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在浴房被陌生人蒙眼猛cao 爽到射精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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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曲傅那張俊臉越靠越近,秦玉龍的理智也越來越稀薄。 濕潤冰冷的空氣在他們的呼吸之間變得熾熱guntang,秦玉龍受寒導(dǎo)致的蒼白臉色也因為情欲的燃燒而紅潤了。 曲傅半托著他的腰,下體火熱的堅硬之物已經(jīng)抵上了秦玉龍的小腹。在這極盡的距離之間,濕潤的衣物成為了橫亙在兩人之間唯一的阻礙。 因此,他們相互觸碰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掙脫這層束縛rou體相觸的東西。 秦玉龍僅剩的理智在這催情的藥水下并不能成為阻力,而是讓他更加混亂,呼吸困難,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般死死扯住曲傅的衣領(lǐng)。 空蕩的房內(nèi),青石鋪成的地磚和墻壁使得微小的聲音被放得無限大。包括衣物的摩擦,難耐的喘息,以及嘀嗒的水聲。 曲傅那雙總是替人把脈抓藥的手已經(jīng)握上了秦玉龍滑落出來的胸乳上,緩慢而有力地揉動,使得秦玉龍的rutou更加堅挺。 “曲少……”秦玉龍想說“住手”,但那微妙而無力的拒絕到了yuhuo中燒的曲傅耳邊卻成了邀請。 曲傅低頭盯著秦玉龍微張的嘴唇,不由地吻了上去,那濕吻帶著灼人的熱息,讓秦玉龍發(fā)不出多余的聲音。 他來回親吻了許久,才松開秦玉龍,將他赤身裸體壓倒在滑落的衣物上,就這么撐著雙手籠罩在他身前。 曲傅的視線欣賞一般從秦玉龍的脖頸滑到他的大腿,輕聲道:“四爺,您年輕時的男人可真有艷福?!?/br> 說著,他的手便掰開秦玉龍無力顫抖的雙腿,露出那一張一合的花xue。 粘膩的透明液體沾濕了秦玉龍的整個下身,流淌到了股溝處??吹阶约旱纳眢w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秦玉龍忍不住想要用手去遮掩,卻被精蟲上腦的曲傅一把揮開。 他鎖住秦玉龍的雙手,將其按到頭頂,雙唇便開始舔弄那堅挺的奶頭。 秦玉龍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融化在情欲之中,那最后的羞恥心也化作奇妙的快感縱橫在全身的經(jīng)絡(luò)之中,使他發(fā)出輕微的哼吟。 但就當曲傅解開褲帶,即將插入的那刻,門外卻響起了下人的呼喊聲,像是要尋找曲傅和秦玉龍的樣子。 這呼喊就像當頭一棒,讓曲傅yuhuo全無。 他站起身,低頭看了秦玉龍一眼,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差一點干出什么事情。他給秦玉龍蓋上了自己的外衣,接著,又舀起池子里那清澈的涼水,往頭上澆了整整一瓢。 過了一會,等到下身完全冷靜下來之后,曲傅便推開門出去了。 秦玉龍迷迷糊糊躺在濕淋淋的地磚上,盡管有衣物阻隔,但那涼氣還是徐徐沾染了他的全身,讓他的雙腿不由顫抖了起來。 周圍安靜了許久,直到秦玉龍覺得不會有人過來的時候,門響了。 “吱呀”一聲,那門被推開,月光從外面打進來,看不清那人的身影。 “……誰?”秦玉龍拿手擋住臉,艱難地問道。 那人呼吸沉重,沒有說話,卻力氣非常,走過來便整個將秦玉龍抱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木質(zhì)長凳上。 冰涼的觸感消失,秦玉龍舒服地嘆了口氣。但還沒等他高興,那人便給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黑色的腰帶。 這人的身上沾染著淡淡的梅花香氣,肩頭冰冷。他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細碎的聲音十分明顯。 秦玉龍的雙手摸上了這人結(jié)實的胸膛,輕輕地推了推,他動作很緩慢,但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他要讓這人住手。 那人開口了:“沒用的,四爺?!?/br> 這聲音沙啞卻很熟悉,但秦玉龍喝的春水太多了,導(dǎo)致他的思考有些遲鈍,一時想不起來。 他伸手拍了拍秦玉龍的臉,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嘟囔道:“怎么這么燙?!?/br> “你喝太多了,不消火會出事?!边@人又說。 他冰涼的身體形狀很美好,秦玉龍光是觸碰就知道這個人的肌rou線條有多利落。 “你不怕……我?”秦玉龍感受到那具身體已經(jīng)貼了上來,喘息聲變得很重。 那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道:“我怕死你了?!?/br> 隨即,他掰開秦玉龍已經(jīng)泥濘得不像話的下體,將那勃發(fā)的硬物插了進去。 插進去的同時,兩人舒爽地喂嘆了一聲,秦玉龍再也分不出心思去想身前的人是誰,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這人cao干。 這人的動作很熟練,似乎完全知道秦玉龍的敏感點在哪里,剛開始就很激烈,但沒有弄痛秦玉龍,反而讓秦玉龍被頂?shù)冒l(fā)出了婉轉(zhuǎn)的哼叫。 他抱起秦玉龍,自己坐在木板上,讓秦玉龍跨坐在自己身上,隨手拍了一把秦玉龍的屁股,道:“那個曲神醫(yī)有我的大嗎?” 秦玉龍搖搖頭,話語都被撞得稀碎:“沒有,做……” 這人愣了一下,動作停頓了片刻,又更加激烈地頂弄起秦玉龍,語氣里有難掩的失望:“哦……你老了,人家對你沒興趣了,四爺。” 他的動作雖然猛烈,但很巧妙,jiba在xue腔中每一次進出都能頂?shù)阶屒赜颀埵嫠郊饨械狞c,雙手也不閑著,熟練地揉捏著秦玉龍那堅硬的rutou。 “真可惜,還以為能拉上曲家一起玩呢?!边@人的聲音在秦玉龍耳邊響起,隨著下身的動作,讓他無法去思考這陌生的說話方式和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 噗呲噗呲的水rujiao融聲在室內(nèi)回蕩,顯得十分曖昧。而曖昧的黑暗中,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就像是一個惡魔般的影子,讓秦玉龍欲仙欲死,又恐懼不已。 他被cao得射了出來,雙腿無力地絞著這人的窄腰,兩手掐住那冰涼的肩頭,道:“你就是曲傅說的……那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