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壁xue/堵精/路人抹布
男人仰躺在客廳的睡倚上,手里夾著煙,瞇著眼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青年。 青年身著正裝,和男人長著相似的臉,只是略微顯得青澀。 配上他的衣服,也并不覺得他像個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他與俱來的,像他父親一樣冷冽的氣質(zhì),只會讓人感到壓迫。 但比起男人歷經(jīng)時光打磨出來利刃般的壓迫,青年倒像一個完美的雕塑,每一寸都是精心雕刻,就連眉尾也是尖而長,直戳人心。 大概是雕刻家內(nèi)心悲寂,沒有為他刻上一絲表情,永遠是無欲無求的冷清。 “你果然什么都不怕,父親。” 男人吐出煙,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你長大了,阮獄?!?/br> 青年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別墅。 “阮獄,”男人忽然叫住他“你們把家仆都遣散了,是想親自回來照顧我?” 像是父子間玩笑時的語調(diào),但并不是,他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情義。 阮獄微微皺眉,倒是露出了像人一樣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他那沒腦子的弟弟干的。 而在這種情況下,阮刑,也就是阮獄的無腦弟弟,剛踏進A國最有名的會所——歸巢。 他手插腰包,悠悠閑閑地走進去,不難看出他心情很好。 他今年剛當上上校,原本還想多待幾年,弄個少將當著,但他哥說今年就要動手搞跨阮慎行那老東西,權衡利弊下,他還是決定回來。 畢竟當年他選擇參軍就是為了搞跨阮慎行。 現(xiàn)在他在政界認識的人不少,阮慎行身份敏感,他暗中動點手腳,就被查了,個人賬戶凍結(jié),名下的賭場被迫關停,即使還沒有倒臺,但也是刀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上校,” 王經(jīng)理諂笑著小跑過來迎上他,“想要哪種類型的?我們這都有?!?/br> 聽說阮家二少爺來,王經(jīng)理親自接待,這尊大佛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并且還是個上校,可不能那些沒眼力的得罪了。 阮刑笑了笑,媽的,從軍隊出來了就是爽,干什么都沒人管。 在軍隊里這幾年可把他憋壞了。連嫖妓都沒機會,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對軍銜等級評定有影響就算了,還得關禁閉,那他可受不了。 “把你們這漂亮干凈的都找出來我挑挑。” 王經(jīng)理點頭哈腰“好的好的,上校,我們這兒的人包您滿意,請隨我上十四樓?!?/br> 阮刑點點頭,剛要上電梯又停住了。 “等一下,” 王絲理疑惑地望向他。 “你們這的廁所在哪?” 他今天陪政界的幾個老頭喝了一下午的茶,滿肚子的茶水,很不舒服。 王經(jīng)理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向他指了路。 阮刑無所謂的聳聳肩,也沒想解釋。 這地方大的可以,阮刑左右繞了會才找到廁所。 才推開廁門,就看到一個白嫩的劈臀尻,他第一反應是自己碰到有人在廁所里玩妓,對此嗤之以鼻。 也不嫌臟。 細細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那里只有一個掛著半空中的屁股。 不,準確地來說,是掛在半空的一個人。 他雙腳離地大概不到一尺,上半身被夾在了隔間里,隔間上的洞讓他只留屁股和腿有外面。 軍隊里士兵們常聚在一起講葷話,有一次一個士兵聊到“壁xue”,描繪得很色情,原來是這么個樣子。 確實能勾起人的欲望。 阮刑微微走近了一點,這個尻除了圓潤點沒什么特色,但上面的傷痕倒是讓人觸目驚心。 整個臀部紫青,大概是被人打的,還有幾個新烙上去的煙頭印。 左臀瓣上寫著“rou便器”三個字。 阮刑笑了笑,不愧是歸巢,花樣真多。 往下看,菊xue被人cao開過,微張著小口,xue口周圍還糊著些jingye。 下面是她的小逼,小逼明顯是使用過度了,內(nèi)里是暗紅色的,看起來經(jīng)驗豐富。 那yinchun外翻,陰蒂腫大,嬌小的yindao現(xiàn)在也被cao出了一個孔,yindao里面被灌滿了,xue口的jingye裝不住似地涌出來,流到腿上。 順著女xue順下去, 然后就看到y(tǒng)injing…… 阮刑一愣,有些不可思議。 雙性人。 這個年代,雙性改造也不少,但多半是一些大的妓院會干的事,而且造價不低,把這種妓放在這里,倒也舍得。 “唔...唔唔..” 阮刑聽見一聲微弱的呻吟,然后就看到垂在半空的腿胡亂掙扎了自幾下,肌rou繃得很緊。 就連xue里的jingye都被擠出來了些。 很快就又沒了動靜,有幾聲微弱的咳喘從隔間里傳出來。 阮刑猜隔間里有人在“使用”。 這rou便器的臀部還在抽搐痙攣,像高潮了似的。 不過…… 他有些趣味地看著那個屁股。 插嘴也會shuangma? 聽到系褲腰帶的聲音,一個肥胖還有些油膩的男人從隔間里神清氣爽地走出來。 看到阮刑站在這,對他猥瑣地說“我好了,你去吧?!?/br> 阮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有些陰森森的,男人感到有些害怕,拉好褲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阮刑在他走后拉開隔間門走了進去。 他可不是對這個rou便器做什么,他只是好奇這個娼妓前面被折磨成什么樣了。 他承認自己有些惡趣味。 入目的便是一張溢滿jingye的嘴,一張臉已經(jīng)被折磨的亂七入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唾液jingye抹得到處都是。 臉嘴也被人扇腫了。 真可憐。 又臟又可憐。 看夠了,阮邢轉(zhuǎn)身要走,隱約感覺到夜衣角被扯住。 是那人抬起手扯住了他。 阮邢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婊子就是婊子,見個男人都想要。 回過頭,就對上了那人的眼睛。 一雙空洞的,充滿死寂的眼睛。 那個人在看他,沒有任何欲望。 像是處在深淵的人,周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憑著本能,想抓住什么。 他想抓住什么? 阮刑定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大腦像是停止了一切工作,只是怔怔地看著那雙眼睛。 那個人似乎想要說話,張了張嘴沒有聲者,卻有jingye涌出。 很顯然,他沒有盡職盡責地把客人的jingye處理干凈。 阮刑幾乎瞬間就硬了。 太臟了,這個人,全身上下都被jingye染臟了,每一寸肌膚都沾染著欲望的味道,偏偏他眼神空洞,只有那一雙眼睛是干凈的。 輕易就激起凌虐的欲望。 想狠狠地搞他一頓,想虐待他,把他弄得更臟、更可憐,想把那雙眼睛也淪入欲望中,看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得苦不堪言,最好能暈過去,這會讓人更興奮。 阮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煩燥。 這是阮家基因里遺傳的暴力。 阮慎行年輕時候就因為折磨人的手法殘酷又血,沒人敢跟他作對,他才站穩(wěn)了腳跟,到今天這個位置。 不得不承認,他們骨子里就遺傳這這種暴力的基因。就像他哥經(jīng)常自殘,而自己從小喜歡打架,別人害怕又痛不欲生求饒的樣子讓他渾身舒服。 說到底,一家子都是變態(tài)。 幸好他母親早就死了,不然知道丈夫是變態(tài)就算了,就連兒子也是,她可能會被逼瘋。 “阮少爺,你好了嗎?” 王經(jīng)理的聲音讓阮刑有些清醒過來,他沒再看那張臉,轉(zhuǎn)身走出了隔間。扯著阮刑衣服的手軟軟地垂下。 看見阮刑從由間走出來,顯然愣了一下。 并沒有多想,他不認為像阮刑這樣的貴客會對這樣的低級娼妓感興趣。 阮刑看起來有些不耐煩:“走吧?!彼F(xiàn)在已經(jīng)尿不出來了。 王經(jīng)理狗腿地跟上,無意掃眼注意到那個壁xue。 “啊!” 他驚呼一聲,“阮少爺麻煩請等一下?!?/br> 阮刑疑惑地看著他往那rou便器走去。 王經(jīng)理嘴里嘟囔著“怎么這么快就滿了……” 一邊從包里拿出一個只比雞蛋小一些的跳蛋,毫不廢力地就塞進那娼妓的女xue。 原本就被灌滿jingye的yinxue被跳蛋進入,擠出了一些,王經(jīng)理把跳蛋調(diào)到最大擋,那壁xue的臂部猛地繃緊,雙腿在半空掙扎。 這算什么?情趣? 阮刑勾了勾嘴角:“這么把東西堵在逼里,不怕他懷孕接不了客?” “就是要讓他懷孕,”王經(jīng)理說著,又從包里拿出一卷寬膠帶,撕下貼在那逼上,這個女陰全部被藏了起來,僅留了跳蛋的線在外面。 這下,倒是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王經(jīng)理接著解釋:“大多數(shù)雙性人身體嬌弱又漂亮,客人都喜歡,像他這種的,太壯了,那根掏出來說不定比客人還大,沒人愿意點他?!?/br> “有些客人是同性戀,又是戀孕癖,所以他的特殊的作用就來了?!?/br> 阮刑沒說話,只是向外走,他下面快炸了。 王經(jīng)理一邊跟著他,一邊接著說:“他兩個星期前剛流產(chǎn),今天就來接客,也挺慘的?!?/br> 阮刑一愣:“流產(chǎn)?” 王經(jīng)理點頭:“剛五個月,那客人沒忍住插了女xue,干的猛,孩子就沒了?!?/br> 阮刑沒什么表示,倒是王經(jīng)理自顧自地說著:“不知道那客人怎么回事,明明是個同性戀,還對女xue感性趣?!?/br> 阮刑忽然想起那快要被jingye泡爛的yin逼,渾身躁得慌,嘴上惡劣地說:“讓你和他單獨待一塊兒,他扒著后xue求你搞他,你忍得住?” 王經(jīng)理像是想象了一下,露出有些下流的笑:“等下我也去試試?!?/br> 陳阮刑哼笑:“你也不嫌臟?!?/br> “畢竟是免費的東西,能有多干凈?!?/br> “免費?”阮刑挑眉“你們這倒也舍得?!?/br> “阮少爺你是不知道,他流產(chǎn)后難懷上孩子,把他弄到那里,多幾個人搞搞,說不定懷得幾率大,還能供大家爽爽,多劃算?!?/br> “才弄過去幾個小時,就這么多存了這么多,看來很快就能懷上?!?/br> 剛到十四樓,王經(jīng)理一吩付,就有人帶著一群美女過來。 阮刑長得很好,眉目精致,身材筆直硬朗,幾個女孩不怎么能看見這么好看的客人,個個媚骨天成,在他身上擦來撩去,聲音也甜絲絲的,叫起床肯定好聽。 他隨意挑了兩個順眼的,就左擁右把地進了房間。 搞了一場酣暢淋的性愛,兩個美女倒在床上休息。 洗著澡,他哥倒是掐著時間打電話過來了 “喂,哥?!?/br> “你把別墅里的傭人都弄走了?” 阮刑不以為意:“他沒有錢,雇什么傭人?” 那邊的阮獄無奈地捏了捏鼻梁:“你想給他錢去外面吃飯? ” 阮刑顯然沒想到這層。 阮獄無奈“這問題你自己解決?!闭f完就掛了。 “嘖”阮刑煩燥地抓了抓頭發(fā),人渣配用什么傭人,還想過的舒服呢? 他走出房門,看見王經(jīng)理就在門口。 “阮少爺您終于出來了,這也太持久了吧?!?/br> 類似的夸捧他聽的不少,就沒說話,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去搞了沒有?” “啊?”王經(jīng)理一下沒反應過來“噢,你說下面那個娼妓?還沒有,這個時間段很忙的?!?/br> 阮刑想起那雙眼睛,他腦袋里忽然炸了朵火花。 快步走去電梯,王經(jīng)理小跑跟著“阮少爺,您要去干嘛?。俊?/br> 阮刑嘴角帶笑,不說話,徑直走到那間廁所。 才幾個小時,那壁xue黏上了更多的jingye,更臟了。 心里的想法愈發(fā)強烈,嘴角帶笑,對跟著跑來的王經(jīng)理,拍了拍那臀部。 “這東西我買了。” “什么?!”王經(jīng)理大驚“阮少爺別開玩笑了,這的姑娘這么多,隨你選,雙性人也有啊,干嘛非要這不干不凈的?” 阮刑沒再理他:“別廢話,快點把他洗干凈送我車上。” 他要親自帶回去。 也不管王經(jīng)理的勸阻,心里很愉悅,因為自己的決定。 人渣配婊子,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