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0日 坐標:坎帕 天氣: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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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子馬杜靈巧地在人群中穿梭,兩罐冰汽水,一頂遮陽帽,陳驍臭美不肯戴,拿著又嫌煩,正好馬杜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面前晃,他順手給人扣頭上。 “欸欸……”馬杜張嘴咿咿呀呀地朝陳驍比劃。 帽子是他特意為陳驍準備的,巴曼達的夏季,白天來得特別早,太陽一升空就亮得人睜不開眼,納拉揚廣場上又沒個遮蔭的地方,他怕陳驍抗不了曬。 陳驍摁著帽子不讓他脫,指上手語打得飛快:“戴著吧,跟你還挺搭?!?/br> 馬杜是他在蘭薩街上撿來的小鬼,頭兩年巴曼達政府還未開放外國零售批發(fā)商在巴國境內(nèi)合法做生意,他就借這小子的身份,往蘭薩進物資,撈了不少。別看馬杜年紀不大,一肚子鬼機靈,辦事也牢靠,就是不會說話,但他可不是啞巴啊,他就是小時候受了點刺激,不愿意開口罷了。 汽水罐上的霜還沒化,小皮猴肯定是一路跑來的。 陳驍伸拇指抹了抹他的臟臉,把汗都抹掉:“傻樣!”他打開汽水,遞給小孩,“喝吧。” 他倆擠在一塊大披肩下躲太陽,半罐子飲料下去,馬杜緩過勁,斜腦袋,看陳驍:“嗚嗚……” 好奇都快從他眼里滿出來,他想問:怎么突然想到來看JOAAN? 陳驍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有信仰的,早些年他在坎帕買西藏牦牛骨串,都敢給人忽悠成高僧圓寂的舍利,他要有信的,多半也是財神。 陳驍哪會不懂他這個眼神,猴崽子還挺了解他。 這世上陳驍最喜歡的東西,除了錢,就剩下美人了。 聽見陳驍說“JOAAN”,有人站起來。 是個巴國人,臉色很臭,嘴里吵吵囔囔說天書那么地指著他。 陳驍沒一個字能聽懂:“他說什么呢?” 老板也沖那人回了兩句巴語,看著還挺和氣:“你他媽是不是傻?!”教訓(xùn)兒子下手也不帶這么狠,陳驍差點被老板一掌煽下座,那邊的脾氣徹底給捋順了,滿意地拉開椅子坐回去。 陳驍揉著肩,樣子更欠了:“嘶……至于么?”他曖昧兮兮地瞟老板,“打是親罵是愛,你說你這一下,是不是對我……愛而不得???” “滾蛋!”對陳驍?shù)哪翘装俣静磺?,“什么都敢拿來開玩笑,看他們脖子上的蛇神項鏈沒?”老板把人拉近,抻下巴往剛坐下的巴國人那兒指,“那桌哥們,全都是圣女的信徒。” 不怪他們動氣,陳驍肖想JOAAN那表情,說下流都他媽算上交情了,那是真欠抽。 “少打主意?!边@小子這想啥是啥,天王老子來了都混不吝的臭個性,他得給他提個醒,“她可不是你塞支口紅給點東西就能跟你好的女人?!迸玛愹斅牪贿M,老板叩桌子,咬著字給他灌耳朵里,“她是女神!真的那種,全巴曼達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跟剛才那小子一樣,是她的信徒……” 陳驍哪來什么定性,煩了,從兜里摸出煙,點上,朝老板臉上噴了口。 濃霧背后,陳驍?shù)馃煹臉幼幽愿?,他掏手機在屏幕上飛快劃拉,鈴響一聲,那邊就接了。 “喂……是我……我回來了,趕緊給我找個地兒……”嘴里沒心沒肺地吐白圈,陳驍?shù)氖忠膊婚e著,彈鋼琴似的在桌上打著拍,“不要上次那地方啊,靜得跟鬧鬼似的,熱鬧點的,我明兒就到……” “啊?多久?”他掐了煙,突然抬頭對抱手盯著他的老板笑了笑,“短不了,你看著辦吧。” 屁股上長釘,電話剛一掛,陳驍就坐不住,長腿一蹬跳下高腳椅,抄包往門口走。 老板發(fā)懵:“哪兒去?!” 這小子走個路都要擺sao:“坎帕?!标愹旑^也不回,揚手沖老板揮。 老板回過味,趕緊從吧臺后鉆出來:“你小子!你他媽……”……他來真的! 人沒追上,隔空,伸手接住包煙盒大的東西,在手上攤開一看,熱氣直奔臉上逼上來——岡本白金003,銀盒加量裝。 “給你的。”陳驍用背頂開門,指指老板和他身邊對自己戀戀不舍的女人,濃眉一翹,拋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省著點用!” “陳驍你個臭小子!你就找死吧!” 哈!死?! 陳驍覺得有趣,古往今來那么多死鬼,就風(fēng)流鬼不冤。 為什么來看JOAAN? 當(dāng)然是因為她長得美咯。 “出來啦!JOAAN出來了!” 隨著一聲嘹亮的高喊,整個納拉揚廣場,都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