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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尤臨睡醒后午膳的時間卻是早就過了,懵懵的出了房,天邊的火燒云早已經(jīng)連成了一片。 小六就在院子里喂烏龜,見尤臨出來行了個禮,說:“公子,今日宮內(nèi)有宴王爺不回來了,傳話說您想去的話自行前去即可?!?/br> 尤臨還等著跟父親告狀索性換了衣服進了宮去,正好還能跟他皇帝伯也說一聲。 宮人們對尤臨也十分熟悉了,知曉他是個好性子也只是行了個禮就繼續(xù)匆忙的干著自己的活。 尤梁早就收到了尤臨進宮的消息,讓自己身邊的大公公親自去把人帶來了主殿。 一看到自己這個懵懵懂懂的小侄子尤梁就覺得可惜,白白便宜了謝臣,把人招來身邊,語重心長的說:“我都知道了阿臨?!?/br> 還在思索怎么開口的尤臨當(dāng)即就眼淚花花:“嗚…皇伯伯?!?/br> “沒事有皇伯伯在呢。”尤梁摸了摸他的頭,“晚上有什么想吃的現(xiàn)在還能跟御膳房說。” 尤臨搖搖頭,尤梁就讓他在這待會兒開宴的時候再來喊他。 大臣們也都已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了宮,往日冷清的后花園也慢慢人聲鼎沸,謝臣一腳踩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 有那么幾位消息靈光的是已經(jīng)知道今日的宴會是為了皇上那只有個名字的義兄辦的,面前的男子面相陌生又敢在宮里這么肆無忌憚的恐怕就是那位了。 堆上笑臉到其面前攀談,謝臣一臉的不耐煩隨便應(yīng)付兩句就要換個地方窩著喝茶。 被一個江湖草莽這樣甩臉子那幾位大臣的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正巧這時候尤奉端了盤荷花酥過來,緩解了下眾人尷尬的氣氛。 “謝大哥,宴席還要再過一會兒,先吃點小點墊墊肚?” 謝臣心底一激靈,趕緊起身接過未來岳父手中的小瓷盤:“多謝……呃…” 再怎么厚臉皮謝臣也叫不出以前喊的小奉了,只好含糊其辭的混了過去。 幸好尤奉沒有過多在意,轉(zhuǎn)身招呼了下其他人:“諸位要不要過來一起用些茶點?” 大臣們接連擺手,雖然想跟人套近乎但謝臣之前的冷臉也讓人知道這不是個多好相與的主。 然而總有那么一個例外,紀(jì)深走上前去撩起衣擺就坐在了謝臣的對面:“我倒是有些餓了?!?/br> 尤奉從跟在身后的宮人手中再端下一碟小點放在了紀(jì)深面前:“紀(jì)丞相不喜甜就少吃些吧,免得膩了?!?/br> 紀(jì)深笑著道謝,又問尤臨今日會不會來。 “應(yīng)當(dāng)是會的,阿臨這人最喜熱鬧。” 聽到尤臨會來謝臣的眼一下就亮了,也不知道昨晚哭唧唧的小兔子今日眼睛是不是腫了。 紀(jì)深又接著道:“昨日我約尤臨出城騎馬是不是累到他了?今日一眼都沒見到他?!?/br> 尤奉回道:“昨晚他也沒回府,估計是在哪兒玩瘋了就地找了個客棧歇下了吧?!?/br> 紀(jì)深點點頭:“今日太晚了,我明兒再約他吧,正巧我府上來了一批新玩意兒讓他來挑挑?!?/br> “那我就替阿臨先謝過丞相了?!?/br> 謝臣臉一黑嘴里帶刺道:“明天我與尤臨已經(jīng)約好了?!?/br> 紀(jì)深有些驚訝:“那后天?” 尤奉更是驚訝:“謝大哥認(rèn)識阿臨?” 謝臣一臉臭屁的吹噓自己跟尤臨:“我跟阿臨可是特別親密的關(guān)系,昨晚我們就在一塊呢?!?/br> “……”紀(jì)深莫名感覺自己好像被針對了,“可我從未在尤臨口中聽過這位謝兄臺啊。” “他害羞!”謝臣語氣肯定的說。 鯉魚池旁邊默默喂魚的齊以無語,自家老大好像越吹越當(dāng)一回事了。 還好宴席總算開始了,各自入座后就剩下尤臨還在來的路上,謝臣和尤奉一左一右坐在了尤梁的下方,再往下就是以丞相和鎮(zhèn)國將軍為首分開的文武百官。 宮人們?nèi)缌魉愣松厦谰萍央龋枧c樂師也拉開了這場太平盛世的繁華。 尤梁郎聲對著眾人介紹謝臣的身份:“相信諸位愛卿消息靈通的已經(jīng)知道朕手邊這位是誰了,但或許也還有人不知道那朕就為大家介紹一下?!?/br> “謝臣,朕的義兄,宜臨魔教的教主?!?/br> “尤梁,前半句還行后半句就有問題了,魔教已經(jīng)改名了?!?/br> “哦?叫什么?!?/br> “不臣?!?/br> 底下大臣腹議,如此大逆不道的教名是真不怕皇上降罪不成? 結(jié)果尤梁卻不在意,反而稱贊道:“好名字,魔教若無反骨也稱不上是魔教了?!?/br> 謝臣嘴角一勾,話里有話道:“有反骨的也不一定會是魔教?!?/br> “朕自然是信任大哥的?!庇攘憾似鹁票戳酥x臣一杯。 此番交談聽著似乎是在暗指謝臣,其實座下的某幾位大臣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覺著自己暗中干下的勾當(dāng)已經(jīng)被皇帝知曉了個一干二凈。 面下暗流涌動,尤臨進來的時候毫無察覺,他只看到昨日那個色鬼居然在跟他父親和皇帝伯伯相談甚歡。 “爹!”尤臨看著謝臣旁邊唯一的空位定在了原地。 尤奉正跟謝臣聊的暢快,見到尤臨過來招呼他去坐下:“愣著干什么?去坐你謝臣叔那邊?!?/br> 謝臣叔:“……” 尤臨侄:“……” 一言直接重傷兩個人。 這態(tài)度尤臨哪還不知道這人是誰,氣呼呼的走過去坐下,壓低音量怒罵道:“老色鬼!” 謝臣的心情好極了,臉上帶笑應(yīng)了:“小臨兒氣色不錯,還疼不疼了?” 尤臨漲紅了臉,借著桌上的遮擋狠狠的踩了謝臣一腳,咬著牙:“你說呢!” “嘶…”謝臣抽了口氣,伸手拉住尤臨攥著衣擺的左手十指相扣,討好道,“那我下次輕點?!?/br> “我才不信,你就會騙人!”尤臨試圖把手抽出來,連說錯了話也是過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不對,沒有下次了!” 謝臣也不逞口舌之快,哄媳婦才是重中之重:“小臨兒,明天哥哥帶你出去玩如何?” 尤臨翻了個白眼:“你跟我爹一般大,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哥哥???” “小臨兒莫不是想叫我爹爹?”謝臣故意曲解尤臨的意思,“這不好吧,我還是喜歡小臨兒叫我夫君?!?/br> “你!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尤臨氣呼呼的往嘴里塞了一只燒雞腿,不再理睬身邊的人。 尤奉慈愛的看著兩人交談發(fā)現(xiàn)他們果然很親密。 尤梁一言難盡的看著尤臨從臉紅到脖子,發(fā)現(xiàn)自己軟軟糯糯的小侄子恐怕真的要便宜謝臣這個狗東西了。 “紀(jì)老師?!辈桓x臣斗嘴后尤臨才看到坐在尤奉那邊的紀(jì)深。 紀(jì)深應(yīng)了一聲,問道:“明日可要來我府上一趟?西部的商隊這幾日路過都城,我托他們稍的東西也帶來了,去看一眼?” 尤臨滿眼放光,正要應(yīng)下卻被謝臣掐了一下手,不解的轉(zhuǎn)頭:“你干嘛?!” 謝臣靠過來貼著尤臨的耳朵用氣聲威脅道:“你敢答應(yīng)我就把昨晚的事說出去?!?/br> “你這人!好不要臉?。 庇扰R怒瞪他一眼,沖著紀(jì)深不好意思的笑笑,“改日吧紀(jì)老師,明日我得在府里專心練字帖了?!?/br> 紀(jì)深也只好作罷。 這點尤臨倒沒有撒謊,母親走之前布置下來的字帖還有好多沒有完成,若是等母親回來了肯定又要挨罰。 但是… 第二日。 尤臨憤恨的瞪了眼翻他書架上話本的謝臣:“為什么你在這!別給我翻亂了!” 那些話本多是一些神話和江湖俠士的故事,沒有謝臣想看的那種奇怪的話本。 不過也是,尤臨這種一看就從頭嫩到腳趾甲蓋的也不應(yīng)該會看那種書。 被阻止后謝臣終于肯安安分分的坐在了尤臨對面,看了片刻認(rèn)真的尤臨又突發(fā)奇想,抽了張紙拿了只筆借著尤臨寫字的墨水就開始畫了起來,期間還特意擋住了尤臨偷偷望過來的好奇的視線。 待到畫作大成,謝臣先自行欣賞了一波才將畫紙翻轉(zhuǎn)遞到了尤臨面前。 纖細的腰肢配著流暢的腰線,一只手按在淺淺的腰窩上,另一只手握住了一瓣渾圓的臀rou一副肆意揉捏的模樣,而兩瓣臀rou中央含著一根巨大的物什。 “謝臣!”尤臨一把奪過畫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廢紙簍里。 謝臣笑瞇瞇的應(yīng)著,突然抬高了身子湊過去親了尤臨的眼睛一口:“小臨兒真好看。” 尤臨躲了一下沒躲掉,被按著后頸壓了回去,嘴唇貼上了另一片柔軟。 剛才管家還來送過銀耳羹,謝臣沒吃,現(xiàn)在正好可以從尤臨的嘴里嘗到剩下的那一絲絲甜蜜。 尤臨從來沒覺得自己力氣這么小過,連這樣的束縛都掙脫不開。 謝臣已經(jīng)繞過書桌將尤臨抱坐在了自己腿上,那一根東西雄赳赳氣昂昂的頂著尤臨的大腿,他索性拉著尤臨的小手往下探去按在了自己guntang的下身上。 明明隔著衣物,尤臨卻被燙的一哆嗦,掙扎的更厲害了,謝臣一時不察還真讓人起了身來,連忙一掌把人拉回來壓倒在了書桌上。 尤臨上半身整整齊齊的趴在桌子上,下半身卻已經(jīng)被剝了個一干二凈,后xue還泛著的疼讓他害怕起來,哭唧唧的開始求饒:“嗚嗚…別插進來,還疼著呢…” 還紅腫的xue口謝臣早就看到了,他也不是沒有人性的畜牲,這一次本來也不打算進去的,可是尤臨主動示弱了謝臣就忍不住再占一點便宜:“那你叫一聲好聽的。” “謝臣…哥哥…啊……”猶猶豫豫的聲音響起。 話音未落謝臣一下就將巨物插進了尤臨緊閉的兩腿間,似乎還頂?shù)搅怂膬深w囊袋。 嫩白的腿間粗暴的進出著一根巨物,不時磨蹭過尤臨的下身和囊袋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嗚……慢一點…”尤臨咬著下唇輕聲喊叫,“疼……啊…” 硯臺里的墨水已經(jīng)干透了,小尤臨倒是開始顫顫巍巍的吐起了口水,一只大掌粗暴的上下?lián)崤扰R,逼的他一點都不許私藏。 趴著不知被弄了多久,謝臣才終于放過了他,白濁射在了尤臨的腿上,內(nèi)側(cè)還似乎因為摩擦破了點皮。 尤臨雙目無神坐在椅子上被謝臣掰開雙腿檢查傷勢,一點冰冰涼涼喚回了他的神志,謝臣正在給他上藥,不論是今日使用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是前日使用的后xue,都涂抹上了清清涼涼的藥膏。 尤臨紅著臉一腳踹在了謝臣胸口,撿起地上的褻褲慌慌張張的往腳上套,嘴里罵罵咧咧:“老色鬼!” 謝臣給人搭把手,繼續(xù)逗他:“剛剛還喊人家哥哥,現(xiàn)在就是老色鬼了?我就應(yīng)該給你看看更色的?!?/br> “滾滾滾!別打擾我練字!”尤臨手腳并用打他,被人強硬的抱了個滿懷。 蹭了兩下尤臨滑嫩的小臉,謝臣這才安分起來,站在一邊乖巧的當(dāng)個研磨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