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9 臟/舔xue/潮噴
阮刑出去后,阮獄仍是同一個姿勢坐著,沒有動,像在想什么。好一會兒站起來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鎖上,才走進隔間。 床上鼓起一個包,阮獄走到床邊,把捂著余一頭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他的口鼻。余一的臉上已經(jīng)悶得全是汗了,眼神渙散地瞇眼看他,大概是因為發(fā)燒,整個人看上去很虛弱。 “你怎么去這么久?”一個人待著讓人感到恐懼,只好把整個人捂在被子里,明明身體很熱,但內里卻是冷的,他縮成一團想著這樣就能夠減少那股寒氣。 阮獄沒回答,用手擦了一下他眼下的汗:“吃藥?” 余一輕輕地點了點頭。 泡了藥等溫度差不多合適的時候,他摟著余一扶起來把藥給他喝下去,那藥水溫溫的,有點難喝,在嘴里留下點苦味但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熱水順著喉管滑到胃里去,五臟六腑好像就這么暖起來了。阮獄把他放到床上,去弄濕毛巾給他敷上,腦袋上涼涼的,余一感覺稍微舒服了那么一點。他看著阮獄,突然說道:“你很會照顧人?!蓖耆挥米约航?。 阮獄脫光了衣服和余一躺到一起:“上次您也是這么照顧我的?!?/br> 上次? 對,那個時候阮獄自殘,自己確實照顧過他。 “謝謝你?!?/br> 阮獄側身躺著,余一感覺到他的目光徘徊在自己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和他面對面。這動作讓阮獄心滿意足,嘴角不留痕跡地往上提了一下:“我應該做的。” 之后就沒再說話,兩個人就這么沉默著,阮獄倒沒覺得什么,但這樣的氛圍卻讓余一很不舒服,大概是一個人待太久了,安靜的環(huán)境讓他覺得害怕,像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里。 “以前我生病的時候mama也這么照顧過我?!庇嘁煌蝗婚_口說道。 “后來生了弟弟,家里好窮了,只能讓我出去。那之后就沒有人照顧過我了?!?/br> “因為我拿錢回去,每次回家他們都對我很好,做好吃的菜招待我,像招待客人那樣?!?/br> 阮獄就面無表情地聽著,倒也沒有沒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下去:“我也知道我一個人在外面這么多年,和他們的關系不如哥哥弟弟,有些時候想,如果我生在弟弟之后就好了。” 阮獄突然插話問:“我可以抱您嗎?” 余一愣了一下:“可以?!?/br> 阮獄湊過去環(huán)住他的腰,他沒有說,他不希望余一能生在弟弟之后,那樣自己怎么可能遇到他。頭抵在余一的胸口,明明一張口就能吃到他喜歡的rutou,但他沒有這么做,他更想聽母親的過去。 冰涼的皮膚觸碰到自己guntang的身體,余一覺得很舒服,他習慣性地撫了撫阮獄的頭發(fā),壓著內心的酸澀,前言不著后語地說了一句:“我想家了?!?/br> 阮獄突然皺起了眉:“他們已經(jīng)把你賣了?!崩淇釤o情的語調,故意扯出這難堪又悲傷的事。 “不?!庇嘁恍α艘幌拢闯鋈瞠z的不快,像安撫一樣地回:“不是想他們,我只是在想家?!彼纸又忉專骸凹沂且粋€……溫暖的地方,在里面很幸福,永遠不會孤單?!?/br> 如果說阮獄一輩子都在追尋得到母愛,那余一這輩子就在追尋一個能安心休息的家,一個歸所。 阮獄抬起頭望向他,余一見他眉頭還是緊皺著,剛想說點什么,胸口突然的疼痛讓他驚叫了一聲,是阮獄惡狠狠地咬在他的乳上:“我在哪兒,哪就是你的家。” 說完就兇狠地把乳叼在嘴里吮吸,余一的手按到他的發(fā)絲里,原本就混熱的身體更加guntang了,從內而外的,他情不自禁夾緊雙腿,喘息著抓住了阮獄的頭發(fā)。 半捂在被子里,頭被余一抱著,鼻子里全是余一的味道,阮獄覺得心里熨帖極了,他的yinjing開始發(fā)燙,很快就頂在余一的大腿根部。手指從余一夾緊的腿縫間擠進去摳了摳他的陰縫,隔著布料不知道有沒有出水,但余一因為他的動作小小地呻吟了一下,把腿夾得更緊了。 于是他很有禮貌地詢問:“您出水了嗎?” 余一不回答,又問:“需要我?guī)湍鷨???/br> 余一閉著眼喘氣,沒回答,阮獄當他同意了。他鉆到被子里,余一仍是側躺著,借著微光他把余一的雙腿推往上,膝蓋彎折到胸前,不費力地把褲子褪到臀部下面點,剛好把肛門和陰xue露出來。他摸了一把,陰縫里滑滑膩膩,果然出水了。 掰開臀瓣就伸直了舌頭去舔,可惜這個姿勢讓陰部藏得很深,只能舔到xue口,他把舌頭伸進去插了幾下,余一就爽得抖了抖屁股。阮獄掐著臀瓣往兩邊掰,一下子把人掐著屁股把人翻過來正面躺著。 余一的雙腿搭在他的肩頭,他伸長舌頭把整個女陰舔了個遍,帶著點憐惜的味道,除了余一的rufang,這口陰xue就是阮獄最喜歡的一個地方,濕濕軟軟,像母親對他的愛,還會流出腥甜的汁水,簡直就像第二個哺育孩子的地方。余一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夾到阮獄的脖子,他不太舒服地掐了下余一大腿內側的嫩rou,后者立馬就把腿松開了。 阮獄的舌頭被包裹在yinchun里,從xue口一路舔往上,哪都沒放過。yindao里流出汁水來,他很快就吸到嘴里囫圇吞下,因為用力地舔舐,阮獄的整個嘴都被yinchun包裹住了,yinchun像硅膠一樣被阮獄擠得變形,想要喝到余一的yin水,等不及慢慢分泌粘液,他要余一高潮噴出來。這塊地早被他玩熟了,知道怎樣能讓余一迅速潮噴。 一口把他的陰蒂含進嘴里,用力地吸著不放開,阮獄的臉頰都因為吸氣吸得向內凹陷,那個rou粒被吸得變形,陰蒂的內核都被吸出來,余一又爽又怕,那東西像要被阮獄吸出去,一種懸空感襲來,讓他頭皮發(fā)麻,失聲尖叫著噴出水來,阮獄如愿以償喝到一大口yin水,還有一部分順著下巴流到床單上。 余一累得虛脫,原本還在生病,被阮獄激烈地弄了一次更是混沌,兩眼一閉沉沉地睡了過去。 阮獄探出頭,見余一昏過去,他才反應過來余一還在發(fā)燒,懊悔地皺眉,對著睡過去的人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后把人撈起來放到?jīng)]有床單沒濕的一側,自己躺到濕的地方,把余一摟在懷里看著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