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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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分不清晝夜,楚凊被關(guān)在房間里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期間唯一見過的人就是陸如琢,偶爾管家會來送飯,但大多時候他只能見到陸如琢一個人。 楚凊在某一天早晨,下床被絆倒在地上才發(fā)現(xiàn),纖瘦腳踝被一根細細黑色鐵鏈拴在了床上,末端隱于床下,他跪在地上顫著手摸著那根鎖鏈,冰涼又沉重。 直到陸如琢推門進來,把呆坐在地上的楚凊抱起來放在床上,小孩受傷的眼神刺痛了他。 “我不要這個,我不要……不要把我鎖起來,解開好不好,求求您了,陸先生。” “不鎖起來,下次還要跑?!标懭缱翆τ诔醯目耷鬅o動于衷。 做的時候也拴著,楚凊被逼得受不了只能往前爬,陸如琢只需要扯一下那根鐵鏈就把人拖回身邊,鐵鏈碰撞的金屬聲響伴隨著小聲的哽咽聲,響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楚凊發(fā)現(xiàn)腳踝被磨破的地方被上了藥,陸如琢還在鎖鏈和皮膚接觸的地方墊了一層絨布,楚凊想,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把自己拴在床上一輩子。 一開始楚凊也會和陸如琢鬧脾氣,但是也僅限于不吃飯作為抗議,等到陸如琢回家,親自端著碗喂到嘴邊,楚凊也不敢不接,他被弄怕了。上次不吃飯陸如琢就直接把碗筷往旁邊一放,把楚凊從床上扯下來,分開腿就直接cao進去,一整天沒吃飯的楚凊根本沒力氣掙扎,被抵著弄得去了一次就累得不行,趴在陸如琢懷里急急地喘,陸如琢還沒射,還埋在xue里淺淺地頂弄,楚凊最后的力氣全用來哭。雖然最后還是沒吃飯,但楚凊下一次就會乖乖地張嘴接陸如琢夾的菜。 唯一作出的出格舉動就是打碎了陸如琢遞過來的水杯,長期的監(jiān)禁生活讓楚凊有些神經(jīng)衰弱,一點點刺激都可以讓他崩潰,在空白的時間里自我折磨一整天。 杯子被打碎了陸如琢也沒生氣,反倒是楚凊,等反應過來,他就害怕地在床上縮起身體,手扯著吊帶裙裙邊發(fā)抖。 這些天陸如琢只給他穿那些柔軟的,摸上去滑滑的純白色吊帶裙,絲綢質(zhì)地裹著軟乎乎的胸脯,胸前綴著一圈簡單蕾絲,隔著布料揉弄兩團細嫩柔滑的乳rou時候,乳尖會羞怯地立起來,在睡裙上凸起兩個點,又嬌又可愛。睡裙 做了稍許收腰設計,更顯得細腰不過盈盈一握,長度剛好遮到屁股,底下什么也沒穿,方便陸如琢隨時興致來了就可以把裙子扯高了直接cao進去。 陸如琢把碎片都撿了出去,又下樓端了一杯水,這次就直接自己喝了一口把人抱過來抬高下巴吻過去,楚凊呼吸沒調(diào)整好被嗆到,淚珠一串一串掉下來,被拍著背慢慢緩過來,才收了眼淚。 晚上也要抱著哄,楚凊最近睡得不安穩(wěn),總是做夢,白日里枯坐一整天,到了晚上也難以入睡,他有的時候居然會那樣想,希望陸如琢抱著自己做一次,精疲力盡,直到rou體感到濃重睡意。 他總是反反復復做那個糾纏了他許多年的夢,那個夢里,他站在懸崖邊,背后是墨藍色的大海,海浪打在礁石上,落下白色的浪花。而面前的是認識的人,父母老師同學,也許還有別人,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人,這次站在對面的是陸如琢,表情冷漠地看著他。他們在用話語攻擊,或者說是剖析,楚凊很想大聲說,那不是我,我不是那樣的。 可楚凊知道,他就是那樣的。他是那樣懦弱又無力,永遠握不穩(wěn)擁有的,也抓不住想要的。 然后人群涌動,所有人一步一步地往前逼近,而他一步一步后退,等到身體下墜時候,只剩下一只手攀附在懸崖邊緣,身體搖搖晃晃,背后是風,沒有人拉住他的手。 不知道又是誰踩了上來,手指骨被踩碎,血色蔓延開,和灰塵混在一起,疼得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不過是誰也不重要了,再然后就是下墜。 像是要飛起來了。 大海波濤洶涌,吞噬一切。 海水很涼,海底也很安靜,耳邊不會再有任何人的聲音,陽光從頭頂?shù)暮C嫦侣湎聲r候,只剩下一片微光,眼前的景象和腦海里的景象重合,有人在午后陽光里微笑,慢慢地回頭。 海水涌進身體,難以呼吸,一直下墜。 噩夢將他往深處扯,難以掙脫。他在陸如琢懷里驚醒,疼痛好像是真實存在的,楚凊還有些恍惚,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但他發(fā)現(xiàn),好像現(xiàn)實和夢境也沒有區(qū)別。 時間繼續(xù)往前流,他被卷入其中。 陸如琢最近總是射在他里面,現(xiàn)在睡著了性器還埋在他身體里,jingye混著其他體液一起黏黏糊糊地被堵在肚子里,有些酸脹。這種時候他總是不敢亂動的,害怕把陸如琢吵醒又摁著他在床上繼續(xù)弄。 這幾天陸如琢還把他帶到公司去,早上在楚凊還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抱起來去洗手間洗漱,楚凊瞇著眼扒拉著陸如琢的領口,乖乖仰著頭讓陸如琢給他洗臉,在車上又睡著了,被陸如琢用外套裹著抱進辦公室,一雙白嫩的腳露在外面,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被人看到,下屬們一上午都在討論這是不是陸夫人。 陸如琢在外面開會的時候,楚凊就躺在辦公室自帶的休息室里睡覺,還是睡得不安穩(wěn),陸如琢進來的時候找了一圈才在床下靠墻角落找到縮成一團的楚凊,他總覺得要把人拴在身邊,最好縮小了放在口袋里,他才安心。 楚凊不是Omega,不存在標記,他甚至都想不到自己還能用什么留下他,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欺騙,去咬后頸那塊不存在腺體的皮rou,就好像能形成完全標記,讓人離不開自己。他有的時候回想小孩之前對自己,沒有信息素的影響,有的只是單純的戀慕,但現(xiàn)在的楚凊對自己又還有沒有感情在,他又不愿意去往深的想。 陸如琢想起來,楚凊之前不是想要個孩子,那就給他。他沒有給楚凊繼續(xù)吃醫(yī)生開的藥,反正吃了對身體也沒好處。 每次抱著楚凊的時候,他都像是被迫進入發(fā)情熱一般,但是又區(qū)別于發(fā)情熱,那種清醒卻失控的感覺,時刻影響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懷上了,陸如琢總覺得楚凊身上有股奶香味,甜甜的也不膩,聞著很舒服。 中午叫秘書訂了樓下蛋糕店的慕斯蛋糕送上來,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進去,楚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陸如琢和別人打電話說中午不來吃飯了,下次一起。他歪著腦袋瞧著陸如琢,像是很疑惑似的。 “怎么了?” “為什么不去。” “你在這我怎么去?!标懭缱寥ケ淅锬靡缓兴崮痰乖诒永镂顾?/br> “我不會跑的?!背踅舆^來小口喝。 “我不是這個意思。” 談話又結(jié)束了,楚凊覺得,兩個人本來就沒有什么可說的,那就不要多說了。 陸如琢中午吃完飯就抱著楚凊回休息室午休,說是午休還不是要做上一回,雖然動作算溫柔,但是楚凊還是被弄得渾身酸軟,宮口被硬熱的性器來來回回地磨,前頭也被揉弄著出了精,渾身顫栗著哭吟,透著水光望過來,眼角濕漉漉地泛紅,等到陸如琢射在幼嫩的zigong里,楚凊才渾渾噩噩地閉上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