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拾叁章
桑郇被掐著脖子進入,兇狠猛烈的攻擊和抽插讓他感覺像是在經(jīng)歷一場性虐只有身體的疼和心里的恐懼。 “唔嗯……”桑郇害怕極了,他第一次如此嗚咽出聲,淚水落了滿臉,他咬著牙,恨這賊老天如此不公,為什么讓無辜的人去承受傷害? 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手上的力道漸漸小了,桑郇的手落了,頭也扭到一旁,溫戾眼里的瘋狂要溢出來一般死死盯著他。 桑郇緊緊閉上眼,只能被動承受抽插,他忍著要出口的呻吟和嗚咽,祈求這場性事能快點結(jié)束。 溫戾掐著他脖子的手也放開了,白皙的脖頸上是顯而易見的紅痕,還有些青紫泛濫。身下的抽插不再狠厲,溫戾又俯下身要去親他,桑郇這次沒有躲過,他被捏著下巴,吻就落到了頸上,一直蔓延到鎖骨上被嘬得通紅的那一點。 “桑郇,你乖乖的,好不好……”溫戾灼熱的氣息噴到他鼻翼,桑郇頓住了。 溫戾喝酒了。 那凜冽的酒香灑了他滿臉,味道還有些沖鼻子,讓桑郇極度不適,他要扭過頭不去看溫戾,而銜制他下巴的手又一個用力讓他動彈不得,桑郇眼里的的淚被溫戾看到了,他伸出舌頭去舔那淚花,溫戾吐了吐舌頭,是咸的。 桑郇被溫戾的一系列動作迷惑住了,他睜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窩里轉(zhuǎn)動,愣是沒滑下來。 溫戾好像是緩過了神,把桑郇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性器一下子頂?shù)搅俗钌钐?,桑郇仰頭制住了呻吟,溫戾從桑郇身后去舔他的耳朵,曖昧至極,桑郇不敢叫,只能伸出雙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暗淡,看不出神色。 溫戾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他今個下午去赴了紀素的宴。 紀素專門要了個雅間,帶上來他叫的兩個小倌,活脫脫一副風流樣。 溫戾只是品茗喝酒,沒理會他,但那一雙如狼鷙的眼睛卻把紀素看透了。 紀素也尷尬得很,本意是想從溫戾這里打探一下消息,桑郇不愿見他,他只好劍走偏鋒,信了那京中流言,覺得溫戾在桑郇那里有一些不一樣,起碼能見一面桑郇,看看他如何。 紀素只好試探性地把來意說出來,等他說到不一樣的時候,他明明就見溫戾端杯的手頓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溫戾同意了,并且向紀素保證回去看一眼桑郇告知他桑郇的情況。 誰知紀素不知是開了那個話頭,張嘴就把他所知的關(guān)于阿鷙的消息抖落個干干凈凈,沒看到溫戾詭譎的神色。 紀素先行告退后,那兩個宿在外間的小倌沒走,自做主張地進來跪坐在溫戾的身旁,纖纖素手,盈盈一握,伸手去解溫戾的衣袍,溫戾垂眸去看那面頰,其中一人眉眼竟和桑郇有幾分相像。他剛巧想到紀素剛才的話語,一個不留心就捏碎了手里的瓷盞,嚇得兩人跪下求饒,溫戾揮手退下了兩人。 想到此,溫戾再次被醉意蒙蔽了心神,他只能循著身體的意識,兩人都個懷心思,性事終于草草結(jié)束,桑郇跌落在錦榻上,溫戾想伸手扶他,伸出的手卻被桑郇打落。 桑郇自顧坐起,隨手拉過身旁的衣物,遮住了身體,溫戾盯著他的脖頸直看,像是失了志,桑郇覺得好笑,他冷笑出聲“溫將軍想找人了就去萃雅間,何必作踐本王!” “疼嗎?”溫戾像是沒聽見桑郇的話,只是伸手去摸他的傷,桑郇躲過了,這一個動作又觸動了溫戾的神經(jīng),他靠近桑郇去強握他的手,嘴里說著對不起。 桑郇沒說話,靜悄悄的房間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溫戾醉語般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