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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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燭火搖曳。 即便門窗緊鎖,仍是關(guān)不住屋內(nèi)脆響的鞭子抽rou皮的聲音,與男子低啞的哭泣哀求。 梁蘇墨雙手綁捆在一起高高上舉,藕粉色的布條穿過屋梁,垂下的兩端系住捆住他手的繩子,將人半吊到最為難受高度。梁蘇墨只能小腿繃緊,透著羞澀的淡粉腳趾顫抖的勉強踩到地面,身體赤裸裸的顯露在外,在幽暗燭火的照映下,白凈的皮膚仿佛映出了一層淡光,昏黃朦朧中,沒有一處是不美的。 可惜,他越是這般觸不可及的美麗,梁蘇修越是想將他拉入泥潭,與自己一起深陷其中直至溺死放休。 他見不得自己弟弟干凈無暇。 梁蘇修臉上的血還未清理,在如此昏暗的環(huán)境下,如同一只潛伏在暗處猙獰可怖的魔鬼,他殘忍的揚起手中的藤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對方的背上。 瞬間,本就傷痕累累的背部又多了一條血痕,條條道道橫七豎八躺在潤白的皮膚上,此等景象,哪怕是再心狠的人都難免會不忍直視心尖微顫。 梁蘇墨如同垂死掙扎一般高高的仰起頭,眉頭微蹙雙眸瞪大,淚水持滿眼眶,身體下意識掙扎著前撲,卻被繩索束縛,如同一只被蛛網(wǎng)捕獲的蝶蟲,注定所有動作都是徒勞的。 梁蘇修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往后扯,直至他的后腦抵上自己的肩膀。 “好弟弟,痛嗎?” 梁蘇墨淚眼朦朧,好不可憐:“痛······兄長,我好痛?!?/br> 梁蘇修持藤鞭的手輕輕劃過他背后的傷口,引得懷中人戰(zhàn)栗不已,卻又因害怕不敢痛呼出聲,只能強行忍耐。 “你知道兄長更痛嗎?在得知你要殺我的時候,我痛的都要死了?!傲禾K修語氣陰惻森然,淡淡淺淺,如同跟情人耳鬢廝磨,卻譏諷意味十足,讓人聽了心中發(fā)寒。 梁蘇墨到底是沒忍住,眼中噙的淚珠子順著臉頰滾落,最終在他自己的胸口砸的四分五裂,他心知黑影是鬼魂,沒有本體,他賭黑影即便被殺,也不過是煙消云散,留不下什么的。 “不是我······?!傲禾K墨緩了口氣,尾音微顫:“······我哪里有這個本事?!?/br> 梁蘇修不吃他這一套,或者說, 他壓根不在乎那個身手鬼魅來去無蹤的殺手是不是梁蘇墨派來的,因為他一開始就有自己的打算,若真是他好弟弟干的,那他便有了正當(dāng)?shù)睦碛珊煤脩土P對方;若不是,便借著這個懲罰做敲打懲戒之用。所以,不管他遇刺這件事跟梁蘇墨有沒有關(guān)系,這頓皮rou之苦,后者是躲不過去的。 “自己站好?!绷禾K修輕笑一聲,松開手中的頭發(fā)。 梁蘇墨睫毛被淚水打濕黏在一起,聞言輕輕顫了一下,抖著身體努力踮起腳尖站好。 “你很怕?”梁蘇修微涼的手指擒住他的下巴。 “兄長······兄長,”梁蘇墨帶著哭腔呢喃道:“我怕疼,我怕疼,別打我了······?!?/br> “給你兩個選擇?!绷禾K修眸光下垂,那雙瞳眸中帶著與其外表不相符的陰晦:“要么,挨頓打,要么·······”他的手指慢慢劃過梁蘇墨的胸膛 ,捻過早已紅腫立起的紅纓,繼續(xù)向下滑去,直到幾經(jīng)婉轉(zhuǎn),落到挺翹滾圓的臀rou上,“要么就用這里,吞下哥哥那串寶貝珠子?!?/br> 梁蘇墨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梁蘇修口中的那串珠子是他不知道打哪個犄角旮旯淘來的,一串上有三個圓滾光滑的石珠,從第一個到最后一個,越來越大,第一個如海棠果,第二個好比雞蛋,第三個十分恐怖嚇人,足有成年男性握緊的拳頭大小。 梁蘇修僅在他身上塞入過第一顆,因擴張潤滑未做好,那處又干又澀,過程十分痛苦,甚至還見了紅。 梁蘇墨嚇到幾近崩潰,邊哭邊道:“兄長打我吧,別塞我珠子?!?/br> 梁蘇修被他驚恐的模樣大大的取悅了,道:“真就這么害怕。“干燥的手心把著恰到好處的rou瓣揉捏兩下,寵溺道:“那就依你?!?/br> 藤條劃破空氣呼嘯而來,明明僅是小小一根,卻硬是被梁蘇修揮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他打人的技巧十分詭異,抽到身上痛的要命,抽出的傷口也是紅腫不堪,甚至上面還掛著細(xì)小的血珠,但被打的人卻自始至終都被迫的保持清醒,哪怕痛到失力,腦子也是清晰的。 哭泣與鞭打聲延續(xù)到了后半夜才停止,梁蘇墨到了后面哭也哭不動了,僅存的意識只會喃喃求饒。 饒是如此,梁蘇修照打不誤,和煦儒雅的貴公子化身從地獄中爬出的厲鬼,索命一般將所有怒火都發(fā)泄在了自己弟弟身上,俊秀的臉上表情猙獰,眼中黑霧滾滾,滿是復(fù)仇后的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