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肌rou松弛劑紋身強暴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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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被分開雙手吊在床頭時,雪白的身體浮嵌在一堆舊紅色的寢具里,很像一個倒置的寶馬車標。刑遠站在床尾,立起的手掌向左扇了扇,嘴唇像逗狗般微嘬起:“嘖嘖——歪了點?!?/br> 要不是因為薇薇只能住在這間宅子里,又無法趕走他,自己早就……高逢微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強忍恨意,向左偏了偏臉。 “哦,這就對了。”刑遠拍了一下手掌,退遠兩步看了又看,惡趣味地恭維道:“真美,像畫一樣?!?/br> 高逢微倍感屈辱,下巴一動,刑遠便威脅:“要是跟畫一樣也不會動就更好了?!?/br> 高逢微只得收回動作,垂著眼皮只當自己在練瑜伽,屋子里壓根沒這個人。沒消停兩秒鐘,只聽腳步像自己床前走來,同時嘴里念了句什么話,他仔細去聽,只聽見:“Eli ma sabachthani……” 是英語嗎?他皺了皺眉,聽起來又不太像。高寄遠一步一步走過來,他逐漸聽清楚那是英語,很像宗教類的詩歌。 “……我是蟲,不是人,被眾人羞辱,被百姓藐視。凡看見我的都嗤笑我,” “他們撇嘴搖頭,說,” 很快,刑遠坐下來,抬起一根手指蹭了蹭高逢微的臉頰,而后滑到耳垂,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著兩個相似的句子:“他把自己交托耶和華,耶和華可以搭救他吧——耶和華既喜悅他,可以搭救他吧——” 圣經(jīng)。高逢微終于反應回神,也明白刑遠這樣的用意。他又在舊事重提了,責怪自己陷他于不義,可是這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一切……分明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高逢微有些被激怒了,掙扎幾下不讓那只浸透了血的臟手觸碰自己,刑遠被他無能的憤怒取悅了,低笑了兩聲,一歪頭躺進他懷里,后腦勺枕著他的腹部,保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吻了吻他的腹部:“……但你是叫我出母腹的,我在母懷里,你就使我有倚靠的心。 “閉嘴——”那笑容令高逢微頭發(fā)發(fā)麻,他的頭枕在他的腹部,隨著說話而共鳴產(chǎn)生輕微顫動,那種如同體連身的感覺讓高逢微沒來由地覺得恐怖,提醒自己他們曾經(jīng)那么的親密,從出生到成年都同吃同住,幾乎像共享同一個zigong的雙胞胎。 “我自出母胎就被交在你手里,” 那種平靜無波的眼神也高逢微心中震顫,他逃避地歇斯底里道:“瘋子,我讓你閉嘴——” “從我母親生我,你就是我的神——” 刑遠終于住了口,抬手摟住高逢微因為激動而曲起的大腿后部,像將一只柔軟的羽毛枕頭壓在頭顱兩側(cè),閉上眼愜意了嘆了一口氣,享受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兄長身體間那些柔軟和香氣,回憶道:“哥,你知道嗎?在監(jiān)獄的頭幾年,我總是被關(guān)禁閉?!?/br> “禁閉室建在浴室和廁所旁邊,那里的墻壁上焊著很多非常大的排水管,趕上漏水和下雨的時候,被關(guān)在里頭的人是最不好過的?!?/br> “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也總是被關(guān)禁閉。不過,他是因為長得俊俏,為了不被別人捅屁股,他總是找機會犯錯?!?/br> “他有一本圣經(jīng),總是在隔壁念啊念,什么以列阿,羔羊阿,念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他仍閉著眼,只是又笑了一聲,“哥,你以前總笑我笨,可你哪知道,再愚鈍的人,一件事琢磨千百個日夜,也能琢磨得透透的?!?/br> 刑遠睜眼起了身,踱步向不遠處的斗柜,拉開玻璃門取出一只小玻璃瓶和一只針管。高逢微氣喘吁吁地抬眼,遠遠只見一點寒光劃過,下意識地想逃,扭動手腕卻只磨紅了皮膚。 “在監(jiān)獄里,我有很多朋友,也學會了很多東西?!毙踢h拎著針筒悠哉悠哉地走近,依然坐在床邊,沒有拿針筒的那只手溫和地攥住高逢微被束縛起的一只胳膊,俯身舔了一口適合注射的手肘內(nèi)側(cè)嫩皮,而后吸飽藥水的針筒像用勺子假裝成誘哄幼兒吃飯的小飛機,一卡一頓地向高逢微靜脈逼近:“比你想得,還要多得多得多多得哦——” 很快,高逢微就感覺到了彌散開的酸軟。 并不困倦,可是卻抬不起眼皮。嘴唇松弛的張開了,任由刑遠的手指揉捏。緊接著,是手腳的虛無感,他連蜷縮起來也做不到了,所有緊繃的肌rou部分都逐漸軟化,連yinchun和括約肌也松軟得感覺不到存在了。 他努力睜開眼睛,舌頭亂動竭力斥問:“你……這是……什,什么……” “不是毒藥?!毙踢h語氣輕松地回答,同時伸手托住他的后頸,將他半抱起來,因為他已經(jīng)虛軟地滑下了枕頭,“但有可能會窒息,你最好不要亂動?!?/br> 高逢微用力睜大眼睛,狹長上挑的鳳眼,第一次顯得不那么凌厲,可是依然有能夠?qū)⑷饲У度f剮的怨毒。刑遠吻了一下他干軟的唇峰,揉揉他的頭發(fā),依依不舍道:“哥,我也想就在這兒抱著你好好玩會兒,可是啊,畫師的酬金太貴了?!?/br> “一寸光陰,一寸金,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話間,他拍了拍手掌,只聽門鎖咔噠一聲,而后無聲的推門——沒有聲音,可高逢微就是能知道,有陌生人闖入了他的領(lǐng)地中心。 “唔……你……唔啊……”他口中只能幾個發(fā)出如抽噎般的音節(jié),完全地任人宰割。 來者一步步走近,直至高逢微可以從半睜的眼簾中努力辨別對方。是陌生人,一個看起來就很骯臟低俗的年老男人,他不知道刑遠要干什么,可是篤定刑遠的嫉妒心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觸碰自己。他稍稍放下心來,但很快心又再次提緊。 刑遠站起來身和對方碰了碰拳,便退到床尾正中靠墻的那只斗柜,倚靠著抱起胳膊。 年老男人一瘸一拐,粗大的手指嚴重變形,手上抓著一把灌好了染料的紋身槍。他穿著一只干活常用的那種皮圍裙,圍裙兜里放著些東西,但高逢微看不清。當他靠近,高逢微嗅到他身上那種臊臭的男性老人味,幾乎想嘔吐。 在自己家里自己床上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死是個太丟臉的死法,就像高逢微拒絕刑遠所說的:薇薇還小,他可不想英年早逝。高逢微也很快明白過來,刑遠要干什么 ——他要把那個屈辱的yin紋還給他。 洞悉了敵人的目的,也就不足為慮了。 強忍著異味,高逢微閉眼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肌rou松弛劑這種東西,高逢微并不陌生,并非是因為有什么情色的原因,而是因為這種藥物有事也會用于分娩——比如,剖宮產(chǎn)手術(shù)。 通常情況下,在臨盆前的幾個月,懷孕的人總是憧憬并緊張,為了即將到來的新生命,不得不盡快逼迫自己記熟養(yǎng)育新生兒的流程。高逢微沒有考慮這些事情,因為他選擇孕育和分娩,起初并非為了把薇薇帶到世界上,只不過無法決心讓她淪落成一團醫(yī)療廢物。 他并不打算深入?yún)⑴c到分娩中,因此很早決定了剖宮產(chǎn)。據(jù)說從前有下葬的女尸在墓中生下鬼胎,也有出車禍腦死亡的孕婦被剖開肚子取出孩子,只要胎兒足夠強健,就當一具麻醉尸體也未嘗不可。 可是分娩這種事,又哪有選擇可言呢?無論貧窮富貴,錢不能替你分娩,握緊的手不能替你分娩,世間的一切都不能——醫(yī)學不能,宗教不能,仇恨不能,所謂的母性更不能。 年老男人在他的下腹勾畫了幾下,渾濁的目光探究著他的身體,那目光里含著點輕蔑,又含著點無知的了然。年老男人嘴唇歪了歪,果真輕蔑地一笑,嘴唇動了動,他早就猜到這個老雜種想什么:原來是下過蛋的雞,難怪沒什么羞恥心。 高逢微從鼻腔里笑似的輕哼了一聲,已經(jīng)籌謀妥當了個待恢復體力如何做那干凈殺人勾當?shù)挠媱潯?/br> 不遠處,刑遠反復開合著一只金屬蓋打火機,一句話也不說。年老男人勾畫好紋樣,抓起紋身槍開始下筆,他似乎對紋身有著遠超常人的老練經(jīng)驗,速度奇快,動作又穩(wěn)健異常,不但如此,進入紋身的工作中后他便比之前更放松了,甚至與刑遠談天道:“我說,我可不知道是這種的情況?!?/br> 金屬打火機被“啪”一聲合上,刑遠用拇指蹭了蹭下巴上被撓出來的小傷口,問:“什么意思?” “你可沒說,是下過崽子的人,皮上都是細皺子……哈……” 刑遠目光霎的一陰,語氣如常道:“我沒錢再給你了,這賤人你看不看的上?” “這……”雖確是絕色,可是……年老男人目光在美人腿間探究著,那里有男人的rou,也有女人的xue,他猶豫道:“這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管他的,cao著沒區(qū)別?!?/br> 年老男人半按住高逢微下腹的手指動了動,飛快紋好一段線條,悄聲竊香。小腹的皮膚有著細膩絲絨質(zhì)感,只有生育過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小腹,這個“女人”已經(jīng)算是保養(yǎng)得最好的那類人了,小腹皮膚的絲絨感溫軟細膩,rou體頗有熟透的迷人風情,讓年老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紋身的疼痛比之屈辱并不算什么,高逢微瞳孔一震,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但因為藥物的關(guān)系,看起來只不過是睜大了眼,漲紅了臉。他憤恨地從鼻腔里哼了一聲,警告那個惡心的老東西把臟手拿開。 年老男人紋身的速度奇快,僅用了四十多分鐘就完成了一副復雜圖騰,男人在褲子上擦了一把手指縫里的汗,氣喘吁吁地咽了咽唾沫,說:“行了?!?/br> 腳步聲漸近,刑遠低頭看了看,逆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似乎很滿意,意味深長地笑道:“好啊?!?/br> “那……”年老男人jian詐地笑了笑。 “好,隨便你用?!毙踢h重重一拍對方的肩膀,“快點完事,別忘了,咱們還有正事要做?!闭f完便走向后方,倚靠著柜子點燃一只煙,慢慢吸起來。 藥效快過了,高逢微已經(jīng)能輕微地掙扎,他大汗淋漓,皮膚蒙上一層滑潤的水光,如一只剛從深海里撈出的軟體動物,虛弱遲緩地掙扎。刑遠瞇著眼,緊緊盯著那對豐軟的嘴唇,高逢微咒罵著、威脅著,亡命之徒毫不在意這個,徑直拉開他的腿,新奇地褻玩他雌雄同體的下身。 刑遠不在乎地吸了一口煙,咧嘴一笑,煙霧從嘴角徐徐流瀉出來:他就喜歡看高逢微恨得要命又奈何不得的樣子。 “唔……唔唔……”高逢微竭力反抗著,怒目而視向行兇者,刑遠盯著他劇烈顫抖的睫毛,那對黑色的眼珠始終直視著前方。刑遠捏緊煙蒂,咽下滿口煙霧,等待著……只待那雙眼睛飄游著,走投無路地投過來…… 行兇者已經(jīng)碰到了他的身體,高逢微渾身抖了抖,迫不得已向刑遠站立的方向偏過臉,他逃避地閉上眼睛,并沒有看刑遠,嘴唇卻顫了顫,無聲地吐出兩個字:“弟弟……” 四周忽然寂靜下來,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電器的白噪音因此顯得嘈雜起來,恰如貓科猛獸潛伏在草葉間,即將完成捕獵的安靜。刑遠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年老男人身后,虎口乍現(xiàn)一把雪亮的匕首,左手揪起對方頭顱的同時,右手狠狠一剌,鮮血像年久失修的噴泉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射出來,高逢微睜大的眼睛來不及閉上,血滴直直濺進眼白中。 年老男人到死也想不通為什么會被殺死,他連一句話也來不及說,張大的嘴里只能發(fā)出咯咯的破碎聲。刑遠毫不猶豫,將匕首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朝他下腹部猛地斜刺下去,而后用力一扭。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男人灰白的yinjing還保持著勃起,從尿孔中流出一股混著渾濁粘液的濃血,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高逢微的大腿上。 藥效已經(jīng)過了大半,僵硬的高逢微終于回過神來,張開的嘴唇間呵出幾口熱氣,面前的景象似乎和記憶中的慘劇重疊起來,他看著自己滿身的血,輕輕顫抖起來,很快,顫抖越來越劇烈,高逢微無意識地發(fā)出尖叫:“啊……啊……啊啊啊……” 刑遠一把丟開已經(jīng)斷氣的男人,尸體沉重地滾下了床。他將匕首丟向另一側(cè)床下,俯身抓住高逢微擋在眼前的手腕,緊緊擁住:“哥,沒事了,他已經(jīng)死了?!?/br>