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魔頭懷孕了但自己不知道,很辛苦卻默默忍耐,還看見小師妹跟老公說笑!委屈壞
白元洲看著小師妹:“你感受到了?” 小師妹點頭:“嗯,如此天威,只怕同門師兄弟也都感受到了,定會都趕過來!”說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元洲:“師兄,你可還好?” “并無大礙?!?/br> “那就好!”小師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忽然余光掃到了站在一旁的柳彥,她眉眼閃動,似乎對柳彥極為不滿,道:“師兄,可否借一步說話?!?/br> 白元洲知道小師妹有些話想要對自己說,但是他認(rèn)為還是要讓小師妹知道,眼前這位就是他們的大師兄柳彥。 白元洲道:“小師妹,這位是……” 他話沒說完,就被柳彥抓住了手。 他狐疑的看向柳彥。 柳彥對小師妹道:“林姑娘,我先出去了。你跟宗主慢慢說吧。但是臨走之前,我有一句話想要對他說。” 小師妹眸間光彩閃動,對于柳彥很有敵意。 不過她倒是也沒有展露出來,風(fēng)度很是優(yōu)雅地抬了抬手:“請。” 說罷抱劍去了一旁。 柳彥往門口走去。 白元洲也跟了過去,問道:“你為何不讓我告訴小師妹,你到底是誰!” “我不想讓小師妹知道我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 白元洲皺眉:“不想讓小師妹知道?你什么時候是在意過容貌的人了!” “小師妹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白元洲挑起一邊眉頭。 若今日柳彥不說清楚,他覺得自己會暴走! 眼前這個笨蛋可從來都沒有對自己有過為悅己者容的感覺! “我對小師妹一向很是看重,在武學(xué)上一向親自教導(dǎo),高標(biāo)準(zhǔn)嚴(yán)要求,你不懂我跟小師妹之間的感情。別人練功練是一個時辰,我總是讓她練三個時辰。我知道我在她心中的形象一定很高大,所以,我想要維持在她心中高貴的形象?!?/br> “好,你出去吧!”白元洲壓抑心中怒火。 “你不要說漏嘴了!” “放心?!?/br> 柳彥得到了肯定,這才乖乖出門。 身后的門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而后又是一道結(jié)界在宮殿上浮現(xiàn)。 柳彥盯著這道結(jié)界,眨巴眨巴眼睛。 前些日子他都可以自由的進(jìn)入此地,但是今天顯然是把他排除在外了。 不知道白元洲會跟小師妹說些什么。 柳彥愣愣地看著結(jié)界。 腳步一下也沒動。 心里面甚至圍繞著一種奇怪的感觸。 還未等柳彥將自己的心事分辨出來,身后就傳來了大嘴巴的聲音:“黑娃,你在這里干什么?” 柳彥回頭,他回頭太猛了,那瞬間便感覺到有點眼前發(fā)黑。 他小小地退了半步,沒顯露出來。 太陽神教的教主!從來不輕易示弱。 眼前的黑意退去,柳彥看清,眼前除了大嘴巴,還有好幾個人。 眾人現(xiàn)在目光都很崇拜的看著他。 柳彥不明所以,但是他坦然接受。 有什么是太陽神教教主不能夠接受的呢? 他這個男人從生下來就一直是在眾人崇拜的眼神中長大的呀!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句話可以對等為,你們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br> 優(yōu)秀的男人總是要承擔(dān)很多。 “黑娃!方才你主動去喚醒宗主的姿態(tài),讓我覺得你好偉大!” “我們都好崇拜你!” …… 眾人上前握著柳彥的手就不松開了。柳彥也握著他們的手,目光堅定:“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他高尚的情cao再一次打動了眾人,在各種艷羨崇拜的目光下,柳彥揮手告別了諸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柳彥就渾身脫力般睡到了自己的床上。 今天為什么會這么累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到。 肚子里面也有點怪怪的,說不上是痛還是難受的奇怪感覺。 柳彥思考著,昨天跟白元洲在床上搞了很久,今天一起來就面臨白元洲要突破,自己又去找他…… 累是應(yīng)該的。 這么想著,柳彥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開始睡覺了。 —— 寢宮中。 白元洲看著小師妹,想起來曾經(jīng)柳彥對于小師妹的評價很高,如今看來小師妹確實越發(fā)美麗了,他問道:“小師妹,你又什么話想要對我說?” 小師妹道:“我是想要問問你,你跟大師兄是怎么回事!” 她口中的大師兄,便是柳彥。 白元洲眸間閃過一絲暗沉:“為何你會這樣問。” “我聽說,你將他囚禁起來?他就算是有千般過錯,也是我們大師兄,并且他對你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你這樣做……”小師妹沒有將話說完,言語間似乎有責(zé)備之意。 白元洲既然答應(yīng)了柳彥,便不愿失言。他沒有對小師妹解釋,只輕輕道:“這件事,我心中有數(shù),你不用多問?!?/br> “但是!”小師妹緊張開口! 白元洲看著小師妹:“看樣子,你對他很是關(guān)心,說來,他對你也是無微不至。” 說著話,白元洲忍不住想起柳彥口中所說對于小師妹的種種關(guān)注,心中泛起幾分酸意。他曾以為師兄只會對他一個人如此好。沒想到,師兄是對所有人都很好! 白元洲這一口酸意還沒有解脫,就聽見小師妹大聲道:“他對我好?他哪里對我好了?”小師妹磨刀霍霍:“他從來都沒有把我當(dāng)個女人。嫉妒我比他聰慧,總是折磨我,給我穿小鞋。” “小鞋穿?” “不錯!”小師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臉憤憤不平:“別人練功都只需要練一個時辰,他卻讓我練三個時辰,這不是過分嗎?” “唔……” “還有他總是借口在武學(xué)上親自教導(dǎo)我,跟我比試,每次都把我打得遍體鱗傷!這不是過分嗎???” “唔……”白元洲在這一瞬間釋然了方才的醋意。這兩個人之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的。 “罷了,師兄,不提那些了。我餓了,有吃的嗎?” 白元洲久了沒見小師妹,現(xiàn)在又心情很好,抬手一揮道:“走吧,我?guī)闳コ蕴斓雷诘拿朗场!?/br> “師兄不是辟谷了嗎?” “吃點也無妨。”心情好! —— 柳彥睡了一小會,睜開眼睛。 肚子里面咕咕直叫。 困得要死,一點也不想起床,可是餓得受不了。 柳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那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大聲嚷嚷著要吃東西。 柳彥只好打著哈欠,慢慢坐了起來。 又是一陣氣血翻涌,眼前發(fā)黑。 他忙撐住床板,這才定住了身形。 待到眼前的黑意退開后,柳彥這才從床上起來。 這怎么了? 他生平何曾如此虛弱過? 難不成是最近跟白元洲太過荒唐了?可是他們也就荒唐了兩個晚上,難道他就變成這個樣子? 古人云一滴精十滴血,好生有道理。 今天晚上,是萬萬不可在跟白元洲顛鸞倒鳳了。 但是,如果逼又開始癢呢? 柳彥心有戚戚,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但是現(xiàn)在又餓得不行,只好先慢慢朝著廚房走去。 他走得極其緩慢,主要是怕半途又開始頭昏腦脹。 就這樣慢慢的走了過去,正要在廚房中隨便找點吃的東西,卻看見廚房里面眾人正在百般忙碌。 平日這個時候,廚房都在休息啊。 柳彥走了過去問道:“今日怎么還在做飯?” 天道宗廚子萬山說道:“今日宗主宴請林姑娘,正在做飯呢!黑娃,你來干什么!” 柳彥輕聲道:“我餓了……”白元洲是在請小師妹吃飯嗎?可是白元洲不是要辟谷嗎?自從這次重逢之后,他還從來都沒有跟自己吃過飯呢! 想來,小師妹就是他的夢中情人吧。 為了跟小師妹多點接觸的時間,連辟谷都不顧了。 還騙自己說不是。 一點都不把他當(dāng)師兄。 “唔……”想到這里,他腹中又傳來一種奇怪的痛疼!柳彥忍不住伸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他咬緊嘴唇,不愿意在廚子面前顯露出虛弱的樣子。 太陽神教的教主,永遠(yuǎn)都是高高在上的! 萬山從一旁拿出個餅塞到他的手中道:“黑娃,你先吃這點,我先把宗主的飯菜做完了,再給你做!” 柳彥握著餅覺得廚子真是個好人,此刻餅的味道在他鼻尖聞起來也是異常的好吃。 結(jié)果三兩口就將餅給吃光了。 柳彥揉了揉肚子,還是餓!餓得不行。 廚子從鍋中將做好的美食裝盤,陣陣香味縈繞在柳彥的鼻尖,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想吃!真的想吃。 廚子用托盤托著美食走了出去,柳彥跟在他的身后,目光注視著那一盤盤美食。 “黑娃,你想要幫忙嗎?”廚子問道。 “???哦!也可以!”說著,柳彥就要去幫忙端。 “等你回來給你做好吃的!” 柳彥端著食物朝著房間走去。 目光盯著好吃的,好想好想吃啊。不過廚子說了要給做好吃的。現(xiàn)在還暫時可以忍耐。 進(jìn)了房間后,柳彥一眼就看見小師妹正在同白元洲說說笑笑。 白元洲的臉上還浮現(xiàn)出一種淡淡的笑意。 這是從來都沒有對他浮現(xiàn)過的。 奇怪,他怎么會這樣想? 小師妹是白元洲的心上人,白元洲對他笑是應(yīng)該的??! 想到這里,柳彥心口發(fā)悶,肚子也痛,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腳下一個不穩(wěn),他連人帶盤朝前摔去。 沒等他摔倒在地上,便被摟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頭頂上傳來了呵斥聲。 “你在干什么?” 柳彥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難受。 干嘛要兇他! 他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