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探消息被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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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們是被銀蘭的巴掌打醒的,銀蘭一直在這里服侍,哪能不懂屋里還未散去的味道和被褥上已經(jīng)干涸的痕跡?當下掀開被子,在兩人還光著的屁股上各扇了兩巴掌,又對著突然被驚醒還有些迷迷瞪瞪的九雀和雪憐罵道:“你們......竟還有這個閑心?當真是......”卻也沒繼續(xù)罵下去,皺著眉伸手粗魯?shù)貙⑺麄兞嘞麓玻植鹆吮蝗?,準備拿去洗?/br> “好jiejie,我錯啦......快別氣了,該生皺紋了?!毖z一邊手忙腳亂往身上穿衣裳,一邊笑嘻嘻地去逗銀蘭,銀蘭將手里的被子往床上一摔,怒道:“所幸你們都是男子,若是女子,破了身,我該去哪里給你補處女膜?若是被......被大人們知道了,有你們好受的!”一邊又嘟囔道:“我就不該讓你們住一起!”說罷又罵九雀道:“他年紀小不知輕重,你也不知嗎?” 九雀和雪憐相視一笑,吐吐舌頭,跑去洗澡不再聽她嘮叨,銀蘭只得嘆著氣,收拾好被褥出去了。 依舊是初夏的好天氣,明晃晃的陽光刺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兩人沖洗干凈,坐在檐下發(fā)呆聊天,四下看看,空蕩蕩的院子里再沒有別人,九雀悄悄對雪憐說:“雪憐,若是銀蘭來了,你就說我在睡覺,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聞言雪憐立刻緊張了,抓著九雀的手道:“我也去!” 九雀搖搖頭,安慰道:“不行,我若是一個人,還能想到辦法脫身,帶著你怕是兩人都要遭殃,你守在這里,我一定會回來的?!?/br> 再三央求要一起去,九雀只是不允,雪憐只好放棄,淚汪汪地看著九雀輕手輕腳地出了小院的門,看不見身影了。 先前被帶著去那間大屋的時候,九雀留心注意過周圍的環(huán)境,一直呆在他們的小院子里也不是辦法,什么都不知道,不如索性拼一把,看看能不能再多知道些其余的信息。 這些天周向文似乎不在府里,連帶著下人們都懶洋洋的,日頭高照的時候外邊都見不到幾個行走的仆人,九雀心道好幸運,一邊靠著墻根樹叢里走,慢慢便摸到了一處花園里。那花園十分大,眼下花團錦簇,正是好看的時候,靠邊緣則緩緩凸起,是一座小山的模樣,山上栽種著幾株相當高大的樹,九雀警惕著周圍的動靜,慢慢朝山上走去。若是站在那樹上,興許就能將整個丞相府盡收眼底,興許就能找到一條逃出去的小道,他現(xiàn)下雖內(nèi)力全無,體虛力弱,但爬個樹的靈巧勁兒應該還是有的,他有這個信心......九雀將手心的汗在衣服上擦干凈,握緊了手掌,貓著腰走得更快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這一點微弱的希望之光,他十分渴望自己能抓住,然后帶著雪憐逃出去,不知道邵厲之最近在忙什么,最好能將周向文扳倒,然后再將這個魔窟一把火燒掉...... 只是走了片刻神,只聽得耳邊勁風刮過,他心里猛然一緊,知道糟了,只是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jīng)天旋地轉(zhuǎn),雙手被反扣著,壓到了地上。 “嘿嘿,我還當是什么人呢,原是大人養(yǎng)的小貓兒?!蹦侨艘贿呎f著,一邊將九雀提了起來,九雀勉強站穩(wěn)身子,他原想若對方只有一人,自己使些巧勁兒興許還能將人放倒逃走,結(jié)果站起來一看,自己身邊站著三人,皆是身強力壯的高大漢子,裝束一致,都是周向文養(yǎng)著看家護院的打手。 “說罷,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什么?”那漢子手上使勁,九雀立刻痛呼出聲,胳膊幾乎要被扭斷了。 “哥哥饒命......饒命......”九雀眼淚都痛出來了,忙不迭地求饒,“我只是......只是太悶了,想出來走走,請哥哥饒了我罷?!?/br> 捏著九雀手臂的漢子嘖嘖幾聲,沖同伴說道:“瞧這小sao狐貍,大人才春狩出門,這就耐不住寂寞了?!?/br> 另一漢子忙沖他使眼色,道:“柳三,少說多余的話。還是去問問大哥怎么處理吧?!?/br> 九雀默默聽著,心道原來周向文他們都出門了,春狩是在京城北邊的山下,來回路程加上玩樂狩獵,每次都要花個兩三月余的樣子,以前邵厲之陪同去過,他與其他暗衛(wèi)則守在暗處,護衛(wèi)他周全。那么,接下來還有一個多月,可以稍微喘口氣,并想辦法逃出去。 正思考著,柳三已經(jīng)放開他的手臂,一邊摸上他的腰身,一邊沖他壞笑道:“既然碰到了,也是緣分,回頭見著大哥,就說是你自己小屁股sao得受不了了,找咱哥幾個尋樂子來了,聽懂沒有?若是不愿,嘿嘿,這院子里枯井倒是有幾處,不怕黑不怕冷的話,大可下去瞧瞧?!?/br> 已然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九雀自是不敢跟他對著來,只得賠笑道:“懂的,懂的,只是還請幾位大哥疼惜些,回去若是被姜總管發(fā)現(xiàn)了,怕是不好交差。” 其實他也只見過兩三次姜總管,并不熟悉,只是這會說出來唬人而已,沒想到那漢子倒是聽進去了,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咱們也只想找點快活,可不想鬧出人命來?!?/br> 既然性命無虞,九雀稍稍安了些心,被誰cao不是cao,落在周向文手里和這些漢子手里,其實并無區(qū)別,且當自己真是來找樂子的罷了。 他被那三人擁著朝那小山上走去,在山下時還沒發(fā)現(xiàn),原來在山上無數(shù)樹木灌木的掩映下,竟是有座小房子的,蓋在背陰處,屋前屋后草木茂盛,不仔細看真是難以發(fā)現(xiàn)。 房屋簡陋,連一絲裝飾也無,進門是一間小廳,擺著一張桌子,幾張板凳,桌上放著幾盤菜并一壺酒,飯菜都未動過,不知是給誰準備的。九雀看著盤子里油亮的燒雞,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九雀徑直被他們帶進里屋,里面是幾張床鋪,看樣子這里是給他們這些打手休息吃飯的地方。還未細看,下一刻已天旋地轉(zhuǎn),九雀被粗暴甩到其中一張床鋪上,頭在床板上撞得好響一聲。他捂著頭倒在床上,心知已逃不掉,也不再想太多別的東西,只呆呆看著柳三熟門熟路在靠墻的柜子里摸了什么東西出來,走到跟前了九雀才看清,是一罐油脂,就是在周向文yin糜的大屋里他們用的那種,九雀在心里呸了一聲,知道這些人做這種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興許是顧慮著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或是把九雀弄死弄傷了引來麻煩,他們下手并不十分重,只急吼吼地將九雀扒了個精光,衣裳都丟在一邊,九雀閉著眼,死魚一樣任他們擺弄。 “細皮嫩rou的?!绷抑?,雙手在九雀身上胡亂摸捏著,搶先壓了上來,另外一個漢子笑道:“柳三,你可也太猴急了?!?/br> “成日悶在這宅子里,憋死爺了。”柳三答著,手上動作不停,已經(jīng)將他硬邦邦的roubang上抹滿滑膩的油脂,又將九雀雙腿扒開,尋著股間的孔洞,挺著roubang就往里戳。真是萬幸昨晚九雀與雪憐做過那事,早上又去仔細洗了澡,后xue尚松軟,不然就柳三這個粗莽干法,保不齊九雀就要被弄得后xue撕裂。 “啊啊啊啊......哥哥慢些......”九雀努力放松自己,只是乍然被侵入,還是有些不適,柳三那根東西又粗大,xue口被弄得又疼又脹。 “甭裝什么貞潔烈女了,呼......”柳三將roubang全部頂了進去,長呼一口氣,捏著九雀的腿開始大力cao干起來,“真緊,呼......對,夾緊......小sao貨。” “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慢些......嗯啊啊.......嗚嗚嗚嗚嗚......”九雀只呻吟了幾聲,嘴里也被另一漢子的roubang塞滿,腥臊的男人氣味瞬間充滿了鼻息間,他有些想嘔,可是那roubang一直頂?shù)胶韲悼?,頭又被那漢子按著,哪里還能動彈? “真他媽爽!回頭等老子有錢了,也弄個院子養(yǎng)幾個小貓兒。”柳三粗喘著,見九雀前邊兒已經(jīng)顫巍巍立起來了,便伸手去擼了幾下,于是九雀抖得更厲害了。 “咱幾個累死累活的,到把他給干爽了。”幾人哈哈大笑起來,九雀閉著眼睛,后xue和嘴里皆插著roubang,他讓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只努力去體會身體上的愉悅,且當自己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爛rou罷了。 “柳三......三哥,好三哥,快些?!币恢痹谶吷峡粗牡谌齻€漢子早憋了一頭汗了,不住催促柳三他們,又拉過九雀的手去握著他那根roubang不住擼動。柳三臉面漲紅,身下動作也更快了,如此抽插了百十下后,終于抖了幾下,盡數(shù)射進了九雀腸道里。那漢子連忙將柳三拉到一邊,自己扶著憋得通紅的roubang,直挺挺插了進去。 先前柳三射進去的jingye被擠壓出來,白白的一片,糊滿了九雀和這漢子相連的地方,插著九雀嘴巴的漢子也到了,死死頂著九雀的喉嚨口,射了他滿嘴,且直接咽了下去,九雀根本連吐都來不及吐出來 “嘿嘿,給你補補?!蹦菨h子粗喘著笑道,放開九雀,自己躺到一邊去休息。 三人輪流著,或是cao著九雀的后xue,或是插著九雀的嘴巴,皆已射了兩三次,九雀暈厥過去幾次,又被不斷頂著敏感處cao醒,剛開始還有力氣哭著向他們求饒,到后面只能顫抖著,一次次被cao到射精,而jingye已稀薄如水。而這幾人還精力旺盛,一點疲態(tài)都沒有,九雀迷迷糊糊地想著自己該不會就這樣被干死了吧,正暈乎著,聽得外面有人喝道:“柳三,你們在做什么?!” “cao!大哥來了!”但柳三也并不停下動作,仰頭朝外面回答道:“馬上就好!”說著又是一頓猛干,另兩個也是滿眼未被滿足的欲望,只是外邊男子又出聲叫過他們一次,讓他們別光顧著玩樂,忘了正事。九雀猜那男子應當是他們的老大之類的,說話還是相當管用的。 幾人匆匆射在九雀身上,各自爬起來去穿衣服?!白约夯厝グ?。若是屁股癢了,便過來找咱幾個,再好好玩玩,嘿嘿......”柳三在九雀耳邊說道,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幾人笑嘻嘻地出去了。九雀聽得他們在和外面的男子解釋,說是他sao勁上來,勾引他們幾個的之類的話,也不知那男子信了沒有,片刻后便沒有聲音,興許是都出去了, 九雀躺在床上,歇了片刻,眩暈的腦袋才算是恢復了些許清明,他摸過自己的衣裳,胡亂套在身上,扶著床站了起來,喉頭一陣惡心,他干嘔幾聲,吐出幾口酸水來。早上起來到現(xiàn)在還粒米未進,又被干了許久,早餓得精疲力盡,腿已軟得像面條了,他站著歇了一陣子,緩了些力氣,慢慢往外走。 后xue火辣辣地脹,走了沒兩步,便失禁似的涌出大量jingye來,順著腿往下流。九雀無心去管,只想趕快回到雪憐那里去。 沒想到方才出聲喝止柳三他們的男子還未走,正獨自坐在桌前,面前多了個酒杯,菜卻還未動過。九雀渾渾噩噩走過去,抓起酒壺灌了一大口,呼嚕呼嚕漱了口,噗地將那口酒吐在地上,嘴里的味道總算是好受些了。 “你不吃嗎?那我吃了?!闭f著也不管那男子答應沒有,自顧自地將盤子里的整只燒雞抓起來抱在懷里,花生米不好拿,九雀便沒動,又抓了兩三個饅頭塞進懷里,跌跌撞撞往外走。男人似乎呆住了,愣了片刻才出聲道:“你倒是不客氣?!?/br> “哼,我有什么好客氣的?外邊兒小倌兒賣一次還能得些銀錢,你的手下cao我這么久,我拿點吃的,就當他們的嫖資,說來你們可賺了。” 那男子無言以對,半天才哼了一聲,憋出一句:“自比妓子,果真下賤?!?/br> 九雀本就又累又餓又委屈,聞言,腦子里的弦立刻斷掉了,他猛地轉(zhuǎn)身,失控地沖那男子喊道:“下賤?你當我真心愿意被抓進來嗎?若不是還想留著一命回家,我早跟你們拼了?!鼻颇悄凶由裆行擂危掷湫Φ溃骸皩α?,你那手下姓柳吧,如果沒猜錯,你應當也姓柳。江湖上姓柳的,又拿短刀當武器的,只有塞北破軍刀柳氏一族,只是當年柳老爺子在沙漠潛伏三日,一刀將進犯的突厥首領劈于馬下,嚇退敵軍,何等英雄氣概?沒想到他的徒子徒孫這般不爭氣,為了幾個臭錢,甘愿給周向文當看門狗,柳老爺子若是泉下有知,棺材板都要氣得掀起來!” “砰”的一聲,那男子一掌拍在桌上,桌子未碎,幾個盤子卻都碎成了好幾塊,九雀抖了一下,猛然清醒,心道自己如今武功全失,何必逞這口舌之快,若是將他激怒,一掌將自己拍死也只是片刻之間的事情。若是死了,自己剛才拿的燒雞和饅頭還一口沒吃呢,做餓死鬼也太慘了,想著,他再也不看男子臉色,用盡全身力氣往外跑。 跑了幾步,見無人追趕,九雀勉強放下心來,貓著腰照著來時路往回走,只是出來的時候腳步輕快,似乎看見希望就在眼前,回去的時候卻已滿身疲憊,他與雪憐前路暗沉沉,已不見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