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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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謝臣又在王府蹭了頓飯,抱著氣鼓鼓的小兔子狠狠的親了幾口,這才罷休回了皇宮。 尤臨用衣袖擦了幾下嘴,沖著謝臣那略顯囂張的背影揮了兩下拳頭。 宮內(nèi)議事廳里,尤梁正和尤奉通過謝臣那份不完整的證據(jù)文書搜查到底有多少位借著職務之便私養(yǎng)士兵。 四處游走的商隊獲得信息容易,但獲得準確的信息卻不簡單。 商隊主月姬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謝臣帶來的這份消息就是商隊在這幾年里套出來的。 名單上附了書信的基本已經(jīng)確認,而只有個名字的尤梁也已經(jīng)派出了暗線去探查。 不過這些多是一些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官,這讓每年都要搬出一半國庫前去賑災的尤梁很是憤怒。 甚至最后,戶部尚書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啪”一聲,尤梁把折子丟在了地上,陰沉著一張臉:“丁侃這么些年的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吧,通敵賣國屯養(yǎng)私兵,他還真信蠻人那套我死了讓他當皇帝的說辭?” 謝臣依舊是那副樣子,斜坐在椅子里翹著高高的二郎腿:“人心不足蛇吞象罷了?!?/br> “明日就去抄家?”尤奉其實面相跟尤梁一點也不一樣,他是一副很溫柔的面孔,現(xiàn)下就像在討論明日去哪里玩一樣。 “證據(jù)齊全,也不用明日了,就今晚吧?!庇攘浩鹕戆纬隽松砗髩ι蠏熘囊槐鷮殑?,十年未曾出鞘的劍刃此刻依舊泛著陰森森的冷光,“吞了庫里那么多年的東西,我到要看看他能養(yǎng)出什么樣的兵?!?/br> 后面的事謝臣就沒興趣在了解了,只在尤梁的口里聽到丁侃在國庫吞的銀子都送回了老家,建了座宮殿名叫天皇殿。而挑撥離間的蠻人每年所需要進貢的物資漲了兩成。 事情解決后又臨近夏至,上一任皇帝喜歡在這一天祭天神,到了尤梁這里雖然不辦了但民間的習慣卻沒改,大家都把這一天當做一個節(jié)日過著,街上張燈結彩,都在為著兩天后的夏至準備。 這種良莠混雜的時候也更容易出事,尤奉又開始忙的不著家,這讓謝臣天天往王府跑的更加勤快了。 尤臨不喜歡人天天跟在身邊伺候,所以他的院子里只有一個喂烏龜?shù)男×鶗怼?/br> 再一次被壓在桌案上逗弄的尤臨羞紅了眼,咬牙壓下呻吟,暗自發(fā)誓明天一定要喊一群人守在院子里,看這個色鬼還敢不敢這么弄他。 謝臣壓低身子貼著尤臨裸露的后背,背后上兩三個牙印是今天剛咬出來的,心情頗好的再次頂入,滿意的聽著身下人悶哼。 “老色鬼…唔不知……羞啊…”尤臨伸直了手臂,抓著桌邊罵道。 謝臣輕輕的笑起來,低沉的嗓音就響在尤臨耳側:“小臨兒跟昨日一樣,再叫聲哥哥來聽我就慢著點兒?!?/br> “不可能!”話音剛落尤臨就尖叫出聲,“哈??!謝臣!” 突然加快的速度撞的尤臨聲音都在顫抖,抓著桌子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想要掙扎卻無從下手,只能一聲一聲叫著謝臣的名字。 “我在,別怕。” 縱使已經(jīng)水rujiao融過多次,尤臨還是沒有辦法適應,又或者是因為這樣滅頂般的快感讓他不敢去適應。 眼角再被逼出淚水,尤臨恍惚間覺得自己被翻了個面,整個人躺在書桌上,身下是凌亂的紙張,雙腿大開掛在謝臣的臂彎上壓在了兩邊。 謝臣在第一次時就發(fā)現(xiàn)了,尤臨在高潮來臨之際都會出現(xiàn)這副懵懂不知今夕何夕的樣子。 憐愛的俯身去親親微張的小嘴,下身侵略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減少。直到尤臨后xue緊縮,前端泄出股股白精,才又進出了幾下放任自己射在了里面。 尤臨顫抖了兩下,好看的眉被燙的皺了起來,半晌才回過神來:“你怎么又弄在里面了!” “小臨兒太美味,忍不住了?!?/br> “你就會騙我!放開我我要沐浴?!?/br> 謝臣不舍的動了兩下才肯拔出來,沒了東西堵塞的后xue緩慢的流出濁液,微紅的xue口一張一合甚至還能看清里面的嫩rou。 尤臨撐著桌子起身,艱難合攏酸痛的雙腿,一時怒從心起,蹬了謝臣胸膛一腳。 當然沒有踹動,甚至還被抓著嫩白的小腳親了一口。 謝臣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出了院門去喊齊以弄水來。 而尤臨還坐在桌上,腳下是自己被扒的精光的衣服,想起謝臣幾乎沒怎么亂的衣服,更氣了。 現(xiàn)已近傍晚,等到兩人沐浴完小六也來叫他們吃飯順便喂喂烏龜。 飯后尤臨抱著冰飲,謝臣抱著尤臨,一起躺在藤椅上于院中乘涼。 烏龜也不是一直待在水中,在這種涼快一點的時候它們也要爬出來放放風。 謝臣就問了:“怎么想著養(yǎng)烏龜?shù)?,還給鑿了個這么大池子?!?/br> “路上撿來就甩不掉了?!庇扰R舀著冰飲漫不經(jīng)心的答著,“后來想著既然養(yǎng)了就養(yǎng)好點吧?!?/br> “那我也是你路上撿的,你也養(yǎng)我好不好?”謝臣輕輕的咬了一口尤臨的臉頰。 “明明是你把我綁走的!” “那我養(yǎng)你好不好呀?” “誰稀罕你養(yǎng)!”尤臨漲紅了臉,“為老不尊!” 若是別人說他老謝臣肯定是立馬暴起宰了那人,換了尤臨就只好寵著趕緊換個話題:“明日就是夏至了,聽說都城會有慶典,小臨兒想不想去看?。俊?/br> 在都城生活十二年的尤臨看傻子似的掃了謝臣一眼,說:“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謝臣轉口就說:“我沒看過小臨兒帶我去看看吧?!?/br> 尤臨不信任的上下掃視著謝臣,說:“你別又是想把我綁去哪里行不軌之事吧?” 謝臣面不改色的就把齊以賣了。 “就因為我長的好看?!太過分了!” 總之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街上開始鬧騰起來。謝臣坐著馬車載上了他的小兔子。 街邊的商販叫賣聲接連不斷,尤臨掀開窗簾往外面看,或許是因為西部商隊的原因,這次多了好多以往沒有見過的東西。 甚至街上還有兩三個眉眼深邃一看就不是中原人的人在四處走動,其中更是有位穿著紅衣的美人。 尤臨連連稱贊,身邊的謝臣就吃起了醋,捏著人的后頸捉回來咬起了嘴唇。 “咚咚”窗戶被人敲了兩下,接著是一道嫵媚的聲音響起:“教主?” 尤臨趕緊拍拍謝臣的肩膀讓他放開自己。 謝臣只好作罷,放開尤臨撩起窗簾對著外面語氣不善道:“有事?” “呵呵,教主怎么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我打擾您了?”月姬輕笑,待看到后頭好奇伸出腦袋的尤臨恍然大悟道,“原來我真打擾到您了,不好意思了我這就走?!?/br> 說是要走卻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一副要看熱鬧的樣子。 謝臣無奈側了點身好讓尤臨看他剛剛稱贊的美人:“這是商隊主月姬?!?/br> “月姬jiejie?!庇扰R十分乖巧。 “……不肯叫我哥哥卻肯喊她jiejie?她的年紀可是比我還大!”謝臣吃醋吃到飛起。 尤臨很是驚訝:“完全看不出來!” 謝臣:“……” 月姬捂著嘴笑:“小嫂子還是喊我月姬好了,不然明日我這商隊主就換人做了?!?/br> 仿佛知曉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般,尤臨張大了嘴:“你們這商隊還歸謝臣管?。 ?/br> “教主可厲害著呢什么都會,早年間也是差一步就能當選武林盟主了。”月姬最是知道這種深宮別院里養(yǎng)出來的貴人有多向往所謂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 “哇!”尤臨對于江湖的了解也只來自于話本故事,故事里武林盟主好像就是江湖中最厲害的人物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謝臣居然會是這樣厲害的人! 月姬走后尤臨仍是一臉崇拜,短暫的忘記了謝臣把他壓著逗的惡劣性子,自己送了上去。 跨坐在謝臣腿上,尤臨被褪去了上衣,粉紅的乳尖就在男人嘴前,被一口咬住的時候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無措的低下頭看去,正好對上謝臣望過來的眼睛。 里面的情欲仿佛一個漩渦,吸引糾纏著尤臨掉下去。 嚶嚀一聲緊閉上眼靠在了謝臣的肩膀上,乳首被他用手揉捏的有些泛疼,尤臨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突然窗框又被人敲醒,尤臨頓時緊張的哼了一聲。 外面響起尤梁的聲音:“阿臨?” 尤臨連忙穿上衣服,慌張的結果就是衣歪領子斜怎么理也理不好。見人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的謝臣讓人躺下,脫了外衣蓋在他身上,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裝睡。 于是尤梁就看到穿著里衣的謝臣和背對著他似乎是在睡覺的尤臨,有些奇怪的說道:“我剛剛似乎是聽到了阿臨的聲音???” 謝臣臉不紅心不跳:“夢話?!?/br> 尤梁看著謝臣頸側淺淺的牙印欲言又止,最后只憋出了句:“注意身體。” “……”合著你就過來跟我說這個? 三言兩句打發(fā)走尤梁后謝臣想把尤臨拉起來繼續(xù)剛剛的事,結果發(fā)現(xiàn)似乎是因為下午太過勞累,尤臨真的睡著了。 把趕車的齊以趕走,謝臣親自駕駛,載著馬車上睡熟的小兔子往城外駛去。 他突然改變心意,要把尤臨偷出去了。 于是尤奉還在府里品茶的時候收到了齊以帶來的一封尤臨手寫的書信。 就五個字。 我出去玩啦! 齊以面不改色:“小公子吵著鬧著要跟教主去江湖上闖一闖。” 尤奉有些無奈:“阿臨從小被慣壞了,真是麻煩謝大哥了。” “不麻煩不麻煩!”齊以丟下一句趕緊跑了,太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