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余一變?。ǘ?/h1>
番外 余一變?。ǘ?/br> 余一睡得很熟,突然一陣天搖地晃讓他在絨毛毯上滾了一圈,眼睛都沒睜開胡亂抓住手邊的東西穩(wěn)住,但晃動又停止了。他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己抓的金絲籠的籠條。 看著面前顯得巨大無比的阮獄,他的記憶才慢慢回籠。 他縮小了。 阮獄把籠子舉起來讓余一能和自己平視。 “mama,他們都要出去找人想辦法,今天我照顧您。” 余一變小了,聲音也小,為了能讓阮獄聽見他說話,他只能雙手抓著籠條,小臉湊在籠子邊,“你不去公司嗎?” “我?guī)е阋黄鹑??!?/br> “萬一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阮獄把食指伸進籠子里摸了摸余一的臉,“別擔心,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確實不會被發(fā)現(xiàn),因為阮獄找來了一塊黑色的籠衣,把籠子嚴嚴實實地蓋起來,那籠衣是絨布做的,遮光效果很好。籠子里一下子就變得黑漆漆的了,余一有些不安地抓著籠條叫阮獄,“阮阮……” 阮獄掀開一邊,透進點光,“沒事的,您睡一覺就到了?!?/br> 在籠子里什么都看不見,又無事可做,余一只好摸索著掀開他的小被子躺進去。 坐上車后,擔心余一害怕,阮獄輕輕地從頂上掀開絨布,卻發(fā)現(xiàn)余一正安靜地躺著,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阮獄把籠子放到腿上,借著扒開的一個小角面無表情地看熟睡的余一。 小小的一個,呼吸讓他的身體一動一動的,毫無防備,偶爾還翻個身。 阮獄的眼神逐漸變得癡迷。 mama好可愛…… 他提著籠子走進公司。員工看到他手里的東西都愣了一下,阮獄冷冷地走過來,又急急忙忙地低下頭做自己的事。阮獄走到咖啡機旁,把籠子放到一旁接咖啡。 碰巧Suean也在,奇怪地問,“Aaron,什么時候養(yǎng)起鳥來了?”說著,還把籠子提起來看。 阮獄轉身抓住她的手。 “別動它。” 咖啡被他大幅度的動作弄出來濺到手上,阮獄跟感受不到似的。 Suean尷尬地笑笑松開手,“你這鳥籠這么金貴嗎……”認識這么多年她頭一次看到阮獄這樣,嚇得不輕。這鳥籠還挺重,她瞟了一眼,看到了籠頂那金色的掛鉤…… 不會真是金子做的吧…… 阮獄回到辦公室鎖上門,把籠子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辦公桌上。才放心地把籠衣拿開??匆娎锩娴木跋筱读艘幌?。 原本乖乖睡覺的余一,現(xiàn)在躲進他的小被子里,一小團的,把自己藏起來。應該是剛才Suean嚇到他了。 “mama?!?/br> “沒事了?!?/br> 余一拉下點被子露出自己的眼睛。 “我們現(xiàn)在在辦公室,門鎖了?!?/br> 余一這才松了口氣。 又眼尖的看到阮獄手上有小快rou被燙紅了,在只有20厘米左右的他看來,這是很大一塊。他湊到籠邊有些擔心地,“手怎么了?” “剛剛被燙到?!?/br> “你有藥膏嗎,擦一下?!?/br> 阮獄點點頭,把余一從籠子里放出來。 余一摸了摸那塊被燙紅的皮膚,阮獄覺得有些涼涼的。他的眼神軟下來,趴到桌子上,看著只比自己筆筒大些的余一說,“可以幫我舔舔嗎?” “什么?” “舔的話,就沒這么痛?!?/br> ……余一知道他在瞎扯,但還是頓了一下,抱著阮獄的手,伸出舌頭在那塊皮膚上舔了舔。 阮獄渾身一抖。 被燙到的地方現(xiàn)在很敏感,余一溫溫涼涼的小舌頭在上面舔著癢癢的,很……舒服。 他吞了吞口水,臉紅了大半,“再、再舔舔。” 余一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xù)舔那小塊地方。 阮獄的呼吸越來越重,在他面前的余一被他鼻子呼出的熱氣弄得發(fā)熱,他松開阮獄的手,“阮阮,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阮獄用手指推倒了。 阮獄把他的衣服扯開扔到一旁,看著余一胸前的兩個小點,頓了一秒。 “太小了……”說著,他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頂了頂余一的小胸脯子,是軟的,就是太小。 余一用手不舒服地推他的舌,觸到一手的黏液。 還想著用什么方法抵御,阮獄卻收回舌頭,他皺著眉看余一,心里想的是,mama變得這么小,以后該怎么吃他的乳和他的xue呢? 余一趁阮獄發(fā)愣抱起一旁的衣服跑進籠子里,像是這樣阮獄就不能碰到他了一樣。 但阮獄也沒想再怎么弄他,還順手幫他關上了門。 之后一整天,余一就坐在籠子里看阮獄工作。阮獄卻心不在焉,偶爾盯著他看,偶爾伸出手指去戳戳他。 下班后阮獄拎著籠子回到家,阮慎行還沒回來,家里只有阮刑。 見阮刑那副樣子就知道他一整天都沒什么收獲。 余一失望地垂下頭。 這幾天阮思思一直在找他,阮獄跟她說自己回老家了,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但看目前這種情況,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變回原樣……萬一永遠都變不回來…… 余一想想都覺得可怕。 晚上睡覺的時候,阮刑把籠子拎去浴室要給他洗澡。 但浴缸對于余一來說太大了。 阮刑把他放進水里,他的腳根本碰不到底,還好他水性不錯,在水里撲騰兩下就漂起來,在水面上游著。 看他那樣子覺得實在有趣,阮刑脫光衣服進浴缸里,讓余一在自己雙腿間游。 雙腿像兩座大山似的矗在余一兩側,余一有些緊張地遠離他,阮刑卻笑了一聲,故意逗他,用手“啪”的一下打在水面上。 浴缸里濺起的水像海浪一樣撲向余一,把他打進水下,又被阮刑用手托起來。 他用毛巾裹在指頭上去擦了擦余一的臉,“沒事吧?”語氣里還帶著笑意。 余一沒回話,只是抱著毛巾擦身體。 見他不理自己,阮刑自顧自地嘆了口氣,把yinjing扶起來,頂開余一的雙腿,撞在他xiaoxue上。 “它都快有你這么大了……怎么插進去啊……?” 余一嚇了一跳,急急忙忙捂住自己被撞得有點痛的xue口。 把阮刑逗笑了。 沒想再逗他,阮刑把水捧在手心,讓余一到他手里洗澡。 余一不太愿意。 “這么大浴缸,你在里面怎么洗???” 在阮刑的催促下,余一還是勉為其難地爬進他的手心里,坐在里面洗身體。 期間阮刑的sao擾不斷,洗著洗著要被他舔一口,得,又要重新洗。 洗完后給他擦了身子,也不給他衣服穿,就連小裙子都不給,直接讓他回籠子里。余一怨怨地看了眼阮刑,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反正是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只能順從地被阮刑關進籠子,然后用毛茸茸的毯子來阻擋阮刑的目光。 阮刑看著他可愛,用手指戳戳那個裹成一團的小東西,把籠子放好,去把墻角的東西拿起來準備放去樓下。 他今天買了瓶紅酒去找人問余一的事,哪想那人沒在家,阮刑只好又拿著酒回來。把酒放到柜子里,起身的時候瞟到一旁的酒杯。 剛才應該把余一放到酒杯里洗澡…… 這樣想著,腳步頓了一下。 然后不自覺地用舌頭舔了舔牙齒,轉身拿了一個稍大些玻璃酒杯,方口底厚,阮刑平時喝酒就喜歡用這個。從柜子上拿了瓶威士忌。 快到房間的時候想到什么,又轉身下樓,換成不太烈的紅酒。 “今晚想喝酒嗎?” 余一看著拿著酒進來的阮刑,他手里只有一個酒杯。余一搖了搖頭。 阮刑無奈地,“好吧……其實是我想喝。”把籠子提過來放到桌子上,阮刑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你說你,變這么小,以后我不是得憋一輩子?” 余一抓著毯子看了阮刑一眼,低下了頭,這他也不是沒擔心過,但現(xiàn)在真的沒辦法。 見余一那愧疚又傷心的樣子,阮刑暗暗笑了笑,把籠子門打開。 “出來陪陪我吧?!?/br> “我、我沒穿衣服……” “怕什么?你這么小一個,我難道還會對你做什么?” 余一說不過他,還被阮刑伸手捉住,從籠子里弄出來。他不自在地捂著自己的小yinjing。阮刑輕輕喝了小口紅酒,站起身去抽屜里拿了個什么東西過來。 直到阮刑把東西放到余一面前,余一愣了下。 這東西他很眼熟,是阮刑買的催yin藥。 每次用在他身上,他就跟發(fā)情的牲畜似的,只會流水和yin叫。 “要做什么……?” 阮刑拿出幾根棉簽伸進藥瓶里,“喝酒啊?!?/br> 余一覺得不對,他轉身就跑,被阮刑一把握住。 “這么短的腿,能跑去哪兒?” “別、別這樣!我不想用那個!” 他的雙腿掙扎著,想從阮刑的手心逃出去。 “嘖?!比钚棠贸鲆煌布毮z帶,“別不聽話?!?/br> 一邊說著,一邊按著余一,用膠帶把他的手腳呈“大”字形黏在桌子上。 余一動不了了,惶恐地看著阮刑。 見他把那被藥物浸透的棉棒拿出來,探進他大張的腿間,在花xue上磨了磨,那黏糊糊的液體就把他的那口xiaoxue沾濕了,火辣辣的,他知道,過不了多久,那里就會變得又麻又癢。 還沒阮刑小指甲蓋大小的棉棒覆到余一的小逼上,像一根粗長的棍子,粗糙的棉絮在嫩rou上來回搓磨,比麻繩還要讓人難耐。 那口逼太小了,對于迷你的余一來說,阮刑的小指跟他的手腕一樣粗。 看著rou蚌被棉絮磨得發(fā)紅,藥漬和余一流出的水混在一起,在燈光的照射下,那小片地方亮晶晶的。阮刑杵著下巴,從藥瓶里又拿出一根,這次他用兩指指尖扒著余一的外yinchun,露出內核,陰蒂、內yinchun、幾乎看不見的尿孔,都暴露在他眼下,還有翕合著的洞口。 他把棉棒頂?shù)接嘁恍”频膬群?,里面所有敏感點都被狠狠一戳,原本挺立在yinchun外的小陰蒂被撞得陷進去,yinchun也被棉棒弄得往兩邊大開著,余一哼唧唧地,“夠、別這樣……” “唔!”阮刑直接把棉棒插進他的洞口。 被固定在桌面上的余一渾身顫了顫,小小的yinjing噴射出些許白點,屁股下面是一小灘水。 “這么快?” 只插了小半個頭,余一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阮刑知道他還沒到極限,慢慢地把棉棒往里推,直到白色的棉絮完全隱匿到他的陰xue里看不見,阮刑才停住。 他松開手,看余一大張著腿,xue里像插著一根小木棍,阮刑惡趣味地頂了頂棉棍,讓他再往里些。 “咿啊——?。?!” 余一突然渾身痙攣尖叫出聲,“頂?shù)搅税““ 數(shù)絲igong了啊啊?。?!別!別再往里了——啊啊——” 他喘著粗氣,眼睛翻白。因為不確定迷你余一的yindao大小,阮刑沒敢再動他。只是靜靜地坐著,也不管還插在他體內的棉絮,杵著下巴盯著余一等藥效發(fā)作。 最多兩分鐘,余一就開始渾身發(fā)抖,尤其是女xue,那地方使勁地收縮,內壁饑渴地纏住棉棒,以此來緩解xue里的癢意。他抖得停不下來,好癢、好癢、癢得要人命了。 他紅著眼看向阮刑,“救、救救我……我不行了……啊啊……” 但阮刑不理會他,甚至還把他聊以自慰的棉棒抽了出來。 xue里徹底空了。 好癢……好像讓什么東西來捅一捅,再粗他都愿意…… 但無人理會他。 他完完全全被固定放置在那里,xue里一刻不停地淌出熱液。直到他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潮噴了一次,手上的膠帶都因為身體的欲望而掙扎開來,阮刑終于伸手用指腹磨了一下他的小逼。 他又噴了。 阮刑笑了笑,輕輕地把他身上的膠帶解開,然后把迷你余一放進酒杯。 余一站不住滑坐在杯底,紅酒剛好淹沒他的肚子。 阮刑舉起杯子,對著里面的小余一道:“張開腿,把你的手指插進去?!?/br> 藥很烈,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混沌,阮刑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插進四根手指,在女xue里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安撫著yinjing。 阮刑了他一會兒,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撫上早已挺立的yinjing。他就這么看杯子里抖著屁股玩弄自己的余一自慰。 能夠很明顯地看到余一xue里涌出的yin液混雜在紅酒里,一股接著一股。 阮刑的喘息粗重起來。 小人兒在紅酒里泡了很久,小臉都被就熏得紅撲撲的,阮刑也快到臨界點,他突然拿起杯子喝了口—— 紅酒味快被余一腥臊的yin水味蓋住了。 他緊緊地捏著杯子,手下不停地擼動著,剩下那點紅酒他舍不得喝了。 那是余一給他泡的yin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