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廢物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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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公子……”福元寶顫巍巍地敲門,聲音都打著哆嗦,“有客人來訪,您起、起了嗎?” 他從昨夜里就隱約聽見九殿下房間里有些奇怪的聲音,越細(xì)聽越害怕,根本不敢仔細(xì)去猜想,也不敢打擾,這會(huì)兒卻是沒辦法了,不得不上前去敲門,一邊是權(quán)勢蓋天作為他主子能決定他生死的九皇子,一邊是武功高強(qiáng)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的宗派人士,福元寶哪個(gè)都得罪不起。 “……嗯你停下、混賬!”季云歸被壓在床鋪里,修長雙腿勾人地纏在李慕萩腰上,手臂橫在臉上遮住半邊,濕漉漉的眼角微微泛紅,視線和李慕萩對上的時(shí)候飛快用手掌蓋住了眼睛,張著嘴止不住地喘息,“該死!有人來了嗯嗯嗯……” 李慕萩只管掐著他的腰身jian干,濕膩膩的水聲兒響起不斷。 紅唇輕啟,呼吸急促,“曉得,又如何?” jiba狠狠地頂進(jìn)去,cao到sao點(diǎn)上。 “唔嗯嗯!”季云歸揚(yáng)起脖子,下巴繃緊,咬著唇瓣發(fā)出壓抑不住的浪叫。 他的雙腿夾緊,腳趾都蜷縮起來。 “不、不要再進(jìn)來了……”季云歸帶著些哭腔,高壯的身軀卻沒用地軟成一片,雪白的臀rou都被拍紅了。 稚嫩xue口被反復(fù)摩擦,又痛又麻,他覺得那兒都肯定是腫了。 肚子里已經(jīng)被灌入了男人的精水,roubang一搗弄,就難受奇怪得很。 季云歸拉住李慕萩的手臂,語氣軟了下來,哀求著,“別、別cao了……好難過,里面都要cao爛了。” “看你這沒用的樣子。”李慕萩擼了一下他射得太多都硬不起來的男根,將手指上的yin水抹在他臉上去。 季云歸眼睛都紅了,又羞又怒,卻咬著嘴唇不敢罵人,怕這會(huì)兒再激怒了顧一,真叫這耿直的家伙給cao死在床上,那傳出去就太丟人了。 “你特么……”季云歸還是忍不住地小聲嘟囔,“跟發(fā)情一樣,不要嗯唔……不要一直頂那里!” guitou反復(fù)頂蹭著sao點(diǎn),濕軟軟的腸rou敏感地絞著rou根,像是要阻止侵犯,卻只是讓入侵者更為爽快。 “哈啊啊啊好酸好脹……”季云歸面上浮現(xiàn)異樣的紅潮。 李慕萩眼疾手快地捏著他的rou根,惹得季云歸紅著眼睛瞪他。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早泄是病,得治,忍著,不準(zhǔn)出?!?/br> 季云歸不由得委屈,羞恥道,“混賬!還不是你唔唔……一直頂我哈啊……那里!” 罪魁禍?zhǔn)拙谷贿€義正言辭的,這無恥樣子叫季云歸抬手打了他幾下。 李慕萩捏住他的兩邊手腕壓在身側(cè),嫌他吵鬧,用枕頭將他捂住,在季云歸下意識的掙扎中又是cao了一陣才將jingye灌進(jìn)去。 季云歸身體被刺激得直顫抖,雙腿痙攣地絞緊,腰臀抬起,貪吃地將jingye都吞在xue里。 勾人無比。 李慕萩拔出roubang,季云歸雙腿張開著,那被cao得無法合攏的xue口微微開著一個(gè)rou紅的洞,過了一會(huì)兒,濁白的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流出。 “唔……”季云歸想要夾緊,xue口收縮了一下,卻根本無法完全閉合。 失禁一般的從身體里流出男人的jingye,叫季云歸羞恥得面上通紅,抬腳踩在李慕萩的手臂上,不準(zhǔn)他看。 李慕萩抬手?jǐn)n了一下自己汗?jié)竦陌l(fā),隨手拿了件里衣披在身上,還在喘息。 白皙的身體并沒有季云歸這樣肌rou明顯,薄薄的一層,看著還有些少年纖細(xì)柔弱感,季云歸親身體驗(yàn)過其中蘊(yùn)含的強(qiáng)大武力,卻不敢小覷了他。 屋外的福元寶或許是聽見屋里安靜下來了,又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門,“九公子,您起了嗎?需要熱水嗎?” 李慕萩低笑,“他問你要不要熱水誒?!?/br> 季云歸羞憤咬牙,伸手去扯被子蓋住布滿情欲痕跡的身體,“區(qū)區(qū)太監(jiān)也敢羞辱本殿下,我殺了他!” “那也要?dú)⑽??”李慕萩偏頭看向他,發(fā)絲滑落在肩頭,分明是普通的面貌,卻無端有些邪魅。 季云歸哼道,“再敢羞辱本殿下,你也逃不了?!?/br> 李慕萩穿了褲子起身,敞著衣服赤著腳就要去開門,被季云歸喊住。 “衣服穿好!”季云歸厲聲道,濃眉緊皺。 “熱?!崩钅饺c拒絕。 季云歸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卻看李慕萩已經(jīng)將門拉開了,飛快地又鉆進(jìn)被子里將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你是何人!”福元寶看見開門的竟然是個(gè)陌生人,還衣冠不整,一身羞人的氣味,臉上又白又紅,驚懼地退了兩步。 “去弄點(diǎn)熱水來,你家主子要用?!崩钅饺c聲音沙啞,一點(diǎn)也不在意被人知道他剛才做了什么。 福元寶不太信任一個(gè)陌生人,猶豫地望著屋里,大著膽子問,“九公子您沒事吧?” “滾!”季云歸捂著被子,悶聲怒道。 聽見主子中氣十足的聲音,福元寶這才放心一些,詭異地看了李慕萩一眼,慌慌忙忙地去吩咐人準(zhǔn)備了。 李慕萩嗤笑一聲,關(guān)了門走回床邊,“起吧,九皇子?!?/br> 季云歸的身體在被子里動(dòng)了動(dòng),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漏出半截。 李慕萩伸手摸著他皮膚光滑的小腿,季云歸身體一顫,卻沒躲開,慢慢地拉開被子,露出半張臉來。 面上染著紅暈,季云歸咬了咬牙,含羞帶怯地望著李慕萩,猶豫著想開口。 李慕萩避開他的視線,直接說道,“你屋里這熏香有問題。” “嗯?”季云歸也顧不得自己剛才想說什么了,面色凝重,“有問題?” “是啊?!崩钅饺c手掌已經(jīng)順著小腿摸到了季云歸汗?jié)竦拇笸壬稀?/br> 季云歸面上一僵,不是在說正事嗎?為什么要摸我大腿? 好在李慕萩只是下意識撫摸,并沒有再深入,“有點(diǎn)催情藥的作用吧?!?/br> 季云歸回想,“有嗎?我之前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啊。” “那是你長期聞著都習(xí)慣了。”李慕萩在他臀rou上捏了一把,“我體質(zhì)特殊,一進(jìn)來你這屋里就發(fā)現(xiàn)了,此藥對我效果比你大,不然你以為我會(huì)對你這么個(gè)大男人的身體愛不釋手?” 季云歸拍開他亂摸的手,卻被李慕萩直接摟著腰抱進(jìn)懷里,臀縫那又被炙熱的硬物隔著布料抵住。 “別來了!”季云歸厲聲呵責(zé),卻是色厲內(nèi)荏,他身體都顫抖著。 李慕萩臉頰埋在他胸前,張嘴咬了一口他的奶尖,“我就蹭一蹭。” “……”季云歸臉黑,強(qiáng)行從李慕萩懷里掙扎出來,若是信了李慕萩的鬼話,他怕是今天都下不了床出不了房間了。 “你說那藥,就……催情的作用?”季云歸撿起衣服簡單穿戴起來,余光瞥著李慕萩,卻看這家伙根本不識趣地來幫自己,撇了撇嘴,也不看他了。 李慕萩坐在床邊,雙眼放空,似乎在思索,“我想想啊,我以前是見過這種藥的,藥效、藥效……” “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李慕萩無奈笑笑,“畢竟我又不喜歡記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因?yàn)橛袀€(gè)人會(huì)幫他記住,所以李慕萩從來不浪費(fèi)時(shí)間去記這些。 “等你回了闕城,你自己去查一查。”李慕萩輕聲說道,“沒有其他藥效那是最好的,若是有人要害你……” 李慕萩細(xì)想了一下,低笑起來,“分明是個(gè)不能習(xí)武的廢物,誰會(huì)花費(fèi)這些心思害你?” “……”季云歸手指一緊,眼神深沉地看了李慕萩一眼,聲音冷漠道,“你再罵本殿下,小心著腦袋?!?/br> 李慕萩也不介意,身體放松地躺在床上,“就你?威脅我還不夠格,你老子來還差不多?!?/br> “不過你爹那老家伙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這會(huì)兒不是都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么,聽說天天都要用昂貴藥材吊著命,這么殘廢還不如死了呢。” “住口!”季云歸面色僵硬,這混賬玩意兒口無遮攔,真是什么也敢說,連當(dāng)今圣上都敢說道。 李慕萩渾然不覺這是不能議論的,“老皇帝死了,也不知道你們誰能坐上去,嗯……說實(shí)話,我不怎么看好你?!?/br> 李慕萩眼神玩味,“要不你跟著我吧,你還是挺好吃的,待在我身邊做個(gè)賣身子的男寵夜夜承歡,不比你廢物九皇子的待遇差。” “不裝正義俠士了?”季云歸冷聲哼道,無視李慕萩那冒犯的眼神。 “你都把我身份牌子摸去了?!崩钅饺c摸了摸脖子,他是討厭偽裝的,此番來安州城卻不得不偽裝一下。 季云歸手中出現(xiàn)一塊金玉牌子,看了一眼,看不出來什么,直接扔給了李慕萩,“你自己不暴露的話,我并不知道你是誰?!?/br> 李慕萩詫異挑眉,這家伙什么意思? 就算他自己不知道,吩咐人下去查一查,總能查出來的。 “就算你是什么邪魔外道,只要不觸犯我的利益,那就與我無關(guān)。”季云歸意味深長地看了李慕萩一眼。 李慕萩眨了眨眼睛,義正言辭道,“什么邪魔外道?顧某怎會(huì)是此般邪惡!” 季云歸懶得拆穿他,眼神平靜地看向李慕萩,“九子奪嫡,你幫我,要我做你男寵也不是不可?!?/br> 李慕萩撐起身子,視線將他從頭掃到尾,最后落在他臉上。 九皇子生得英俊非凡,聽聞五歲通文七歲作詩,除了不能凝聚內(nèi)力,便也沒什么缺點(diǎn)。只是十來歲的時(shí)候便江郎才盡不復(fù)以往,原本老皇帝心喜于他,最后卻迫于滿朝文武施壓而立了大皇子為太子。 這樣的大起大落讓九皇子接受不了,變得暴怒多疑,更是容不得誰在他面前說一句‘廢物’,聽聞九皇子喜怒不定,前一刻還笑著聽人恭維,下一刻就能砍了人腦袋。 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季云歸刻意給人知道的。 李慕萩指尖繞著自己的發(fā)絲,笑得瞇起眼睛,“廢物九皇子?有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