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跑路
書迷正在閱讀:調(diào)教清冷大師兄的日日夜夜【雙/大奶】、美人上桌、病美人替身不干了(同人停車場(chǎng))、敢作敢當(dāng)、遇安生(雙性互攻/he)、巫蟬、(劍三)劣童、我一直是個(gè)炮灰【總受】、毛絨絨的泰迪犬、住在隔壁的變態(tài)
男人身體guntang,緊貼著白卿云,那雙銳利的眼半睜,金色的瞳孔里流轉(zhuǎn)著情欲灼熱的光彩。白卿云雖不能視物,可依舊能感受到韓錦秋的視線在他身上逡巡,其中蘊(yùn)含的貪婪和占有如鮮紅的鬣蜥長(zhǎng)舌,緩慢舔舐過每一寸暴露在光線里的皮膚。 空氣里的酒香味漸漸濃郁起來,若有若無的繞著白卿云,纏纏綿綿的勾搭挑逗。酒味的信息素因?yàn)轫n錦秋的渴望甜得仿佛灌滿了焦褐色的糖漿。男人撐在白卿云身上,guntang的手指緩慢的撫摸白卿云的腰側(cè),他露骨地挑逗著白卿云,感受著手心里如玉般光滑細(xì)膩的肌膚觸感,韓錦秋的喉結(jié)渴望的滾動(dòng)了一下,他用鼻尖輕蹭白卿云的側(cè)臉,啞聲道:“來吧?!?/br> 可白卿云扭頭避開了男人的親吻,韓錦秋上頭的欲望稍微冷靜了一下,他看見了白卿云面上的猶疑,輕笑了一聲,道:“怎么,不愿意?” 韓錦秋把白卿云逼至角落,壓在床上,那極具壓迫感的氣息讓白卿云微微皺眉,聲音有些冷淡道:“我不想做。” 聞言韓錦秋沒有生氣,他抬手拈起一縷白卿云耳邊過長(zhǎng)的鬢發(fā),用一種戲謔的語調(diào)說道:“小情人,這是你的義務(wù)?!?/br> 男人俯身,在白卿云耳邊低聲說道:“別逼我用藥?!?/br> 白卿云把頭轉(zhuǎn)向韓錦秋的方向,嘴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哪怕隔著眼罩,韓錦秋也感受到了白卿云冰冷懾人的目光,宛如無數(shù)鋼針,一股寒意沿著尾椎骨攀沿而上,在韓錦秋的肌膚上蔓延一片戰(zhàn)栗的酥麻。 這引得韓錦秋情欲高漲,他像一個(gè)變態(tài)一樣興奮地舔了舔唇,輕咬了一口白卿云的頸側(cè),催促白卿云下一步。 “呵。” 白卿云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似嘲弄又似不屑。他伸手扣住韓錦秋的腰,用力將男人翻了個(gè)面壓在身下。他的胸膛緊貼著韓錦秋的后背,右手牢牢的掐住韓錦秋的腰胯,左手抓住男人的頭發(fā)逼使韓錦秋被迫抬高頭,在燈光下露出脆弱的喉結(jié)。 白卿云貼在韓錦秋耳邊,呼出一口氣,冷聲道:“你想要的就是這個(gè)?” 白卿云的動(dòng)作有些粗魯,這弄疼了韓錦秋,可這點(diǎn)疼痛卻愈發(fā)刺激了韓錦秋的欲望。他從這粗魯?shù)膭?dòng)作里察覺到了白卿云的怒氣,草木香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宣泄而出,韓錦秋吃吃地笑了起來,他仿若醉倒在白卿云暴躁的信息素里,著迷地瞇起了眼,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 韓錦秋就著這個(gè)姿勢(shì)抬手捏著白卿云的下巴,側(cè)首在白卿云唇邊留下潮濕的吻,然后他撫著白卿云的臉,使二人貼的更緊,將自己敏感的腺體主動(dòng)地暴露在白卿云的犬齒之下。他低笑著說道:“不僅如此?!?/br> “我想要更多,你可以更粗暴一點(diǎn).......” 那雙凌厲的眼尾部沁出一縷嫣紅,韓錦秋唇邊笑容,伸舌舔著自己的泛癢的犬齒,吐出罌粟花般潮熱的嘆息,緩聲道:“我很喜歡。” 白卿云看不見,他的鼻尖聞到了韓錦秋頸后的腺體散發(fā)的甜膩酒香,這個(gè)體位仿佛兩頭交媾的野獸,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體溫正在升高,那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給了他。他將全身重量都?jí)涸诹隧n錦秋身上,可以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因?yàn)橛昧Χ∑鸬男螤顑?yōu)美的背肌。 男人的rou體無比迷人,更何況是主動(dòng)送上來的美味。白卿云的左手松開了男人細(xì)碎的黑發(fā),轉(zhuǎn)而用修長(zhǎng)的手指點(diǎn)上韓錦秋的唇,他張嘴舔上韓錦秋主動(dòng)送上來的腺體,滿意的感受到大貓敏感的顫抖了一下,體溫更加高熱。他用尖尖的犬齒報(bào)復(fù)性的咬上Alpha頸后的腺體,留下深深的齒痕,含著那塊軟rou命令道:“舔濕它。” 白卿云這一下可極不留情,絲毫沒有留給韓錦秋反應(yīng)的時(shí)間。直接施加給脆弱敏感腺體的疼痛瞬間轉(zhuǎn)化成了劇烈的快感,宛如一記長(zhǎng)鞭狠狠的抽上了男人敏感的神經(jīng)。韓錦秋聲音陡然拔高,他手臂軟得厲害,那電流般的快感讓他的腹肌無力。在白卿云松開牙關(guān)后,韓錦秋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身形不穩(wěn)的倒下,狼狽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還高高翹起,宛如發(fā)春的母貓,緊貼著白卿云的性器。 “嗯啊.......”韓錦秋唇邊溢出一聲喘息,他的眼睛濕潤(rùn)了。在聽到白卿云的命令后,男人本能的伸出舌頭,用柔軟黏膩的舌苔摩擦那有些冰冷的手指,像是吮著一顆美味的糖,韓錦秋貪婪的舔著指腹,細(xì)致的含著突兀的骨節(jié),將透明的唾液涂滿了白卿云修長(zhǎng)的手指,將那白皙的手指舔得紅透了皮,黏著一層濕亮yin靡的水光。 明明是白卿云叫韓錦秋舔,可韓錦秋卻表現(xiàn)得像是一個(gè)變態(tài)在肆意猥褻白卿云。他輕咬著白卿云的手指,含混的笑道:“我還以為舔什么?!?/br> 韓錦秋吐出白卿云的手指,他伸手抓住白卿云還沒有離開的左手,又迷醉的伸舌舔上了白卿云的手背,那殷紅的舌和白皙的手背對(duì)比分明,無比情色。他輕輕啃咬著白卿云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充滿暗示性道:“如果你硬不起來,我也可以舔?!?/br> 聞言白卿云暗暗挑眉,他一直都覺得韓錦秋的性格非常有趣,每次撩撥得最浪最sao的都是韓錦秋,而每次最先求饒承受不住的也是韓錦秋。 只是心下如何作想面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白卿云再度低頭咬住韓錦秋的腺體,叼著那塊敏感至極的軟rou廝磨,他舌尖嘗到信息素混雜著汗液的咸甜味道,聽見耳邊男人突然高亢的呻吟,壓在身下的rou體也像難以承受這種快感一樣不停的顫抖著。在察覺空氣里漸漸厚重的麝香味后,他松開牙齒,用右手扳過韓錦秋的臉吻住男人,道:“我怎么可能硬不起來?!?/br> 白卿云鉗著韓錦秋的下顎,咬著男人濕潤(rùn)的紅唇,吞掉韓錦秋情不自禁的微弱喘息,趁男人意亂情迷之時(shí)殘忍的說道:“畢竟我們是情人關(guān)系,我硬不起來又怎么當(dāng)父親的情人呢?” 白卿云的聲音清冷疏遠(yuǎn),在混沌情欲之間宛如突兀的一道冰棱驚醒了韓錦秋。韓錦秋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睜眼打量著白卿云,那些壓抑已久的心痛突然蘇醒,伴隨著白卿云這句話翻涌而上襲上心頭,刺得他難以呼吸。 韓錦秋壓制住喘息,喉間發(fā)出一聲嗤笑,他勉力支起身體翻了個(gè)身,拽住白卿云的頭發(fā),用力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吻了上去。韓錦秋將犬齒切入白卿云柔軟的嘴唇,韓錦秋毫不留情,這一下立刻見了血,一縷銹鐵的腥味從二人緊貼的唇間逸散。 這突然的疼痛使白卿云猛地掐住韓錦秋的后頸,想要拉遠(yuǎn)男人??身n錦秋吃痛卻沒有松開。他抓著白卿云頭發(fā)的手用勁,更加貼近白卿云,輾轉(zhuǎn)吮吸白卿云的唇瓣,肆意舔舐著口腔里柔軟的粘膜,汲取草木香的唾液。 直到那激烈親吻時(shí)含不下的唾液混雜著鮮血,沿著韓錦秋的線條利落的下巴緩慢的滑落,在空中拉出yin靡的紅絲。韓錦秋才被忍不下去的白卿云扼住下顎,被迫揚(yáng)起頭來,放開嘴唇。 白卿云微喘著氣,他用舌舔了一下唇,感覺到唇瓣上那兩道深深的齒痕以及刺痛,他微怒道:“你這亂咬人的毛病還真像一條野狗?!?/br> “咳咳?!表n錦秋被白卿云掐得喘不上氣,他狼狽的咳了幾聲,在白卿云聽到韓錦秋咳嗽聲松開手后,韓錦秋捂著脖頸輕笑,繼而像條游蛇一樣攀上白卿云的肩膀,用染血的唇親吻白卿云緊蹙的眉心,在眉心間印下一道鮮艷的紅痕。 韓錦秋扣著白卿云肩膀的手用力捏緊,他的眼神幽暗,整個(gè)人都透露出一種冷靜的瘋狂。男人吻著白卿云的眼,將血跡暈染上那清冷的眉梢,他聲音低沉道:“你最好乖一點(diǎn)?!?/br> “要不然下次可不就是這樣就結(jié)束了。你不想再被關(guān)一個(gè)月吧?” 白卿云擦去了唇邊的血漬,他聽到韓錦秋的話后不屑的冷笑一聲,那副冰冷不馴的模樣讓韓錦秋恨極又愛極。韓錦秋眸光漸深,正欲再一次吻住白卿云的時(shí)候,他被白卿云抓著肩膀壓在身下,褲子被白卿云撕破了扔在一旁,他被粗魯?shù)姆珠_雙腿,兩根微涼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臀部,沒有摸索試探,直接野蠻的插進(jìn)自己的rouxue。 一個(gè)月沒做,原本已經(jīng)習(xí)慣容納異物的rouxue又緊了不少,就算身體因?yàn)橄惹暗膭?dòng)情已經(jīng)漸漸分泌yin液,可還是有些干澀,自己身體里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白卿云毫不留情的進(jìn)出著,指甲摩擦著敏感的粘膜帶來異樣的刺痛。這使韓錦秋難耐的低喘了一聲,身體也忍不住顫了顫,鼻尖滲出辛苦的汗珠。 白卿云對(duì)韓錦秋的身體早已萬分熟稔,他輕車熟路的沿著韓錦秋結(jié)實(shí)的大腿撫摸到飽滿的臀部,繼而來到那敏感濕潤(rùn)的小口。但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溫柔仔細(xì)的開拓,只是草草的拓寬了一下,便扶著自己的性器兇狠的盡根插入。 偶爾也是要讓愛咬人的大貓吃點(diǎn)苦頭的。 男人最柔嫩的地方被粗糙guntang的性器冷酷的碾壓,那種粗糲的摩擦感混雜著隱約的快感使這次插入異常磨人。括約肌敏感的一縮一縮,吞吐著白卿云的性器,那種彈軟緊致的感覺讓白卿云非常舒適,是與以往被cao的爛熟不一樣的感覺,白卿云低喘,抓著韓錦秋的大腿猛地把自己的性器送到了男人rou體的最深處。 “哈啊——你慢、慢點(diǎn)!” 前列腺被狠狠地摩擦,那猛然高漲的快感刺激的韓錦秋哽咽了一聲,他踢了一下小腿,隨后努力的張開胯骨將腿纏上白卿云的腰。這個(gè)半懸空的姿勢(shì)隱約可以讓人瞧見,那臀縫中被插入的rouxue抽搐的一點(diǎn)艷紅,正泅著微弱的水光,那是韓錦秋分泌的腸液。 白卿云完全插入后不給韓錦秋適應(yīng)的時(shí)間,他將男人的上半身摁入入床鋪,左手牢牢的抓住韓錦秋的手腕,右手則是抓住男人的胯骨,將韓錦秋挺翹的臀部嚴(yán)絲合縫的按在自己堅(jiān)硬的性器上,使自己的性器進(jìn)入到了一個(gè)不可思議的深度,在男人腹肌分明的肚皮上頂出一個(gè)性器的弧度。 這個(gè)姿勢(shì)進(jìn)的前所未有的深,韓錦秋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白卿云頂破了,他還沒有得到足夠的快感分泌潤(rùn)滑的粘液,因此只覺得這次吞入白卿云性器的過程又辛苦又疼痛。他哽咽了一聲,張大了嘴,仰著頭辛苦的喘息,卻被垂首的白卿云準(zhǔn)確的堵住了唇,纏著男人的舌綿密又兇狠的親吻,將所有的氧氣掠奪一空。 “唔!唔嗯——” 白卿云是故意的,韓錦秋漸漸感受到缺氧的眩暈感,他的眼前發(fā)黑,胸膛因?yàn)槿笔У难鯕馓鄣梅路鹨?,而自己的下身卻半懸空中,用那柔軟的xuerou像個(gè)貪婪的海鞘努力的絞緊了白卿云的性器,而這樣充實(shí)的愉悅也讓白卿云挺動(dòng)腰身,攥取更多的快感,他變成了冷酷的狙擊手,次次精確命中韓錦秋敏感的前列腺,毫不留情的破開韓錦秋的軟rou,jianyin著男人那脆弱神經(jīng)交匯的一點(diǎn)。 韓錦秋簡(jiǎn)直要瘋了,他的鼻子沒辦法呼吸,代替了被封住的嘴不斷地泄出甘甜的鼻音。他現(xiàn)在全然仰仗著白卿云偶然渡給他的空氣。韓錦秋的身體早就在這樣單刀直入過激的快感里卸下防御,他的肌rou酸軟得不像樣子,而白卿云擺明了態(tài)度要好好折騰一下韓錦秋,用來桎梏韓錦秋的力道極大,韓錦秋根本沒辦法掙脫,只能變成被困在男人胯下的欲獸,承納著白卿云懲戒的jian弄。 韓錦秋的大腦不斷的被窒息的痛苦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沖刷,他的大腿肌rou顫抖抽搐,那個(gè)原本干澀含蓄的rouxue漸漸的被jianyin透了,在吞吐間泛著紅腫的光澤,分泌的透明yin液多得可以沿著臀線滑落,將cao弄男人的白卿云大腿也沾濕了一大片。 韓錦秋眼角滲出了眼淚,他躺在白卿云的身下,在這樣粗暴的性愛中竟然也感受到獨(dú)特的快感,俊美的臉上布滿了情欲的酡紅。韓錦秋胸前的乳粒在情欲的催化下高高挺立,將薄薄的襯衫撐出放蕩的兩點(diǎn),在白卿云胸膛無意摩擦到的時(shí)候竟然還敏感的顫抖了一下,期待著更深層次的玩弄和凌虐、 白卿云每一下都頂?shù)挠稚钣趾?,將韓錦秋的臀部拍得‘啪啪’作響,蜜色挺翹的臀rou被拍打出一片潮紅。那根堅(jiān)硬guntang的性器毫不顧忌男人的身體是否能承受,每次都狠厲的撞擊在韓錦秋的前列腺上,又像高溫的烙鐵擦過韓錦秋脆弱的腸rou,進(jìn)到更深處,帶來一陣陣被燒灼的隱痛,摩擦得韓錦秋腹肌緊縮,逃離似的扭動(dòng)腰肢,卻被白卿云威脅的鉗著下顎接吻,顫抖流淚的承受窒息的痛苦與辛辣快感的激烈交鋒。 韓錦秋的性器也高高挺立,隨著白卿云的動(dòng)作一甩一甩,將葷頭流出的前列腺液甩的到處都是。那空曠已久但依舊敏感的身體根本禁不住白卿云這樣兇狠的玩弄,韓錦秋從鼻間泄出幾聲黏膩含糊的呻吟,他被脫了褲子,身上的襯衫也崩掉了幾顆紐扣,而白卿云只是簡(jiǎn)單的解開了褲子,韓錦秋便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xiele身,將白色的jingye噴的到處都是。 高潮的快感激得韓錦秋眼前白光亂閃,與因?yàn)槿毖醴汉诘囊曈X交叉閃現(xiàn)。就在這時(shí)白卿云放開了韓錦秋的嘴唇,突然涌入的空氣使得韓錦秋再一次絞緊了腸道,白卿云也沒有刻意壓制射精的欲望,他冷漠的聽著韓錦秋狼狽的咳嗽,甚至因?yàn)楸簧渚鹉伒纳胍鳌?/br> 白卿云伸手按住韓錦秋的腹部,擠壓著自己射進(jìn)去的jingye,他聞到空氣里緊密糾纏的信息素與濃烈的麝香味,低聲嘲諷道:“Alpha果真是欲望的動(dòng)物,就連這樣,父親都能感受到快樂。” 韓錦秋的思緒剛從情欲里漸漸聚集,就聽見了白卿云冰冷的言辭,他的咳嗽一滯,濕潤(rùn)的眼睛附上一層陰影,透出危險(xiǎn)的暗光,他抓住著白卿云的手,用力極大,將白卿云的手骨捏的咔咔作響。 他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白卿云,頭頂流瀉的燈光傾瀉而下,晃得韓錦秋覺得刺目。他被白卿云的嘲諷挑出怒火,那種被滿足的快樂煙消云散。韓錦秋聲音沙啞道:“別忘了,你也是Alpha?!?/br> “得到快樂的不只是我,白卿云,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白卿云彎了彎唇角,卻沒有笑意,冷嘲道:“所以我才說,Alpha是欲望的動(dòng)物。”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韓錦秋,他的頭腦在情欲和怒火交織時(shí)變得混沌,以至于終于口不擇言,只想好好地挫傷白卿云的冷漠,他諷刺道:“好歹我還是因?yàn)閻勰悴藕湍銁uoai,你呢?是不是隨便誰都無所謂?” “我敢說我是因?yàn)閻勰悴旁敢獗荒鉩ao,你敢嗎?你不愛我,卻能和我上床。” “白卿云,你比我還不如?!?/br> 這話剛一出口,韓錦秋混沌的思緒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他立刻就后悔了,每一個(gè)詞語連在一起變成一把刀,中傷白卿云的同時(shí)又穿透了韓錦秋自己的胸膛。他被這把刀刺得眼前發(fā)黑,心臟抽疼,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血。 似乎是因?yàn)槭覂?nèi)的燈光太過生冷,晃得韓錦秋眼疼,他松開白卿云伸手捂住自己的眼,遮掩著將難過的神色隱藏在陰影之下。 韓錦秋這時(shí)有些慶幸他蒙上了白卿云的眼,他看不清白卿云眼中的情緒,而白卿云也不會(huì)看見他此刻的狼狽。他沉默良久,俊美的面孔在穿過手指的光與影的間隙里閃現(xiàn)掙扎與痛苦的神色,終于,他用一種迷茫的語氣,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白卿云,說道:“反正誰都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這句話一出,將韓錦秋的自尊和強(qiáng)硬的偽裝撕碎,露出男人最脆弱的那顆心。一個(gè)月的囚禁,折磨的不僅是白卿云,也有韓錦秋。他不明白為什么二人會(huì)變成這副模樣,明明一切都好,可卻戛然而止,他被白卿云丟下,在溫暖與冰冷的記憶不斷溯回。他被白卿云丟在真實(shí)與虛假交集的幻影里,每回憶一次,對(duì)比現(xiàn)實(shí)就會(huì)愈發(fā)冰冷。 白卿云看不見韓錦秋此時(shí)的模樣,可他已從空氣里染上苦味的信息素里勾勒出男人受傷的雙眼。他輕輕的拈了拈指尖,那里還殘留著男人guntang的體溫,他猜想韓錦秋一定是哭了,那是不同于情欲時(shí)的眼淚,而是流淌自韓錦秋干涸的心。 明明一切都在計(jì)劃之中??砂浊湓菩Σ怀鰜?。他聽見了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還有韓錦秋帶著一絲鼻音的呼吸聲。白卿云支起身子,雖然視線受阻,可他對(duì)韓錦秋早已非常熟悉,他伸手摸索著撫上韓錦秋的面頰,感受到指尖那一點(diǎn)濡濕,那是男人未干的淚痕。 韓錦秋被白卿云的動(dòng)作驚得愣了一下。隨后他意識(shí)到自己面上的水跡,偏頭想要躲開,卻又舍不得白卿云這難得的主動(dòng)觸碰,一時(shí)之間僵住了身體。 “又哭了啊.......”韓錦秋聽到白卿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未盡的語氣仿佛含著淡淡的憐惜,可這似乎只是韓錦秋的錯(cuò)覺。他感受到自己面上微涼的手指拭去眼淚,又聽見白卿云說道: “父親是故意的嗎?知道我見不得人哭。”白卿云放下手,撫摸著覆在眼上的黑色眼罩,道:“這就好像是我在欺負(fù)父親一樣?!?/br> 白卿云捏住韓錦秋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他放軟了聲音,輕輕道:“明明做錯(cuò)事情的是父親,不是嗎?” 白卿云手指摩挲著韓錦秋的下巴,感受到男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他笑了一下,道:“可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父親自己咎由自取嗎?” 白卿云再一次親吻男人,輕輕擦過韓錦秋紅腫的唇瓣,低聲道:“我們?cè)谝黄鸨緛砭褪清e(cuò)誤,所以父親放手吧,明明父親........也很難過不是嗎?” 聽到白卿云的話,一種深沉的絕望襲上韓錦秋的心頭,那可以被預(yù)見的痛苦命運(yùn)與無法被回應(yīng)的罪惡之愛,構(gòu)成了這股黑暗的絕望洪流,而白卿云則是這絕望本身。 韓錦秋再一次被白卿云否定,可白卿云不知道,那刻在心里的名字是如此深邃和沉重,他放不下。 他既無法徹底放棄白卿云,又沒有辦法在精神的領(lǐng)域擁有白卿云,他徘徊不前,沒有辦法從這矛盾的痛苦中抽身。 他永遠(yuǎn)地接受了自己的愛意不會(huì)被白卿云接受的事實(shí),也承認(rèn)自己將不會(huì)得到原諒。因?yàn)闆]有辦法徹底放手,所以他寧可帶著這種痛苦與折磨一輩子和白卿云糾纏,最終使自己淪落為瘋狂的魔鬼和卑劣的囚禁者。 先前所有的憤怒沉淀,只剩下無法遙望的悲哀,韓錦秋閉眼反吻住白卿云,似是終于認(rèn)命,道:“我放不下?!?/br> 韓錦秋的唇非常柔軟又溫暖,浸著他獨(dú)有的醇美酒香,可這美酒卻泛著咖啡一樣的苦澀味道。白卿云得到了韓錦秋的回答,他伸手擁住韓錦秋的肩膀,趁著韓錦秋親吻他的時(shí)候,揮手劈暈了男人。 白卿云抱住韓錦秋昏迷軟倒的身體,道:“是時(shí)候說再見了,父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