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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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期間還因為身體不穩(wěn)而用手撐了一下地面。 他直起身,昂了昂頭喘口氣,可能是西服有些緊,只見他抬手扯了扯領帶,又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一顆風紀扣。 他沒立即走過來,他天生就懂得如何把握人心,把握一個人的底線和度量在哪里,總言之,即使他處于最糟糕的局面,他也能為自己謀求到最大最舒適的福利。 這是我所欣賞的,也是令我有些頭疼的。 “我想,在游戲開始之前,我們得談一下,這畢竟是一場建立在雙方自愿基礎上的游戲,理應照顧雙方感受不是么?”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暫時把急促的喘息聲壓下去,明明臉上的情欲未退,卻拿出精英人士的談判氣勢來同我講話。 這真的是一只未曾被馴服的傲慢的雪豹。 我微笑著頷首,“你說。” “我們之間的ds關(guān)系只能作為生活之中的調(diào)劑品,我不接受它成為我生活的全部,除此之外,我希望這段關(guān)系保密。”他這句話說的很流暢,但也有些艱難。 沒有以往熟稔于周旋的不急不躁,他之所以這樣倉促的坦白,我大概是能猜出來的,安宴八成是被情欲情欲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了。 “可以,但如果你沒有像樣的理由,我不會準許你的拒絕開始和提前結(jié)束。”我微微笑道,伸手彬彬有禮的請到,“談話結(jié)束,那么請問,我親愛的奴隸可以跪下了么?” 安宴的臉色白了白,他咬了咬牙,閉眼深喘口氣,便向我身前走來。 就在他即將跪下的時候,我友善的提醒,“衣服也請脫一下,局時我會方便許多。” 他猛地一下屏住了呼吸,然后有些難堪的閉上眼,脫掉自己的西服外套。 我冷漠的看著他脫衣服,就在他將襯衫自上而下解到第三顆扣子的時侯,勁瘦的胸膛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我出聲指揮道,“襯衫穿著吧,把褲子脫了。” 他手指尖輕微的顫抖起來,從襯衫扣子上游離開,然后去解自己的皮帶。 咔噠一聲,解開,抽出,扔到地上。 他踢掉皮鞋,退下襪子,然后西裝褲完完全全的脫下,扔到一旁。 那是一雙修長緊致的長腿,又白又光滑,泛著清冷的光調(diào),漂亮有力但不夸張,突顯出一種鋒銳的凌厲感,不禁讓我想起他曾用著雙腿絞殺過敵人咽喉的場景。 腳趾也是如玉,腳踝更是皎潔如月,不經(jīng)意間風情勾人,令人流連忘返的念念不忘。 想狠狠咬穿他的腳踝,看他痛苦的喘氣難受而隱忍的掙扎,或者難以承受的哭泣,自此之后再也不能行走,然后被我禁錮在身邊,緊緊地鎖在家里,什么也不能穿,哪里也別想去。 安宴早已覺察到我露骨放肆的目光,這目光帶著審視的打量,像是利劍劃過咽喉,在他皮膚上激起一陣陣難以言明的顫栗。 他把手搭在內(nèi)褲邊緣,猶豫幾分,還是脫下了下去。 既然陷入這種境地,不如干脆徹底一點,省的最后被懲罰,自討苦吃。他想。 那里很整潔,也很完美。 不像其他的dom一樣粗獷,也沒有尋常sub的過分秀氣,干凈的毛發(fā)之下,修長的性器昂首的勃起,前端微微滲出晶瑩的黏液,是藥物催情的緣故。 安宴裸露的皮膚暴露在頗有涼意的空氣之下,水火交融,更加難以抑制身體的情欲。 他低低的喘息一口,控制著自己不至于過于饑渴的去當場自慰,然后上前幾步,單膝跪在鋪開的風衣之上,然后咬咬牙,把另一只膝蓋也跪在地面上。 安宴跪在我腳下,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幾近半裸的白襯衫,哦,還有一條松松垮垮的領帶。 我心里升起一種強烈的滿足,還有,難以填滿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那一瞬間,我甚至想把他按在地上cao到神志不清,然后再甩鞭子把他狠狠抽的遍體鱗傷,最后在他高潮時扼住他脆弱的咽喉,讓他死在我給予他的崩潰的快感中,我的jingye灼熱的澆灌進他腸道最深最溫暖的地方。 這樣,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屬于我了,一輩子都是我的人,無論他做人做鬼,都會永世帶著我給他打上的guntang烙印,鐫入靈魂,永不消退。 我慢慢的蹲下身,將內(nèi)心翻涌的陰暗的欲望深深壓抑,與他平視。 我扯下安宴的領帶,然后將他身上僅存的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向后退到他臂彎處,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個死結(jié),將他的雙手牢牢的反鉗在身后。 安宴抬起頭,用水霧迷蒙的眼睛看著我,一時間不是很能聚焦,他難受的眨了下眼睛,兩串淚珠就那么毫無預兆的滾了下來。 我好笑的替他擦了擦眼淚。 順便把沾了他眼淚的手指塞進他潮濕溫軟的口腔里,就著他口中的唾液攪動起來,一進一出,模擬著性交的頻率。 很快手指就被粘膩的唾液浸濕。 安宴難受的蹙眉,手指在口腔攪動的感覺難耐又磨人,它帶不來生理上的性快感,去能讓人在思維上崩潰到高潮。 他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手指一次次撩撥,挑起,屈辱的玩弄隱晦的顯露著無比的色情,指腹和修剪圓潤干凈的指甲搔刮過口腔上膛,帶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戰(zhàn)栗,又癢又酥,像電流一樣麻痹了他半個身子,最終忍不住的嗚咽幾聲,像是求饒。 口腔里流出來的津液沾濕了他的下巴,唇瓣也光滑帶著水意,我慢條斯理的繼續(xù)玩弄,并不緊不慢地摸索伸向他柔軟緊致的咽喉。 他難受的干嘔幾聲,不算太重地咬了我手指一下,像是告誡或是警告,他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眼睛又有些起火。 嘖,真是一個桀驁不馴的美人。 我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使著性子告誡我?” 安宴痛苦地嗚咽一聲,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太像平時他所認識的譚誠了,此刻這個男人太危險,太具有侵略性,也太冷酷和狠辣,仿佛自己稍一不注意,就會被他撕碎,然后吞食入腹。 而且以眼下的境遇,他須得好好學做一個奴隸,才好讓自己不至于太難過。 安宴一直是一個傲慢和強勢的掌控者,天生的容貌權(quán)勢與地位讓他不必去取悅別人,所以當他意識到自己將要被另一個男人所掌控和占有的時候,他的感覺是憤怒,是被挑釁。但當他想起自己許下承諾的賭約后,骨子里的高傲和尊嚴只允許他有一次違約的機會,但是卻失敗了。 他沒有臉面去準許自己再違背原則的失信一次,于是乎只好逆來順受。 好在這樣的人,風月場上走的多了,多半都是不太在乎情欲的外放的,加之識時務者為俊杰,一貫是我們做人做事的基本準則。 于是當我更深入的去探索他的咽喉,并頗有閑情逸致的搔刮挑逗著柔軟的內(nèi)壁時,他身體深深地顫抖起來,竭力忍受著被探索的不適,然后順從的張開口腔,盡己所能的去接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