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余一變小(三)
早晨七點整,阮刑的鬧鐘準時響起,他戀戀不舍地離開懷里的熱源把鬧鐘關里。心里想的是,今天去軍署要把余一關進小籠子里帶過去。 但一睜開眼就愣住了。 余一安安靜靜地縮在他懷里,沒有變小,就是之前的模樣。 阮刑皺著眉按了按腦袋,他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軍署的事太多,沒時間和余一待在一起,搞出幻覺做夢了。 他輕輕掀開被子下床,關于昨晚的印象究竟是夢還是事實他也弄不清。余一看上去睡得很香,如果昨晚的是夢的話,那自己和余一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余光瞥見桌子上面放著什么東西,阮刑轉頭,見到一瓶紅酒端端正正地擺在桌上。它的旁邊是一小個方口酒杯,里面的酒還剩一點點。 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放著一個很顯眼的,金色的籠子。 不是夢。 阮刑的腳步頓住,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熟睡中的余一。 莫名笑了一下。 可算是虛驚一場,原本還想著就這樣過一輩子的。雖然變小了也有變小的好,但一輩子只能摸摸舔舔,甚至不能擁抱著,也太難熬了。 他走到床前,彎下腰吻了吻余一的側臉,幸好。 工作一上午都沒有接到家里打來的電話,說明余一沒有再變回去。 快下班的時候倒是接到余一打過來的,讓他回去吃飯。他讓余一他們先吃,軍署的事還沒弄完,前幾天為了弄余一的事屯了好多工作。 一弄就弄了半天,他肚子也餓的不行,家里他們應該早吃完了,剛準備點東西吃就聽見有人敲門。 “進?!?/br> “軍副!外面有人找?!?/br> “誰?” “說是給您送飯的?!?/br> 阮刑一愣,猛地站起身走出去。 果不其然,余一提著小飯盒,孤零零地站在軍署的大門外。阮刑大步走到余一面前,很自然地從他手中接過飯盒,笑瞇瞇地叫他,“老婆,你怎么來了?”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人聽到。 余一沒想到阮刑在外人面前也這么口無遮攔,尷尬地推了他一下,“能不能、先進去……” 兩人走后,留下的幾個士兵面面相覷。 “原來是男的……”說完就立馬閉上嘴,因為他想起之前軍署里傳的軍副在辦公室喝他老婆給他的乳汁那件事,又想到剛才那個中規(guī)中矩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尷尬得臉紅。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給我送飯啊?”進到辦公室,阮刑更是毫不遮掩地在余一身上揩油。 余一懶得管他,把飯盒拆開,一個一個把菜擺到桌子上:“中午都沒回來,我想著你可能是忘記吃,而且他們也沒在家,我就直接過來了?!?/br> 阮刑笑嘻嘻地抱住余一,咬了一口他的脖頸,“對我這么好啊?!?/br> 余一沒說話,反而問他:“剛才這么多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了,對你沒什么影響吧?” “沒事,他們都知道我有一個老婆?!辈粌H知道,還知道你會給我喝你的奶這件事。當然這句阮刑沒敢說出來。 好不容易余一到他的地盤,該帶他好好玩玩,但下午外面又有破事要出局,只能讓人把余一先送回去。 拼了命把事情趕完,急急忙忙沖回別墅,飯還是溫的,但人已經(jīng)不在家里了。只有阮思思和她的老師坐在小房間里給她輔導作業(yè)。 “思思,余一去哪了?” “一一和阮先生去后屋玩啦!”阮思思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阮刑面前,“小二叔,你能帶我一起過去玩嗎?” 阮刑點了點阮思思的腦袋,“別一天到晚想著玩,那屋子里有很恐怖的東西,很危險,別去知道沒?” 阮思思捂著阮刑點到的地方,臉垮下來,悶悶不樂地“哦”了一聲。 小二叔不帶自己過去,阮先生不帶自己過去,爸爸就更別說了,那下次就和一一求求情,讓他帶自己過去玩。 阮刑沒有很驚訝,畢竟余一變小這幾天,阮家里這幾個面上看不出來,其實暗地里個個都在忍著,被迫戒欲了都,現(xiàn)在變回原樣,不得好好補回來。 不知道這次又是什么花樣。 剛跨進去,就看到阮慎行正掐著余一的大腿猛干。 和平時不一樣,今天余一被困在了墻壁里,從這里,只能看到他的下半身。 這個墻洞是前段時間做的,上面被皮革包裹著,不用擔心會磨傷余一的皮膚,內里是一個暗間,很小,但余一能平整地趴在上面。但阮獄他們沒用這個姿勢,而是讓余一平躺著,雙腿往上被皮帶固定在墻壁上,高潮痙攣都動不了,只能蜷縮著腳趾。 現(xiàn)在阮慎行正在緩慢地干他,還好心地幫他擼動他只能用來高潮的yinjing。 阮刑走上前,到墻壁邊上站著,因為看不到余一的臉,只能用他的呻吟來判斷他的狀態(tài)。余一嘴里發(fā)出唔唔的顫音,卻沒有叫喊。 “你給他嘴里塞了東西?”阮刑問。 “一個能給他喉嚨止癢的小東西而已,剛才絞著我的手指不放?!?/br> 阮刑沒再說什么,但阮慎行看上去實在漫不經(jīng)心,緩慢地動作著,見到阮刑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軍服,甚至調侃他:“你這么急?” 不過阮刑也沒辯解,開口催促:“我先去洗澡,你快一點?!?/br> 阮慎行沒說話,只是放開余一的yinjing,用手在余一的逼縫里搓揉了一下,余一猛地一顫,涌出水滴到阮慎行腳下的地毯上。 直到阮刑cao過一輪阮獄才姍姍來遲。 他看著滿地的水,知道這是余一的yin液,還混雜著失禁流出來的尿。自從生了孩子,他就不太能管住自己的尿孔。一受刺激就憋不住尿,更何況阮家這兩人還不會放他去廁所。 阮刑抽出自己的yinjing,他剛剛射進去的jingye從合不攏的xue口流出來。阮獄皺了皺眉,從浴室找來毛巾給余一擦拭,還幫他把體內的jingye摳了出來。 余一時不時抽動一下,就在他以為今晚的性愛就要結束時,他感受到另一根guntang的yinjing插進來了。 那人的手揉捏著他的臀,冰冰涼涼,是阮獄。 他已經(jīng)被困在里面很久了,或許到阮獄弄完之后就能結束。 終于等到阮獄的jingye,余一嗚咽著,毫無意識的哼了兩聲,隨后卻聽得阮刑隔著墻壁的聲音傳過來—— “今晚就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