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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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光落下來,柔柔罩在裸露在外的皮rou上,像一層朦朧的霧。楚凊被按著腿把最后剩下的內褲褪下,他蜷縮起來,形成一個脆弱的保護自己的姿態(tài)。陸如琢沒耐心再去哄,直接強硬地把人拖到面前來,分開腿,用手去揉雙腿間的花,楚凊被弄得有些疼,嬌嫩的xue很久沒有被碰過,又緊又小,但是被調教久了的身體還是分泌出濕滑水液,手指進出都有聲響。 “放松點,不然等下吃苦的是你自己?!币桓种高M到里面去都被狠狠咬緊,陸如琢有意去摸那點,楚凊被激得弓起背嗚咽,眼淚就直接下來了。 “不要……不要,嗚……放過我……陸先生?!币娏嗣娴牡谝痪渚褪乔箨懭缱练胚^他,害怕得話也說不完整,含糊地咬在舌尖,帶著綿軟哭腔去求,身體卻完全不敢違抗。 從一開始接受的就是在床上要聽話要乖,楚凊很少反抗,只是一昧接受。除非是實在受不了了才抖著手去推一下陸如琢,說自己不要了。 “這段時間自己有沒有玩過,嗯?”兩根手指伸進去攪動,xue里痙攣地含緊了,不肯讓人再進一步,軟rou被手指強硬拓開,被撐開的痛讓楚凊捂著臉哭叫出來,淚水從指縫中漏出來落在淡藍色床單上泅濕了一片。 “沒有,沒有……我沒有。”楚凊無力地抓著陸如琢的手,想讓他停下動作。 手指在身體里作亂,按著要命的那點揉弄,很快讓人哽咽著去了一次。像是探入了一處濕潤溫暖泉眼,陸如琢把沾滿水液的手伸過去,楚凊瞪著一雙紅眼睛不肯張開嘴,被一手鉗住了下巴按著兩腮強行張嘴,綿軟舌尖被手指夾在指縫間玩弄,自己流出的水液的味道在嘴里氳出一股子腥甜味來,楚凊開始小幅度掙扎起來,眼淚從臉上滑下來,又是咸的。 還是這樣敏感的身體,稍微揉下胸前乳rou就軟了腰,陸如琢把人合攏的腿分開,有了先前的用手的那次,現(xiàn)在就直接頂了進去。楚凊被頂?shù)猛罂s,頭撞在了床柱上發(fā)出一聲悶哼,就捂著頭不發(fā)出聲音了。 陸如琢也沒像以往那樣馬上把人抱起來哄,只是繼續(xù)抓著那把細腰把自己往里面送,楚凊好像是真的疼得厲害了,身體瑟縮著,一直在抖,因為哽咽著,身體內部也有規(guī)律地收縮,含著yinjing吮吸。 楚凊臉埋在被子里軟綿綿地哼,快要到高潮的時候喉嚨里發(fā)出些甜膩的聲音,手指抓著被單去扯,看著窗外的光逐漸消失,夜才剛剛開始,他已經有些受不住了。 等到男人射精的時候,楚凊被抱在懷里,這樣的姿勢進得很深,性器頂開了埋藏在深處的宮口,被jingye填滿其內部,楚凊連哭聲都弱了下來,腦袋耷拉著,圓圓的腳趾蜷縮起來,咬著唇被送上高潮。 然而這不是一次就可以結束的,他承受著來自Alpha的怒氣與欲望,所有的解釋和求饒都沒有用,只能接受。 陸如琢知道自己是清醒的,明明不是發(fā)情熱,他卻覺得自己快要失控,身下的楚凊已經哭不出聲音了,只有被弄得又去了的時候,才會發(fā)出兩聲嗚咽。后頸被咬得凄慘,傷口雖然不深,但是血還在溢出來。因為不小心抓傷了陸如琢,手被用領帶反綁在身后,跪也跪不住,現(xiàn)在全靠陸如琢托著,最后拿枕頭墊在腰下,小屁股翹高了,露出中間腫脹的rou花,隱約有血絲混著jingye或者別的什么體液,順著腿根流下來。 到了最后,這已經算不上一場性愛,應該算一場單方面針對楚凊的性虐。 他疼得厲害,他好想問陸如琢。 為什么總是要讓他這樣疼,為什么要和別人結婚,為什么要把他當成別人。 可他只是在陸如琢把他翻個邊cao進去的時候小聲地問:“這是懲罰嗎?” 陸如琢沒有聽清,楚凊的聲音太小了,又啞著嗓子,他只是聽見楚凊好像在說些什么,大概是些求饒的話,這些話他今晚已經聽了許多,便不再在意,只是在楚凊頸側啄吻,尋找一塊可以下嘴的皮rou。手也摸到背后,脊椎瘦得突出來,一節(jié)一節(jié)順著往下摸,摸到小小一塊尾椎骨的時候楚凊又抖一下,內里絞緊了。 疼痛像是一把不甚鋒利的刀,刺下來的時候只有疼,卻不會死,一次又一次地切割神經,楚凊努力想要維持清醒,卻又在無止境的痛中失了神。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離開了身體,站在半空中冷漠地望著rou體承受無邊痛苦,他迷迷糊糊間,想到小時候,在那片破敗街區(qū),他第一次菜市里看到活著的鱔魚,長長的一條,賣鱔魚的人把很多條放在水盆里,那些鱔魚像蛇一樣擠在一起,與同類摩擦游動,其中一條不那么幸運的被人從渾濁水里扯上來,抓著身體中間在木板上用力敲暈了,用鐵釘熟練地從頭頂扎進去,釘在木板上,那條鱔魚身體便不如原先那樣柔軟,而是僵硬了。接下來就是用刀劃開身體,抽掉筋骨,只剩下軟綿綿的一團rou在扭動,因為食客們不喜歡在享用時候還有礙事的骨頭。 自己被釘在性器上,全身上下都濕淋淋的,因為疼痛而顫抖,就像那條被釘在木板上被抽筋拔骨的鱔魚。 楚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半夜又驚醒,男人的性器還埋在身體里。連呼吸都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呼吸道里像火燒過一樣,感覺不到熱,只有一陣一陣的涼,睜著眼等到晨光熹微,又昏昏沉沉終于睡過去了,夢里又夢到一些不好的東西,現(xiàn)實里就皺著眉哭。 陸如琢一醒來就看看楚凊在哭,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滿臉水澤,把人從被被子里挖出來,身上又燙得很,嘴唇有些干,艱難地喂進去了兩口水。陸如琢想把楚凊叫醒去醫(yī)院,叫了兩聲也不見醒,沒辦法只能叫醫(yī)生上門來。 這一折騰就折騰了一整天,楚凊只在針扎進去的時候醒了一會兒,剩下的時間都在昏睡,陸如琢坐在旁邊處理工作,隔一會兒就去看一眼,楚凊又瘦了,被針扎進去的那只手好像只一層薄薄皮rou,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這段時間沒有人給他做飯,沒有人督促他早上喝牛奶,楚凊怎么過的呢,陸如琢皺著眉打量躺在床上的楚凊,這個時候的楚凊安靜又脆弱,身體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 過了兩天才好全,楚凊坐在桌前乖乖地吞咽一碗寡淡白粥,陸如琢坐在對面看著他把一整碗粥都喝完。 “等下去把東西收拾一下,下午就回家。” “……嗯?!背醯椭^,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去房間收行李,其實他也沒有什么東西,還是那個行李箱,打開來放在地上。楚凊跪在地上把那些帶過來的幾件東西又放進去,空間還有些余裕,就把放在床頭的玩偶也塞了進去。 陸如琢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小孩好像傷心極了,看見自己走近,眼淚又掉下來,哭著說他不要回去。 “我不想回去,嗚……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楚凊跪在地上哭,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陸如琢要來,陸如琢要結婚了,為什么還要自己回去。 “我不要回去……嗯我不要,放過我吧……陸先生,您還有其他人,您還要和施小姐結婚的?!睘槭裁捶且ニ厝?,楚凊其實不愿意細想,但是已經不可控地想到,可能是自己這副古怪又艷情的身體,在床上cao起來更得趣,還有這張臉,都是因為這張臉。他覺得有些悲哀,卻突然覺得這些好像本來就是該他受的。 陸如琢只是冷眼看著,等他哭完就把人抱起來下樓,另一手提著行李箱,車已經在樓下等了。 一路無話,楚凊安安靜靜地坐在離自己最遠的窗邊,就好像剛才那個坐在地上崩潰大哭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