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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祁x連詔【10】 檢查結果出來,連詔的腿骨錯位,接回來后真的疼得沒辦法說話了,老實了。 醫(yī)生說連詔的腦袋里有一個血塊,不需要動手術,用藥物治療消除,頭部的撞擊令連詔的認知出現(xiàn)了偏差,記憶停留在了某個時間,又因為一些誘導因素,潛意識里錯將郁祁認作了連然。 郁祁聽醫(yī)生說話,側過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最大的誘導原因估計是他長得像連然。 “我知道了?!庇羝钫f,離開了醫(yī)生辦公室。 連詔在病房里,腿被固定住,剛剛打了止痛藥,躺在床上休息??吹接羝?,努力側過頭去看他。 郁祁坐到他床邊,拿起床頭放著的蘋果削起來。 果皮被完整的削下,露出白色的果rou,郁祁抬眼對上連詔眼睛,笑了笑,問他:“你看著我做什么?” “哥……” 郁祁咬了口蘋果,眼里閃著狡黠的光,他慢吞吞應他:“怎么了?”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 郁祁不說話,連詔又說:“但是我記得你就夠了?!?/br> 郁祁問他:“你記得多少?” 連詔將他們一起睡、一起上學、他被孤立的時候哥哥護著他的事情講了一遍,期間口渴了,郁祁還給他遞了杯水。 連然曾經(jīng)很重視連詔,郁祁知道,連詔就是在那段時間里養(yǎng)成了對連然的過度依賴,以及畸形的愛。 連詔沉默了一會,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還想要說,郁祁抬手制止了他。 “不早了,睡吧?!庇羝钇鹕硐胍?,衣角卻被連詔輕輕拉住了。 郁祁抽出衣角,告訴連詔:“我還有事,你自己睡。” 連詔便沒再說話,目送著郁祁離開。 郁祁其實沒事,他單純不想跟這樣的連詔待在一起。 他數(shù)了連詔身上的傷,想著要做多少手術那些疤才會消失。 連詔作為他的玩具,本應該完美無瑕,是他的疏忽才會讓連詔逃走,發(fā)生這些事情。 很不爽。 郁祁去了公館,破天荒的沒有叫人陪,一個人在包間喝酒。 喝到微醺,有人敲門,郁祁不太高興,進來的人是他的副手,跟他說醫(yī)院那邊說連詔情況不太好。 郁祁靠著椅背:“他情況不好就治啊,我是醫(yī)生?” 副手說是,離開了包間。 郁祁卻越喝越覺得酒索然無味,他摔了酒瓶,搖晃著站起,走出了包間。 有人來扶他,他抬眼看著走廊,想到他第一次cao連詔,就是在這里,這個房間里。 連詔的身體被他強行打開,最性感的一面被他看到。 連詔是他最喜歡的玩具。 “去醫(yī)院?!庇羝钫f。 郁祁去到醫(yī)院之前,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看到連詔哭的樣子。 連詔拔了針,想要下床,被幾個護士按著,他在看到郁祁的瞬間眼眶就紅了。 他叫他哥哥,哭得滿臉都是淚水,狼狽的要死,郁祁讓人松開連詔,等人走了,他才走過去。 “我讓你睡覺。你聽不懂嗎?” “忤逆我的話,就把你永遠一個人關在這里?!?/br> 連詔眼眶通紅,死死盯著郁祁,用悲傷憤怒的眼神,好像面前這個人說了令他很傷心的話,他很在意,才會這么痛苦。 郁祁看了他幾秒,突然捏著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窒息同掠奪同在。 連詔嘴里都是藥水的苦味,郁祁渾身酒氣。 味道齟齬。 但是連詔卻抱緊了郁祁,眼淚混進吻里去,被咬破了嘴唇,牽扯到了傷口也不松手。 獻祭一樣。 “你叫我什么?”恍惚間連詔聽到郁祁問他。 “哥哥?!边B詔篤定。 “好,”郁祁的嘴唇紅得像是玫瑰的顏色,看上去妖冶迷人,“以后你只能看著我,聽我的話,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br> 郁祁x連詔【11】 等連詔的身體好一點之后,郁祁將他轉到了另一家醫(yī)院。 那家醫(yī)院似乎是一家私人醫(yī)院,保密性很好,連詔住在很寬很大的單人間。 他的腿還需要做復健,平常都在床上,偶爾郁祁會推著他出門去曬太陽。 有時候郁祁會故意跟連詔說自己去衛(wèi)生間馬上回來,再在暗處觀察連詔。 連詔等了很久等不到郁祁,就開始不安起來,擺著輪椅四處張望,滿臉緊張,又不敢離開原地。 最久的一次,他等了兩個小時,期間有護工過來問他要不要推回去,連詔便用郁祁熟悉的冰冷審視眼神看著他們,堅持要等在原地,誰來都不好使。 除了郁祁,郁祁出現(xiàn)的時候他便會很安靜,跟著郁祁回去。 他對郁祁的依賴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程度,醫(yī)生說連詔的記憶停在了他最依賴連然的時候,算算應該是他上大學時候。 夜晚郁祁便睡在病房的沙發(fā)上守著連詔。 某天半夜他被一些聲響吵醒,郁祁微微睜開眼,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連詔坐了起來,似乎看著他思考什么,過了會兒他夠到了床邊的輪椅。 郁祁便就這么睜著眼,看著連詔艱難地拖著一雙病腿,緩慢狼狽地挪到了輪椅上。 在連詔推著輪椅過來前,郁祁又閉上了眼裝作睡著的樣子。 他來到郁祁面前,碰了碰郁祁的臉。 他輕輕叫他“哥哥”,然后夠過來親他。 郁祁猛地睜開眼,把連詔拉過來,拉到沙發(fā)上,連詔倒在他身上。 他扯著連詔頭發(fā),繼續(xù)連詔給他的吻。 他們在病房的沙發(fā)上廝混,郁祁固定住連詔的雙腿以防他折到,拉下他寬松的病服褲子,在連詔潮紅的注視下含住他。 連詔摸上郁祁頭發(fā),順從得沒有一點反抗。 郁祁握著連詔性器根部,短促的上下擼動,看著它立起來,guitou濕潤飽滿。 “這么久沒有做,能射多少?”郁祁將手指按在連詔后xue,“這里想我嗎?” 連詔點頭,伸手要跟郁祁十指相扣,郁祁嫌這個動作太傻逼,沒有答應他。 他玩弄連詔的性器,直到連詔忍不住自己握上去,胯往上頂了幾下,大股的jingye便噴了出來,郁祁不躲不閃,任由jingye射到自己的肩膀、胸和小腹。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高潮后喘息的連詔,命令他:“舔干凈?!?/br> 連詔真的舔干凈了,搭著郁祁的肩膀,將自己的東西又吃了進去,郁祁靠著椅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連詔的胸。 這段時間連詔吃得很好,食補藥補一起,將他皮rou養(yǎng)得油光水滑,連同胸好像都大了不少。 郁祁這么想著,便將頭埋到了連詔胸前。 他含住那里,用舌尖舔弄,吮吸,將他內陷的rutou吸出來,硬挺的立在空氣中。 連詔吸了口氣,說疼。 郁祁彈了彈他腫起的rutou,放過了他,轉到另一邊去,直到把兩邊的rutou都吸出來了,連詔卻仍舊說疼。 郁祁摸了摸他的腿,“哪里疼?” 連詔按著自己大了一圈的胸部,自己弄了一下,那里已經(jīng)腫得有些發(fā)亮了。 “不會吧?你是男人啊,怎么會那里疼?”郁祁嘴上這么說,手嘴卻絲毫沒閑著,不住擺弄那里,用力嘬吸。 “吸出來就不疼了?!庇羝詈逅?。 郁祁原本只是想要玩玩這具自己太久沒有碰的身體,惹連詔露出一些他喜歡的表情,但是沒想到連詔發(fā)出哭腔,郁祁的口腔里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甜味。 隨著甜味而來的,還有奶香。 連詔看著身上的男人像是發(fā)情的野獸一樣,眼睛發(fā)紅,看著連詔被乳汁沾上的胸部。 很少,但足夠讓郁祁瘋狂。 “連詔,你是男的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郁祁用胯間的東西隔著褲子頂他,“這么yin蕩?” 郁祁拉下了褲子。 “這些流失的蛋白質,我給你補回來?” 那晚上郁祁按著連詔瘋狂的做,連詔的腿不方便,郁祁做得不盡興,最后還是連詔幫他咬出來的。 郁祁的jingye濃而多,普通他的興奮度一樣,一股一股的射出,叫連詔全數(shù)咽下。 最后郁祁溫柔地摸著連詔的臉。 “我要把你藏起來,作為我最滿意的收藏品?!?/br> 郁祁x連詔【12】 郁祁在連詔記憶錯亂后第一次抱著他睡覺,連詔睡覺安分得像是暈過去一樣,不過不排除他累壞了,沒辦法動。 這很糟糕,郁祁想,還沒有哪一個人能靠他這么近過。 不單單是指身體,還有一些其他方面。 但是郁祁并不排斥,因為連詔這種樣子總能激起他莫名的同情心。 真可憐,郁祁摸著連詔頭發(fā)想,愛一個永遠不會看向自己的人,還不如死了。 郁祁沒有經(jīng)歷過,但不影響他同情連詔。 那就永遠成為他的精神寄托算了。 連詔能夠出院那天是個陰天。 云層的樣子像是有雨,將下未下,郁祁走在前面,護士推著連詔在后面,走到大門的時候連詔喊了聲“哥哥”。郁祁便放慢了腳步,讓連詔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是去先前的那棟房子嗎?”司機問。 郁祁沉默的看著外頭的天空,幾秒鐘,他道:“去另一棟?!?/br> 車開的時候,郁祁給連然打電話,告訴連然往后連詔就在他身邊生活,他沒告訴連然連詔撞壞了腦子的事情。 “你打算留下他嗎?我原本想將他送到別國去?!?/br> “讓我來辦吧?!庇羝畹?。 連然不會多過問連詔的事情,也信任郁祁。 郁祁將連詔帶到一個有花園的別墅里,推著連詔進到別墅里,在他面前關上門。 他告訴連詔:“你要是從這里出去了,就永遠不要回來了?!?/br> 連詔說不會。 郁祁并不輕易相信人,但是他莫名相信連詔。 相信連詔這樣看著自己的時候,是真的不會走的。 那么他跟連詔強調什么呢?明明知道就算自己趕連詔走,他都會回來的。 連詔看著郁祁臉色,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猶豫著問他:“我們現(xiàn)在休息嗎?” 郁祁說不,他推著輪椅,“我?guī)憧纯催@棟別墅。” 別墅鋪滿了防滑地毯,桌角都包上了,防止連詔摔倒磕碰到。 有電梯,連詔能夠隨意上下樓。 樓頂有玻璃花園,種滿了花。 很奢侈美麗的房子,也像是漂亮的牢籠,關的是連詔這只金絲雀。 他曾經(jīng)是鷹,郁祁要用鎖鏈和項圈才能鎖住他,但是現(xiàn)在不需要了。 郁祁隨時隨地,只要他想,連詔就會答應他的所有要求。 甚至在餐桌上,郁祁放下碗筷,在連詔耳邊說了幾句,連詔便也放下筷子,拉著連詔的手放到自己腿間。 郁祁將連詔抱到了沙發(fā)上,仍舊只給他一只手。 連詔脫下褲子,用性器去蹭、去頂、去碰郁祁的手。 他對郁祁的一切發(fā)情。 郁祁覺得性其實對于連詔并不是必需品,他從來不強求郁祁最終進入自己,他對郁祁做這些事完全只是因為那個人是郁祁而已。 郁祁能從他這里得到快感,就足夠讓他肝腦涂地,俯首稱臣。 郁祁有時候會離開。 他離開的期間由副手親自照顧連詔,副手每半日給郁祁匯報連詔的動態(tài)。 連詔不吃飯、不理人、不走出房間。 如果副手說郁祁來電,連詔會推著輪椅自己走出來。 郁祁便開著視頻看連詔吃飯。 連詔跟郁祁說這個人離自己太近,他很不喜歡。 “乖,我不在,你總要人看著?!?/br> 連詔的腿早就能站起來了,但是他感覺郁祁不是很喜歡他好起來,他便一直沒有下地走路。 郁祁處理完工作便回去,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連詔早已入睡,他便拖著疲憊的身子到另一間房間去睡。 清晨他聽到開門聲,連詔赤著腳踩在地上,抱著枕頭。 郁祁瞇著眼,就著晨光看站在自己面前,穿著白色睡袍的男人。 心似乎跳得有些快。 郁祁伸長手臂,給連詔留出位置。 連詔的身上都是郁祁常用的那款香水味道,他靠進郁祁懷里,碰到了郁祁清晨勃起的地方。 床單泛起褶皺,房間里充斥著曖昧聲響。 郁祁眼都沒睜開,按著連詔的后腦,感受著緊窒的口腔包裹著自己性器的感覺。 跟連詔zuoai很舒服,是別人不能給的舒服,就算簡單的koujiao也是連詔做得最好。 郁祁將連詔拉上來,指腹按著連詔嘴唇,夸他“好孩子”,然后吻住他。 郁祁溫聲道:“再叫聲哥哥給我聽。” 連詔主動將連詔納入身體里,跟郁祁十指相扣,上下動著,親著他的臉和唇角。 他叫了,還多說了一句常說的話,“哥哥,我愛你?!?/br> 郁祁x連詔【13】 郁祁剛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便看到連詔靠在軟枕上,露出上半身,上邊皆是斑駁的痕跡,黑色蓮花在他手臂上生長,因為這段時間缺少運動的緣故,連詔腰腹的肌rou消退了些,看上去也纖細了些。 他側躺著,手里把玩著郁祁的手機。 郁祁走過去,問他:“在看什么?” 連詔晃了晃手機,扔到一邊,翻了個身抱住郁祁的腰。 “剛剛有電話,我?guī)湍銙炝恕!?/br> 郁祁笑,彎腰把手機重新?lián)旎貋恚跋麓尾灰獊y掛。” 看到連詔露出不太贊同的表情,郁祁又說:“我要工作賺錢的,不然怎么養(yǎng)你?” 郁祁在連詔面前回撥了剛剛那通電話。 副手說一筆交易出了些問題,需要郁祁親自去看看。 交易地點在港城。 郁祁將自己準備出差幾天的事情跟連詔說了。 連詔坐在床上,仰著臉看他,“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 郁祁點了支煙,看著連詔一臉好欺負的樣子,“我說過了,你出了這個門就不用回來了?!?/br> 或許是這句話傷到了連詔,郁祁又說:“你在家好好待著,有什么事我會回來的?!?/br> 連詔眸色深沉,郁祁沒再跟他糾纏,轉身離開房間。 他想陪連詔吃過午飯再離開,但是直到午飯時間連詔都沒有下樓。 郁祁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寵連詔了,讓他現(xiàn)在都能跟他鬧脾氣了。 郁祁讓傭人去把連詔帶下來,過了會傭人一件驚慌的跑下來,說連詔出事了。 郁祁常常會用一些不人道的手段逼迫他人開口,他在回來前剛剛處理過一個叛徒,用藥,剩下的藥沒有扔,放在外套里。 連詔不知怎的,將那些藥吃了。 他沒有向連詔隱瞞過這些東西的用途,連詔是知道的,但是他還是吃下去了。 郁祁的臉沉得可怕,他沒有去成港城,帶著連詔去洗胃,直到連詔清醒,他都陪在連詔身邊。 連詔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看到郁祁還在,明明脆弱得話都說不出口,眼里卻都是亮光。 過了一夜,連詔總算能夠進食,郁祁喂他吃了些東西,連詔有力氣抓著他的衣角。 郁祁覺得現(xiàn)在的主動權怎么好像到了連詔身上去,連詔讓他不走他就走不掉。 “你吃那些藥干什么?”郁祁開口。 “我不想你走?!边B詔的聲音很輕,“要是有事……你就會回來。你說的?!?/br> 郁祁的心跳沒有他的表情那么冷靜,他問連詔,“要是我不管你呢?” “那就……”連詔頓了頓,“繼續(xù)病下去,病好了你就回來了?!?/br> 郁祁低頭看著連詔,像是看著自己深信不疑的東西開始,一點點重新審視。 心軟、擔憂、憤怒,這些都是連詔帶給他的,而他清楚的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喜歡始于對他的第一次心軟。 是更早之前。 連詔等了又等,沒有等到郁祁的責罵,而是放在頭頂?shù)妮p撫。 郁祁的眼神變了。 他變得不再那么冰冷,他看著連詔,俯下身去,親了親他的眼角。 “誰教你用這種方式讓我留下的?”他語氣依舊嚴厲,如同長者教訓后輩,將連詔說得身體縮了縮。 “下次不準用這種方式了,”郁祁不容拒絕地命令他,“你多求我?guī)状?,或者把我留在床上,用這種方式。” 他摸著連詔的腹部,坐到床邊,連詔點頭,他便用手壓了壓連詔腹部。 “不要再亂吃什么東西了,這里只能裝著我的東西,懂嗎?” 連詔眼睛有點紅,愣了一下,立刻說好,抓緊了郁祁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整晚都沒有再放開。 郁祁x連詔【14】 外界都傳郁祁在家養(yǎng)了一個人。 像愛一只狗一樣愛他,將他豢養(yǎng)在家中,除了傭人和心腹不允許任何人見他。 這些消息還是從郁祁家里被辭退的某一個傭人那里聽到的,那個傭人只是沒有注意到郁祁養(yǎng)的人發(fā)燒,等郁祁回家時發(fā)現(xiàn)后便被辭退。 “那個人是傻了的,”傭人指了指自己腦袋,“他腦子不好使。真的像寵物一樣。” 郁祁最近有些頭疼。 連詔病了之后就變本加厲的煩人。 郁祁只要離開一下,就會被家里打開的電話催回去,一下是因為連詔吐得天昏地暗,一下又是連詔暈倒??傊傆欣碛?,郁祁也都會匆忙結束手頭的事情回去看他。 但無一例外的,郁祁一到家里,連詔就好得不得了。 郁祁有點生氣,他將連詔摔到床上,綿軟的床墊下陷,連詔的頭發(fā)有些長了,更方便郁祁拽住,往下拉,讓連詔露出脆弱的脖頸。 “連詔,你真以為我不敢怎么你是嗎?”郁祁不笑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很冷,那雙眼睛很大,清凌凌的什么情緒都沒有,連詔盯著他的眼睛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郁祁眨了眨眼,連詔又回過神來,抱住了郁祁脖子,讓郁祁懲罰他。 連詔不出門,每天都穿著不同款式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動輒露出半邊肩膀和整片胸膛,不見光的皮膚蒼白,明晃晃的誘人。 郁祁的懲罰不過是親他,cao他罷了。 再過分點,便是用玩具送到連詔體內,在一旁架起相機,讓連詔自慰給他看。 郁祁坐在鏡頭后看他,手里把玩著遙控器,看連詔跪坐在床上,后xue插著玩具,上上下下的動。 郁祁調高了頻率,連詔會渾身顫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喘得路過的人都想要cao他。 郁祁走過去,抬起連詔下巴問他“知道錯了嗎?” 連詔點頭,伸手幫郁祁解開腰帶,含著郁祁的性器頂端,手在他根部上上下下的動。 連詔的手扣在郁祁胯骨上扶著,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郁祁看到過連詔將戒指戴在上面,是連然的戒指,戴在小指上。 他就算偷的搶的,要二手的,也要連然的。 郁祁將自己從連詔嘴里退出來,讓他抬頭看自己,問他:“你有心事?” 連詔睜著被情緒暈染的眼睛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郁祁發(fā)現(xiàn)了。 連詔將郁祁的手機拿過來,點開他的相冊,里面很空,有一張最近拍攝的照片,拍的是在簽字的連然。 這張照片他本應該在發(fā)給甲方后便刪除的,但是連詔不舒服他急著回來,便忘了。 郁祁的臉色突然變了。 “你去見別的男人了,”連詔看著他,“他比我好看,所以你要變心了是嗎?” 郁祁將手機拿回來,連詔沒給,他緊緊握著,像是要把手機捏碎。 他逼迫郁祁:“你說啊,你是不是和別人也上床了?” 郁祁扣著連詔手腕,不讓他看連然的照片,“你不相信我嗎?” 郁祁問他:“怎樣我才能證明我跟他沒什么?” 連詔說:“跟我結婚?!?/br> 他將手攤開,“把他的照片刪了,保證再也沒有別人出現(xiàn)在你身邊,只有我,要跟我結婚?!?/br> 郁祁笑了,接過手機,面不改色地刪掉了照片,“結婚?”他咀嚼著這兩個絕無可能出現(xiàn)在自己生命里的字。 連詔點頭,“我看到別人在你身邊,會嫉妒得發(fā)瘋,明明每天陪著你的是我,為什么你還會看別人?我好想你只是我一個人的。” 絕對的肯定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郁祁將連詔按在床上,狠狠進入了他,在連詔的痛呼中猛烈的cao他,讓連詔痛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又不想掙開。 他給連詔的一切連詔都算盤接受,他那么愛自己,不過一枚戒指而已,給他又怎么樣。 郁祁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捧著連詔的臉,聲音重又變得溫柔:“你真的想跟我結婚?你會一輩子都會像這樣被我關起來,你還愿意嗎?” 連詔沒有一刻猶豫:“我愿意。” 郁祁說“好”,他拉過連詔手指,在他的無名指上咬了一道齒痕,吮吸著他的手指。 “那你就做好被我關一輩子的準備好了?!?/br> 郁祁x連詔【15】 為了讓連詔安心,過了幾天郁祁就請了設計師來家里給連詔定制禮服。 設計師跟連詔說話時,郁祁到樓下去接電話,設計師曾為連然設計過衣服,和連詔有過一面之緣,他不懂其中緣由,為客戶做事,嘴上也沒閑著。 “上次見您您還跟郁先生針鋒相對,現(xiàn)在你們都要結婚了,真是令人驚喜?!?/br> 連詔蹙眉,露出迷茫的神色。 設計師也有些奇怪,上次見到連詔,連詔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柔軟,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我一直都這樣跟哥哥相處,你瞎說什么?!边B詔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腦袋有點暈,有些被迷霧遮擋的事情怎么都無法清晰。 “對!您哥哥,他和卓先生的結婚禮服也是我為他們設計的?!?/br> 連詔愣了一下。 “什么結婚禮服?” 設計師一直為自己能給連然這樣的美人設計了婚禮禮服而感到驕傲,連詔一問,他便拿出手機調照片給他看。 “白色蕾絲點綴,黑白一套的結婚禮服,您哥哥和他的愛人的禮服,是我很滿意的作品?!?/br> 圖上是正在系袖扣的連然,從鏡子里的反光能夠看到另一個少年氣的男孩,穿著跟他同款的禮服。 “我哥哥?” “是啊,連然,……您怎么了?” 聽到這個名字,連詔頭疼欲裂。 他撐著桌子站穩(wěn),還想要開口問些什么,郁祁走了進來。 他眼神停在連詔身上,發(fā)現(xiàn)他的反常,問他:“怎么了?” 設計師想說話,被連詔搶先,“沒什么,都弄好了?!?/br> 郁祁便客客氣氣地將設計師送走了。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連詔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背對著他,看著落地窗外的天空。 郁祁跟著躺上去,從背后抱住他,“我想給你做一套婚紗?!?/br> 連詔的背是繃緊的,他腦子很亂,滿腦子都是連然……連詔……然后還有一些模糊的人臉。 “看著我。” 連詔的臉被郁祁掰了回來,看著他失神的眼睛,郁祁笑了,“怎么了?丟了魂的樣子?!?/br> 連詔低下頭,小聲道:“我們要結婚了。” 郁祁親在他額頭,“嗯。等婚禮結束,我?guī)愠鰢I證?!?/br> “我不想一直在這里,我想要出去?!?/br> 郁祁當連詔在說蜜月旅行,親著他答應下來,“好,我們到海島上去辦婚禮,你想去哪里度蜜月?” 連詔說不知道。 “那我做主好了,保證讓你開心,好嗎?” 他們晚上沒有zuoai,自從求婚那晚郁祁將連詔弄出血后他就收斂了許多。 他對連詔的保護欲和服從程度直線上升。 玩耍是不用顧忌玩具的心情的,但是他跟連詔已經(jīng)不是玩耍了,他答應連詔結婚,就是喜歡他的意思。 喜歡是不讓他受傷害。 郁祁抱著連詔睡覺,連詔小心翼翼打開了床頭的小燈,就著昏黃的燈光打量郁祁的臉。 眉、眼、輪廓。都是他愛的樣子沒有錯。連詔松了口氣,是啊,這就是他哥哥,他愛的人。 他正想要關上燈,郁祁卻睜開了眼。 那雙清凌的,圓而漂亮的眼睛。 “我在你身邊呢,這么沒有安全感做什么?” 郁祁關了燈,把連詔抱回懷里,下巴擱在他頭頂,呼吸平緩。 連詔的心卻快要跳出來。 不是……那雙眼睛不是…… 應該是怎樣的? 細長、顧盼生姿,掃過他的時候,會讓人產(chǎn)生強烈的欲望的。但是郁祁的眼睛太冷,也太空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不是哥哥? 婚紗送到的那天,連詔剛剛穿好郁祁就走進來了。 郁祁滿意地看著站在鏡子前的連詔,溫順的氣質,穿著屬于女人的衣服,卻毫無違和,那么好看。 郁祁讓連詔站著別動,將隨身攜帶的槍和刀抽出來放到了桌上,在連詔的注視里單膝跪下去。 他打開了戒指盒,舉著,仰頭看連詔。 他等了一下,連詔沒有伸手。 求婚應該還要開口,郁祁想,他輕咳一聲,有些生疏地開口道:“連詔,嫁給我。” 連詔退后幾步,抱住了腦袋,這幾天他經(jīng)常會突然頭疼,郁祁知道,他連忙站起來,扶住連詔,關切詢問:“怎么了?頭又疼了嗎?” 下一瞬,郁祁被狠狠推開。 毫無防備,郁祁倒向身后的鏡子,鏡子隨他砸下去摔得稀碎的同時,連詔抓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槍,轉過來,指著郁祁。 “郁、祁?!?/br> 是郁祁陌生又熟悉的語氣,他已經(jīng)快半年沒有聽到連詔用這種帶著恨意和厭惡的聲音叫他了。 “去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