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和喜歡的人做,是什么感覺
書迷正在閱讀:那狐貍害我頗深、白色禁區(qū)、亞當(dāng)?shù)膲櫬渲茫ㄖ乜跓o下限)、老師看著我自慰的樣子(黃暴rou)、危險軍艦【1v1 SP】、釜底、不想上學(xué)、卡住的bug什么時候修復(fù)了、假象溫柔、紅白玫瑰
九雀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那漫長的yin亂宴會還未結(jié)束,下身依舊酸脹,有人用手指在觸碰他的后xue。他心里煩躁,想踢開那人,腿卻軟噠噠的沒什么力氣。他胡亂擺擺手臂,有人驚呼一聲,好像被打到了。 “......瑞瑞,瑞瑞......你醒了?” 愣了好一會神,九雀終于清醒過來,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回到先前住的小院了,趴在床邊驚喜地叫著他名字的是雪憐,見他睜眼,雪憐更是歡喜地不得了,眼眶都紅了。 “怎么哭了?”九雀勉強擠出個笑來,問道。 雪憐撲過來,將頭埋在九雀胸前,大聲抽泣了幾聲,又扯了被子奮力擦干凈眼淚,哽咽道:“你睡了好久了,他們將你送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死了。”說到“死”,他又連連呸呸呸了幾聲,好像要將這個不吉利的字呸走。 “死了就不會抬回來了,興許隨便找個枯井丟下去也就罷了?!?/br> “你還笑!”雪憐作勢要打九雀,只是手高高舉起來,卻輕輕放下,去撫摸九雀的臉頰,剛擦干凈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梨花帶雨的,九雀看了也忍不住心疼起來,忍不住安慰道:“別哭了,我沒事?!?/br> 雪憐干脆爬上床,挨著九雀躺下,將頭埋在九雀頸窩,悶悶道:“瑞瑞,我害怕了......我寧愿回妓院去,這里......叫人害怕?!?/br> 九雀很想說你別怕,我會保護(hù)你,可轉(zhuǎn)念想想,自己連自保之力都沒有,談何保護(hù)他?還大言不慚說要帶他出去,給他這個虛渺的希望,自己卻做不到...... “對不起......對不起......”九雀緊緊抱住雪憐,他何嘗心里不害怕?自己熬過兩回,第三回還能不能有這么好的運氣都還不知道呢。 “你知道嗎......第三間屋子的那個,昨晚上喊了一宿,早上沒聲音了,銀蘭他們?nèi)タ吹臅r候,人已經(jīng)......說是他們剪了一撮頭發(fā),塞進(jìn)他下面去,活活癢死了......瑞瑞,我覺得他可憐,可又慶幸被這樣玩弄的人不是你......太可憐了,我好怕下一次輪到你,輪到我......”雪憐哭得說不出來話,九雀愕然,自己早早暈厥過去,竟不知后面還有這些事。 可如今,除了與雪憐緊緊擁在一起,互相汲取一點微弱的暖意,再無別的出路。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雪憐止了哭,爬起來道:“我都忘了,銀蘭拿了藥來,我還沒給你弄完呢?!闭f著掀開九雀的被子,叫他張開腿,自己拿了放在一邊的小罐藥膏,細(xì)細(xì)幫九雀涂進(jìn)后xue。 “怎的腫成這樣......”九雀聽他一邊涂藥,一邊嘀咕,“疼嗎?” “不怎么疼,就是......有些脹?!?/br> 聞言雪憐手上的動作又輕了些,九雀咬著嘴唇,不叫自己呻吟出來,聽見雪憐又說:“雖說我被假jiba干了這些年,可也從未搞成這樣過......幸好你沒受傷。”九雀沒說話,心道在妓院,老鴇還指著你賺錢,當(dāng)然不會輕易傷了你,而這里...... 藥涂完了,九雀已出了一身汗,雪憐出去洗好手,又進(jìn)來陪九雀躺著,屋外陽光正好,可誰也沒心思多看一眼。 被折騰一回,好歹得了幾天歇息的時間,九雀年輕,身子骨也結(jié)實,恢復(fù)起來倒也快,三四天后已經(jīng)徹底好了。兩人天天待在一處,九雀察覺到雪憐似乎是真的很害怕,一刻也不想看不見自己,他心里有些悲哀,原本一直想打探關(guān)于丞相府的消息的,這時也松懈許多,不愿再去想這事。 因著被關(guān)在這里的男子們眾多,且白日漫長,無事可做,這邊也弄了一間書房,里面放了些話本之類的書籍,還有筆墨紙硯之類的,聊作消遣用。但平日里根本無人前去,九雀知道后便帶著雪憐常常去里面呆著,邵厲之教過他識字的,他便拿一些好玩的話本,講與雪憐聽。講江南,講草原,講大漠,講孤獨的俠客拎著自己的劍行俠仗義走天下,講溫柔的女子在家鄉(xiāng)等著一個似乎再也不會回來的旅人,講勇猛的將軍帶著將士擊退進(jìn)犯的敵人...... 雪憐尤其喜歡那些肆意瀟灑的江湖故事,甚至幻想起等他們從這里逃出去后,他也要拜個名師學(xué)武功,然后頭也不回走入江湖,什么兒女情長的,統(tǒng)統(tǒng)不要!九雀被他逗得樂得不行,滿口答應(yīng)一定給他介紹一個好師傅。兩人在這間小小的書屋里嬉笑打鬧,在一個個故事間,他們勉強能忘卻自己如今的處境,暫得一絲安寧。 某天晚上,兩人慶幸完今日又平安渡過,之后照例抱在一起準(zhǔn)備睡覺,雪憐突然問:“瑞瑞,其實......你不是叫這個名字的吧?” 九雀愣了一下,雪憐又說:“我剛開始被老鴇子改名叫雪憐的時候,也是像你這樣,別人叫的時候,都要愣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是在叫自己。”說罷又笑著說:“雪憐這個名字土得要死,說什么雪花見了我也要憐惜我,我可去他媽的吧,長這么大,可沒人憐惜過我......除了你,瑞瑞,只有你是真心疼我。” “我......”九雀想了下,低聲說:“瑞瑞確實不是我的名字,我本......我本叫瑞瑞,后來被人改了名字,叫做九雀,瑞瑞,是......是我親生父母給我起的名字,可我除了隱約記得這個,再也想不起來別的事了?!?/br> 其實雪憐原本以為九雀是故意瞞他,不愿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可沒想到原本是這樣的,一時十分內(nèi)疚,忙不迭道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九雀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我本也忘記了,我被拍花子騙走的時候還太小,半路上病了又被丟下,所幸遇上......遇上他,不然我就餓死在路邊了......” 兩人忍不住感嘆一番自己皆是萬里挑一的倒霉蛋,雪憐突然支支吾吾起來,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似的說:“瑞瑞,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br> “......什么?”九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雪憐卻極為認(rèn)真,說:“我雖不是什么干凈地方出來的,但確確實實只被假jiba干過,瑞瑞,其實我知道的,咱們出不去了,這輩子我肯定不可能找到喜歡的人一起做這事。我對你,雖不是那種喜歡,但我也很喜歡你,瑞瑞,好不好?” “......”九雀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雪憐又說:“我聽你說與喜歡的人做這事,是十分歡喜舒服的,我可不愿白白給那些混蛋......” 說著,雪憐竟徑自起身,將衣物都褪了去,然后坐在床上等著九雀的回答,在昏暗的夜色下,九雀無言看著他美麗的潔白的身體,心里竟涌起了無限的悲傷之情。 有溫暖的夜風(fēng)緩緩吹進(jìn)來,九雀鼻尖縈繞著雪憐身體上的馨香,他也慢慢坐起身子,伸手將雪憐摟進(jìn)懷里,低聲道:“我......我沒做過,可能不行的?!?/br> 不料雪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前面竟還是個雛?你那個......那個恩人,沒給你?” 九雀羞憤得不行,根本沒辦法想象邵厲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模樣,“我......我就只在下面的......你快別笑了!” 見九雀仍是猶豫,雪憐慢慢湊過身,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九雀的嘴唇,兩人隔得近,九雀見他仙子般無暇的臉就在自己眼前,美好得仿佛不是人間之物,他有些呆呆的伸手撫上雪憐的臉頰...... 親吻好像自然而然地就發(fā)生了,雪憐跨坐在九雀身上,捧著他的臉,細(xì)細(xì)吻過他的嘴唇,柔滑的舌頭魚兒般滑進(jìn)九雀的嘴里,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九雀的心砰砰亂跳,從一開始的被動被雪憐吻著,漸漸地也開始回應(yīng)起雪憐來,寂靜的夜晚,屋里只聽得兩人唇齒交纏的嘖嘖水聲。 一吻完畢,兩人氣息皆急促起來,雪憐慢慢摸著九雀已經(jīng)硬邦邦的下邊兒,似乎有些緊張似的,但也只是片刻,他便坐直身子,手扶了九雀的roubang,對準(zhǔn)自己的后xue,慢慢地坐了下去。 “雪憐......”九雀握著雪憐的細(xì)腰,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仿佛置身于一汪溫?zé)岬臏厝?,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舒服地喟嘆。 “當(dāng)真......當(dāng)真與那些死物不一樣......瑞瑞......”雪憐閉眼喘息著,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好像停在花瓣上扇翅的蝶。 一直以來,除了練功的時候辛苦,其余時候,九雀都被邵厲之照顧地妥帖細(xì)致,而在兩人的關(guān)系中,他又一直處于下位,以至于九雀偶爾都會忘記,自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此刻雪憐坐在他身上,脆弱呻吟的樣子讓他心潮澎湃,從未有過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幾乎達(dá)到了頂峰,他握著雪憐的腰坐起身來,順勢將雪憐壓在了身下。 “呀!”雪憐驚呼一聲,雙腿夾住九雀的腰身,后xue也絞緊了,九雀閉眼深呼吸幾口,才將射精的沖動壓下,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兩人雖不相愛,但這段時日的相處,也生出了些相濡以沫患難與共的情意,九雀憐惜心疼雪憐,而雪憐也將自己完完全全地打開,全身心地接納了九雀,被調(diào)教多時的后xue終于迎來了真真切切的第一次,每一絲褶皺都極盡媚態(tài),貪婪而溫柔地包裹和吮吸著九雀的roubang。 “......好棒,雪憐,雪憐......”九雀埋首在雪憐的脖頸處,著迷地聞著雪憐身上的馨香,“好緊,好熱......雪憐,你流了好多水,我、我不行了......”話雖這樣說,九雀卻覺得自己少了些什么,總是不夠盡興。他努力回想邵厲之在自己身上時的模樣,去尋找雪憐的敏感處,在碰到他后xue里的某處而雪憐抖得格外厲害時,便專心對著那處戳刺。 “啊......嗯啊啊......瑞瑞,用力些cao我......cao我......”雪憐滿眼的淚,嘴里胡亂叫著些估摸是在妓院里學(xué)到的yin詞浪語,九雀被他叫得眼睛都紅了,小獸般喘息著,身下打樁一樣狠狠釘進(jìn)雪憐后xue深處。 “嗚嗚嗚......啊啊啊?。 睋е湃覆弊拥氖直弁蝗皇站o,九雀只覺得自己的roubang快要被絞斷了一樣,身下雪憐閉著眼,急促喘著,肚皮上斑斑點點的白色液體,皆是他自己射出來的jingye。 “好舒服,瑞瑞,好舒服啊......”雪憐緩了片刻,終于從失神的狀態(tài)中緩了過來,他擦了一把眼角的淚,又抱住九雀?!澳氵€沒出來么?” “嗯......你還好嗎?” “......與喜歡的人做這事,還會更舒服嗎?” “會......會歡喜到哭出來,他想要什么,你都想給他?!?/br> 雪憐長長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揉九雀的臉頰:“不知我還有沒有這個福氣,找到這個人,不過,與瑞瑞做感覺也不賴,瑞瑞,你cao得我很舒服呢......” 兩人額頭頂著額頭低聲笑起來,九雀仍緩緩抽動著自己的roubang,雪憐剛射過,他怕動得太劇烈會叫雪憐難受。他仍感覺自己好像射不出來,爽是爽的,卻總差那么一點才能到極樂處。 “瑞瑞,你是不是......后面要弄一弄,才會更爽?”雪憐似乎看出了他的糾結(jié),問道,九雀遲疑地沒回答,若真是那樣,自己可真的是.....真的是個不被cao就不行了的廢物呢! 雪憐卻不管這么多,自己爬下床,在放東西的柜子里摸索一陣,拿了一樣什么東西過來。 “我從妓院帶過來的,好東西,瑞瑞,給你試試看?!闭f著,他挖了一大團(tuán)潤滑的脂膏,仔細(xì)將他手中的長條樣的東西涂滿。 九雀咽了口口水,竟莫名更加興奮起來。 “來,趴著?!毖z指揮九雀在自己面前跪趴好,將屁股高高撅起來,他十分熟練地給九雀后xue處抹了滿滿的油脂,細(xì)心幫他潤滑擴(kuò)張起來。 一個略溫的硬物抵在了九雀后xue處,“雪憐......是什么?”九雀有些忐忑。 “莫怕,一串珠子。”說著,第一顆珠子被他慢慢推進(jìn)了九雀的后xue中,脂膏用的多,又?jǐn)U張地仔細(xì),九雀倒一點也沒覺得不舒服。 珠子約莫鴿蛋大小,打磨得十分光滑,九雀努力放松自己,慢慢將珠子都吃進(jìn)了后xue中,腸道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他心里也涌起了一股特殊的滿足感。 “瑞瑞好厲害,都吃進(jìn)去了?!毖z將最后一顆珠子推進(jìn)去,贊賞似的說,九雀趴在床上,后xue不自覺的開始收縮著,試圖讓那些珠子給自己些許的刺激。一串絡(luò)子掛在后xue口,略動一動,就掃在xuerou處,癢癢的,讓九雀更加忍不住用力去收縮腸道。 雪憐躺在他身下,roubang被重新塞進(jìn)了他的后xue中,九雀有些不敢動,前邊被雪憐的潮濕溫暖的甬道包裹著,后邊則塞滿了珠子,這樣前后都刺激到的情形,他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 “動一動,瑞瑞,再來......cao我?!彼穆曇魩е撤N蠱惑的魔力,九雀聽話地開始聳動起腰身來,結(jié)果動了沒幾下,便立刻察覺到異樣來。 后xue里的珠子明明都是光滑的,此刻卻好像都長了細(xì)細(xì)的絨毛來,一顆一顆搔著腸道內(nèi)壁,令他又是舒爽,又是難受。 “那珠子......看著、光溜溜的,但是、但是浸了水,立時會長出毛毛來。瑞瑞,是不是特別爽?”雪憐大口喘息著,幾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九雀為了緩解腸道的麻癢,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力氣狠狠地去cao雪憐,撞得雪憐幾乎快要碰到床架了。 “啊啊啊啊?。∪鹑?!啊啊啊啊!cao爛我!嗚嗚啊啊啊......好爽......!”雪憐被他cao得雙腿大張,嗚咽不止,大量的yin水被帶出來,將身下的床單都浸濕一大塊?!翱煨?.....cao我.....sao屁眼要被cao爛了......嗚嗚嗚啊啊啊??!” 九雀使勁咬著唇才沒讓自己也跟著叫出聲來,他越是沖撞地狠,后xue里的那串珠子便越是摩擦地厲害,恰好有一顆頂在他敏感處,磨得他前后yin水不斷。 “雪憐......我要、要射了......” “給我、給我,瑞瑞,灌滿我,嗚嗚嗚嗚啊啊啊??!呃啊啊??!好爽!sao屁眼好爽!啊啊??!” 兩人緊緊摟作一團(tuán),九雀射進(jìn)了雪憐腸道深處,雪憐則再次將兩人的胸膛腹部都弄得一團(tuán)糟。 “舒服嗎?” 九雀無聲點點頭,他閉著眼,渾身上下既舒暢又疲憊,珠子還在他的后xue里,他不敢動,怕又被那毛茸茸的一串東西勾起欲望,那這晚過去,怕是要射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九雀仰著脖頸,尖聲叫起來。 雪憐不知何時伸手到他身下,拉著珠子的絡(luò)子猛地扯了出來,細(xì)細(xì)的絨毛急速地刮過內(nèi)壁,刮過敏感處,九雀猝不及防被弄得弓起身子,在前邊沒射精的情形下,竟用后面高潮了。 “雪憐!”九雀有些羞惱地低吼一聲,雪憐卻沒在意,嘻嘻哈哈地笑著滾到九雀身邊,抱住他的腰,討好地幫他捏著。 “這還是我第一次覺得這種事做起來也很快樂呢!”雪憐心情很好的樣子,九雀便再也不忍心沖他大聲。 兩人沒管身上被褥上都是黏糊糊的各種體液,摟在一起歇息講話,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極端的滿足和疲憊之后,這竟是他們在這里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