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把人妻捆綁帶回家
“人呢?” 王經(jīng)理瞇眼笑笑,討好地:“洗干凈放后背箱了?!?/br> 阮刑打開后背箱,入目的就是那娼妓白花花的,帶著傷痕的身體。 他赤身裸體地被捆著手腳,眼睛也被蒙上,隨意地扔在那兒,歪躺著。雖然洗干凈了,但身上青痕斑駁的樣子還是讓人覺得很臟。 果真設(shè)把他當(dāng)人。 “把他抬去副駕。”幾個人就過去搬他,見王經(jīng)理疑惑看他,阮刑故作色情地:“讓他陪我說說話?!?/br> 王經(jīng)理了然于心。 “暈過去了?”見他一動不動,阮刑問。 “沒有,醒著呢?!?/br> 阮刑倒是沒想到,被人這么折騰還安安靜靜,不會是傻了吧。 “身體沒什么毛病吧?” “沒有沒有,全身上下都檢查過了,什么問題都沒有,干凈得很?!?/br> 阮刑被“干凈”這兩個字逗笑了。 王經(jīng)理反應(yīng)過來,對著阮刑佯裝嘆了口氣:“阮少爺,被人都玩兒成這樣了您也要……”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拍手叫好,把這不值錢的東西賣給阮刑他還賺了大筆錢。 阮刑神神秘秘地湊到王經(jīng)理耳邊:“說出來你可別亂傳,我爹那老頭,就喜歡玩這種爛貨,”說完還搖了搖頭,“他出去亂搞就專門找被人玩過的?!?/br> 王經(jīng)理驚訝地張大了嘴,阮先生正是如虎的年齡,平時很少見他出來搞,原來是喜歡這樣的。 阮刑坐上車,見那人渾身赤裸縮在座椅上,嘴角還有青印,除了呼吸沒有其他一點(diǎn)動靜,他突然就覺得心里癢,手也癢。 他伸手去把那人的黑眼罩摘了,他瞇了瞇眼,還沒適應(yīng)光亮。 阮刑直接把手探進(jìn)他緊閉的腿縫,越過那根不算小的yinjing,按在他軟軟的小逼上,見娼妓還是懵的,他突然在腫脹的陰蒂上使勁擰了一下。 “??!”那小娼妓痛得叫出聲,頭腦清醒了不少。 阮刑收回手放到方向盤上,邊開車邊問:“叫什么名字?” 很久沒有得到回話,阮刑有些不耐,加重了語氣:“說話?!?/br> 娼妓抖了一下,回過神:“余…一…”聲音沙啞,說話很吃力的樣子。 “會做飯嗎?” 余一沒有反應(yīng)過來,阮刑話題跳躍太快了。 “以前.…做過。”他確實(shí)很久沒握過鍋鏟了,自從被賣到歸巢,他只握yinjing。 聽到小娼妓這樣的回答,阮刑沒再說話,做過就行,反正餓不死。 半路堵車,阮刑閑得無聊,就轉(zhuǎn)過頭欣賞這人青青紫紫的軀體。渾身上下都是暴力的痕跡,腰部的青痕最明顯,印上去的一樣,大概是掐著腰搞他,用力猛,用的人也多。 乳首居然也有小塊疤,是用煙頭燙上去的,看著就疼,不知道當(dāng)有沒有叫得死去話來? 阮刑又有點(diǎn)手癢了,他也想讓他疼疼。 但他還是沒動手,這空間太小了,不好伸展。 抬起頭就對上他的眼睛,比起一開始的空洞無神,現(xiàn)在只是多了點(diǎn)恐懼。 阮刑突然笑起來:“怕不怕我揍你?”嚇?biāo)?/br> 見阮刑湊過來,余一嚇得往后退,貼在門上。剛才經(jīng)理對他說,他被阮刑買了,以后就跟著他,好好聽話,不要想著逃跑或者反抗,要知道,在這個資本至上的國家,法律只為權(quán)勢服務(wù),如果反抗,會被整得很慘。 余一只是點(diǎn)頭,對他來說,在哪都是一樣的。 “怕?!庇嘁换卮稹?/br> “怕也設(shè)用,”阮刑收回身體穩(wěn)穩(wěn)地坐著:“我想打你就打你。”阮刑也不是見誰都想打,他想打人就去拳擊室,或者就找那些惹麻觀的人,這小妓女打他干嘛。嚇唬嚇唬而已。 但那人也只乖順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币稽c(diǎn)也不驚怕,毫無波動。 阮刑突然就覺得無趣,見不堵車了,他就專心開車。 余一用余光瞟了阮刑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車停在別墅門口,阮刑轉(zhuǎn)頭對著余一:“下車?!闭f完才想起余一還裸著身體綁著。 “嘖,”阮刑煩燥地去后背箱拿了件衣服褲子,松開余一被束縛的雙手,讓他換上:“歸巢定的都是些什么規(guī)矩?!?/br> 阮刑不想去見那個老東西,就把鑰匙和卡遞給這小妓女:“以后你的工作就是照顧里面那個人,不用多好,別餓死就行,” “用這卡去買菜,”他伸手拍了拍余一的臉“別想著卷錢逃跑?!?/br> 余一拿著手里的東西,覺得貴重極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工作只是這些:“還、還有其他的事嗎?” 阮刑無語:“你還想干嘛?” “噢……”阮刑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合著這人是不cao不舒服,于是對他笑笑:“如果他想搞你,你當(dāng)然也得配合。” 老人渣和小婊子,惡心到一塊兒了。 “快下車進(jìn)去。” 見阮刑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余一也沒解釋,他直愣愣地開門下車,陽光溫溫柔柔地?fù)嵩谒樕?,他一瞬間覺得眼睛酸澀,這個人買了他,還問他叫什么名字,告訴他他的任務(wù)只是需要照顧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什么鬼怪,都比在歸巢好太多了。 他突然走到車窗前,對上阮刑不耐的視線—— “阮先生,謝謝你。” “我真的…”他哽住,不知道怎么表達(dá)自己酸澀的感激。 “我真的好久沒見過陽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