過去的事就別再想了,人這輩子哪還能沒點遺憾。不是有句話么,你的過 去我未曾參與,你的未來我奉陪到底。咱們都往前看?!?/br> 沐婉荷停頓片刻,輕聲應(yīng)了個「好」字。 我怕烤不熟,吃了生病,烤了許久才拿下來,這時天色也暗了下來。 雖然我們兩個此時衣不遮體,食不果腹,可我的心里卻很是安寧??淬逋窈?/br> 的表情,似乎也并沒有為現(xiàn)狀有太多的憂愁。 「好吃么?」我咬了一口,皺著眉問道。 沐婉荷看了我一會,最后還是笑著嘆了口氣。 「一般般,沒什么味道,而且你是不是烤的太過了,還有點糊了點的苦味?!?/br> 「我主要怕烤不熟有寄生蟲什么的?!刮铱粗掷锏聂~也是一頭兩個大,這 味道的確沒有電視上演的那么可口。 「無所謂呀,咱們現(xiàn)在需要補充蛋白質(zhì)和維生素,有的吃就成,可沒資格挑 食?!广逋窈烧f完又咬了一大口。 「媽,我覺得你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怎么說?」沐婉荷繼續(xù)專心致志的對付手里的魚。 「我也說不清,就是好像對什么事都看開了一樣,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刮?/br> 盡可能準(zhǔn)確的表述自己的感覺。 沐婉荷輕輕用手指摸了下嘴唇,看著面前跳動的火焰,微微出神。 「把你背到這個山洞的時候,你已經(jīng)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粗愫蟊?/br> 那一道道皮rou翻卷的傷口,我真的覺得天塌了。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絕望 的感覺對我來說早就不算陌生??啥急炔簧线@一次,簡直要把人撕碎。也是這次 我才知道,原來人在瀕臨崩潰的邊緣是流不出一滴眼淚的?!?/br> 我看著此時平靜的她,真的很難想象出她當(dāng)時的處境。 「我當(dāng)時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血不能流了。于是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扯 完下擺的裙子,幫你止住了血。又趕緊跑出去找草藥。全部處理完時,我的腦海 里還是空白一片。其實我知道,我只是不敢去想,任何一種關(guān)于不好的后果我都 不敢想。只要想上分毫,我肯定會先一步崩潰。守著你的那一夜,我明明感覺自 己沒哭,可眼淚卻一直不停的流,就像是多年前那個晚上?!?/br> 我放下手里的魚,握住沐婉荷的手,「媽,我已經(jīng)沒事了。」 「我知道,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比你沒事更重要,你覺得我看開了,也只是我 終于明白之前包括以后所有的事與你相比根本一點都不重要?!广逋窈烧f完話突 然就回了神,淡然的微笑著,又開始吃起魚來。 我卻被她這段話說的心潮澎湃,一時間不知道該接什么話。 吃完后,我們回到洞xue深處,依偎著坐在草墊上。時間還早,我們都沒什么 睡意,可卻都沒有開口。 我思前想后,還是挑起來話頭,我太想要確認沐婉荷現(xiàn)在真實的心理狀態(tài)。 「媽,你當(dāng)時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跳崖呢。我承認他們的話很過份,可你應(yīng)該 也不至于跳崖吧。」 沐婉 荷靠著石壁,雙腿屈起,兩支白玉般的臂膀夾在膝蓋上,雙手交疊,目 光清澈見底。我原以為她會像以前那樣遲疑,可不曾想,她敘述的語氣居然如此 的平靜。 「因為她說到了我的痛處,我也曾經(jīng)無數(shù)遍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從小到大, 真正該死的那個人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死了,所有的痛苦和悲劇就會結(jié)束。我身 邊的親人就只剩下你一個,我會不會害了你。說真的,即使現(xiàn)在,我還是有些擔(dān) 憂?!?/br> 「媽,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你……」 「風(fēng)遠你聽mama說完?!广逋窈沙坊厥謸ё∥业母觳?,輕輕靠在我的肩頭。 「這次回來,我真的沒想到是見你舅舅最后一面,這一切太過突然。因為上 一次,也就是你五歲的時候,我回來就是因為你爺爺不行了,結(jié)果這次又是重蹈 覆轍。我累了,我太累了,我真的好想要解脫自己。羅素菲的話算是壓倒駱駝的 最后一根稻草吧。」 「可你也不能就這么拋下我吧,你難道不知道你對我……不是,是我會…… 不是……」情急之下,我差一點就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可說別的又完全不能表 達我的意思。 「你別著急,我都知道,發(fā)現(xiàn)你一起跳下來,我就后悔了。這次算是mama自 私,忘記了我也是你唯一的親人。不過還好上天保佑我們娘倆。」沐婉荷說完給 了我一個大大的笑臉,但我卻笑不出來。 親人,這個詞讓我很不是滋味,更像是某種諷刺。 「媽,那你以后不會再尋短見了吧?!刮矣行┎环判牡拇_認道。 沐婉荷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會了,之前我面對羅素菲總是恐懼和內(nèi)疚,那是因為我欠她的,可如今 我已經(jīng)跳了崖,算是還清了。至于我沒死,那是我的兒子拼上了自己的性命救下 的。所以從此以后,我不再欠她,要欠也是欠你的。欠她的,我憂心忡忡,惶惶 不可終日。可欠你的,我卻是渾身上下無比的輕松。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 而后生吧?!?/br> 沐婉荷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她的表情。她眉宇間的輕松和豁達是我從未 見過的。 「媽,和我還說什么欠不欠的。不過,你剛剛說你欠她的,你到底欠她什么 啊?!?/br> 沐婉荷扭過臉看著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心里最想問的是這個么?難道不是他們口中的叔侄亂……那什么事?」 沐婉荷卡了一會還是說不出那兩個字,但是她的坦然卻讓我更加放心。 「我相信那肯定是個誤會,你不會做出那種事的?!刮覉远ǖ幕貞?yīng)道。 「是么?你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相信我?我是不會做出那種事,可如果我是 被強迫的呢?」 沐婉荷并沒有因為我的無條件相信而展眉。 「強迫……」我遲疑了,心里某處柔軟的神經(jīng)瞬間被拉扯起來。聲音也有些 不自然。 「如果真的是強迫,那就更不是你的錯了。你當(dāng)時還只是個孩子,也只是受 害者,這并不會改變?nèi)魏挝覍δ愕膽B(tài)度……」 「謝謝你,風(fēng)遠?!广逋窈山K于舒展開了眉頭,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件事,我總共對四個人說出過真相,爺爺,父親,哥哥和丈夫,他們都 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但只有爺爺和哥哥相信了我?,F(xiàn)在我再說一次,也是這 輩子最后一次,說給我最重要的人聽,你會相信我么?」 我抽回被她摟住的手臂,繞過她的肩膀把她摟住,一如過往,她自然的前傾 脖頸給我的手臂留出空間,側(cè)身擠進我的胸口。 「會!」 彼此的身上都是半裸著,這種肌膚相觸的親密滋生并不是欲望而是一陣慰藉 靈魂的溫暖。沐婉荷沒有一絲的猶豫,隨即就開了口。 「我的爺爺也就是你的老祖,叫沐敬山,他有一個弟弟,就是我的二爺爺, 叫沐敬河。爺爺一輩子都居住在云漓,因為醫(yī)術(shù)高超,深受村民敬仰。而二爺卻 很早就離開了云漓,據(jù)說是參軍保家衛(wèi)國去了。直到79年,一直杳無音訊的二爺 突然就回了村,還帶回了自己剛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可他隔年就因病去世,壽終 時只有四十歲?!?/br> 雖然沒想過沐婉荷居然會從她爺爺輩開始談起,但我還是聽的很仔細。 「二爺走了以后,他的兒子就被爺爺收養(yǎng),住進了沐家老宅。這個孩子就是 他們口中所說的我的叔父,沐凌辰?!?/br> 我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 「他79年才剛剛出生,那豈不是?」 沐婉荷點點頭,「聽到叔父你一定以為是你爺爺輩的老人吧,但事實上,沐 凌辰只比我大了三歲,比你舅舅還小兩歲?!广逋窈傻恼Z氣有些嘲弄,似乎是對 過往的一種無奈。 「我爺爺自己有兩個兒子,長子也就是我的父親,叫沐凌騫。二子也就是我 的二叔,叫沐凌越。我父親和我爺爺一樣,一生幾乎沒離開過云漓,而二叔在我 出生時就已經(jīng)不在了。作為三叔的沐凌辰幾乎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因為哥哥作為 未來的當(dāng)家,很早就被父親逼迫著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不過這也算是到現(xiàn)在唯一困惑我的 地方。」 沐婉荷說完停頓了片刻,眉頭蹙起,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 「什么意思,這有什么困惑的?」 我有點不解她的意思。 「我說的不是哥哥學(xué)醫(yī)術(shù)的事,而是父親從來沒讓我學(xué)過醫(yī)術(shù)。按照沐家的 傳統(tǒng),沐家子孫無論男女都是要學(xué)醫(yī)的??筛赣H卻從來不教我。直到現(xiàn)在我都覺 得,我父親生前一點都不喜歡我,甚至有點討厭我。」 我很難理解,這世界上怎么會有討厭自己的女兒的父親,女兒不都是父親上 輩子的小情人么。可沐婉荷說的很認真,完全沒有感情用事的樣子。 「會不會是我爺爺,他重男輕女呢?」這算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可細想 下還是說不通,因為爺爺是有長子的。沐婉荷作為meimei出生,那不就是兒女雙全, 人生幸事啊。 沐婉荷同樣否定了我的說法,「不會的,云漓的建立人就是身為女性的安夫 人,實話實說,在云漓,男女是很平等的。我長大以后也和爺爺問過這個問題, 可爺爺也只是勸我別胡思亂想,后來我聽人說是因為我的生母在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 我雖然活了下來,但她卻去世了。他們都覺得我是災(zāi)星,出生就克死了親生母親?!?/br> 沐婉荷說到這里,也有些動容,滿臉的無奈之色。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爺爺應(yīng)該更喜歡你才對吧,畢竟你是她的妻子用 性命保護下來的啊。我認為這里面可能還有別的原因?!?/br> 沐婉荷揉了揉太陽xue,輕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況且,如果父親真的很愛母親,那為什么沒隔多久就續(xù)弦娶了 我小姨呢?」 「啊……」我腦子突然感覺不夠用了,這都是哪跟哪。 「算了,反正沐家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就算有什么別的隱衷也無從得知。還是 說回那件事吧,我哥哥學(xué)醫(yī)以后,陪我的時間少了許多,但他還是找機會帶我進 山采藥,偷偷教我把脈,背湯頭歌。在家里除了爺爺,最寵我的也就是他了。」 「你還會把脈?」我有幾分驚訝的看著她。 沐婉荷輕聲笑著,「就會點簡單的,也就是火大火小,濕氣重不重之類,不 過現(xiàn)在估計也忘光了。因為哥哥沒時間陪我,所以我和沐凌辰待在一起的時間就 。我們的關(guān)系很好,他雖然是我叔輩,可我們根本就和兄妹一樣。他和哥哥 不同,哥哥是個很溫柔的人,他則比較活潑好動。經(jīng)常帶著我到處瞎跑。那段日 子算是我這輩子比較輕松的時光了吧?!?/br> 說完后,沐婉荷揉了揉臉,又順了順自己的長發(fā),情緒也低沉了下去。我知 道她準(zhǔn)備說出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我和你父親在一起時,確實已經(jīng)不是處女。而真正破我處子身的人卻是所 有人都想不到的。」 「是誰?」我的心情猛然就緊張起來,心臟也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 沐婉荷轉(zhuǎn)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出了一個我也完全沒想到的名字。 「羅素菲!」 「啊!怎么會是她?」 我的反應(yīng)似乎完全在沐婉荷的預(yù)料之中。 「很難相信是吧,有時候事情的真相就是那么荒繆。我哥哥結(jié)婚的時候,村 里所有的人都來了。大人們互相道喜祝賀,還請了戲臺班子搭棚唱起了大戲。在 云漓有個傳統(tǒng),小孩子們可以把著婚房跟要進門的新婚夫婦要糖。所以我們幾個 小孩子早早就待在新房里等著新人進門?!?/br> 「羅素菲也在?」我忍不住問道。 「是啊,那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除了哥哥結(jié)婚外,還是就是羅素菲突然來 找我說,愿意和我重歸于好。她曾經(jīng)是我的閨蜜,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新房里待 了一會兒后,有些小孩子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哥哥嫂子作為新人,要給全村人敬 酒,一時半會根本來不了。這時候羅素菲就慫恿著大家出去玩,可出門前卻把我 和沐凌辰留在了房間里?!?/br> 「所以當(dāng)時新房里除了你和沐凌辰,還有羅素菲也在!」 沐婉荷點點頭,「只剩我們?nèi)齻€以后,她突然搬出了一壇酒,用大碗倒了兩 碗,對我和沐凌辰說,只要我們每人喝三碗,她就和我們重歸于好?!?/br> 「所以你們喝了?」 「是啊,我們真的太想和她盡釋前嫌。所以并沒有多猶豫就接受了她的要求。 那么三大碗,別說我們兩個從沒喝過酒的孩子,就是成年人也很難承受。所以喝 完后,沐凌辰?jīng)]過多久便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而我喝到第二碗時就忍不住吐了, 可能也因為這點,我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所以當(dāng)羅素菲把我搬到床上,脫我衣 服時,我只能哭著喊著不要,求她放過我,卻沒有一點力氣去阻止她?!?/br> 羅素菲,我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在那么小的年紀居然就如此的狠毒。 「那天我哥大婚,來來往往都是人,羅素菲還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在廚房包餃子,我當(dāng)時太開心,沒發(fā)現(xiàn)最后她居然偷偷藏了一根搟餃皮的搟面棒。當(dāng)時, 她舉著搟面棒流著眼淚對我說了許多傷人的話。我躺在床上,拼命的求她,茫然 的揮著手,可最終還是阻止不了她。那一下真的太痛了,一直痛到心尖,我徹底 疼暈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的整個世界都變了?!?/br> 現(xiàn)如今我終于明白,那天除夕我想和沐婉荷一起包餃子時,她的反應(yīng)會如此 劇烈,這段回憶真的不怎么美好。 「cao,羅素菲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狠毒,這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想出的報復(fù) 手段么。我要是早知道她這么對你,真該整死她。」我的雙手緊握成拳,全身的 肌rou都繃緊了直到拉扯后背的傷口也顧不上。 沐婉荷又朝我的胸口擠了擠,伸手抓住我的拳頭,一點點的幫我松開。嘴里 卻沒停,只是如同傾訴般的全都吐了出來。 「出事以后,很快就鬧的雞犬不寧。許多人都看到我和沐凌辰光身躺在一起, 我的處子血流了一床。在云漓,無論是亂……倫還是通jian都是罪大惡極。爺爺當(dāng) 時氣急攻心,一下就暈死過去。而父親根本不就不聽我的解釋。只是把我推了出 去,接受家法的制裁?!?/br> 「家法?」我重復(fù)了一句,可以想象,這家法應(yīng)該不會是普通的杖責(zé)之流。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