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心魔已現(xiàn)!飛升之期!小師妹上線,大魔頭要開始吃老公飛醋了!
白元洲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只記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中。 整個人被那種情緒所控制做出了許多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情。 而如今師兄睡在他的眼前,滿身是情欲的痕跡,雙腿之間都是白濁!房間中也滿是性愛后的味道,他幾乎可以想象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白元洲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在床邊,用被子將柳彥的身體蓋好。 然后去打了一盆水,這才開始慢慢給柳彥清理。用柔軟的布帛輕輕地替柳彥將雙腿間的痕跡給擦拭干凈,手指不小心觸碰到那被艸得發(fā)紅發(fā)腫的xue口,柳彥眉頭微皺,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白元洲忙將手上動作停下,待柳彥平靜之后,這才繼續(xù)替他擦拭xue口。 待到擦拭干凈后,又去找了消腫的藥膏,用手指輕輕挑了一點,擦在柳彥的xue口。 白元洲的動作已經(jīng)十分溫柔,但是那地方是何等細(xì)膩敏感之處,便是再小心,柳彥在睡眠中也忍不住低吟出聲。 聽見柳彥一聲聲急促的低喘,白元洲抿緊嘴唇,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將體內(nèi)噴涌的熱流給壓抑住。 白元洲長嘆一口氣,伸手壓了壓自己的心口。 師兄,總是一個微弱的動作就能夠引起他的反應(yīng),讓他失去自我控制。 執(zhí)念太深,心魔初現(xiàn)。 如果他不能斬斷這份執(zhí)念,只怕遲早將要墮入魔道。 而那個時候…… 他身敗名裂,永墮深淵不說,只怕也會因為執(zhí)念太深,而拉著師兄陪著自己墮落,將師兄囚禁起來,讓任何人都不許看到師兄。 如今自己還尚且有幾分清明,便已經(jīng)無法忍受師兄對旁人親近。 若是…… 白元洲咬緊嘴唇。伸手替柳彥蓋好被子之后,轉(zhuǎn)身出了房間中。 他來到了練道室。 房間中是一大塊千年寒冰,具有鎮(zhèn)定心神,調(diào)養(yǎng)生息,在這上面修煉也會達(dá)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白元洲坐上去之后,運轉(zhuǎn)心法。 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阻止他入魔。 那就是飛升。 待到飛升成為仙人之后,便再也不用為這些愛恨情仇之事而糾結(jié)了。 雖然到時候也看不見師兄了,但是至少不會害了他。 如此想著,白元洲便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 一夜過去。 柳彥迷迷瞪瞪地從床上醒來。 抬頭一看,窗外陽光大好。 又是中午了。 最近怎么回事啊!每天都是中午起床,他都不勤勞勇敢了! 柳彥對這樣的自己很失望,他回頭一看,房間中又是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白元洲呢? 又出去了? 罷了罷了,這也不是什么要緊事。 他再低頭看自己,今天倒是好,白元洲還知道給自己穿一件衣服。 柳彥撐著自己的身體,要慢慢起床。 “嘶!”他揉了揉后腰,酸痛地齜牙咧嘴。 還是不行,缺乏運動。 之前他可從來都沒有這么難受過。 有可能還缺鈣。 柳彥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忽然一股威壓如同潮水一般襲來,瞬間彌漫了整個天道宗。 而柳彥也一屁股摔回了原位躺著。除了他之外,天道宗方圓十里內(nèi)的所有人盡都被這一股威壓壓得動彈不得,連呼吸都分外艱難。 柳彥慢慢地坐了起來:“這……這是怎么回事?好強(qiáng)大的威壓!難不成白元洲又在突破了!” 可是,白元洲不早就渡劫境了,現(xiàn)在還突破什么? 他正想著,只聽天上傳來一道驚雷一聲。 柳彥忙抬頭看去,只見方才天空之上還陽光萬里,如今已經(jīng)烏云密布,一團(tuán)團(tuán)烏云成螺旋狀,正在快速的旋轉(zhuǎn),其中一道道閃電咔咔閃爍,而那旋轉(zhuǎn)的中心就是他們的天道宗。天威將至。 柳彥看著如此遮天蔽日之態(tài)勢,皺緊了眉頭:“這是?天劫?莫不是白元洲真的要飛升了?” 飛升。 就意味離開此界,再也看不到他了。 柳彥不知為何心頭隱隱約約有種難以忍受的感覺。 一想到再也看不見白元洲,他就很難受。 這是怎么回事? 柳彥不解。 轟隆。一聲雷響于蒼穹上炸響。 柳彥思緒回魂,現(xiàn)在可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如果白元洲真的要飛升,也不是他能夠攔得住的??墒沁@一道天雷下來,只怕直接將天道宗轟成個平地,尋常人等哪里能夠?qū)固旖僦?/br> 他柳彥以天下萬民為己任,能夠救得了一個,他就要救一個 。 柳彥忍著腰酸背痛,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他一溜煙出了寢宮。 在寢宮外有白元洲留下的結(jié)界,所以寢宮內(nèi)聽見的聲音會小很多。等到柳彥出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情況更加可怕了。轟轟雷鳴聲幾乎要讓耳朵失靈。 大嘴巴剛好從這里經(jīng)過,看見黑娃從宗主的寢宮經(jīng)過,頓時一雙眼睛都瞪大了:“黑娃你!你……這……” 柳彥匆忙道:“現(xiàn)在不是你你我我的時候了。如果天雷降落,只怕方圓百里都會被摧毀得一干二凈!快去通知諸位弟子離開躲避?!?/br> 大嘴巴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對著柳彥道:“黑娃,我這就去敲鐘告誡弟子?!?/br> “好?!闭f著,柳彥朝著相反方向走去。 “黑娃,你要去干什么?你為何不躲避?!贝笞彀鸵话炎プ×肆鴱┑氖?。 柳彥推開了大嘴巴的手道:“我要去找白元洲!我要讓他停下渡劫,不能讓人這么多無辜的人出事!” “可是!如果你找不到宗主,你會死的!”大嘴巴眼中閃爍著點點淚光! “死不可怕!”柳彥堅定地推開了大嘴巴的手道:“但是我不能夠看著大家一起死。如果 一定要死,就死我一個!” 說著,他轉(zhuǎn)身,朝著練道室一瘸一拐的跑了過去。 縱然這跑步的姿勢異常的丑陋,但是黑娃那舍己為人高尚不已的精神讓他的形象在大嘴巴心中越發(fā)高大起來。 黑娃!真的好生善良。 天底下還有比黑娃更加質(zhì)樸更加善良,更加純真的心嗎? 沒有了! 轟隆,一道雷鳴在耳邊炸響。 大嘴巴抬頭看去。 不愧是我們宗主,渡劫之威天下無人能及。這轟鳴雷聲中蘊(yùn)含極強(qiáng)的天地之力,尋常人等根本就碰都不能碰。 天底下還有比宗主更加強(qiáng)大更加牛逼的男人了嗎? 沒有了! 黑娃跟宗主好配! 但是等等,如果宗主無法度過怎么辦? 大嘴巴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不能想這些有的沒的。還是盡快去敲鐘才是實際的。 這么想著,大嘴巴正要去,忽然這時天空之上烏云退去。天劫消散,又是陽光明媚,一切恢復(fù)如初。 一道聲音緩緩的傳到了諸位弟子的耳朵中。 “我已經(jīng)突破,不必?fù)?dān)心?!? 這道聲音正是白元洲的。? 眾位弟子聽見這話,這才心平氣和下來。 這時一人道:“你們知道為何天劫退去了嗎?” 眾多弟子聽到此話,抬頭望去,只見大嘴巴站在中間,神情嚴(yán)肅:“那是因為,黑娃!他用生命喚醒了宗主的意志!” “?。俊?/br> 大嘴巴道:“不錯!” 說罷,大嘴巴負(fù)手而立,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向諸位弟子講述一通。由于大嘴巴善于編寫,語言豐富,辭藻華麗,還這個劇情中增添了許多的狗血劇情,譬如他是如何抓著黑娃的手不讓黑娃去,又是如何堅定推開他的手對他斬釘截鐵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故事講完,諸位弟子彼此對視了一眼,對黑娃的崇拜之情又提升了幾分。 ……? 練道室內(nèi)。? 白元洲長出了一口氣,他低頭看著自己。 如今的自己周身圍繞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光彩,他突破了。 他已經(jīng)可以飛升。 但是在飛升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強(qiáng)硬的打散了飛升之勢。 最后還想在多呆一些時日。最后還想多看看那個笨蛋! 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如今的自己跟這塊天地已經(jīng)格格不入,只能夠再待一個月,一個月之后,天地便會讓他直接飛升。 罷了。 就趁著這最后一個月將大大小小的事情給處理一下吧。 “白元洲,你沒事吧?!?/br> 門口傳來聲音。柳彥跑了進(jìn)來。 沒有武功跑得太慢。 聽見這聲音,白元洲微微一吸氣,方才那圍繞在他身邊的劍氣,便一瞬間收回到了他的體內(nèi),現(xiàn)在的他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修為。 柳彥一進(jìn)來就看見白元洲盤腿坐在寒冰床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冰冷氣息,但是好像也沒有修為了。 “白元洲!你該不是渡天劫沒有把握,所以就自廢修為了吧?!绷鴱┖艹泽@,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真是沒修為了,,奇道:“我之前,怎么不知道這個辦法!” 白元洲被他隨意摸著,卻無法推開。 對這家伙是半點辦法都沒有。想到這是最后一個月了。也只能夠平靜心情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我看你渡劫,怕你控制不住天雷,過來提醒你的。”說著,他又摸了摸白元洲的身體:“倒是全須全尾,挺好的!”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清脆女聲響起。 說話間,一女子走了進(jìn)來。 她一頭長發(fā)如瀑,手持一柄利劍,容貌秀麗,正是柳彥同白元洲的小師妹。 小師妹上前一步,目光在柳彥同白元洲身上劃過,最后落在了白元洲的身上,她上前一步插在了柳彥跟白元洲的中間,用后背對著柳彥,溫柔地問白元洲:“師兄,你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