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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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我家還能入你的眼吧?”我站在寬敞華麗的客廳,遞給安宴一杯檸檬水。 他四下打量著,接過我遞過去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喉結(jié)上下一滾動吞下水去,看得我心里起火。 這里是一座富麗堂皇奢華無比的古堡,是當年老爹為了討老媽建造的,可惜我中法混血的老媽品味清雅,一點都瞧不上這種中世紀的建筑奢靡風(fēng)格,竟是一次都沒來過,后來,我老爹就當作周歲禮物轉(zhuǎn)到了我名下。 我可能是像我老爹多一點,不然怎么連喜歡的人都如此相像。 “糜爛。”安宴嗤笑一聲,顯然是瞧不上的。 被駁了面子,我倒也沒有真的生氣。 你想想啊,一只傲慢的雪豹肯雌伏在你身下,你自是會容忍他小打小鬧的任性。 我拍拍手,遣退了管家和仆人。 安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很顯然,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當然,他也不會過于拒絕,因為我已經(jīng)給他留全了臉面和尊嚴。 這場名曰調(diào)教的游戲只屬于我們二人知曉,不可為外人所道。 我們都無法容忍,來自不屬于我們之外的螻蟻的挑釁和戲弄。 那樣太可怕了,我們都害怕會一不小心,就把他們給碾死。 仁慈的上帝啊,請寬恕我們少些殺孽吧。 等最后一位仆人走光,老管家向我鞠了個躬,默默退出去,順便掩上了厚重華麗的大門。 客廳里的自然光線一下子黯淡下來,簾幕密不透光,我啪嗒一聲將大燈打開。 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將整個歐式大廳映的金碧輝煌,水晶打磨的墻壁上映出安宴頎長的身材,還有微長的發(fā)尾,他正冷漠的碾著眉頭,向我看過來。 我微微笑起來,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意大利純手工制造的皮鞋,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他偏頭,壓著眉眼,冷視我。 “親愛的,我想,我們應(yīng)該開始了。” 我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撫上他的脆弱柔軟的眼睛,又下滑撩撥著他漂亮緊致的喉結(jié)。 他不動聲色的任由著我的雙手在他rou體上流連,我單手摟著他的腰肢,慢慢低下頭,想去吻他。 安宴腦袋利索的向后一偏,發(fā)尾干凈利落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緊接著腰身回旋,右手握拳,凌厲的一招向我招呼而來。 好在我對他的防備自始至終的都沒有松懈,輕輕松松的避開。 對于安宴這樣傲慢的說一不二的掌控者,無疑是不甘心接受如此屈辱的,而且,我們都不相信口頭契約,非要黑紙白字,又或者是無力掙扎時才肯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 “哈,”我自嘲的嗤笑一聲,笑自己的愚不可及。 我是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瞬間,以為他是心甘情愿的。 以為只是以為,不代表著我不會使手段,我側(cè)身避過他劈過來的長腿,看著他有些收不住力的向前踉蹌幾步。 我沒有乘勝追擊,因為勝負早已被我預(yù)訂。 安宴狼狽的止住身形,轉(zhuǎn)身時腳步又有些踉蹌,他很快就敏銳的覺察到自己的雙腿有些發(fā)軟,緊接著他難以置信的抬起頭,向我看來。 我臉上一如既往的掛著和煦的微笑,不過再謙遜的微笑,在安宴此時看來,也是十分欠揍的。 “Fuck!譚誠!老子cao你大爺!” 他看上去憤怒極了,竟難的得爆了粗口,連帶著輪廓俊逸且白皙冷漠的臉龐都爬上緋紅,黑眸重燃幽綠色怒火,額前沁出薄薄的細汗,打濕了灑落的黑色碎發(fā)。 他就像是從一幅欣賞價值極高的美人圖走出來的人物,天生就是情與欲的化身。 很顯然,那杯檸檬水不只是限制行動那么簡單,我還惡趣味的加了一點催情劑。 如此看來,效果很顯著。 這不禁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貴有貴的好處。 就像四千多萬美金換來一個美人,又添了十幾萬讓這個美人屈服著任你擺布一樣。 安宴此時顯然是很難受的,呼吸急促,眸中因情欲而沁出水霧,他扶住大廳里巴洛克風(fēng)格的支柱,借以支撐自己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柱子是很涼的,摸上去舒服極了,舒服的安宴簡直想扒光衣服靠上去,好讓這份涼意給自己火熱的軀體降降溫,至少……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扶著柱子止不住的喘息,看著他眉間混雜著屈辱與崩潰交織而生的情欲,看著他壓抑的微微顫抖的手,竭力挺直的脊梁,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有那讓我流連忘返的,皎月似的頸子。 我緩緩走進他,他則是抬起蒙著水霧和情欲的眼眸望向我,眉頭緊皺,似不甘,又像是被辱。 他換下了馬術(shù)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西裝。 西裝貼身,窄腰長腿,比例極好的身材顯露無遺,配上他這副難耐又隱忍的表情,禁忌而色情。 我很喜歡。 這也是我第一次,心甘情愿而徹徹底底的被惡魔誘惑。 此刻安宴在我眼中,是神圣與情欲的化身,我忍不住想要膜拜他,又想狠狠地踐踏蹂躪他。 最終我走到他身后,在他喘著氣的抗拒下,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左腿膝蓋窩處。 他是一點防備也沒有,或者是在那強烈的藥效之下根本沒有能力去防御,猛地就向前一撲,單膝跪地,脆弱的膝蓋撞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咚響,他身子晃了晃,堅持著沒有讓右膝也跪下去。 他喉嚨里溢出一聲痛苦的嗚咽,在這沉寂的大廳里,異常鮮明。 我走到他身前,看著他僅僅只是單膝跪地,不禁略微皺眉。 “跪下!” 安宴抬起頭,在痛苦中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眸中惱火的憤怒被他很好的壓制了下去,半晌,他疲憊的喘了口氣,嗓音嘶啞,“這里,你帶人來過么?” 這是屈服的前兆么。 我愉悅的勾起唇,好心情的回答,“這原是我父親給我母親準備的禮物?!?/br> 言外之意,只有你配得上來這里。 他閉了下眼,薄唇微動,似乎小聲說了一句什么。 我沒聽清,便半蹲下身,捏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我再說一遍。 他輕微皺起眉,垂落著眼睫,不肯看我,卻又低聲將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 “地上冷,我膝蓋疼?!?/br> 哈。 有意思。 這個即使是屈服于別人也不忘談條件的性子我喜歡。 我松開他的下巴,只見上面留下了幾道清晰的紅痕,大概是我沒控制好力道的緣故。 我后退幾步,脫下自己的風(fēng)衣,抖開扔在地上,冷漠而紳士的看著狼狽跪地的安宴,淡聲道。 “跪這吧,順便,把衣服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